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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军-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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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仁说的这是几十年之后的事情。自胡一元篡夺皇位之后,陈朝覆灭,竟然将安南的陈姓全部杀光,故而后世安南再无陈姓,郝仁因此有此一说。

    陈卿感觉后脖颈阴风阵阵,似乎有人挥刀砍向自己的脖颈,回头看时,一切无异,才又抱拳恭维道:“陛下好生之德,臣感激不尽!”

    郝仁在庐州时,一心想着对外扩张,自己那寒酸的帅府,与陈朝立国数百年的皇宫比起来,简直是要多寒酸有多寒酸,而且王座之上,美女左拥右抱,下面丝竹乐器轻歌漫舞,郝仁感觉,这才是帝王的生活,这才应该是穿越者应有的福利,他竟然深陷于陈朝的销金窟而不能自拔。

    坐怀不乱,那是柳下惠,而且据说死一千多年了,郝仁自然不是柳下惠,就是圣人在自诩为强大的武功之后,也有可能迷失,何况郝仁不是圣人,此时他已经彻底的迷失心智。

    陈卿刚刚亡国,引郝仁在此消磨意志,自然不是为了表现十足的孝心,就算他以前的日子确实这样过的,他至少还想从郝仁这争取复国的希望,就算是不能让郝仁彻底将军队撤走,减免些贡赋,也是极好的。

    “别唱了!”一个怒气冲冲的大宋官员,怒吼着径直冲了进来,声音粗犷而且突兀,吓得曼妙的舞娘四散奔逃,吹箫者,惊落了箫,弹弦者,拨断了弦,歌舞升平的殿堂,立马陷入一片沉静。

    郝仁此时兴致正浓,定睛看时,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礼部尚书姚广孝,郝仁此时已经大罪,呵呵干笑两声,道:“我当何人?姚尚书陪朕一起耍!”

    说罢,郝仁看看了坐怀的软玉,“这个……谁?”,这些日子太多,太乱,他竟然想不起来左面搂着的是何人,仿佛是在后世的ktv。

    陈卿谄媚的笑道:“这个是臣的淑妃!”看郝仁又环顾右侧,赶紧又道:“这个是臣的惠妃!”

    郝仁也不想记住这许多,只是将二女子推下王座,大大喇喇道:“去,陪我劳苦功高的尚书大人喝酒!”

    姚广孝是和尚出身,不过是迫于师父周颠的老拳,换掉了僧服,而对色、酒二戒,遵守的甚是虔诚,他牙齿咬的咯咯响,怒道:“陛下,大宋亡国无日了!”

    郝仁知道文人最善于危言耸听,心中大怒,却还有些残存的意志,知道北宋立国百年不杀士大夫,郝仁不能因为自己盛怒,断了言官的谏言。

    “太子与内阁大人监国,大宋内政清明,百姓安居乐业,朕亲帅兵马劳师远征,开疆拓土,礼部尚书有点危言耸听了吧?”郝仁皱着眉头道。

    陈卿也谄媚插言道:“我朝立国数百余年,这是我见过最仁德的皇帝了,尚书大人确实危言耸听。”

    姚广孝根本不理会这个昏庸的国王,挺身对郝仁直言道:“陛下是乐不思蜀的阿斗吗!陛下刚刚设置镇南都督府,大宋数十万将士还在为陛下平定四方,自古王不逾界,陛下已经在陈朝王宫屯驻两月有余了。”

    昔年齐桓公曾出兵帮某诸侯国平定外患,诸侯国国王感激不尽,送齐桓公归国时深入齐地,周有旧制,诸侯国国王不许踏上其他国的土地,齐桓公竟然将大片的土地割让给诸侯国,以不违背周天子的号令。

    郝仁以为姚广孝在迂腐的和自己谈论周礼,郝仁在升龙设置镇南都督府,就是要分步走,将安南之地划入汉地,他认为跟齐桓公的典故根本不沾边。

    郝仁反驳道:“秦、汉、元三朝多次征讨安南,可见安南确实该打,朕不过亲自帅军征讨,尚书大人认为有何不妥?”

    “安南犯边,陛下率军征讨,本无不可!”姚广孝怒气稍减弱,又道:“但整日与陈朝的后妃们厮混,陛下做了哪些龌蹉之事,当臣不知?安南已经奉上美女和公主,陛下如此***其后/宫,是想让镇南都督府治下的百姓,戳陛下的脊梁骨,再次吟唱‘中冓之言,不可道也。所可道也,言之丑也’吗?北面强胡未定,陛下忘记北伐了吗?”

    历史在不断的重复上演,然而历史上的人,却有不停的在犯与古人一样的错误。

    人在安乐窝中,容易迷失,失去本来的进取之心,进而沉沦沮丧,单是这个蒙元的元惠帝,初等大宝之时,也是励精图治,力改前朝苛政,政治清明,大有中心之迹象,最终却导致天下大乱,弃城北逃。

    秦始皇勇武,建造大一统的王朝,却历二世而亡,隋炀帝文治武功,却也不能国运久长。

    如同做一件好事容易,难一辈子都做好事,做一番大事容易,难在恒心持久。

    郝仁不过半壁江山,刚入了安南的皇宫,就跟土包子进城一般,yin乱无度,倘若不是姚广孝当头棒喝,郝仁还当一切理所应当一般,他陷入久久的沉默,内心在做深刻的自我反思。

    郝仁大多的时间都忙在打仗上,遇见温柔乡本就容易迷失,更有陈卿从中蛊惑怂恿,使得郝仁更容易心智迷乱,而郝仁每次出征,有刘伯温、施耐庵两个智慧的长者辅佐,故而郝仁向来没有迷失过。

    而如今随军的廖永安、俞通源二内阁,和郝仁居然有一样的想法,尤其是俞通源按照蒙元旧治,认为郝仁应该如此。

    至于郝仁在安南皇宫停留两月之久,迷乱心智不说,倘若史官秉笔直言,这将是郝仁永远抹不掉的污点。

    “传令中军宿卫,即刻随朕回军营驻扎!”郝仁早已经一身冷汗,酒已经醒七分,整了整沾满酒污的衣襟,跨刀取路便走。

    “陛下,再玩上两日无妨……”身后那老昏王又道,音乐紧跟着又想起来,歌唱着唱起来汉地的《后庭花》。

    (。)

第四百二十三章 洒祭崖山() 
“击鼓,升帐!”郝仁虎着脸回归自己在城外的中军大营,将马鞭往案几上一摔道。

    郝仁深居王宫两月,全然不知道外面军队的情况,单是从王宫会军营的一路,郝仁就亲眼目睹数十起抢掠事件,倒是邓愈因为自己被任命为镇南都督,都帅兵马在维持秩序,只是将抢掠的兵士驱散,既不打也不抓,跟挠痒痒差不多,笨笨制止不了。

    军营内,到处是女人调笑的声音,甚至还有女人的呻吟声,士兵们里倒歪斜,躲在白日纵酒,或是聚众****全然没有一点昔日宋军的威武光芒。

    调教出一支军队,可能需要花费数年,用数不清的士兵的鲜血换来,而一直军队败坏,可能只是一天一个时辰,甚至一刻钟就军纪败坏掉了。

    可这能怪得了谁呢?郝仁自己躲在王宫里纵欲两个月,上行下效,上梁不正下梁歪。

    各军主将,仗剑而立,多半都带着酒色气,郝仁后背冷汗长流,如此军队,也就是先前已经击溃安南主力,敌人不敢反抗,倘若有数千敌军偷营,郝仁在安南的军事行动,恐怕都要功亏一篑。

    “前些日子各军的所作所为,无论是杀人还是抢劫,一概不问,自今日起,禁止士兵一切掳掠行为,镇南都督邓愈负责维护地面治安,但凡有掳掠者,一概先斩后奏。放归所掳掠来的安南人妻女,明日中军宿卫负责查看各军营,但凡有私藏掳掠的女子者,无论兵将,一概斩首示众!”郝仁对一众将领们道。

    已经两个月的时间了,士兵们该干的,都干完了,哪一个腰包不是鼓鼓的?哪一个没为非作歹几回?此时郝仁下了如此严苛的命令,算是纵容了各军兵将们以前的过失,也算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了,倘若真要追究以前的过失,郝仁恐怕只能自杀以谢全军。

    各军主将纷纷拱手领命,回军传达命令去了!

    本来被掳掠妻女的百姓,本来已经绝望,如今默然见妻女被遣返回来,各个欢呼万岁,第二日郝仁宿卫查营的时候,居然有三顶万民伞送到郝仁的军中。

    许是,必然先吃尽苦头,才能真正的体会到幸福的滋味吧!

    负责运输军需的徒单斛,在镇安城得到军令,将一应之中全部屯驻在镇安城,只带空车,前来与郝仁汇合,其过杨通知军营时,已经知道自己来的正是时候,知道自己的腰包要鼓起来,赶紧率领轻车全速赶来与郝仁汇合。

    哪成想,刚赶到军营向郝仁交令,就已经得到郝仁令行禁止的军令,心中异常懊恼,错过了发财和享乐的机会,却想不到,郝仁以其军军纪最佳,通令全军嘉奖,各兵士都得到丰厚的奖赏,又得到郝仁美女赏赐,据说是陈王的妃子。

    如此赏赐,恐怕只有战功卓著的主将们才能得到,徒单斛便也觉得自己因祸得福,便也觉得心满意足了。

    徒单斛本以为郝仁命令自己空车来是要运兵士归国,不曾想轻车满载而回,居然没有搭载一名士兵。有一辆轻车因为拉车的马受惊,导致一辆马车倾覆,徒单斛看着从马车中散落出来的金光闪闪的东西,惊的目瞪口呆。

    郝仁大军在安南又屯驻十日,做了些脸上敷粉的事情,修修路,补补屋,埋埋尸体,除留下邓愈、徐达等六万大军组成镇南都督府,万胜任老告总管,大宋兵马分水陆两路,班师回庐州。

    付友德都帅马步兵,自陆地归庐州,郝仁则带领内阁、中军宿卫,跟随海军都督俞通海、南洋通商大使沈茂,走海路回军。

    ……

    郝仁驻足甲板,贪看沿途海岸风光,忽然间左侧赫然一山,气势恢宏,却被一团阴郁的气息所笼罩,隐隐约约若有兵马厮杀之声,郝仁断言,此处当为代战场。

    问及海军都督俞通海,得知此山名为汤瓶山,郝仁表情立马严肃,令海军靠拢过去,又见一山与右侧,郝仁自语道:“此山必为崖山”,待船抵近时,却见山下路碑,刻名为崖山,一应随军文武大人,无不惊奇。

    并非郝仁未卜先知,而此地实为华夏国殇之地。

    汤瓶山与崖山两山相夹处,名为崖门,昔年南宋流亡政权,以张世杰为统军元帅,帅军民十余万结成水上连营,曾经与蒙元大将张弘范血战于此。

    可惜大战时,文天祥已经战败被覆,写下《过零丁洋》的千古名篇,陈宜中以探路先锋为名,奔赴占城,再不回归,张世杰苦战不敌,率众突围,卢秀夫不甘受辱,怀抱幼主赴海而死,军民十数万悲天跄地,赴海而死,中原王朝,第一次被北方游牧民族全境攻占。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郝仁情不自禁的吟诵起文天祥的《过零丁洋》,吟罢,心中久久不能平靖,对这些勇于为华夏生存而斗争的忠诚良将肃然起敬,命宿卫摆上香案,烧上热酒,撒祭大海,为忠灵招魂。

    “陛下何故如此?”俞通海禁不住的问,廖永安却已经潸然泪下道:“此处,乃昔日元灭宋的崖山也!”

    俞通源、俞通海兄弟,四目相对,陷入一阵沉默,待大军继续北上,也未见二人颜色舒展。

    “二位大人!”郝仁颇为严肃的问俞通源、俞通海道:“二位可知道这蒙元的主将张弘范,与大宋的主将张世杰是什么关系?”

    “敌对主将,自然是仇敌啊!”俞通海不假思索道。

    “金国曾经有一名将,名叫张柔,其有一侄,名叫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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