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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关汉月-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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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胜于无吧。”秦慎笑了笑。

    曹进见他浑不在意不由一愣,旋即恍然大悟般看着他一副心领神会模样。

    秦慎怔了一怔,朝身后瞿寒瞧去,只见他也是一脸欣然,不由苦恼道“原来你们都知道,那岂非也瞒不过他人?”

    “你们在说什么?我们不知道。”薛玉程六朱三却是满面茫然。

    “你瞎打听什么。”瞿寒低斥一声,宽慰道“他人不知你的为人以及缘由,未必便能猜到。”

    秦慎点了点头,又觉得他这话听起来很怪,正要质问“我为人怎么了”之时,曹进眼现钦佩之色啧啧中转而言道“方才将军倒是什么都敢说。”

    “这有什么不能说,难道像你们”秦慎耸肩中忽然想起一事,扭头怨道“亏你还好意思说,你们瞒得我好苦,害我上次在渔阳丢了大脸。”

    曹进受他一番埋怨,顿时垂首嘀咕辩解道“此事人尽皆知,谁又知你竟然并不知道。”

    秦慎只待再言惊觉他处有一道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连忙敛容不语,提箸诈作夹肉时斜眼朝那瞥去,只见一个年不到三十面目白净看起来很是心高气傲的男子正颇为不屑的打量自己,不由心中一愣。

    有仇吗?都不认识。

    纳闷间正要询问曹进等人是否认识那人,只见他猛然站起朝前席抱拳道“禀王执法,卢使君,卑职久闻秦千人骑射无双有心与他比试一番,为酒宴助兴,还望应允。”

    宴席以演武助兴乃是常例,而且更能证明酒宴举办得非常成功,不然怎么会有兴致演武?!

    是以两人闻言丝毫不觉意外,王睦更是一脸期盼之色,卢芳欣然道“如此”

    “卑职有话要说!”还未待他甚好两字出口秦慎腾然而起。

    他自对方刚提及比试便已心中大怒,他算是彻底明白什么叫树大招风,何况他这棵树还不算长大,如今就惹来了一阵阵妖风,先是卢芳迫不及待的想要伐木取火榨取他的名声,此刻又来一个恨不得将他直接连根拔掉之人。

    况且他也受够了这个时代的破规矩,自首次来武泉便是演武,去到渔阳又是演示,这些倒是或公或私,但是如果以后每见到一个生人都要让他演示或者比试一番,真把他当耍杂技的?

    两种考虑之下他需要借此来提醒某些人,当下也不管卢芳愕然色变,铿锵道“或许在众人眼中卑职是有些许薄名,然而这是武泉近半将士以命换来之名声,卑职愧不敢受却也不容旁人玷污半分,若是有人妄图踩着卑职名声来拔高自身,还请先从我尸体之上踏过再说不迟。”

    “彩!”满厅将士顿时拍案喝彩与有荣焉。

    只待众将士喝彩停歇,秦慎面沉如水寒芒似电,逼视对方狠厉道“尊驾若是真想比试,我们便以三箭为限互射对方,生死无怨,如何?!”

第042章 运筹帷幄() 
突然的变故之下,那人面色青红变幻不定。

    卢芳的脸色更是精彩至极,应允的话是由他口中说出,不留情面的打断几可说让他颜面扫地,此刻他才真正开始正视眼前这个傲然狠厉之人,哪怕之前的营房对质他都未曾如此重视。

    至此,他也不由思索自己方才将对方调至云中的决定究竟是否正确。

    而王睦神情则是极为复杂,惊诧、欣赏以及沉重等等不尽言表。

    至于厅中将士则尽皆激奋之色,如果说还有尚算正常之人,应该也就是窦义和瞿寒两位,满面平静似乎觉得这是理所当然一般。

    短短片刻,卢芳再次体现出他见惯风浪的一面,敛容抢在那人开口之前起身劝阻道“两位这是何必,今日乃是喜宴,实不宜性命相搏,而两位又是我云中栋梁之才,若有损伤岂非徒然让匈奴笑话?我看就此作罢吧。”

    那人犹豫一阵,恭声应诺后无比怨恨的看他一眼坐回席位。

    而秦慎目的已然达到,此时也并非要与卢芳公然决裂,亦是连忙表达了自己因心情激动而极度失礼的惶恐不安,以及恳请对方千万勿要责怪。

    卢芳自然也是一脸欣然之色表示理解。

    及后酒宴继续,尽欢而散。

    “秦千人该如何感谢我?”南门处王睦看着出关而去的卢芳背影,勒马俯视似笑非笑道。

    秦慎知道他指的何事,无所谓的耸肩道“都是为今上效力,又何分彼此,再者,执法身为今上近臣,似乎更应该感谢我多一些。”

    王睦嘴角微微一扬,审视他片刻,忽而面带微笑神秘道“我在云中等你。”

    装神弄鬼!秦慎暗诽一句,却又听着这话似乎觉得他那神情都带了几分暧昧不清,不禁一阵寒颤,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怕啦?”王睦满眼嘲弄的笑看于他。

    “我为何要怕?我是恶心了。”秦慎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叹了口气满面无奈道“我连执法究竟所为何事都不知晓,执法又何必执念于我?如此行为,与犹至楚而北行又有何分别。”

    “是否至楚而北行,你我最为清楚不过。”王睦坐直身子,斜看一眼断然道“到了云中自会分晓。”

    “悉听尊便。”看他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情秦慎心中一紧嘴上毫不示弱,旋即扬首拿眼朝远处微一示意,轻笑道“执法不若先行,你使君正在等你。”

    看着他那怪怪的笑意,王睦脸上现出一丝迷茫转瞬即逝,再次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后打马离去。

    他到底什么意思?

    两人都为对方的怪状陷入沉思。

    “子毅,我们走走。”一把淡然声音将他惊醒,扭头看去,却是窦义。

    淡日斜照,凛冽寒风扫过枯黄的广袤草原,卷起漫天草屑在空中狂飞乱舞,平添几分萧瑟之意。

    窦义负手伫立目视远方,默然无言。

    用心品味着四下里的呼呼风声以及草屑的细微交击之声,落后一身的秦慎有种置身于另一个世界的感觉。

    “今日之事多谢你了。”窦义吁了口气,淡淡言道。

    你可算说话了!秦慎暗诽着恭敬回道“未与将军商议便妄做决断,还望将军莫要责怪。”

    “我并无责怪你的意思。”窦义一愣心知他误会自己之意,收摄心神扭头淡笑道“你做得很好,以前是我太过执念,平白让诸多将士枉送性命。”

    言毕深为感触的叹了口气,旋又不无担心道“只是你今日数次三番触怒于他,日后在云中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

    “属下本来就不想与他太多纠缠,去了云中尽量避着他就是。”秦慎洒然一笑毫不在乎。

    “其实你大可不必去云中。”窦义沉默片刻忽然道,说完看看一脸惊愕的他,微微一笑“不过我也知道你肯定会走,因此也为你做好了准备。”

    “准备?”秦慎微一迷茫,醒悟道“将军是说传言?”

    身为一个后世人,他当然知道传言的厉害之处,就算一件小事,在经过一传十,十传百之后都会演变得出奇夸张。

    而如果无人宣传,纵然是那翻天大事,便是在后世那种信息传达极为迅捷的时代都会渺无声息,更不要说这种古代。

    “这只是其一吧。”

    还有其他?就在他错愕之际,只听窦义又道“若是没有这点名声傍身,你去到云中或者走得更远,非被人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多谢将军如此为我做想。”秦慎心中生出深深感动,却又难免琢磨他为什么这么不遗余力的帮助自己。

    “其实这些也都是事实,我不过是宣扬出去罢了。”窦义淡然说完,吁了口气转而言道“现在我跟你讲讲卢芳为人,也免得你应付起来太过吃力。”

    言毕看他一眼,好笑道“我看你时而精明至极,时而却又对这世间之事似乎毫不知晓,你究竟是如何磨练出来这副模样?”

    “这个”秦慎脸上一红,解释道“属下从小打猎,面对的都是凶狠狡猾的动物,周旋中难免要用些心思,然而自幼并未出山,是故对世间之事知之甚少。”

    “其实关于卢芳之事,在这云中差不多也算是妇孺皆知。”窦义对他的解释倒未深究,喟叹言罢顿了一顿,娓娓续道“卢芳本是安定人氏,以前尚在安定时就常对外言称他是孝武帝的曾孙刘文伯,并说曾祖母是匈奴谷蠡浑邪王的姊姊,噢,你知道吧?”

    抬眼看了看他茫然的神情,摇头无奈道“也就是孝武帝的皇后,皇后育有三子,后来恰逢江充之乱,太子皇后尽皆因此而亡,次子逃到长陵,幼子刘回卿逃到左谷,及后霍将军立次子为帝,要迎回幼子,然则幼子不愿出左谷,于是就此长居代代相传便有他刘文伯,卢芳常用此话欺骗迷惑安定一带的百姓,到了云中依旧如此,现在你是否明白?”

    “皇室后裔?”秦慎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就他所知,自古以来,假借皇室后裔名号的人,历来都是有反心之人,这恐怕也是窦义不愿和对方同流合污的原因吧。

    “还有呢?”窦义笑眯眯道。

    秦慎微一思索,断然道“极重名声。”

    “正是。”窦义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点了点头,运筹帷幄道“对付这种人,你只需从这方面考虑,相信熬过一段日子也并非什么难事,至于以后”

    一顿,淡淡道“以后再说吧。”

    言罢已然又收起了方才指点江山之气概,变得一派波澜不惊甚至有点落寞。

    看着他这稍显萧瑟的身影,秦慎打从深心中敬佩这位自认为是儒将的男子,忍不住劝道“既然将军看清楚这一点,又何不也为自己谋划一番?”

    窦义望向天际,默然片刻,眼中射出悲天悯人的神情,轻轻吁出一口气道“以前确曾有过此种想法,然而驻守边关这数年来,目睹边民之困苦,匈奴之凶残狠毒”

    言至于此闭目细思,睁眼悠悠喟道“就让我战死于此吧。”

    秦慎闻言愕然,但更多的则是感动不已,对方让他知道

    这个世上,真的还有一心为民之人。

第043章 鼎力相助() 
四面环山的隐蔽小山谷内,简易的大围栏圈着上千匹战马,正有数十个兵卒在负责照料。

    窦义看着一脸惊愕的他,不无得意的笑道“怎么样?”

    “这”秦慎喉结艰难一滚回过神来,扭头难以置信道“将军从何处得来如此之多战马?”

    窦义呵呵一笑,大力一拍他肩膀道“这都全赖子毅啊!”

    “我?”秦慎满头雾水茫然之极。

    窦义满是恶趣味的又将他失态欣赏一番,这才笑呵呵解释道“当日武泉关下步卒冲杀出去之后匈奴慌乱而逃,我等步卒又怎能追上?于是我便命他们收拢马匹,你猜猜一共缴获多少?”

    “多少?”对于这种事情,秦慎从来都不愿上当。

    “三千余匹。”窦义也不再卖关子,旋又无奈道“不过毕竟云中也遣兵来助,我便将千余匹上缴云中,余者两千匹私自截留,否则”

    冷哼一声,续道“自为你传出名声后,我料想卢芳迟早会来武泉,若是做得太过明显委实并无半分好处,是以只在关内留下数百马匹,其余全都赶来此处。”

    这也太夸张了吧!秦慎心中惊叹不已,他实在没想到正直如窦义这样的人也会干私自截留这种事情,而且还曾有过全部收归己用的打算。

    不过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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