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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九皇子-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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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望凝妃回来后杨易显得极为沉闷,母亲不出意料的固执己见,在听闻皇帝一夜白头头她已经赶过去照顾皇帝了。

    杨易一个人坐在客栈角落里足足快两个时辰没有说一句,没人敢去打搅他,谁都能看出其心情很是不好。

    直到傍晚时分,猴尖儿轻手轻脚的走了上来,提醒道:“殿下,用食时间到了。”

    “我不饿,你们先吃吧。”杨易手掌支撑着额头,低头靠在桌上无精打采的回道。

    猴尖儿犹豫了下,又道:“那个…那个酒鬼醒了。”

    杨易沉凝良久,总算抬起头来,长长的吐了口气,努力的睁了睁眼睛尽量让自己清醒些。

    “走吧,去看看。”

    那酒鬼书生确实醒了,可是似乎和没醒没什么两样。当杨易再次来到柴房时,那书生依然坐在杂乱的柴草堆里面,两眼怔怔发直,神色全无,犹如一个刚刚吃了药的精神病人在那里发呆。

    杨易走到书生面前,凝声道:“怎么样,现在可以谈谈了吧?”

    书生呆滞的转过头来,愣了半天总算说了句话:“有酒吗?”

    杨易怒道:“你别跟我装傻,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老子是谁?我装傻的时候你丫还在家玩泥鳅!”

    这家伙两壶酒下肚就睡了一天,再喝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

    那酒鬼书生听了杨易的话没害怕,反而笑了起来,这是杨易见到这家伙以来第一次看到除了呆滞以外的第二种表情,可是谁知道接下来一句话差点没把杨易气炸。

    只见书生看着杨易痴笑道:“嘿嘿…九呆子,你是真傻,我知道…。”

    “猴尖儿!把这家伙扒光,搭口大锅给老子活煮了!”

    杨易不想再和这装疯卖傻的家伙打太极,怒气冲冲的转身准备离开,谁知前脚刚踏出一步,后脚却传来一股阻力如何也迈不出去,低头一看,是那酒鬼书生正伸出一只手抓住杨易的脚踝,让他动弹不得。

    “如此焦躁,也不知道苍云寨几千人跟着你是福是祸。”

    杨易闻言猛的蹲下身来,死死的盯着酒鬼书生,冷道:“你到底谁!”

    书生泯了泯嘴,笑道:“白元良。”

    杨易恍然大悟,暗骂自己糊涂,早该想到能知道苍云寨的书生应该就只有那个苍云寨众人口中的白先生白元良,只因为苍云寨众人讲诉下白先生是一位谋略机智的读书人,杨易自然就认为白元良的形象应该是潇洒倜傥的文秀书生,就算不是诸葛亮那样羽扇纶巾,再不济也应该和刘文徵一般文质彬彬的。

    可是…眼前这人看上去和街头的烂酒鬼,叫花子没有任何区别。

    白元良也不顾杨易的惊愕表情,左右看了看,含糊道:“酒,拿酒来。”

    见杨易面色不善,白元良又道:“我已经睡够了…”

    “你要是再敢醉死过去,我真的会把你煮了!”随即杨易挥手示意身后极不情愿的猴尖儿去取酒。

    “再拿一只烧鸡!”白元良还不忘加上一句。

    酒肉上来,杨易双手抱怀铁青着脸站在一旁看着白元良边吃边喝,直到一壶酒喝的差不多了才开始说话。

    “苍云寨的人怎么样了?你如何知道我会来这里?你知道帝都的情况么?”杨易一连问了好些问题,另外还有一些疑惑,比如这酒鬼书生是如何从几十万大军密不透风的保卫中,进得郦县城的,当下只能一个个的问。

    白元良愣了半响,本以为他要说话,却又是打了好大一个酒嗝,差点没把杨易和猴尖儿给熏晕过去。。。

第一百三十七章 计有三路() 
对杨易和猴尖儿二人毫不掩饰的鄙视眼神,白元良仿若不见,用他那黑不溜秋油腻腻的手指,恶心的掏了掏牙齿缝,悠悠道:“你叫他们去地庆就是让他们找死。”

    “屁话!我要是知道我父皇会御驾亲征,怎么可能叫公孙寨主他们去地庆!”杨易懊恼道:“他们人现在在哪儿?”

    “我已经叫他们撤回苍云寨了。”

    “那里也不是久留之地,那葛晋…”杨易欲言又止,他不知道白元良是否知道葛晋的事。

    白元良喝了口酒,笑道:“葛晋不过屠狗宰羊之徒,掀不起什么风浪,不过你那位兄弟的野心倒是不小。”

    杨易一怔,似乎没想到这白元良知道的如此详细。

    白元良撇着头看了杨易一眼,道:“你应该担心一下你自己,凶狄人可不会管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别忘了你手上还有两千凶狄精锐的命债。”

    杨易惊道:“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除了当日的几个当事人,就只有皇帝和朝中少数权贵们清楚真相,白元良是从何而知的?

    白元良却答非所问道:“都说你是个瘟神,你的运气却好的让我都有些惊讶,可是有一个道理你必须明白,行舟独木,舟覆人亡亦是迟早的事。”

    白元良这翻话真真切切的说到杨易心口里去了,这段时间自己几次三番身处险境,如果不是自己运气不错,可能早就死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这臭叫花子是个高人啊!”杨易心里暗惊,当下连忙拱手拜道:“先生所言字字不差,如今杨易深陷困境,还望先生指一条明路!”

    “你心里在骂我~”

    “没有!绝对没有!”

    “那你刚才还要活煮了我。”

    杨易毫不犹豫的指了指身后的猴尖儿,郑重道:“是这蠢货的主意,猴尖儿!快给白先生谢罪!”

    “啊?我…”猴尖儿一脸茫然,心里暗骂道:你二人比拼谁更“泼皮无赖”,扯上我干嘛!

    白元良看了眼猴尖儿,道:“这家伙眼珠子乱转,心里肯定在骂我们二人!”

    “不不不!没有,我哪儿敢!”猴尖儿惊得使劲摆手道。

    “谢罪就不必了,再拿两壶酒来吧…”白元良道。

    杨易像猴尖儿摆了摆手:“去,将这里最好的酒拿来给白先生。”

    猴尖儿得令逃也似的跑了出去,跟这两个傻子待在一块儿简直就是煎熬。

    猴尖儿一走,白元良似乎坐的不舒服,往柴堆上靠了靠,一边呲着牙,一边道:“看在好酒好肉的份上,说说你想知道什么?”

    杨易闻言将自己目前的困境简单讲了一遍,最大的问题就是眼见大战在即,大光局势危机,自己的母亲却不愿意离开,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白元良听完后,看着杨易想了半天自言自语道:“嗯…原来连傻子都知道大光要完蛋了…”

    杨易强忍怒火,心中只道:“等事情完了老子再和你算账。”表面却拜道:“还请先生指教。”

    白元良呆滞的笑道:“我知道你想卸磨杀驴,不过看在你救了公孙姑娘和苍云寨老小的份上,且帮你一把。”

    “是是是,白先生大肚,白先生海量!”

    “我这里有上中下三条路给你选,怎么走看你自己。”

    杨易认真的点了点头,心里其实很想说一句:“我只会打野…”

    只见白元良悠然道:“下一路,劝说皇帝让他退兵或者…传位给你。”

    杨易一惊,白元良这“劝说”二字说的音稍微加重了两分,杨易如何会不明白他是让自己行杨昂之事,进行逼宫。

    杨易立马摇了摇头:“不可取。”且不说自己能不能逼宫成功,就算真的挟持了皇帝,下面的那些大臣将军也不会听自己这个无威望,无势力的傻子调遣。

    白元良也不意外,继续道:“居中一路,带上你的家臣亲卫,将凝妃娘娘强行带离此地,走的越远越好。”

    这条路杨易倒是想过,可能如果真的到了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也只有强行带母亲离开了,反正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凝妃身陷险境。

    只是离开之后呢?帝京是铁定不能回去的,难不成带着母亲浪迹天涯,自己能吃的了这苦,凝妃身子病弱,可受不了这般折腾。而且如今大光各地乱象丛生,就凭杨易手下这十多号人,连基本安全都很难保证。

    “那上路呢?”杨易凝道。

    白元良抬起头来看了杨易一眼,神秘的笑道:“这上一路,那就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运气斐然了。”

    “何意?”

    “解朔州之围,救出北军。”

    杨易懊恼道:“你怎么也来跟我谈这事儿,我都说了就算劝动父皇又能怎样?怎么救?谁去救?难道我去救啊…”

    话没说完,杨易发现白元良一脸呆滞的盯着自己,不禁往后退了一步道:“喂…你这什么眼神?…我靠,你不会真让我去救吧!那,别开玩笑啊,生死攸关的事情,别卖萌!”

    白元良依然面无表情的看着杨易,意思很明确,杨易不答应他就不会继续往下说。

    “你有病吧,老子有没带过兵打过仗,再说那几十万凶狄人把朔州城围的跟铁桶一样针都插不进,人家早就摆好了渔网,就等着鱼饵自己往里面撞!”

    白元良怔怔发神依然不说话,这就是无声的压力。

    “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老子的命再不值钱也不能白给!”

    白元良动了动脖子,总算开口道:“解朔州之围,救出北军,大光没有了顾虑便可退守云州,依托坚城雄关与凶狄消耗,到时谁胜谁负犹未可知,你命可生,你母亲的命亦可生,天下百姓皆可生。”

    其次,一旦你解了朔州之围,一定会名震大光,是一个摘掉你瘟神傻子这顶帽子的不二良机。

    北军之人皆重情义,只要你救了他们,他们一定会记住你的恩情。北军的恩情不是任何人都得的来的。

    最后,最关键的一点…其实你自己心里也很想救北军,救大光,否则你根本不会和我在这个问题上纠葛。”

    杨易怔了一下,突然就安静了下来陷入了沉思,他不得不承认白元良说的是对的,自己之所以这么激动似乎并不单单是惜命,他反而莫名的期盼着什么。

    良久,杨易抬起头来,凝道:“你说,怎么救…”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一箭之恨() 
“怎么救?哼…我倒要看看他杨禄怎么从雄鹰的眼皮底下把他的北军救出去。”

    呼延止斜靠在狼绒木座之上,眯着眼看着手中的纸牌,笑道:“光人拿刀不行,倒弄的这些玩物倒是很有趣。”

    一旁的汉人文士骆先生道:“这就是一个死局,只要我们紧紧拽住北军这个饵,主动权就永远在我们手上。”

    “父汗!该你啦,该你出啦!”

    呼延止抬头看了眼女儿仆蓝出的一串连子,摇了摇头表示不要。

    “骆先生你呢?你要不要!”仆蓝有些激动,两颗水灵灵的大眼珠子渴望的盯着骆先生。

    见骆先生微笑着摇了摇头,仆蓝兴奋的将手中牌全扔了出去,银铃笑道:“哈哈!我没啦!~你们输啦!”

    呼延止亦是哈哈一笑,看了眼骆先生,笑道:“你真的要不起?”

    骆先生将手中牌一合,递给仆蓝公主洗牌,笑道:“牌面大,心不一定也要大。”

    “心不大,会辜负了你面前的赌注。”呼延止道。

    仆蓝一听这话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停下洗牌,自己伸手分别去呼延止和骆先生面前拿过这一局赢的银子。

    二人又是大笑,骆先生道:“在下本来就没有赌注,也谈不得什么心大与否,只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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