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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军-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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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通河的骑兵回退,关保一如既往的没有派兵追击,郝仁心中不托底,隐隐的预感到,这回真的遇见名将了,心态比郝仁还稳健。

    ‘关保到底玩什么把戏?’

    ‘俞通河退入中军,关保肯定还会继续他五百人的把戏!’

    ‘这不是拖延时间?’

    ‘拖延时间?’

    郝仁忽然想到敌人是在拖延时间,并不是试探中军的虚实,也不是在耗费庆丰军的弹药,这不禁让他大惊!

    看来不下血本,也不能试探敌人的虚实!

    就算有援兵,此时俞通河军已经虚晃数枪,更应该发动实质性的进攻,给敌人出其不意的打击,在敌人援兵到来前,将敌人彻底击溃!

    无论对方玩的什么阴谋诡计,在绝对实力面前,都是无济于事。

    “命令徒单钧出击!”郝仁冷冷的下达了命令。

    “呜—呜—”庆丰军的中举号角响起,中军的白色指挥旗,左右虚劈,向俞通河军打出旗语。

    白色的旗帜,并不是让俞通河投降,而是俞通河是北地人,北地人喜欢白色,白色代表着圣洁,旗语是让他给拐子马让出空间,俞通河军领命,兵分两路,未入军阵,靠拢向军阵的左右两翼。

    “呜——呜——”庆丰军的号角又响,军中红色旗帜,左右摇摆,火器营的火炮,被士兵牵引着向两侧飞奔。

    徒单钧知道,自己用武之地终于要到来,他紧紧握着指挥鞭,正在此时,中军的号角旗帜指令又到,徒单钧只将鞭子在空中打了一个脆响,三千新附军发出‘啊呀’一声呐喊,挥舞着圆盾和马刀,脚下像生了风一般,玩命的向前面飞奔。

    更有甚者,嫌弃手中的木盾和头顶的头盔,严重影响自己冲锋的速度,干脆丢下手中的圆盾,撤掉头顶的头盔,以提高自己冲锋的速度,只握着马刀便向前冲。气势着实生猛。

    此时的新附军已经完全明白,要想不被身后的拐子马踩死,只能尽最大的努力,提高自己的奔跑速度,在拐子马追上他们之前,杀入敌阵。

    向前,或许还有生机,退后半步,恐怕立刻毙命!!

    “恩!新附军,真是一直生龙活虎的军队!!”郝仁望着生猛的新附军,意味深长的称赞道!

    (。)

第三百四十六章 壮士断腕() 
徒单钧统帅的新附军,最先发动冲锋,紧接着,狼牙棒军抛弃手中的旗帜,快速飞奔到两旁,为拐子马冲锋闪开道路。

    “去吧!我的孩儿们,打完这一阵,你们就可以得到主公丰厚的赏赐了!”

    徒单钧一声令下,拐子马的骑手,似乎受到极大的鼓舞,但是,全军肃穆,并未发出兴奋的呼喊,如林的长枪一齐向前,三排拐子连环马,齐步向前,速度由缓而快,由急趋而狂奔,在加速的过程中,逐渐显现出冲锋的阵型。

    三千匹战马步调一致,负重外加共振,气势如弘,大地为之颤抖,山河为之摇曳,

    全军从上到下,清一色的玄铁铠甲,人披重铠,只漏眼睛和鼻孔,简直无懈可击。马披马甲,只有膝盖为便于战马奔跑,留有细微空隙,弓箭刀枪根本不能奈何。

    徒单钧统领乃是好酒,庆丰军有严令,每月只能饮三次酒,他驻扎在建康多时,每月开头前三天,大醉三次,然后剩下的二十七天,就研究他引以为自豪、无坚不摧的连环马。

    拐子马三十匹马为一连,中间以铁链、狼牙棒相互连接,把人锁在马鞍上,骑手装备虽然依旧以长枪突刺为主,不过,徒单钧研究这将庆丰军的震天雷、连弩,少量穿插着装备在骑手身上,更加提高了军阵的作战半径和打击能力。

    “不错,徒单大人确实下功夫了,看来又该给他放一个月假,让他大醉一场了!”郝仁望着日趋威武的拐子马冲锋,不由得称赞道。

    “主公知人善用,拐子马比大金国的铁浮图厉害十倍!”

    徒单钧是女真人,而大金国的战力以铁浮图著称,刘伯温因为今天站退问答时,并未发言,恐怕遭遇郝仁冷落,旁征博引的拍马屁道。

    “传令各军准备,待拐子马破阵,全军冲锋!”郝仁此时已经感觉稳操胜券,拐子马给他极大的信心,他向各军下达进攻准备的命令!

    关保,你再牛叉,还能奈何庆丰军的拐子马不成?

    三千新附军冲锋在前,遭遇敌人猛烈的弓箭打击之后,折损过半,进而冲到敌人的盾墙前,与敌人的先锋步兵,绞杀为一团,而三千拐子马,紧跟着就杀到敌人军阵前。

    敌人的军阵内,一声号炮响,整个军阵快速发生变换,前排的军阵步兵,抛下新附军的纠缠,转身就跑,军阵的后边,蓦地闪出一个诺大的空地,进而,整个军阵,闪出一条贯穿军阵的缺口。

    缺口正好预留在拐子马冲锋的路径上,缺口两边,严整的盾牌如同两堵墙,左右护卫住了军阵。

    郝仁本以为自己已经稳操胜券,万万没有想到,敌人早有防备,军阵如此变换,居然丝毫不显得混乱,而拐子马握紧的拳头,如同打在棉花上一般,不能对敌人造成重大的杀伤,更别谈破地方军阵了。

    拐子马冲锋不能变换方向,眼看着已经冲空,外侧的骑手,只能将长枪横起来,胡乱的向盾牌阵内刺杀。

    长矛的最大优势是利于冲刺,侧面横刺,没有力量,长枪叮叮当当的砸在盾牌上,对敌人造不成一点的杀伤力。

    倒是有弓箭和震天雷,左右向敌人的军阵抛射、投掷,才总算对敌军造成些许杀伤。

    不过,一共三排的拐子马,能够在边缘与敌人接触的数量有限,对敌人造成的杀伤,相对于五万敌军来说,微乎其微。

    郝仁赶紧将手中的单筒望远镜端起来,生怕自己错过战场上的某一个细节,而另一支空着的手,却早已经捏的咯咯作响。

    郝仁清晰的看着,一条长枪,不,应该说是戈一样的兵器,从敌人的盾墙内伸出,勾住左前方边缘战马的蹄子,长枪挥动间,一条马前蹄已经不翼而飞,战马惨叫着轰然倒地,连骑手带战马,被余下的二十九匹马拖着跑。

    “卧槽,钩镰枪!”郝仁惊讶间,已经爆了粗口!

    郝仁之所以在两路主力大军不在的情况下,与敌人进行决战,重要的因素之一,就是仗着两站无败绩的拐子连环马,哪成想,关保这个敌方主将,居然编练了专门对付拐子马的钩镰枪,可谓是为了破庆丰军煞费苦心,对庆丰军进行了深入的研究!

    武功,是建立在堆积如山的尸丘上的,这其中有敌人的尸体,同样,也有数不清的自己人的尸体,就算是再著名的武将,也不能逃脱这个事实。

    郝仁组建拐子马的时候,就知道,各军种,总有克制的办法,拐子马也不例外。

    施耐庵写的水浒传中记载,汤隆赚徐宁上山,为了教钩镰枪破呼延灼的拐子马,郝仁本就当他是看了,哪成想,这老先生,确实有时代背景,今日拐子马的惨败,恐怕就要成为郝仁身边的这位施耐庵先生,日后写作素材,就是不知道,施耐庵会给今日的惨败,归罪于谁,又会在书中,把郝仁刻画成什么角色。

    百密难免一疏,郝仁也不能免俗,谁又能知道,北地关保,何时偷偷的编练了钩镰枪军,又偷偷的藏在军中,让郝仁和一应文武都没有看出来。

    一条钩镰枪从盾墙内伸出,另外一支钩镰枪从盾墙内伸出,越来越多的钩镰枪,奔着拐子马的马蹄袭来。

    此时的拐子马,丝毫没有奈何敌人侧翼攻击的方法,而如今唯一的方法,就是快速冲过敌人的钩镰枪阵,贯穿敌人的军阵。

    而这又谈何容易?

    一旦边缘的一匹马被勾倒,一连的骑兵,如同爆胎的汽车一般,军阵便会发生倾斜,进而速度放缓,斜着砸入地方的军阵。

    三千拐子马,最终的命运,只能交给老天,希求能有那三两连的幸运儿,能够冲出敌人的钩镰枪阵,能够享受道郝仁丰厚的奖赏。

    “他们只是战俘,不是我的兄弟!他们都死了,就领不到我丰厚的奖赏!”郝仁内心在拼命的用各种理由安慰自己,还是感觉自己心疼、肉疼、肝儿疼。

    毕竟那是自己手下的兵,毕竟耗费了庆丰军巨大的财力、物力,不说出来,谁有知道他心疼呢?

    既然拐子马败局已定,郝仁就该考虑善后的事情,如何将自己的损失降低到最小。

    而今,徒单钧都帅的两千狼牙棒军,正气势汹汹的跟在拐子马的身后,准备用狼牙棒,打碎被践踏受伤的敌兵脑壳,郝仁不能让这两千忠心耿耿的女真勇士,再白白的搭进去了。

    壮士断腕,舍车保帅!

    “鸣金,收兵吧!”郝仁心力交瘁的下了命令。

    。

第三百四十七章 置于险境() 
“当当当……”

    当庆丰军急促铜锣想起来的时候,徒单钧正操着狼牙棒狂奔向前,想缩短与拐子马的距离,防止敌人切断步兵与拐子马的联系,减少己方杀伤力时。

    不明虚实的他,心有万般不甘,却不敢违抗郝仁的命令,只能懊恼的撤退。

    今天郝仁在指挥战斗,倘若换了别的将领指挥,徒单钧断然不会后退半步。拐子马与步兵协同,他已经操练成百上千次了,他自我感觉没有一点纰漏,正是对郝仁的忠诚,救了他的性命!

    郝仁紧紧的咬着嘴唇,鲜血已经顺着嘴角留了下来,他沉默不发一言!

    虽然诸位文武大人,大多数都是主张作战的,郝仁却不能逃脱责任,因为他是庆丰军的第一领导人,他掌握着站、退的权利,岂能说一句:“我本不想打,都是你们撺掇”的话,推卸自己的责任。

    郝仁虽然心中自责,但内心却是保持冷静。

    拐子马战败,他手下还有数万大军,辅兵太多,守尚且不足,更无力进攻,此时,连撤退的机会都没有。

    一旦撤退,军神一乱,敌人的骑兵必然大肆追杀,连四万辅兵,一并丢给关保的骑兵了!

    此时庆丰军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军阵,希求在关保破阵之前,俞通渊、吴六玖左右两军,前来救援。

    而庆丰军陷入如此险境,完全是郝仁一个人的责任,是他高层决策失误。

    “主公!”施耐庵是第一个主张不要作战的,他本想出言数落郝仁,见郝仁如此悲恸,‘你看看,我说不打吧?’这样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却第一个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主公无须烦恼!”

    施耐庵倒是豁达,感情他是找到写的素材,如此险境如何解决才是迫切的问题。

    “不过折损了些多养了几年的战俘罢了,他们没有家眷,不耽误庆丰军过年!”罗本本素有仁心,如今却违心的说出安慰郝仁的话,可谓是用心良苦!

    罗本说的倒轻巧,其实,内心已经无底。倘若军阵被破,四万辅兵在年关前战死,庆丰军这个年可真是没法过了。

    “是我的决策失误,连累诸位大人陷入险境!”郝仁终于开口,做出深刻的自我批评。

    “主公不要说这样的话,主公仁德,我等已经享受数年富贵,战死也无妨!还请主公为庆丰军计,早些退去,下官愿意留下为主公指挥大军断后!”

    廖永安此时已经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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