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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西抗战走廊-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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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在自己地盘上的鬼子,不用考虑安全,既然不用考虑自己的安全,那么,喝酒的人,自然就是越少了越好,常常,鬼子大白天的下酒馆,既不跟别人说,怕别的鬼子粘上自己的光,也都是偷偷地来,寻摸个好欺负的酒馆儿,看看四周,没有自己的人注意,就一头钻进去,然后,再进入更深的院落里,找一个单间,讹人家店家,好酒好菜的独自享受着,过一会儿神仙的日子。

    这样子的独自享受,让如孔不入的八路军发现了,琢磨了。八路军一旦琢磨上谁,谁,就等着倒霉吧。

    果然,一个人偷偷喝酒享受的鬼子兵,很快地就要倒霉了。

    那时候的八路军和老百姓,那才是真心换真心的鱼水情深,发现这一鬼子破绽的八路军,马上找上门来了。

    这样,事情就简单多了。

    那时候的小乡镇,普遍的生活水平低,能有几个酒馆儿,所以,八路军就和老板细商量,好布置。

    不多久,想死的鬼子,找上门来了。

    老板还是一如往常的热情,弓着腰,堆着笑,赶紧地迎接,赶紧地掀开第一道门帘子,再赶紧地往里院里让。

    那时候,人家们都穷,按不起来多道的门,只好在门框上,扯一块蓝布挂上,算作遮挡闲人的目光的帘子。

    被当做人的鬼子,虚荣心满足了,腰一拧,手一背,人模狗样的跟着往里屋里进,他们也不想想,上次上几次白吃白喝的钱,当老板的干嘛不给自己要,干嘛还这样热乎的让,总不会因为自己是占领军吧?要知道,占领军和他们,是有仇的,对仇人的好,就是对自己的恨,这点,他们能清楚?

    虚荣心满足的鬼子,就没有了警惕性,没有警惕性的鬼子,可就死到临头了。

    进入里院的鬼子,随着老板的一大声的吆喝,雅间里,立马走出来同样笑眯眯的跑堂的,跑堂的扎一条白围裙,从门帘子里小跑步的跑出来,老远的鞠躬,老远的迎接,也是高声地吆喝着的喊,再站雅间的门边上,掀着门帘子的一角,恭恭敬敬地等着鬼子的进入。

    这时候的鬼子,越发的得瑟,昂着头,挺着胸脯子的就迈着外八字的鸭子步,就往雅间的门里走。

    离死越发的近了,就要走进鬼门关了。

    可惜了,就要死去的鬼子,还是自我感觉良好的去送死。

    吃白食的鬼子,昂着头,挺着胸,迈着步的走进雅间里,最后的感觉,就是跑堂的,紧跟在他的身后,把布帘子放下了,这样子,鬼子是满意的,因为,只有布帘子放下来,才算真正的走进了雅间里,才算就要吃上好吃好喝的白食儿。

    而不是《亮剑》里的那景象,隔着门帘子,鬼子还站在门口儿的,就挺着刺刀的捅,那样,太外行了。

    最后记忆门帘子的鬼子,随着光线的一暗,猛觉得,两侧,有人!

    但是,确实,太晚了。

    门两边,紧贴着墙的门两边,一边站着一个挺起长枪的八路军,一个弓步,朝着新进门的鬼子的腰身上,就是狠命地一桶,三八长枪的刺刀,是日本也是全世界的刺刀的工艺最好的,长而且窄,血槽直通到刀把,一个对刺,长长的锋利的刺刀,就顺利地穿过单衣裳,相互地进入到身子里,穿他个透心的凉,那刺破心脏肺的刺刀,心脏里的血,在收缩压的挤压下,就顺着刺刀的血槽,喷出来。

    即使没学过医的人,也知道,心脏被刺穿,血液被喷出,哪还有什么活头?还不是头一歪的接着的死?

    就这样的简单,其实,只要运作的好了,鬼子也是人,杀他们,也像啥一个小鸡一样的简单。

    剩下的事情,更好办了,把死鬼子,塞进土坑底下,再接着的打扫完地上的血迹,稳下心,喘口气,再坐下来,继续地守株待兔。

    有时候,运气好了,一个饭食儿,能干两个鬼子呢。

    在一个充满着仇恨的世界里,自己作为敌对的一方,再怎么的聪明,也是笨蛋,眼睛再怎么的雪亮,也是瞎子一个。

第十二节 鬼子窝里捏死兽性鬼子兵() 
12、鬼子窝里捏死兽性鬼子兵

    进了张庄乡的王蕴政,当然再不是八路军的打扮了,身上穿的是打短工的烂衣服,头上戴的是遮太阳的破草帽,嘴里喊的是雇工么的响吆喝。

    但是,走街穿巷的他们眼睛里,寻摸的,却是鬼子兵的踪影,脑子里思谋的是,鬼子兵在哪里,在干什么,怎么地对鬼子下手才合适。

    在王蕴政的前后左右的,是他的十几个战士们,也都以类似的装束,锯锅的,修盆的,掏烟囱的,还有吆喝生意的货郎子。

    这些乔装打扮进来的八路军,就好像鱼苗进水塘里,游走着,寻摸着,满街巷里找鬼子。

    这样一来,就看哪些鬼子的命儿好和孬了呦,假如在他们的太阳光儿底下,走落单的,那可是当了进老虎口的美食儿,这些个八路军,都是一个一群的饿急了的野狼,最见他们的亲,最爱他们的身,一旦被他们抓到手儿,那才是连骨头渣儿的坚决的嚼个干净,嚼个不剩。

    王蕴政,走在张庄乡的街巷里,倒是很快地,找到了几次下手的好机会,但是,有的地点不对付,不是距离乡政府太近,张不开嘴,就是扎堆的鬼子太多,一口气儿的吞不下,还有的就是走得快,没等张嘴,就从胡须边儿上溜过去了。

    馋得那个王蕴政他们呦,流口水,干跺脚,但只有吧唧嘴儿的份儿。

    就这样,在着急和希望之间,不经意间儿,时辰,已经到了晌午头儿,也就是到了该吃晌午饭的时候了。

    晌午头的张庄乡的街上,过往的行人,更加少了,家家的烟囱,开始了冒着白烟的露香味。

    王蕴政,这时候,没有众人的掩护,就不好再瞎转悠了,只得停在,一个深深的小巷子里面,这里曲弯,大街上行走的鬼子,一时间的不好发现,也僻静。

    王蕴政招呼大家,在一处的高墙头下面蹲下,坐下来,十几个人,围坐在地上,掏出来野菜饼子,大一口小一口的细嚼慢咽起来。

    王蕴政心思重,这样满大街的瞎转圈儿,就好像夜深里面抓夜猫子,确实被动。

    就在王蕴政思索着,下一步,是靠近乡政府,用麻袋蒙,还是爬树上,坐屋脊,用长枪瞄,怎么着也不能空手的时候,突然地,他们所靠的墙里面,一座院户里,突然地,传出来男人女人的,撕心裂肺的,“救命”的,呼救声,同时夹杂着鬼子兵的似狼嚎像鬼叫的欢笑声。

    王蕴政怔了一下,左右看看,他的伙家们,全都停止了咀嚼,支起来耳朵,全神贯注地听里面。

    他明白,鬼子兵,一定是该吃饭了,狗鼻子嗅着香味儿了,窜进了这一家,又要糟蹋这户人家了。

    王蕴政,把手里的野菜饼子往怀里,猛一掖,同时掏出手枪来,再向左右地看看。

    家伙们明白,这是要战斗的节奏呀,当下,全都把野菜饼子掖怀里,掏出来家伙儿,左右地警戒。

    深深地胡同小巷子,仍然的寂静。

    王蕴政一歪头,身前的一排战士,马上会意,马上靠在墙上,蹲下身子。

    就在他们蹲下身子的同时,王蕴政,后一排的战士,倏地一个急跳,踩上他们的肩膀,在两个一组战士,徐徐地直起身子下,王蕴政他们,也徐徐地,手扶着青砖墙,顺着青砖缝儿,轻轻地往上升。

    青砖院墙的顶,是用青瓦造的菱形,隔着菱形的空隙,王蕴政,看清了院子里的一切,那浑身的血,猛地涌上了头脑,面色,立即涨的血红。

    同时升上来的其他战士,也看到了院子里的一切,也个个热血喷涌。

    青砖垒成的院子里,正发生着悲惨的场景,成了地狱一般的炼狱。

    用青砖铺就的院子里,锅儿被打翻,碗儿扔满地,一片的狼藉。

    院子里,有五个鬼子,在糟蹋着这院子里的主人。

    两个鬼子,一个用脚,死命地踹,一个用枪托,死命地捣,死命地殴打地上的男人。男人嚎叫着,翻滚着,满身的鲜血,滚红了满地的院子。

    渐渐地,男人没有了声音,迟缓了滚爬,像是昏死过去。

    显然,这个男人,没有能随鬼子的什么愿望,才惹得鬼子这样的恼羞成怒,两个鬼子,面对男子的要死,并没有歇手,仍旧的狠命地踢打。

    在挨打男人的向东紧邻的地方,同样的,有两个鬼子,已经脱光了身子,前边的一个鬼子,脱成了光腚,用膝盖压着一个女人的脖子,女人**的浑身,满是血痕,满是鲜血的身子,就像地上的鲤鱼,拼着命地扑腾、翻转,但毫无用途,光腚的鬼子膝盖押着她的脖子,两手,按着女人的两个肩膀,女人就这样被死死地按在地上。

    后面的另一个鬼子,也脱的光光的,光着的腚,光着的身子,伏在女人的下半身上……

    王蕴政再往前面看,稍远一些的大门口,敞开着的木门旁,持枪,站着一个十几岁的小日本鬼儿,显然,他在那里,是给这四个作恶的鬼子站岗。

    王蕴政,牙咬得吱吱响,没有向任何人下命令,两个胳膊,一使劲,一下子上了墙头,蹲在墙上,掏出来手枪,朝着双手紧紧按住女人肩膀的鬼子,啪,就是一枪。

    一声炸响,那个低着脑袋,正呵呵淫笑的鬼子的脑袋,顿时开了花,干净利索,那没头的尸首,也顺着枪的冲力,喷着血流,麻包一样的,倒在地上。

    突然地枪声,顿时吓傻了其他四个鬼子,他们不约而同地停下手头的活动,转着脑袋,四处里撒望,那戛然而止的枪声。

    一看就知道,这些鬼子,没有野战经验。

    哪容的他们行动迟缓?此时候,已经站满墙头上的战士,全都把手里的手枪、长枪,对准了院子里的鬼子,这样近的距离,自然弹不虚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两个殴打男人的鬼子,一个头,已经被打爆了浑身马蜂窝,趴在地上,不动弹,从身子上四射的鲜血,又把院子刷一遍的红。

    从血流的方位看,这个鬼子身着的第一枪,就从他的后背穿过去,中了他的心脏,所以早早见了阎王。

    另一个,也已经是散巢的马蜂窝,浑身的血流,嚎叫着,满院子的窜,就像喷壶,更满院子的喷洒身子里的血了,他,早吓得没有了头魂儿。

    还有那个伏在女人身上正忙活的鬼子,最可恨,最该死,八路军只是碍着他身下的女人的性命,才没有打他的致命处,但是,泼雨的子弹,也早已经掀翻了他的身子,这个鬼子嚎叫着,翻滚着,朝他们放枪的地方滚去。

    看来,这是一个鬼子的小头头,作战经验比他们丰富,知道首先先拿枪。

    所以,他才首先地伏在女人的身上。

    气恼得正咬牙的王蕴政,那让他拿到枪?

    王蕴政冷静得像一头野狼,蹲在墙头上,稳稳地端着手枪,把手枪的枪机,改成点射,一枪接着一枪的,击着他光着的身子,浑身的血柱子,渐渐地密了。

    这个万恶、该死的鬼子,先是着急着的滚,接着四蹄着地的爬,爬的速度,越来越迟缓,越来越缓慢了。

    他身上的血,已经快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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