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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苏醒-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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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料箱是聚乙烯材料,中间应该没有夹层,王汉失望地自嘲,连这种地方都能找过来,自己实在是对时光之碑太着迷了,有点走火入魔的迹象,于是打算放弃。

    然而瞿麦荣贪婪,他的贪婪程度也不在他之下,站起身后仍心有不甘,还是改变主意,蹲回去抱住废料箱狠狠一扳,已使用多年,从来没挪过位置的箱子就发出“咔”的断裂声,靠墙的一面给扯开了一条裂缝。

    王汉再接再厉,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废料箱从墙上扳下来,拿着翻来覆去地查看。可废料箱就是废料箱,箱体上没有任何夹缝或粘贴,压根就不可能存放什么绝密的总控制器。

    扔开破损的箱子,王汉望着天花板苦笑,“算了,接下来的事就让郝运自己完成吧,我给他带去了瞿兆航,还送了架弹流穿梭机,这份见面礼已经够可以的了。”

    可说着说着,他的眼睛就盯着天花板不动了。天花板上出现了一个微小的白色光点,若非屋子里灯光昏暗,他不可能留意得到。

    “光磁之光!”他浑身一颤住了声,眼睛立即就转向了刚才放置废料箱的地方。

    实木地板下,隐约透出淡淡的白光,白光射向天花板后汇聚成一点,正是他见到的小白点。

    “果然是这儿!他真把东西藏在了瞿兆航的房间,这个从不会有我和周护士以外的人来的地方!”

    王汉难抑兴奋,跑进洗手间拿出一套医疗急救箱,又从箱子里取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插进木地板后一撬,本来微弱的白光,竟增强不少。等那条实木地板给完全移开,一张名片大小的白色亮片,就出现在了眼前。

    这张亮片,正是时光之碑总控的一部分。

    王汉眼中激射出贪婪,将他由矮胖怪物变成了饥饿的野兽,就差把亮片放进嘴里大嚼一通。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想不到得来不费吹灰之力,他怎能不欣喜若狂?要知道拿着这片控制器,就相当于握住了地球的命脉,虽然仅有半条命脉。

    “老东西,我记得你总是说,地球是地球人的,谁也别想夺走,包括那些肮脏的质子人。由我这个地球人把地球拿过来,不算过分吧?你自己不正打算这样做吗?蚊子能打败狮子,最终却给蜘蛛吃掉了,质子人科技水平之高,当之无愧是狮子,你瞿麦荣是微不足道的蚊子,我王汉,就是结网守候,专等着占便宜的蜘蛛!”

    时光之碑的总控光片,瞿麦荣曾透露过是一对,王汉贪心不足,还想再多找找,说不定他足够幸运,能把另外那部分也找出来呢?

    不过最多还剩两个小时,天就要亮了,那时护士会去瞿麦荣房里伺候他梳洗并准备吃早餐,瞿兆航的房间,护士小周也会上来。

    不仅如此,因为瞿兆迪,瞿麦荣即将面临官司缠身的日子,表面看去无比坚固的瞿氏经济大厦,将如被白蚁蛀空的柱子般坍塌,那时万一老家伙没扛住,露了点底,就算自己已远离地球,家里的老子也危险了。

    想到这儿,狞笑爬上王汉的面颊,厚眼镜片后闪烁的眼睛,更透着说不出的狠辣。对医生而言,做手术如家常便饭一样寻常,这次不过是取走病人的一个器官,对他易如反掌,他决定要一不做二不休。

    “瞿老先生,你帮了我这么大忙,再老东西前老东西后地叫你,就显得我太不厚道了。我不光得感谢你,还得感谢你儿子瞿兆迪,他如此不顾后果地率性而为,是我没料到的,当然这也得益于我爸,成功地向他隐瞒了所有与你有关的秘密,才能顺理成章地成就我这趟星际旅行。我相信郝运的本事,只要带上你的大脑,他就能从中套出另外那片控制器的下落。这种获取信息的方式,当年你不也对那个军人用过吗?就别怨我心狠手辣啦。至于你那大儿子瞿兆迪,他不是我爸的对手,很快就会去阴曹地府会你,他是会向你赔罪呢,还是继续和你对着干,我就管不着了。而我呢?每逢你的祭日,肯定会念叨你一番,当然我是说心里念叨。像我这样的大忙人,可没功夫去给谁扫墓。”

    第二天早上,当警察再次来到这栋别墅里找瞿氏集团总裁录口供时,见到的是被锦缎褥子盖住的,瞿麦荣的遗体。

    瞿董事长有高血压兼二型糖尿病史,因受过度打击而离世,再正常不过,如果不是后脑勺上一道十几厘米长的刀口太离奇,谁也不会怀疑他是死于非命。并且后来经法医验尸,发现他的大脑不翼而飞,于是这件事,立即被立为了刑事要案。

    更加奇怪的是,瞿董事长常年龟缩在三楼的病儿子,那一夜后也失了踪,没人知道他是何时离开的,更猜不出一个走路都困难的病患,如何走得出这座大宅。

    同时失踪的,还有瞿宅的专职护理医生王汉,如果能查到瞿氏集团在龙天科技大厦地下的秘密机库,就会发现一架停了五年的太空穿梭机不知何时已升空而去。7月11日凌晨,航天部门接到好几个来自天文爱好者的报料电话,说他们在中国中部的夜空见到有不明飞行物升空,但仅晃了几秒后,就从望远镜中失去了踪迹。

37、沈韵() 
制造了跳江事件的瞿兆迪,如愿以偿地用这种出格的方式,推倒了瞿氏集团的经济大厦。

    通过警方的深入调查,隐藏在花团锦簇的黑科技神话背后,瞿氏集团巨大的利益冰山开始露出棱角。

    姚紫倩去世太久,死因一时难以查清,瞿氏集团财务报表上存在的资金黑洞却是铁一般的事实:巨额进账来历不明,巨额支出也没人能说清去向。

    瞿氏垮台对人类社会造成的毁灭性打击,由股市开始。瞿阳能源的股价连遭断崖式跳水,联动效应激起股民恐慌抛售,每股近百元的科技股几乎跌成了仙股。凡与瞿阳生物有关的企业皆受到牵连,连在香港和美国上市的也没能幸免。

    瞿麦荣死后,公司没人接盘,就面临清场,而瞿氏集团的新能源概念在全球波及范围太广,经济神经已极为脆弱的人类社会就算能接受巨变,也难以以极短时间消化突如其来的巨变。世界经济因一个青年的自杀行为,陷入了可怕的灾难境地。

    可经济体所面临的灾难仅是一个开端,当有一天时光之碑竖立在天穹之下,地球是否能继续生存下去,才是人类最应该关心的问题。这一危机,才刚因瞿兆迪而拉开序幕。

    ======

    北京交通广播电台,深夜直播间。

    “这里是北京交通广播电台fm108。3兆赫。夜深了,各位还在路上的司机朋友,小韵在与你们相伴一个小时后,又到了要说再见的时刻。今晚有奖竞猜中获奖的幸运者,我台将有专员与你们联系并寄送奖品,其他朋友也请继续积极参与,祝早日得到大奖。一曲《回家》送给各位,祝各位平安到家,一夜好梦!”

    甜美的播报声落下时,萨克斯风演奏的曲子悠扬响起,播音室里,调音台上的指示灯逐一熄灭,声音输入与输出控制区的调节旋钮也回归了正常位置。沈韵从头上摘下耳麦,拨弄一下略显凌乱的齐耳短发,轻轻舒了口气。

    播音室门上一直亮着的“on air”红灯熄灭,外间两位导播隔着玻璃屏伸个懒腰,对她竖起大拇指打个招呼,就收拾好东西离去。

    沈韵拍拍酸痛的肩头,从椅子里站了起来。

    交通电台播音员,是她来北京两年里唯一从事的工作。台长照顾她是女生,想把她的播音时间安排在白天,节目可在录音棚里完成,她却坚持要承担夜间直播……这种大多数同事避之不及的任务。

    沈韵的坚持,引来台里议论无数。

    有人冷言冷语说她是图表现讨领导欢心,也有人奇怪这个从美国斯坦福大学毕业的高材生,难道就那么缺钱,非得挣那一点夜间通勤补助?

    对于风言风语,沈韵只一笑了之,在这世上她孑然一身,夜晚这种最容易独思神伤的时候,她宁愿在工作中度过。

    当然她不嫌辛苦的原因不仅是为避免胡思乱想。每次直播完毕后,从直播间走进导播间,她都会朝一排已归于安静的热线电话发好一会儿呆。

    她的直播于每天午夜十二点准点结束,如果说等待的人真打来电话,就该在导播们离去后不久。

    “我……是个傻子。他已经死了,死人是不会给活人打电话的。”

    苦笑着,沈韵眼眶泛红,眼泪跟着漫了出来。她手上紧紧捏着个手表状的东西,看样子是一直随身携带。

    类似生与死这种沉重的话题,只有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人生之后,人才会深入思考。沈韵不年轻了,但也不老,刚满三十的她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六,可生死这生命的两岸,却从十五岁时起就分立在了她心灵的深处,她如同一片孤帆在汪洋大海里挣扎沉浮,始终不知该靠向哪一方岸边。

    那一天,她从父亲战友的手中接过一套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军装,军装上放着一个精致却沉重的瓷盒子,盒里装着父亲,他化作一把白尘回到了她的身边。

    祸无单行,也就在三年前,当27岁的她,得知年仅22岁的妹妹被毒贩殴打致死的噩耗时,这种思考就从理性转向疯狂,她一次又一次在梦中见到父亲与妹妹复活,可一次又一次从梦中欢笑着醒来后,枕上是湿漉漉一片。

    在斯坦福大学读书时,她遇到一名来自中国上海的学友,叫瞿兆迪。

    那小子瘦瘦高高,长得一表人才,手腕上戴着百达翡丽,身上由内到外地穿着阿玛尼。人家从宿舍到学校靠拼车或骑单车,他却很炫酷地开着辆6。2的悍马h2。发动机轰轰烈烈的动静就别提了,他却很少开快,经常慢悠悠在小道上缓行,明摆着是故意向别人炫耀副驾上新换的美女……

    沈韵属于娇小型女生,五官精致却并不出众,不是那种让人一见就倾心的类型。她能就读斯坦福,全靠努力拼搏在高中成为学霸,高考时被免试保送来这里。

    对于瞿兆迪的嚣张,沈韵不屑一顾。

    这种有钱公子哥儿含着金钥匙降生于世,除了帮父母输出金钱减免税单,就再干不了别的。在沈韵眼里,这类不学无术的家伙与市井无赖唯一的差别,就是他们能穿着名牌开着豪车做无赖,可这些东西又使他们更加低俗。所以在斯坦福呆了一年多,她对瞿兆迪也始终近而远之。

    瞿兆迪一开始对沈韵也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在他看来,这个衣着朴素,成天默默无闻的女孩,就像路边花圃里的小花,随手就能抓一大把。她永远留一头齐耳短发,身上的红色t恤估计最多十美金一件。最搞笑的,是她那条过膝的黑裙子,无论款式、材质还是新旧程度,都能让人断定是件祖传之物。

    唾手可得的东西,自然引不起瞿兆迪的兴趣,直到有一次,两人共同的朋友丹尼举行了一场派对,在派对上他们不期而遇,瞿兆迪取酒时,一眼瞥见了沈韵戴在手腕上的,一只古罗马风格的手表。

    那只表的表壳是钛金材质,但渡成了古铜色,大概是为与制表匠人设计的太阳形象相匹配。

    表盘刻度是简单的罗马数字,从一到十二标注得十分清晰。乍一看手表平淡无奇,但若放在阳光下观察,就能察觉出异常。

38、父亲的手表() 
手表的异常之处在于,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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