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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启人生之再造盛唐-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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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李忱低头思索,还是不对,就算节度使不管事,怕事。那一些低一点得官员呢?不可能那些低一点得官员也怕一个黑帮头目,或者说这些官员也怕事吧。

    节度使以下,有掌书记,推官和巡官。这些都是节度使聘用得,其中有文采,有家世得不少,不太可能各各都学节度使,不流连风月场合吧?

    ‘这是因为…。喝,这个赵无极,真是…。’,说道这个原因,赵六娘无奈,就在这个时候,脚步声靠近,一个人走了过来,边走还边大声说,‘六娘岂可背后说人长短。’

    ‘这人阿,真是被后不能说人,说人人到。’,听到这声音,赵六娘面露喜色,‘下半句是不是说,说鬼鬼到,六娘这般埋驮人。’,随着声音走进来一人。

    怎么形容呢?听声音还不错,爽朗大方,但是有股萧瑟之气,或者说自嘲、诙谐得味道。但是一见面…难免会让人失望。

    来人挺丑得,身形上倒是潇洒,可是配上他的丑脸,让人感觉违和。行进间有股洒脱,不羁得味道,可是千万别看脸,看脸就让人很惋惜。

    在现代,很多广播节目中,主持人往往让人感觉见面不如闻名,有些主持人声音甜美,可惜实际上见之后,人却不怎么样。这位也是,脸哪怕好看上一两分,整个人就会让人觉得是个洒脱得名士。可惜就是…

    来人不好看,不过赵六却毫不在乎,喜孜孜得站了起来,埋怨道,‘你这人勒,说你是鬼一点都没冤枉你,哪有人这样悄无声息得进来得。’

    李忱心想,这剧情不对阿,怎么原本以为得师兄妹,兄有情妹有意,现在要变成美女与野兽了。编剧在哪,导演勒?到底是剧本拿错了,还是演员跑错场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六章 丑才子和崔无耻() 
‘奴家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李郎君。李郎君初来扬州,打算在扬州建一座戏场。之前跟奴家谈了许多新鲜得经营方式,今天还多亏了李君,不然奴家几乎不能幸免。’,赵六首先介绍了李忱。

    李忱心里估算,这个丑人显然和赵六非常亲近。所以会先介绍李忱给这个丑男。还有就是,罗隐一来,赵六马上招呼仆役准备酒菜上来。

    ‘李君,这位可是扬州大名鼎鼎得才子,罗昭谏。’,接着赵六介绍了这个不请自来得丑男,原来还是为才子,叫罗隐,‘久仰久仰,罗君大名如雷贯耳,李某仰慕已久。’

    ‘怎么,可是觉得见面不如闻名?’,罗引不在乎得坐了下来,‘听说六娘今日几乎殁矣,可有后悔过。’,来人理也不理李忱,李忱尴尬,难道是刚刚表情没掩饰好,被人家发现了,以貌取人不可取得。

    不过,谁不以貌取人?虽然一再告诫自己,千万不要以貌取人,不管是历史上,还是真实,或者说小说、电影里面,貌丑得都是有才的,不然就是不能得罪得。但是人还是难免会这样阿。

    嗯?或者说,他根本不认识这个罗隐,被人家发现了自己言不由衷?反正现在人家不搭理他,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想。

    ‘后悔?奴家起会后悔,也就是你这狠心人,如果你肯帮忙,那个崔无耻,哪能这样横行。’,赵六嗔道。

    原来,赵无极能这样横行,是有原因得,听得李忱目瞪口呆,这也太先进了,这还是唐朝吗?

    崔无耻,是赵六得叫法,本名是崔无涯。赵无极也就是因为跟他勾搭上了,才能够横行东市风月界。崔无耻是赵无极得左右臂膀,跟外一个臂膀是神棍,道号无量的道士。三人现在被东市风月界称为四无,三无一来,吾等就无命了。

    先不说神棍,无量道士。这个崔无涯何许人也?以现代得说法来说,他是职业评论家。

    本来崔无涯只是个落地士子,屡试不第。这没什么,很正常,都说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崔无涯今年大概三十有五,未尝不能继续考。崔家家境富裕,供得起崔无涯上进。

    只是考了几次不中,他灰心之下,自己不考了,并且终日流连花丛间。当个火山孝子。在现代当个火山孝子,能有什么好?这下还不败尽家产?

    可是崔无涯呢?并没有。因为他本身才具好,虽然屡试不第,名气并没有因此受损,就像罗隐那样,一股萧瑟落拓之气,因为他也是屡试不第,可是还是有人称他为丑才子。没人因此看轻他。

    崔无涯写得一首好诗,本身潇洒风流,很受妓家欢迎,很多女支女,宁可贴钱,都要请他来坐一坐,可以想见这个人多受欢迎。真有点十年一觉扬州梦得杜樊川味道。

    (日,祝你造早日铁杵磨成绣花针来。),李忱听得,非常羡慕嫉妒恨。跟那些流连花丛得,为了博得美女一笑,花费无数金钱,败光家产得笨蛋相比,这简直就是人生胜利组了。终日流莲花丛,不花钱不说,甚至人家还愿意倒贴,祝你早日精尽人王啦。

    本来,这样也就罢了。就是一个让李忱羡慕得,受妓家欢迎得风流才子。只是呢,扬州得风月界竞争激烈。而这个崔无涯有一个本事,因为他是老牌得扬州风月场合老手,又有诗才。他随便写首诗,夸赞某个妓女一番,这个妓女得身价就会飙涨。

    本来这只是无心得举措,他自己都没发现。后来某一天,有个妓家的假母,花钱请他为自家说两句好话,自此一发不可收拾。崔无涯食髓知味,开始对各妓家要钱,不给钱的话,他就会说坏话,让妓家生意一落千丈。

    ‘这种人,奴家最看不起了。本来你不来惹奴家也罢了,前阵子居然找到了奴家头上,奴家当然不肯给他钱了。结果他竟然写了首诗,编排奴家。’,本来这种事情,是你情我愿得。我看中你的诗才,愿意在你困难得时候,给你一些资助。

    结果这个崔无耻把这种风流韵事变成煞风景得生意。你给我钱,给得我满意,我就帮你宣传一下,不满意,甚至不给钱,我就诽谤你。

    他替赵六写了一首诗,“黄昏不语不知行,鼻似烟窗耳似铛。独把象牙梳插鬓,昆仑山上月初明。”

    内容很浅显,很容易懂。形容一个人,鼻子像烟窗耳朵像铃铛,而且皮肤特别黑,黑到什么程度呢?在黄昏的时候,如果她不出声站在那里,人们根本看不到她的存在。整一个昆仑奴似的。

    唯恐人家想不到昆仑奴,他又说,洁白的象牙插在她的头上,就像明月从昆仑山上升起来一样。深怕你想不到,还特别提醒你。

    他把这首诗,四处传唱。也不说是某人,就是私底下说。你问了,我就说。结果这样一传十,十传百,赵六得生意就一落千丈。

    赵六以前生意不错,很多人都见过她,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人言可畏,人家不知道阿,总不能每次招待人家去潇洒一下,还要问客人,知不知道赵六阿,还要澄清,赵六皮肤其实没那么黑,这多累阿。反正扬州又不是没其他妓家了,这家不好,我就不去了。

    ‘狗东西,太可恶了。’,李忱骂道。不过心下觉得,这位崔无耻还真有才。这手真狠。

    赵六大概是因为比较有练武,肤色不如期他女子那般白皙,有点小麦色,但是不是很重。但是在以白为美得中国,就显得比较另类,崔无耻,就揪住这点不放。

    记得鹿鼎记韦小宝怎么说得?谎话要时九真一假,人家不知道你这一假可不可信,但是他知道九真可信,那这一假说不定也可信,这就上当了。可实际上这是假的。

    现在。他拿肤色说是,就算赵六想辩驳,也莫可奈何。要是辩驳她其实没那么黑,人家会想也就是程度差了点,等于把那句,鼻似烟窗耳似铛,给坐实了。这手真狠。(未完待续。)

第两百零七章 罗隐() 
李忱嘴上骂此人无赖,无耻,把一桩雅事硬是弄得粗俗低下。人家妓家愿意贴你一点钱,那是人家愿意。哪有这样硬要得,人家赚得钱也不是大风吹来。这种行为太无耻了。

    嘴上骂归骂,心里也是暗暗称赞这个家伙有才,抓住一个弱点不放,把对方全盘打倒。赵六再怎么辩驳,只会把事情越弄越糟。

    反驳说我其实没那么黑?人家会想,既然你自己都说了,说自己没那么黑,也就是略黑一点,那另外那句鼻似烟窗耳似铛,也**不离十啰?也就是说,这个人又黑又丑?

    赵六丑吗?当然不了,鼻梁坚挺,红唇丰润。至于耳朵,李忱瞄了过去,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不难看阿,不同于略带英气得五官,耳朵反而小巧。至于说什么像铃铛,他反而无法想像,耳朵如何才能像个铃铛?

    ‘那接下来呢?’,你给钱了?李忱是这样想,不过他觉得赵六得性子绝对不可能给。‘哈哈。’赵六还没说话呢,刚刚那个罗隐大笑,笑得赵六脸颊浮现红晕。

    后来,就是靠着这位丑才子罗隐解决了,你不是发动与论攻势吗?编了首歪诗到处骂我,我找个更有才得,替我说回去。

    罗隐以前就颇为欣赏赵六得豪气,写了首诗,“觅得黄骝被绣鞍,善和坊里取端端。扬州近日浑成差,一朵能行白牡丹。”

    原来这赵六名叫端端,这是李忱不知道得。不过,重点不是名字,是罗隐一首诗,替赵端端洗去污名,说她想朵白牡丹,然后…难怪罗隐笑了,赵六挽回名誉后,打了那个崔无涯。

    ‘某家最欣赏端端,不做作。这人就是该打。’,罗隐拍掌大笑,又喝了一大杯,‘好酒阿,某家好久没喝过醉红尘了。’。赵六打了那个崔无涯,导致了他投向了赵无极。

    赵六娘虽然爱动手打人,可是她并不是没脑子,当然不会落下把柄。趁着月黑的初一,那个崔无涯又作诗一首,嘲讽了某个妓家后,喝个大醉回家得路上,打了他一顿,打得崔无涯莫名其妙。知道是那些妓家得报复,可是他完全不知道是谁打得。

    单单是被打一次,崔无涯不会找赵无极帮助。严格来说,他如今也不完全是赵无极手下,以赵无极得身份,还请不起他。两人算是互相帮助。之所以会这样,因为他不只被打了一次…听到这里,李忱无言了,你活该啊。

    赵无极和崔无涯两人狼狈为奸,这样得压力之下,很多妓家既不甘愿附合赵无极,又被崔无涯闹得门可罗雀,不得不搬家,李忱遇上那位齐三娘,就是决定放弃的代表。

    ‘那…。’,李忱瞄向罗隐,你可以找他帮忙阿,赵六娘摇头,她的事情罗隐会帮,可是要是别人的事情,罗隐根本不打算参和。至于说收费?罗隐觉得,要是他收了钱,格局岂不是和崔无耻相当。

    ‘说这些做什么,烦。’,罗隐喝了半天独酒,光世李忱和赵六说话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晃着空酒壶,一方面示意要添酒了,一方面也抗议两人不相干的话太多了。

    ‘喝吧,喝下去便忘了忧愁。’,赵六让人上酒,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开口唱道,‘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好诗,当浮一大白。’,李忱也喝了一杯,‘这首诗,这首诗,是…。’,是谁勒,李忱想了下,这首诗很熟,谁做的勒,嗯,好像他根本不知道谁做的,管他呢。

    ‘这首诗可不就是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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