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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小山传奇-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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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近前尽管没有那日军曹长的命令,汽艇已经停了下来,这还有什么犹豫的,船上的日军纷纷跑到船舷临着木船的一侧伸手拉人。

    尽管他们搞不清这六个同伴怎么会坐上了小渔船而那小渔船怎么又偏偏翻了。

    船上人多,很快那六名落水的士兵便被连拉带拖弄到船上来了。

    那六个士兵似乎刚落水不久或者水性不错,体力竟然很好,上船后便已从甲板上爬了起来。

    他们手上都没有了枪枝,显然是为了保命把枪已经弃入江中了,至少船上的日军这样想他们觉得这是合情合理地的。

    日军曹长放下拉人的手便问:“你们是哪支部队的,怎么会掉在江里?”

    “我们——”一名身材单细的士兵从汽艇的甲板上爬起来刚要回答却是拿眼睛看向了船舷。

    原来这艘巡逻的小艇本就载重有限,六人一上船眼见那汽艇的吃水变深起来,船舷已是堪堪快贴到水面上了。

    “这船载不动这么多的人啊。”那士兵不再回答日军曹长的问话反而喃喃自语地用日语说道。

    这士兵话音虽小日军曹长却是听清了,他心道,废话!那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再把你们扔回到江里去吧!

    那士兵仿佛看到了日军曹长的心思却说道:“要不你们先下去吧!”

    日军曹长一楞没等他省过味来呢,异变突生!

    那士兵已是一脚蹬出,正踹在日军曹长的小肚子上,于是那日曹长还没明白咋回事已是跌落江中!

    紧接着江面便跟下饺子了一般,几乎同时船上毫无防备的五名日军士兵便被他们救上来的“同伴”踹到了江里。

    水花飞溅之际,汽艇上的剩余日军一楞之下已是本能地要操枪欲射。

    他们现在也没想明白刚救上来的这六个同伴怎么会翻脸无情,但遇险自救乃是人之本能何况本是军人何况对方明显要加害己身?

    不过他们马上就明白对方为什么翻脸无情了,因为他们从后腰里竟然拽出了德制毛瑟手枪!

    什么叫德制毛瑟手枪,那枪在中国叫盒子炮,那就是中国军人的名片啊!

    可近在咫尺之间,就是同时举枪那一米七十多的三八大盖也没一尺长的盒子炮来得快啊!更何况短枪对长枪有心算无心?

    瞬间盒子炮已响,根本不用连发,六只枪只是连续的两个点射,船上的剩余日军便已撒手人寰!

    甚至包括艇上趴着的那个机枪射手以及驾驶室里的那名日军也相继毙命。

    枪声再次响起,这回却是射向了犹自在江中挣扎的那几名落水的日军。

    战斗来得突然而又短促,不到两分钟,汽艇已是鸠占鹊巢瞬间易主了。

    “刘占春你去开船,憨子你去管那挺机枪。”说话之人正是最动手为号的身材单细的假扮成日军的霍小山。

    他带了小石头以及决心反水的川口宽一等五个士兵已是在路上走了两天才在今天早上于江边找到一条渔船花钱买下便顺江而下。

    川口宽一当时还好奇地问“师父,咱们就划这条小船去南京吗?”霍小山答曰“划木船去南京哪是咱们的性格?”于是就上演了这出用木船夺汽艇的好戏。

    霍小山带的这五个人里除了川口宽一水性一般外那四个自然都是水性极好的,就是不能横渡长江在水中呆上个把小时也是可以的。

    于是他们观察了这段长江上日军汽艇的巡逻规律后便提前将小船划到江中弄翻静第日军上钩。

    日军巡逻的规律是必须掌握的,这可不能瞎蒙。

    这要是把小船也弄翻了,日汽艇没来却来个军舰岂不是老鼠给猫拜年——自己作死吗?

    至于这川口宽一管霍小山叫师父却是他一厢情愿的,霍小山也不置可否。

    叫师父的原因自然是因为霍小山在劝降川口宽一的过程中,两个人用佛理是一顿辨难。

    最后自然是霍小山胜出,川口宽一却是输了个心服口服。

    若说背佛经霍小山自然比不过他,可霍小山却是学以致用的,佛学中讲那是实证功夫,若论实证川口宽一那是拍马不及霍少山的。

    最后霍小山反用从来没听过只是川口宽一刚背出来的佛学道理就将川口宽一驳了个哑口无言。

    那一瞬间川口宽一惊霍小山如天人一般于是心甘情愿执弟子礼认了霍小山这个师父。

    此时霍小山眼见川口宽一脸色发白,那自然是因为他杀了两个和他本属同袍的日军士兵。

    霍小山上前无言地拍了拍川口宽一的肩膀,川口宽一也不吭声,却是扑通一声跪到甲板上面向刚才射杀和抛下日军的方向双手合十念起南无阿弥陀佛来了。

第四五二章 世上最怕“有心人”() 
世上最怕“有心人”

    南京城外一日军军营里,南云忍正坐在桌前沉默不语,阴鹫的眼神则是盯在桌上的一张纸。

    那纸上写着的是按时间地点排列的一行行的日文。

    时间自然是用阿拉伯数字写的,地点却是汉字写的,依次是长江、淮河、台儿庄、黄河。

    而从黄河的那两个字旁又往上分别标出两个箭头,又各自指向了上面的长江与淮河。

    在地名之后则是用日文写着一些或多或少的数字。

    如果霍小山看到这张纸会惊讶地发现,这张纸上所标的时间地点正是自己率部从长江北岸开始到现在的战斗轨迹。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一直静坐的南云忍终于动了,他捏着笔在这张纸的最上端写上了三个汉字“霍小山”!

    南云忍并未就此停笔,而是思索着在淮河两字的上端写下了“佐藤一雄”,在黄河两字的下端写下了“织子”。

    然后南云忍终于站了起来踱到了窗口,窗外的院子里停了辆装甲指挥车,那是他的专属“'座骑”。

    院子里几名正在冲洗那辆装甲车的的士兵见指挥官站到了敞开的窗户后忙挺胸立正以示遵从,孰料他们的指挥官却如同没有看到他们一般理都没理。

    几个士兵有点左右为难了。

    接着干活?指挥官的眼睛正直直地看着自己,作为下属如果没有任何表示那绝对是不尊重指挥官的。

    可不干活指挥官却偏偏又没下达另外的命令,对他们一点表示都没有,哪怕就是轻轻点下头也好啊。

    他们却不知道此时的南云忍看他们的眼神是虚化的,他内心却已是翻江蹈海一般了。

    因为他终于确定了那伙被自己追丢了的中国军人的长官叫霍小山,而那支中国军队的小分队竟然只是中国军队的一个后勤连。

    南云忍在率队从黄河到淮河追丢了霍小山他们后也只能返回了南京,可是他是心中极其不甘的。

    就在他的上峰给他下达了新的作战任务时,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那个年轻的支那军官怎么可能是藉藉无名之辈?

    以他的并不弱于自己的身手和狡猾如狐的头脑在与大日本帝国军队的作战中肯定会给大日本帝国军队带来重大损失的!

    意识到了这点的南云忍果断拒绝了执行新的任务。

    日军本就有“下克上”的传统,更何况南云忍那个南云门阀的长子身份,南云忍的上级拿他也无可奈何。

    于是南云忍便开始了对霍小山来历的调查。

    南云忍知道霍小山的队伍人并不多,他便着重调查在与中国军队作战中碰到的人数较少而损失却又很大的战例。

    这样的战例在中国这样大的战场中自然不少但也决不会太多,毕竟日军作战素质与武器优势就是比时下中国军队强。

    尽管这样的小规模战斗有很多,调查起来也很繁琐但绝非无迹可循。

    南云忍先粗选出了上百场小股中国军队获胜的战例,然后他又派人分别到参与那些战斗的士兵中去直接询问他们对手的情况。

    这个过程无疑花费时间是较长的。

    作战期间各部队作战调动频繁,士兵们南征北战,日军又有一个临时抽调小单位部队组成个某某支队的习惯。

    同时,与支那小股军队作战自然有幸存者的,但多因负伤而住院接受治疗,所以找到一场战斗的幸存者相当麻烦。

    但世事有千般就怕有心人,去了这句话的褒义成分,毫无疑问,南云忍就是这样的有心人。

    随着派出去调查的人员相继返回后带来的报告越来多,在这几十万中日军队连天大中,中国军队里有这样一支能征善战极少吃亏的小分队已是呼之欲出了。

    某年某月某日,大日本帝国军队某部在某处阵地战中损失大半个中队,支那军队未超过一个营。

    某年某月某日,大日本帝国军队某部在遭遇战中损失一个小队,无幸存者,支那军队疑为一个连。

    某年某月某日,大日本帝国军队某部一巡逻队与敌遭遇,玉碎六十一人,无幸存者,或为匕首短刃所杀,或要害遭拳脚肘膝所创且一击毙命,疑对手未超十人。

    是夜又遇支那军队以掷弹筒扰营,大日本帝国军军互相误杀三十七人。

    某年某月某日,台儿庄巷战中,帝国士兵见有支那士兵活动于屋舍之上,以枪射之见敌坠落,生死未知。

    然是夜有帝国一百四十四人在增援途中先后玉碎,幸存者认为对方未超十人。

    某年某月某日某部军火库被炸,死伤七十九人,疑对手未超一个连。

    某年某月某日

    ……

    这样的战例很多,多得足以让南云忍心惊肉跳了,而且有四次不同战斗的帝国士兵幸存者指明支那军队中有一身材单细者武功枪法俱佳。

    但!这并不算完!又有一份报告让南云忍差点跳了起来!

    上面写着,

    佐藤支队最高换挥官佐藤一雄阁下于追击一小股数不盈百之支那军队过程中,遇冷枪玉碎。

    该敌极为狡诈,先以冷枪诱佐藤君现于敌视野之内再一枪以毙之。

    握悉,佐藤一雄阁下所追之敌中竟有佐藤世家之女与支那外系子弟所生妖孽。

    南云忍看了上面的这则报告后又怎可能不想起来那个禅意深厚的支那年轻人还有一手下。

    同为日本帝国四大门阀之一的南云忍又怎能不知道早年佐藤家有女伊兰入支那与支那人成婚育有一子誓不归瀛最后被佐藤一雄追杀陨命!

    原来那小子就是佐藤家的那个孽障啊!

    怪不得怪不得啊!

    那眼神那气质,现在想来那小子好战之狂热与偏执分明就有大日本帝国武士之血统传承!

    调查到了这里,南云忍已是完全相信信自己的妹妹织子定是玉碎于那个支那年轻军官一伙之手了。

    自己派出去救织子的武士发回电文称已发现织子正被支那军警追杀,吾部正火速赶赴救援,然后黄河发水便无消息了。

    本以为他们定是为洪水卷走,现在看来,他们当是为这伙支那军人所杀,否则同在发水区域,缘何独此支那军队脱险而出?

    织子,果然是我之胞妹,你未曾让我过了你这关的忍,却是以你之生命为我找来了一个比你更强的习忍对手啊!

    就在一切已是呼之欲出只差一层罩在上面的轻如蝉翼的薄纱之际,早晨最后一份送回来报告已是使得一切明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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