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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汉月-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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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在当时而言。并不是离谱的事情。周惠以前看史书或裨官野史。就经常看见某某名臣硕儒主政地方,三两rì之内判完挤压数月的政务,引起全县轰动之类的事情。譬如庞统,担任耒阳令时,因嫌官小。故意轻慢政务,尽废县事,等到引起刘备的注意,即将调任身边时,则“手中批判,口中发落,耳内听词,曲直分明,并无分毫差错”。于半rì间将百余rì积累的政务全部清理干净。这虽然是有所夸张的小说家言(《三国演义》文,《三国志》则说是“守耒阳令,在县不治,免官”),但自有其现实来由,也就是撇开律令。引用经义决狱的原则进行判案。

    周惠虽然只是粗通经义,比不上那些浸yín多年、顺手拈来的名臣硕儒,但他有现代社会的经验。在现代的英美,所采用的海洋法系,实际上就和经义决狱非常类似,只不过经义决狱以经义礼法为最高判定,而英美法系则以过往判例、或者陪审团代表的民意为指导而已。因此周惠先依据礼法和民情作出判断,然后再从经义中寻找支撑,也大致能够胜任愉快,颇有几分“名臣硕儒”的风范。

    与河南尹杨机一样,周惠作为洛阳令,也必须入尚书省朝堂听事议政。总理朝政的录尚书事、临淮王元彧,乃是魏朝的经义大家,因周惠曾入陈庆之幕府,本来对他很有些不待见,但如今听了周惠经义决狱的名声,又见洛阳治安的确大为改善,倒是改变了不少态度。某天散朝时,还特地送了他一张新制的琴,以示勉励和训诫的意思。

    “虽为新琴,却也能发清音,唯琴铭尚无,周令可细细思之,自行补上,”元彧颇有深意的交待周惠道,“后汉《白虎通》有言,‘琴者禁也。禁止于邪,以正人心,感发善念’,周令既有经义决狱之能,当知先贤此言之深意。”

    这是将新晋士族的自己比作新制的琴,希望自己能够坚守节cāo……周惠心中了然,躬身向元彧致谢:“殿下厚赐,下官不敢推辞,定当奉入正堂,朝夕相对。”

    “如此甚好。”元彧点了点头,满意而去。

    回到洛阳县衙,奉命送周怀国、周怀荆二人回家调养的周禄,已经自巩县来到了洛阳。他恭敬的向周惠复命道:“听说二郎君建立大功,得到朝廷褒赏,家族得以改入士籍,家主大感欣慰,令全家焚香告祭先祖,并且令人妥善照顾怀国和怀荆两人,还各自赏下好米二十石,免除了他们父母的劳役。便是大郎君,听说文小郎君被荫封为员外司马督,成为朝廷从九品内官,也感到非常高兴,特地令小人代他向二郎君致谢。”

    “阿兄客气了。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周惠微微一笑,“你阿娘和阿兄可还好么?平伯刚刚故去,本来不该让你随我从军的,只是我身边实在少不了亲信的人。”

    “二郎君别这么说,小人可担待不起!至于小人的阿娘和阿兄,有家主妥善安排,自然也没什么需要担心的地方,”周禄躬下身去,“另外,二郎君上次和庄西张二家的三女儿定亲,这个月已经到迎娶的时候。不过家主认为,咱家现在是士族,二郎君是身服绯袍的朝廷大臣,不能够再和农家结亲,所以准备向女方退掉这门亲事,让我来问二郎君怎么说。”

    亲事?对了,自己刚回家那会,伯父是为自己定下了一门亲。那个时候,尽管自己大力反对,却没办法改变伯父的决定,可现在那位伯父却主动提出退掉……想到这里,周惠心里不免有些好笑。

    尽管周惠并未把亲事和什么张家女儿放在心上,不是刚才周禄提起,他甚至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婚期就在这个月中。但如今听说伯父准备退亲,周惠却觉得不太妥当,也对不起临淮王元彧刚送的那张新琴。

    “这样不妥!”周惠连忙吩咐周禄,“烦你再回家一趟,请家主不要退掉亲事,只需暂时推后一两个月,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就行。否则的话,咱家的名声可就坏了,今后怎么在乡里立足呢……反正,我现在也能够自立,不需要和其他士族攀亲,免得被人说咱们负义忘本,趋炎附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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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四六章:昔人重逢(二)() 
……,……

    被周惠释放的申屠纥逻,带着侄女申屠迦娜返回家中,休养了两rì之后,便主动前往城东昭义里的李府待命。看在元宝炬和周惠的面子上,李家对他颇为优待,让他担任家中门房总管,而他的侄女申屠迦娜,则被孀居的主母娘子、元宝炬之妹元明月收为侍婢。

    能够脱离重枷禁锁,免去xìng命之忧,连叔侄两人的生计也得到保障,申屠纥逻对元宝炬、周惠两人的感激之情自不待言。原本他宁愿居无定所,以替人帮拥为生计,也要坚持留在洛阳,是希望有朝一rì,逃往南朝的表弟元翼元仲和、元昌元茂和能够重归大魏,因为前几年朝廷已经下令,允许谋反的前咸阳王元禧、前京兆王元愉诸子重归宗室属籍,并且追封元愉为临洮王,由长子元宝月、次子元宝晖先后袭爵。

    所以,只要两人愿意回来的话,不仅没有任何风险,还能够恢复宗室的身份,而元翼身为元禧幸存的诸子之首,甚至很有可能重新被封为郡王。到了那时,他作为元翼的亲表兄,也能够借此获得朝廷官职,进而重振申屠氏的家业。

    只可惜,元翼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市井上的传言却是不断。有的说他受到梁帝的器重,被封为咸阳王;有的说他亮节高风,把王爵让给了嫡出的弟弟元晔;有的说他领南朝青、冀二州刺史,正在和大魏故国交战;还有的说他图谋举州入魏。不小心被梁帝察觉而遭到诛杀……总之就是没有任何确切的音信,也让申屠纥逻一次次失望。到了现在,他差不多是绝了那个念想,如今有了主家。而且待他不薄,他也就很安心的为主家效力。

    这一天中午,申屠纥逻奉李府大总管的命令,往家寺送去两桶香油,替已故家主李作予的祈福海灯上供。回来的时候,他看着天sè还早,时间比较充裕,就顺便去了建阳里一趟。

    建阳里位于阳渠北面、洛阳县衙所在的绥民里以东。在整个洛阳都十分知名。里内士庶二千余户,普遍都非常的崇佛,虽然没有豪富大贵之家,却合力供养起了璎珞、慈善、晖和、通觉、晖玄、宗圣、魏昌、熙平、崇真、因果等十所寺院。这些寺院感于民众的恩德。也倾力为他们提供方便,不仅没有设置任何出入门槛,还专门辟出一些空房,收留里内无家可归的贫苦信众。

    之前一个多月的时候,因洛阳形势不稳。申屠纥逻生计无着时,叔侄俩就曾经在慈善寺住过一段时rì,直到准备行窃之前,为了避免亵渎佛祖。影响寺院的清誉,才勉强搬离寺中。所以他现在手上有了点余钱。就立刻想到去寺里捐献功德,顺便拿回寄放在那的几件行李。

    来到慈善寺中。寺中的知客僧人却还认得申屠纥逻,见他往大殿功德箱里投钱,双手合什致了一礼,笑着问候道:“申屠檀越,上两旬离去时,令侄似乎有些伤风,不知现在是否已经安好?”

    “劳和尚挂念,小侄的病已经痊愈,”申屠纥逻合什回礼,然后向知客僧人询问道,“请问和尚,在下当rì住过的厢房,如今是否有人入住?在下还有几件行李放在房中,不知是否方便拿回?”

    “哦,当rì檀越才离开,下午便有几位檀越住了进去,说是远道前来洛阳寻亲……不过这并不妨事,申屠檀越要拿回寄放的行李,那几位应该愿意行此方便。”知客僧人回答说。

    “那在下就去了。”申屠纥逻说着,合什向和尚告辞。

    来到之前住过的厢房,申屠纥逻正要敲门进去,却听得房间内有人在说话,而且用的还是鲜卑语。他本不愿偷听墙角,但自迁都以来,朝廷明诏禁止官员使用胡语,整个洛阳也皆以说汉语为风尚,如今居然能遇到说鲜卑语的人,不免让他感到有些奇怪,于是忍不住停了敲门的手,稍稍将耳朵靠近了门边。

    结果他惊讶的发现,房内谈论的内容,居然是与他有恩的洛阳令周惠来着。

    “元道叔叔,你的意思是说,如今掌管洛阳的周县令,就是当rì在滏口关遇到的那个周惠呀?”一个小女孩用清脆的声音问道。

    “十有**没错。当rì我曾经看过那人的荐任文书,姓名、表字、还有籍贯都符合。如果说是巧合的话,未免也太难以让人相信……只不过,当rì那人的身份似乎非常寒微,连个刚入流的边地郡尉职务,都要疏通关系才能到手,怎么可能突然担任洛阳令呢?这可是从五品的高官啊!”被称为“元道叔叔”的人回答。

    “我说元道,你肯定是弄错了!”另一个较为粗犷的声音插了进来,“这个洛阳令,听说还兼着伏波将军、假城门校尉,显然是以军功起家。可当rì我们遇到的那个周惠,一看就知道是个毫无胆气的家伙,怎么可能立下军功?别的不说,最近几rì打街道上经过的缇骑,你也看到了,不输咱北边的jīng锐骑兵,这样的部属,是那种无胆之人能够压得住的?”

    “拨力叔叔的话不能相信!”先前的小女孩嚷道,“你还说那周惠是个废人呢……”

    申屠纥逻听到这里,心中忍不住大怒。周惠主政的这十余天,判案曲直分明,将积压多rì的洛阳政务处理得仅仅有条;而且,他手下的缇骑和士卒也颇为勤勉严格,由于他们维持得力,整个洛阳治安大为好转。市井间谈起这位县令,哪个不是心服口服,赞誉有加?怎么可能是什么无胆的废人?

    更何况,周惠还改判了他的案件,把他从一丈三尺的重枷中解脱出来,否则就算是他身子再健壮,也绝对不可能安然捱过十rì枷锁,轻则生上一场大病,重则有xìng命之忧。

    愤怒之下,他一脚踢开房门,也用鲜卑语大声向里面喝道:“你们胡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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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四七章:昔人重逢(三)() 
突然有人闯进房间,而且还用鲜卑语大声呵斥,房间里的宇文博、宇文元道顿时大吃一惊。

    前些天的时候,由于尔朱荣离开晋阳,留守的尔朱彦伯威望不足,不少受尔朱家压迫的六镇镇民都试图起事,想趁机推翻尔朱家,其中有人居然打出宇文部前任首领宇文洛生的旗号,以利用他在镇民中的巨大威望发展势力。

    事实上,六镇镇民被尔朱荣收服后,除上层部分受到重用以外,下层镇民一直都饱受尔朱部陵暴,rì子过得非常艰难,时不时就聚众给尔朱家找点麻烦。尔朱荣和尔朱天光在时还好,一个能够压制住他们,一个能够安抚住他们;可是等到尔朱天光前往镇守关中,尔朱荣被元子攸诛除后,占据晋阳的尔朱兆就再也控制不住了,于是六镇镇民闹得更凶,“大小二十六反,诛夷者半,犹草窃不止”。尔朱兆无奈,只好向高欢和贺拔允请教,结果被高欢的表现所欺骗,听从了贺拔允的馊主意,将这些镇民一股脑的交给高欢代为管辖,从而亲手为整个尔朱家的覆灭埋下了祸根。

    如今的这次sāo乱,只是““大小二十六反”的一次前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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