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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军-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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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们靠过来,检查!”郝仁命令道。

    “喂!那艘平底江船,靠过来!”侍卫喊了半天,那艘船也不肯靠岸。

    “咚”

    “咚”

    两发炮弹打在飞驰的货船前边,溅起诺大的水柱,侍卫又喊:“再不靠过来,我们的火炮,就叫将你们击沉了!”

    那艘货船还是无动于衷,只是沿着江道,加速前行。

    “让通源号拦住他!”郝仁一挥手,岸上的卫兵打出旗语,通源号飞奔而去,不一刻,将那艘货船逼停在三村岛的南岸,一个蒙元七品文官,被带下船来。

    那文官名叫李朗,乃是安庆的通判。安庆路夏粮已经丰收,余阙派李朗先行,查看长江水道情况,准备将朝廷的贡米,顺长江而下,走京杭大运河,运抵元大都。

    郝仁毫不客气,连人带船,统统扣下,连同船上的数万石的白米。

    阻断长江,对于庆丰军来说,就有一个一本万利的买卖。

    湖广、江西、四川的贡米,都是顺着长江而下,走京杭大运河或是海路,往大都运送粮食,和州三村岛,是必经之路,郝仁阻断长江,上游运下来多少粮食,都是他的了。

    如今此江段已经被红巾军控制,花了多少钱,废了多少心?过往的船只,好歹得交点税意思意思吧!。。。

第一百三十五章 兵临安庆() 
蒙元安庆镇守大人余阙,最近忙得焦头烂额。

    先是,与朝廷调拨来的湖广元帅阿思兰的苗军龌龊不断,后来,朝廷总算给阿思兰调走了,自己也升官,升任淮南行省左丞,可是他在朝中的政敌,揪住他的小辫子,以“通贼”的罪名,多次被监察御史上书弹劾余阙。

    余阙的家眷留在庐州,庐州被红巾军攻破的时,家眷全部被庆丰红巾军都督郝仁所掳掠,郝仁不远数百里,亲自送余阙的家眷返回庐州,这就是余阙“通贼”的罪证。

    郝仁是红巾贼,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凭什么送余阙的家眷返回庐州?监察御史认为,余阙暗中与红巾军有来往,朝廷本来要派苗军攻打庐州红巾军,也是余阙从中阻拦,而且,余阙的公子被留在庆丰军做参军,这也是余阙“通贼”的罪证。

    余阙有口难辩,亲自上书,自陈委屈,元惠帝好歹不算老眼昏花,着其继续留任,为脱脱南征的四十万大军征调粮草,着其率手下兵马,限期攻破庐州。

    余阙不敢怠慢,待夏粮收获后,亲自在安庆征调粮草,派李朗率船先行,走长江勘察水运情况,待水路通畅,再将数百万石的粮草,走长江运抵高邮及元大都。着义兵都元帅李宗可都帅兵马,屯驻肥西,做脱脱大军的西路声援,待庐州有风吹草动,趁机攻破庐州,立功洗脱言官给他扣的罪名。

    运粮的探路先锋李朗出发没多久,庐州方向传来战事,肥西遭到庐州红巾军的攻击,而且李普胜的大军横渡巢湖,在巢湖西岸登陆,威胁庐江,大有将李宗可的三万大军包围之态势。

    余阙目前镇守安庆,没有大的过失,言官且上书弹劾他,若是损兵失地,那可真的给言官所奏“通贼”罪状造成口实,朝廷以损兵失地给他定罪,那时候,余阙就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

    恨,只能恨挨千刀的郝贼十三,攻破庐州,在庐州的家属,曾经为郝仁所挟持,长子得臣,也在郝仁的威逼利诱下,暂时滞留在贼营。

    “派义兵元帅胡伯颜,督军两万,支援枞阳,做李宗可的后援!”

    余阙安庆城距离庐州直线距离三百余里,就算郝仁诡计多端,想从陆地上穿插,直接到安庆城下,三百里,不可能没有一点风吹草动,而且安庆城,有万余名守军。

    余阙根本没有考虑到水面上的威胁。

    湖广苗军从安庆撤走的十余万大军,走的是水路,一部分向上回了湖广,一部分向下,去了杭州,沿江的红巾贼,早就已经被肃清,根本不可能有来自江面的大规模舰队威胁。

    要说从江面带来的威胁,莫过于长江南岸池州的双刀赵普胜的红巾军,可是赵普胜两次打安庆未下,手中没有船只渡江,而且安庆也有自己的水军三千人,屯驻在安庆城东南的江心岛新洲岛,小规模江匪水贼,根本过来安庆。

    余阙正在府邸与淮南行省的一应官员,商议往高邮运粮的问题,一个浑身带血的军官,跑进府邸,声泪俱下道:

    “左丞大人,红巾贼从长江逆流而上,偷袭安庆水军,水军仓促迎战,无奈贼人船多炮利,水军全军覆灭!”

    余阙简直不敢相信,长江中什么时候冒出一支这么强大的水军?听闻手下丧军战败,怒从中来,花白的胡须直挺挺的竖了起来:“可看清来人旗号?”

    “旗舰上旗帜上写着庆丰军都督郝!属下知道大人的军令,属下战败,情愿领死,下官一死不足惜,请大人早作城防准备!”水军千户声泪俱下道。

    “郝十三,这个腌臜泼贼!”余阙听闻红巾军的旗号,咬牙切齿的骂道,却一屁股瘫坐在太师椅上。

    早作城防准备还准备个屁啊?上了郝贼十三的大当了。这厮,派军队走陆地佯攻,吸引安庆城中大部分的军力出援,却亲帅主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巢湖,下长江,直抵安庆城下。

    用得好一招调虎离山之计啊!

    余阙镇守安庆,厉马秣兵,励精图治,万万没想到,本来认为最安全的江面,居然出现了问题,余阙修整安庆城,三面陆地的城墙都加高两丈六尺,唯独江面威胁目前还没有来得及修缮。

    “好一个郝十三,上回潜入安庆,没有抓住,安庆城防的虚实,都被他瞧见了,如今正是从薄弱环节攻击上来!”

    余阙毕竟是余阙,虽然被郝仁红巾军主力到来的消息震惊,片刻间已经恢复平静,从身后的兵器架上操起一把铁戟,对在座双股寒战的文官安慰道:“诸位同僚,莫要慌张,红巾贼若要破城,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传令,命各里坊民兵,登城协防,亲兵卫队,随本大人登城杀贼!”说罢,余阙操铁戟,大大喇喇走出府衙。

    曾经在庐州护卫家眷的亲随李二、张三,互相对视一眼,眼神意味深长,见余阙并没有着甲,二人端起余阙的铠甲,飞也似的跟了出去。

    江面上,数百艘战船,旗帜遮天蔽日,战鼓敲得震天响,五艘高大的战舰横在江面上,数不清的战船,将船头的火炮,投石车对准城墙,场面异常壮观,高大楼船上,五色旗帜飘扬,庆丰军都督郝的大字帅旗,插在楼船顶上的女墙边,被江风吹的咧咧作响,旗帜下一应文武,簇拥着一员高大银白铠甲的将领,正是郝仁郝国祚。

    郝仁已经看见在人群中穿梭过来的余阙,郝仁登上一艘没有船篷的船只,在吴六玖率领的七八十盾牌兵的簇拥下,来到安庆城下,准备在余阙自杀前,送上一段悼辞。

    “呵呵!”郝仁冲着城头上的余阙,得意的笑着,上前一个浅浅的握胸礼,不痛不痒的说:“高贵而博学的余阙大人,别来无恙啊?”

    余阙强压怒火,以一个饱学儒士的风度,还了一个长揖礼,怒气冲冲还礼:“郝都督别来无恙!”

    余阙但是这一句话,就着了郝仁郝国祚的道了!城头上的安庆文武,目目相觑。

    监察御史上奏余阙“通贼”,如今与贼人在城头上往来应答,从这话语上看,这二人似乎有些交集,“通贼”的罪名,恐怕不是空穴来风。。。。

第一百三十六章 船上城头() 
“余大人十年寒窗,饱读诗书,需知道大丈夫当造福苍生,如今大兵已经兵临城下,我劝余大人,还是速速开城投降,免得生灵涂炭!”郝仁知道劝降余阙不可能,但是,自己的军队也没有列阵完毕,只好分余阙的心,让自己手下从容列阵。

    “哈哈!”余阙朗声大笑,诸子百家中没有大丈夫当左幅苍生这句话,是出自电影天国王朝主人公家的门楣,而且还是用英文书写的,余阙自然没听过:“余某不才,饱读圣人之言,十年寒窗,一举登科,高中榜眼,余某只知道为君效命,为国献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屈身事贼之事,余某孤陋寡闻,未曾闻也!你无故兴兵作乱,犯我城池,使得生灵涂炭,何来大丈夫当造福苍生?”

    “余大人此言差矣!”郝仁朗声道:“大宋太祖誓碑言: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如今奸臣横行,民不聊生,汉人之命贱如驴,文人轻贱等同狗,国祚不才,正是为天下苍生计,兴兵为民立命,君不见国祚治下,不分人种姓氏,人人平等,科技发展,百姓安居,虽余大人此等能吏,治下恐怕也不能及。况且,余大人乃是唐兀人,并非蒙人,何故为无道的朝廷效命?不如顺应天意,归顺本都督,使得百姓和士兵,免受战争之苦。就连俞延玉等蒙元王族,也已经顺应天意,归顺本都督,余大人为何还要螳臂当车,为他人做炮灰。”

    余阙心知道朝廷无道,如他这等能吏,屡屡遭到言官的弹劾,心中也颇为寒冷,但他受忠君爱国的儒家思想影响太深,宁死重名节,向北抱拳道:“蒙元陛下与色目人共治天下,余某世受皇恩,当衔环结草,以死相报,岂是俞氏逆贼,所能比拟?”

    “脱脱南犯淮南,军纪涣散,民不聊生,生灵涂炭,余阙助纣为虐,都运粮草,此其罪一也蒙元无道,压榨汉人,余阙不顺应天意,做反动阶级卫道者,此其罪也国祚吊民伐罪,惊扰了一城百姓,稍后破城,当以府库钱粮补偿民众,希望城上百姓,为我擒获此贼,国祚当重赏!”郝仁见说降无效,开始怂恿城中百姓。

    余阙哈哈大笑道:“我城中百姓,万众一心,岂是贼人一番话语,就能离间!”

    “说大话能打败敌人,人们还带刀干什么?”郝仁听见身后号角争鸣,知道己方已经列阵完毕,无心和余阙做口舌之争,又道:“贵公子得臣在我处一切安好,余大人勿念,炮矢无眼,余大人多加小心,别一会急的抹脖子上吊,寻死觅活的!”

    郝仁一挥手,藏入盾牌阵内,水手操起船桨,向大船划去,正在此时,红巾军火炮齐名,直打城头的余阙。

    余阙知道郝仁的火炮厉害,但没有想到厉害道如此程度,瞬间身边数名卫兵,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余阙自己,也被城头蹦起的砖石擦伤数处,浑身鲜血。

    郝仁谋划许久的安庆攻城战,正是打响。

    红巾军的五艘大船,放完一通炮,又原地调转方向,将另外的一面火炮打完。

    郝仁的火炮射程远,只在远处放炮,急的余阙跺脚,城上的弩车、投石车,根本奈何不了江面上的船只,而是一架一架,逐渐的在损毁。

    余阙也不还击,还击也没有用,他的武器够不到江心的船只,只好让士兵躲藏在垛口后减少伤亡,等郝仁攀城墙而上的时候,再进行反击。

    “投石车,压上去!”

    郝仁一声令下,二十艘载有投石车的中型战船,在焦禄的带领下,一齐向前,在军阵前,整齐排列。

    “投石车发射!”

    一时间,投石车齐射,将诺大的震天雷,投向城头,一时间,城头血肉横飞,两处城墙,轰然断裂出出一张多宽的大缺口。

    “都督,城墙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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