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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从白门楼开始-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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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昭已经抬头了,他青春的脸庞渐渐变得扭曲,从消息来看坑害高云的肯定是眼前之人无疑,他骨子里还有武人的傲气,加上恩师失踪,哪里还能受得了这样的羞辱。

    郝昭的嘴角微微触动,死死瞪着张从那高傲到极点的双眼,他从双手捧杯已经变成了单手,空闲出来的左臂竖直向下,手成拳状,筋骨已经因为用力咔擦作响。

    陆康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只能微微摇头,本来他是十分看好高云这个小徒弟的,甚至刚刚他都能从郝昭的身上看出一点高云从容不迫的身影,但是从郝昭愤怒的那一刻,他已经有些失望了。

    毕竟还是武人,这是陆康的一声叹息,此时若是郝昭真的忍不住出手,那么事情必然会向不利于自己一方的方向发展,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但是他早已经与郭嘉约定好,现在还不是他出面的时候。

    陆逊的眉头一样紧锁,他时刻注视着郝昭的行为,他甚至已经将自己代入了郝昭的身份之中,心里不由的为郝昭捏了一把冷汗。

    与陆逊相反的却是贺齐,这个年纪还要稍小的孩子正瞪大了眼睛,脸上显得人畜无害,让旁人读到的也只有对新鲜事物的好奇,若是不明白贺齐心思缜密之人还真的会被他的样貌欺骗下去。

    “张。。。”

    郝昭似乎已经憋不住,正要准备开口呵斥,眼前却突然有一道黑影闪动,紧接其后的便是一声痛彻心扉的喊叫。

    这一变故让所有人都是始料不及,果盘到底从何来而?又是谁敢当众袭击张从?世家官员们顿时大眼瞪小眼,惊讶的甚至都忘了去看看张从伤势如何,场面一时间安静的诡异。

    郝昭回头,哪里还有傲气凌人的张从?只见那张从应声扑到在地,右手捂着脸庞,低声哀嚎,从他指缝之中不难看出,那一半的脸已经肿得不成人形。

    “元日庆典,怎容小人放肆?”

    这一句话再次吸引了众人的眼前,往门外望去,只见一人,披头散发,衣襟不整,脚步踉跄,脸上还微微带着醉意。

    众人明白,这便是那始作俑者!

    此人不仅偷袭了张县尉,还口放狂言。

    场中传来窃窃私语,大多都是在议论来人,男子却是丝毫不顾,一把走到了张从的案几之前。

    “猪狗县尉还不起身?也好让我看看是何人模狗样。”

    拿起案几上的酒壶,仰头畅饮,饮完之后男子一把擦干了残留嘴角的酒迹,猖狂大笑。

    张从真可谓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突然被人砸了了不说,还要受着这般辱骂。但是此时脸部剧痛却传遍全身,只能单手伏地,缓缓起身。

    “来人,来人,还不将此狂徒拿下?”

    张从想要大声,但是钻心的疼痛又不得不让他压低声线,欲呵斥却不能,只能捂着脸颊,样貌十分滑稽。

    并没有张从想象的那般甲士尽出,气氛尴尬到极点,张从这才想到自己身在太守府,但是为了颜面,只能继续喝道。

    “怎么?太守府已经没有侍从了吗?任由如此狂徒肆意妄为?”

    “哈哈哈。”男子又是一声大笑,猛地将酒壶执地,对着张从喝道:“什么时候猪狗县尉也能在太守府发号施令了?莫非你这猪狗县尉还想僭越不成?”

    左一句猪狗县尉,又一句猪狗县尉已进让张从忍无可忍,只能瞪着男子问道:“一派胡言!汝到底是何人?如此猖狂敢辱汉廷官员?”

    “我乃太守府幕僚祢衡是也!”

    张从一听,有些怒极反笑,厉声道:“好一个祢衡!好一个太守府幕僚,难道高太守就是这么教导手下的吗?今天我定要面见高太守讨个公道!”

    “太守常与我言,对君子需行君子之礼,对小人则无需礼数,不知你这猪狗校尉是小人还是君子?”

    张从怒喝:“我张从一生光明磊落,怎会与小人为伍?”

    “好一个君子!”祢衡眼神精光一闪,喝道:“那请问君子阁下为何如此失体统,面对太守敬酒却不受,羞辱太守家眷,还敢在太守府发号施令!”

    “我只是就事论事,自古以来哪有女子主持庆典,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孩童就一定是太守徒弟?”

    “哈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郝伯道乃高太守之弟子,袁世子亦可作证!我纵观大汉礼数又可有一条写过女人不能主持庆典?”

    祢衡气势高涨,张从自然弱了几分,其一是因为祢衡的羁绊技能已经发动,其二也确实如祢衡所说一样,女子不能主持庆典确实只是意识,要说礼法约束,汉朝真的并未记载。

    “世人皆知,何须礼法记载?”张从显得有些强词夺理,自从祢衡搬出袁耀之后,污蔑郝昭已经不行不通,自然要从吕玲绮有违礼法入手。

    “好一个世人皆知!那请问世人皆知县尉权限,你这狗才为何又在太守府发号施令!”

    “你你你!”张从面对祢衡的步步紧逼,已经有些难以招架,“我并未有僭越之心,只是你突然投物偷袭于我,我呼唤侍卫也是理所应当。”

    “这果盘只是从门外飞来,又有何人见到是我投掷?难道这果盘之上还写了我祢衡的姓名不成?”

    祢衡说的也是事实,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果盘一定是祢衡扔的,但是真的没有人亲眼见到,现在想反驳祢衡的说辞根本没有认证,自然让祢衡搪塞过去。

    “狂妄至极,简直是狂妄至极!”张从大怒,立刻走到案几之前,“我要去见太守,一定要让他惩戒你这狂妄之徒!”

    “高太守风寒,岂是你想见就见。”

    张从真的是怒了,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庆典之前计划的步骤,直接拿出了杀手锏道:“风寒?我看未必吧,我听城中传言,高太守早就不知所踪了吧!”

    。。。

    城门之外,高云坐在马背上狠狠伸了懒腰,离他被掳走已经有两三天,现在能够安然回到舒县还是如同梦幻一般。

    身后众人都是跟随其后,郭嘉带去的千人加上水寨中愿意归降的三千人,已经整整四千余人停在了舒县城下。

    “城外何人?”

    守城的校尉被这阵势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瞎了你的狗眼!”典韦上前怒喝,“自己将军都认不得了?还不开门!”

    典韦的粗嗓门简直就是高云队伍里的标志,守城的士兵自然也是出自高云的队伍里的,那校尉被典韦一喝,浑身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扶稳了头盔,才看清楚了那为首之人的模样。

    校尉面色大喜,猛地丢弃了自己的武器,以肉眼难见的速度飞奔向下,随后城楼里便传来了欢天喜地的叫喊声。

    “高将军回城了!速开城门!”

    “高将军回城了!速开城门!”

    。。。

第85章 云不才,让诸公久等。() 
“可笑可笑,不知道你这所谓君子,又有何理由断定高太守失踪?”

    祢衡眨了眨眼,依旧怒视张从,张从已经横心下来,便道:“孤陋寡闻!我早就听闻太守一日乘舟观景,之后便未返回。有人说曾于江边码头看过太守坐骑,如此以来太守便是很有可能被那江贼掳走了去!”

    “如今太守失踪,汝等却谎称其染风寒卧床不起,代替其举办庆典,到底是何居心?”

    握着脸的右手已经指了出去,此时张从根本顾不得脸上的疼痛,他内心已经决定要用雷霆手段逼得太守府的人承认,也好让自己进入主动的局面。

    张从的话语只是一个信号,现在张从摊牌,依附他张家的那些世家以及他的爪牙走狗哪里还能按捺的住?一个个分别出列,厉声抗议。

    “县尉大人说的是,太守失踪在即,汝等却在此处信口雌黄,简直就是居心叵测!”

    “太守失踪,舒城妇孺皆知,我看就是汝等与那江贼串通一气,想要谋害太守!”

    “女子干政国之大忌!天理不容!”

    “哼!吕布乃是奸佞狡猾之徒,其后人怎会有什么品行端正的人物?”

    吕玲绮的眼神之中已经将杀气显露无疑,她一生最大的忌讳便是有人侮辱自己的父亲,可是郭嘉早有计划交代下来,她也只能坐在首席,将这些人牢牢记住。

    到是祢衡却识趣的退到了一边,如今的他脸上哪有一星半点的醉意,嘴角已经勾勒出一丝怪异的笑容,如同笑看风云一般,因为按照计划,他只负责抛砖,下面就是宝玉出场的时刻了。

    太守府正厅的气氛一度失控,张从为首的世家大族开始据理力争,一个个气焰嚣张,作出一副要将吕玲绮等人生吞了的态势。

    贺辅一系却是安然不动,他已经用眼神警告了一些蠢蠢欲动的下属,很明显他的意思就是按兵不动。

    “肃静!”一声怒吼已经在厅中爆裂开来,这是属于陆康身边护卫的声音,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陆康已经缓缓起身。

    “元日庆典本是国之大喜,诸公又是饱学之士,理应礼仪为先,如今在太守府上大放厥词,各个怒发冲冠,与那街头怨妇又有何差别?”

    陆康的名望在庐江绝对可以压服数家,他的一声呵斥,已经让不少人停下了嚣张气焰,但也有不少的刺头还是上前,问道。

    “陆公所言极是,可这贼子之行实在是天理难容。。。”

    “天理难容?”陆康用力拄了拄拐杖,立于那人身前,虽然老迈但是气势依旧逼人,“依老夫看也是未必吧!昔日下邳城破,温侯高将军战死,太守与太守夫人由百名死士护送出逃,一路上坎坷无数,艰难万千,都是相扶相依,才投奔与袁公手下。”

    “北海救援之计,太守夫人一同随兵出征,蛟龙谷遇伏,太守夫人又是一路过关斩将,才能力保太守与文举公安然回到寿春。想必这些,诸公都应该是心知肚明的吧。”

    陆康环视四周,凡是遇到怒目相对者都是用眼神回击,“太守与夫人之感情乃是由艰难挫折所磨炼,天地可鉴,日月可昭,情真意切,哪是他人能够怀疑的了?所以依刚刚冯家主所言,夫人要坑害太守,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陆康缓缓道来,但却字句锋利,语气凌人。冯家主就是刚刚质问陆康的那人,现在被陆康一说,哪里还有颜面立于此处,只能灰溜溜跑到了案几之后,用眼神向张从求救。

    张从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团,先前郝昭敬酒陆康回应,他可以当做是陆康一介大儒注重礼节。但是那太守府兵围陆家之事却是千真万确,如今这陆老头子是哪根神经错乱,为何又要为高云说话?

    张从心理已经有了很不好的预感,他渐渐想起当日自己手下徐校尉的话语,但是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只能硬着头皮问道。

    “陆公所言及是,但是太守夫人谎称太守染病卧床又应该如何解释?”

    “依老夫看呐,此事无需解释。”陆康对着张从一笑,“高太守新来庐江上任,必然会受本地势力抵抗,如今人又失踪,元日庆典不出席又怕落小人口舌,夫人也是无奈才会出此下策。”

    小人一词如同钢针一般狠狠扎在了张从的心头,明眼人都知道陆康的话里字句带着讥讽,那小人不是说张从又是谁呢?

    “陆公说的是,也是为难夫人了,只是太守被俘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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