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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汉月-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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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周惠哈哈一笑,指了指身后的两辆马车:“所以嘛,我这段时间,就先帮着家里把酒肆开起来好了!”(未完待续。。)

    。。。

第六七章:疑忌渐生(二)()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rì中时刻。周禄知道周惠有午食的习惯,特地拍马上前,请示周惠是否要小歇一阵,用些吃食。周惠搭手看了看天sè,发现已经到了正午,也就令众人在官道边择一荫凉之地驻下,然后令周禄取来干粮,邀夏侯敬一同进食。

    用过午食上路,两人继续连辔前行,却不再谈论官面上的事,而是随意的闲谈着。夏侯敬想到昨天曾听周怀章提及,他那位族兄周忠之所以自降身价,以从八品官员之身前往李宅护卫,是希望周惠能够迎娶孀居的李家娘子,从而与宗室结成婚姻,于是拱手恭贺道:“允宣兄与南阳郡公私交颇好,人才又很可观,这样一门亲事,想来很有成就的希望吧!我倒要先恭贺允宣兄才行。”

    “宗德,你就别说风凉话了。宗室贵戚,怎么可能与咱们这等人家联姻?而且,我本人实际上也没有这个意思,都是家伯过于急切,族兄过于热心,才导致了这样的误会。”周惠笑着摇了摇头。

    这是周惠的心里话。在他的心中,现在全部是想着抓住当前的机会、尽快出人头地的事情,很少考虑过自己的婚姻。之前在狱中见到那位张家娘子,他曾经为她的贤淑温婉心动过一阵,仿佛是挑动了心底的哪根琴弦。然而这根琴弦很快被伯父的算盘击断,他也就暂时熄了婚配的心思。

    不过,对于伯父周植和族兄周忠的心情。周惠也能够理解。一则和宗室联姻之后,伊水周家的士族身份将更加牢实,可以堂堂正正的打出“义兴周氏”的名号。二来,他的年龄也确实不小了,按照国朝“男十五、女十三以上,得嫁娶”的律令,他早该婚配才是。好在他是男方。还有一些zì yóu;若为女子,便没有这般便宜了,无论是两晋还是南北朝。都不会允许这种情况,不是“女年十七父母不嫁者,使长吏配之”。便是“女子十五不嫁,家人坐之”。南朝陈后主的著名宠妃张丽华,得宠时甚至只有十岁,而且于次年十一岁时,奇迹般的诞下了陈叔宝的太子陈深……

    夏侯敬却不肯放过周惠。他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好话题,怎么能就此罢休?面对周惠的推脱言辞,他一本正经的反驳道:“允宣兄此言差矣!国朝风俗,山东重婚娅,代北尚贵戚。咱们这些寒士,的确很难介入山东崔卢李郑诸家的圈子。但只要有相应的官职,却很容易和宗室这样的代北家族联姻。”

    说完这句话,夏侯敬还举出了两个具体的范例。一是宣武朝的茹皓,他出身县衙小吏,以善园林得宠。领直阁将军,负责华林园诸作,得娶仆shè、领军将军高肇之妹,其弟则聘安丰王元延明之妹为正室;二是洛阳人侯刚,家世寒微,以善鼎俎得进。迁冗从仆shè、尝食典御,之后擢升左中郎将,除卫尉卿,其子分娶江阳王元继、尚书长孙承业之女,司空公、任城王元澄虽私下瞧不起他,但公坐对集之时,礼仪上从来都不会亏缺什么。

    “允宣兄你想啊,连这些人都能与诸王联姻,你的家世、人才更胜他们百倍,只要能够重回朝堂,如何娶不得宗室女子呢?”最后他笑着说道,神情上颇有些戏谑的意思。

    “哎,宗德,咱们不是在闲谈么,怎么又说起官面上的事情?而且这话说说就罢了,可当不得真,”周惠摆了摆手,笑着反问夏侯敬道,“不过,听了这些贵戚间的陈年旧事,我倒是很奇怪,宗德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都是家母昔年见闻,平rì用来勉励我努力仕进的。说这些人都能够联姻贵戚,光大家门,何况咱谯郡夏侯家?”夏侯敬感慨的叹了口气,“只可惜我至今功业渺茫,浪费了家母的一片苦心。如今见允宣兄颇有希望,也就顺口说了出来,若是当真成就了婚姻,或许能作为咱们的表率吧!”

    “这么说,令堂定然是出身名门世族了?”周惠颇有兴趣的追问道。

    夏侯敬略一犹豫,微微点了点头:“家母出身安定皇甫氏。家外祖讳澄,曾为南齐秦、梁二州刺史;家舅子玄公,在南梁和国朝都曾经担任过太守一阶的职务。”

    “……你是夏侯道迁的后嗣!”周惠一下瞪大的眼睛。

    夏侯敬所说的子玄公,乃是出身安定皇甫氏,曾任南梁安定、略阳二郡太守的皇甫徵皇甫子玄,也是夏侯道迁的女婿。夏侯道迁为南梁征虏将军、梁秦二州刺史庄丘黑的长史,带汉中郡,在庄丘黑死后,率梁、秦二州归附魏朝时,这位女婿自然也和他一同归附。

    很显然,皇甫徵不仅娶了夏侯道迁的女儿,还把妹妹嫁给了夏侯道迁的儿子,也就是夏侯敬的父亲。而面前的夏侯敬,也就是夏侯道迁的孙辈。

    至于堂堂豫州刺史、南衮州大中正、濮阳县侯夏侯道迁的子孙,为什么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境地,这肯定颇有一番心酸的内情。但是夏侯道迁本人生xìng豁达,不营家产,其嫡子夏侯夬更是“xìng好酒,居丧不戚,醇醪肥鲜,不离于口”,把钱都花在饮食之yù上面,很快就负债累累,“谷食至常不足,弟妹不免饥寒”,这些都是正史上明文记载的事情,所以周惠并不感到惊讶。

    反应过来后,周惠连连向夏侯敬致歉:“不好意思!刚才当面直呼令祖的名讳,实在是非常失礼,还请宗德原谅则个。”

    “允宣兄,你太jīng明了!我才说出家舅的名姓,你就把我的家门猜了出来,”夏侯敬苦笑着说道,“实不相瞒,关于自家的家门来历,我一直讳莫如深,以免因后人之不肖,累及到先祖的英名。就连仲立他们几个,虽然和我相交数年,也都不知道我的这番底细。”

    周惠哈哈一笑。说起夏侯敬这位舅父,那可是南北朝有名的实诚人,岳父夏侯道迁给他送现成功劳,他却毫不犹豫的拒绝。还有他的两个儿子,也是有名的实诚人,次子皇甫亮仕北齐居邺都,想把房子卖掉,买主问他卖房的原因,他每次都据实回答“为宅中水淹不洩,雨即流入床下”。结果直到他老死为止,房子都还没有卖出去……

    当然,他肯定不会说,自己是记得史书上皇甫徵的事迹,毕竟《魏书》现在还没有撰成。而眼见夏侯敬面带惊疑,他略一思索,便想出了合理的解释:“这有何难!令堂既出身名门,令舅又曾在南朝和本朝为官,显然令祖也必然是北附的名门勋贵。再结合宗德的姓氏,我如何还猜不到令祖的身份呢?”

    “我是服了允宣兄,”夏侯敬连连拱手,“从现在起,我不敢在允宣兄面前说话了!”

    “哈哈!如此说来,宗德身上还有秘密啰?”周惠笑呵呵的看着这位好友,心里是无比的开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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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六八章:疑忌渐生(三)() 
大约一个半时辰后,一行人到达了洛阳东郭。入郭门转往东阳门御道,行至门外二里御道北面,便是太傅、青州刺史、东道大行台李延寔所居的晖文里。这里是城东的核心地带,在西晋时期,便是整个洛阳最好的宅区,有蜀主刘禅宅、吴王孙皓宅和晋司空张华宅。如今的李延寔宅所居之处,便是蜀主刘禅旧宅所在的地方。除李宅之外,晖文里内还有前太保崔光、前冀州刺史李韶、前秘书监郑道昭等三宅,此外还有胡太后为其母所立的秦太上君寺,皆是鳞次栉比,丰堂高门,可见主人身份之贵重。

    在晖文里的北牌坊外,夏侯敬告别周惠主仆,骑马沿里内中道缓缓而行,不一会儿就到了李宅外面。通报之后,很快有家仆将他带入宅中,安置在演武场附近的一处院落。

    出于礼仪起见,夏侯敬当即向家仆提出,要先前往正堂拜见府主李骠骑。然而下仆却告诉他,大郎君此时不在宅内,请他先好好休息,等到大郎君回来,得知他已经安置在府中,自然会传令赐见。

    既然这样,夏侯敬也不坚持。他在院内稍稍整理了一番,便信步走到了演武场边,观察场上练习武艺的众人。十丈见方的演武场上,皆以青砖铺地,左边有数列兵器架,刀枪剑戟一应俱全;右边则是大小石锁,石担,供人锻炼臂力之用。整个场上大约有四十来人,可以想见都是李彧招纳来的。身份也应该和他差不多。

    想到这一点,夏侯敬忍不住有些吃惊。他这从七品荡虏将军职衔,虽然没有什么部下,但是放到台军或郡内,当个军主、郡尉是毫无问题。如今李彧招纳这么多低阶军将,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

    洛阳宫的徵音殿内。天子元子攸、皇后尔朱英娥设着酒馔乐舞,招待新婚不久的陈留王元宽夫妇。陈留王是元宽庶长兄元子直的长子,他的这位王妃。则是尔朱荣的小女儿、皇后尔朱英娥的妹妹,今年还不到九岁的年纪。以这个年纪出嫁,实在是早了些。因此尔朱英娥颇为怜惜这个妹妹,不时召她进宫,像今天这样设宴设乐款待。

    除陈留王夫妇外,席间还有城阳王元徵及王妃李氏,以及东平郡公李彧夫妇俩。李氏乃太傅李延寔长女,也是元子攸的嫡亲表妹;李彧的正室,乃元子攸的同母姐姐丰亭公主,同样都是极为亲近的皇亲。

    正如当初宣武帝看重高肇一样,元子攸对舅家也极为看重。元徵这位表姐夫,还有李彧这位表兄。可以算是他最为信赖的两位大臣。虽然从血缘上来说,城阳王元徵比较疏远,乃是景穆帝曾孙,和皇宗已经隔了文成、献文、孝文三代,但如今却俨然是最有权势的宗室。领侍中、大司马、太尉公,加羽葆、鼓吹,封邑高达二万户,仅次于擅权掌政的太原王尔朱荣和上党王元天穆两人。

    一直到申时中刻,宴乐才告一段落。皇后尔朱英娥离座而起,径直携了妹妹。一同回后宫宣光殿叙话。元子攸只好笑着摇了摇头,令侄儿元宽独自回府安歇。见此情形,元徵和李彧也知机的告辞,携着各自的正室离开了徵音殿。

    然而,走到离宫前的止车门不远处时,忽然有内侍前来,请元徵和李彧继续鉴赏乐舞。两人尽皆心领神会,各自令家仆套好车马,护着家中主母回宅,然后联袂往徵音殿而去。

    徵音殿内,元子攸令人将剩下的酒馔撤往偏殿,赏给众内侍分享。然后换上普通的酒宴,请元徵、李彧两人入席,并且令亲近内侍留在殿檐下把风。做完这番安排,元子攸才放下了心,开始和两人一同商议机密。

    “子文,你前rì密奏,说尔朱天柱有废立之心。此言是否确切?”

    “回陛下,臣之所奏,句句属实,”李彧躬身应道,“上个月尔朱天柱嫁女,曾指着陈留说道,‘我终当得此婿力’……陛下不妨想想,以尔朱天柱的跋扈xìng格和泼天权势,几曾将宗室亲王看在眼里?又有什么事情需要借重尚未束发的年幼亲王?”

    元子攸没有回答。他也不需要回答,因为答案非常明显,那就是废长立幼。

    “陛下,此事臣也有所耳闻,不过臣却认为,事情还没有那么紧迫,”元徵到底是三朝重臣,考虑事情比李彧要来得稳重,“依臣的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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