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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天下-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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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安看得分明,道:“静儿,这次又是我不对,我不该扔下你……”耳中闻得一声冷哼,猛然醒起眼下所处的场景,于是向上官虩行礼,道:“上官前辈,我与静儿…。。。”

    上官虩阴沉着脸,不等第五安说完仰头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断了这门心思。你现在马上走,我可以当你没说这话,否则就别怪我翻脸。”

    第五安正欲辩驳,却见白民扑通一声跪下,道:“第五公子,我求求你了,你就走吧!”

    第五安诧异无语,又见其他女子纷纷跪地,均是让他赶紧下山等等。

    静女双眼朦胧,轻声道:“安哥,你走吧,我不能跟你去了……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第五安怔了半晌,说道:“什么请求?”

    静女道:“去替我看看美姐姐。”

    第五安点点头,却发现这并不是自己期望的话题,于是盯着静女问道:“你为什么不能跟我走?我们可以请求你师父同意的……”

    上官虩面无表情,道:“她若跟你走了,我就废掉所有人的武功!”

    第五安怔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与她们有什么关系?”

    上官虩道:“我只有静儿一个徒儿,她若不在,我便散了山水荒。既然要散了山水荒,那这世上便不能留着山水荒的功夫,这样有什么不对?”

    场间默然。

    半晌,静女强笑道:“走吧,你要好好的。”又低下了声音,道:“师父说得出便做得到,你是知道的。”

    第五安脑中一片空白,口中喃喃说道:“为什么会这样?”

    静女摇摇头,两行眼泪滚落而出。

    第五安心中一颤,暗道:“真不能再让静儿为难了……只要她安然无虞,就比什么都重要。习坎既已不再说结亲之事,那我便过段时间再来吧,至少得等上官虩消消气才好说话。”

    想至此,他静静地看着静女,半晌说道:“那我走了,你也要好好的。”说罢缓缓转身,一摇一晃地向山下行去。

    上官虩冷哼一声,负手回殿。

    白民看着快步奔至昆吾亭中的静女,然后与其他师姐作了手势,悄悄离去。

    片刻后,殿前青石板上空无一人,空旷得像是天地间也只有两道身影。一道在昆吾亭内,茕茕孑立;一道偶尔出现在山腰的花树间,踽踽独行。

第一百七十九章 最后的机会() 
脱去甲罩,换上常服,但李景隆并未觉得轻松,反而有一种紧迫感。这种紧迫感是一种不能完全掌控的担忧,也是他从未出现过的担忧。

    虽然,现在面临的情况和最初的计划几乎一样。

    几乎一样,便意味着并不是完全一样。其中的差别其实也很简单,就是主动和被动的关系。

    最初的主动,是刻意等朱棣率军攻到京师城下,他则在此之前便做好充分准备,然后在京师危难之时击败朱棣,甚至这个危难还主动地包括了皇上有可能会遇到不测。

    现在的被动,则是他调整了计划后还是得到了相同的结果,手中的兵权被迫让出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朱棣自己或攻来京师,或不攻来京师。

    如果没有调整计划并且实际实施,他反倒不担忧,毕竟历史就那么记载的;现在的战事虽然大体趋势仍然和历史一致,但却有了诸多变数。

    这是担忧的源点。

    李景隆并不能确定这些变数是否会让历史真的改变,并由此而生出了他以前从未有过甚至从未想过的气馁。

    毕竟白沟河失利是一个不能否认的事实。

    面对任何人,他都不会将这种气馁表现出来,在易十三面前还尽量表现出人定胜天的决心,但独自坐在六百年望台时,他便由着这种情绪溢了出来。

    堂堂一个穿越者怎么就这么失败呢?

    这是他在气馁中问自己最多的问题。

    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会有许多客观或意外的影响因素,但最终他都会将原因归流于同一个人。

    第五安。

    之前的事情便不多说,单说这次白沟河之战。

    虽然朱棣确实来了援兵,并且李景隆承认那一瞬间自己确实有些害怕,但朱棣毕的援兵毕竟只有两千人马,自己回过神来后必然会再度挥师冲杀过去!

    只要能将朱棣擒杀,白沟河的胜利十有八九会被自已收入囊中,而自己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动。

    可惜,第五安弄断了自己的将旗,让那些无脑的军卒们瞬间溃败。

    李景隆很无奈

    但每次想到第五安,他经过简短的无奈之后,对自己的信心却是慢慢地恢复。所谓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自己再如何失败,总比那个人强得多!

    更重要的是,朱允炆一如继往地信任他!

    这种信任不仅仅表现在朱允炆令他掌府军前卫指挥使一职,更重要的是当他说出大隧之计势在必行后,朱允炆经过犹豫、担忧、惧怕等情绪历程后,最终是下定了决心。

    念头及此,李景隆深深吸入一口气,站起了身,暗道:“这是我最后的退路,也是我最后一次机会,切不可再有任何闪失!”同时眼神坚定无比,仿佛又回到了三年以前最初下定决心那一刻。

    不再有任何犹豫,他招来胡为,道:“徐增寿那边可有什么异常?”

    胡为道:“别的异常倒是没有发现,就是觉得此人好像有些太过冷静。不管哪位朝臣,总是关心打仗的胜负,独独他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

    李景隆沉思半晌,忽地一声冷笑,道:“叛徒就是叛徒!”

    胡为迟疑道:“国公的意思是?”

    李景隆道:“我带回来那些侍卫都是武林好手,你替我传话下去,让他们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京师留下十人,其余人都派到周边州府。”

    胡为点头道:“那徐景昌是否需要监视?”

    李景隆皱眉道:“监视是必须的,但他本人就是锦衣卫佥事,须得告诉侍卫们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行踪,别到头来没有监视到他,反被他监视。”

    胡为领命而去。

    李景隆负手踱步,面色寒冷,半晌轻声说道:“既然是最后一次机会,就别怪我心狠……”

    …………

    徐景昌狠下心来,等徐增寿进了密室,起身说道:“父亲,我决定将未人再送给李景隆。”

    徐增寿微微一怔,道:“黄子澄虽然被罢了职,但那只是掩朱棣耳目之举,平素里商议国事,哪一回不诏他进宫?现在便将未人献出,似乎早了些。”

    徐景昌道:“孩儿自然知道,但孩儿更知道李景隆此番回京师,必然要对卓敬、黄观等人下手。而且,目前我尚不能保证他就完全信任我们,所以不排除他也会对我们下手,所以……”

    徐增寿沉默半晌,道:“燕府十二支人,寅、午、未、戌、酉、亥六人在京师,曹国公府的午人早死于眉州,魏国公府的亥人黄安、城守百户戌人陈松在朱高煦他们逃离京师时双双死去,寅人和术被皇上亲自处决……”

    徐景昌点头道:“现在酉人在宫中,宫外只有黄宅的未人,这是燕府留在京师的唯一暗线,按理说确实不该舍了他。但现在事非寻常,舍了他也是壮士断腕之举。”

    徐增寿皱眉不语,半晌问道:“你为什么总怀疑李景隆不信任我们?照我看来,自从我们将寅人送给他后,他便对我们颇为信任啊。”

    徐景昌想了想,道:“孩儿在锦衣卫任职,可能听到的消息比较琐碎一些。”

    徐增寿不是很明白,但见徐景昌神色坚定,便道:“既然你主意已定,那就照你意思做。”正欲转身离去,又像想起什么,再道:“燕府十二支人,为什么京师只有六人?其他人在哪里,你们锦衣卫可有消息?”

    徐景昌道:“是有一些消息,但未必准确。据说朱棣在若干年前便将那六人派到残元、鲜朝国、倭国去了。”

    徐增寿面露恍然,感叹道:“倒底是燕王朱棣,颇有王者之气啊!哈哈,如此看来,我们的眼光真的不错!”

    徐景昌赶紧道:“是父亲英明!”说罢小心翼翼跟在徐增寿身后,出了密室;再与徐增寿相辞,便直接去了曹国公府。

    李景隆听闻徐景昌前来,心中念转:“我和此人倒有些缘分,每每念到他时,他便出现。”其下并不迟疑,令人将徐景昌领至正厅。

    既见,李景隆笑道:“景昌,我现在可是落魄之人,刚刚被免了大将军职,你也不避嫌,竟敢来见我?”

    徐景昌眉头一皱,叹道:“唉,若是府军前卫指挥使都是落魄,那我真想多落魄几次啊!”

    二人互视一眼,同时大笑。

    李景隆暗道:“景昌倒还不错,可惜是徐增寿的儿子……既然他对我从不避嫌,莫非徐增寿并不像历史记载的那样会暗通朱棣?”口中笑道:“言归正传,你今日应该不是来找我闲话的吧?”

    徐景昌收敛笑容,低声道:“正是!最近锦衣卫的兄弟们发现了一些线索,与朱棣的支人有关。”

    李景隆微惊,正色道:“朱棣的支人还没铲尽?这次又是谁?”

    徐景昌道:“根据我们的消息,这应该是朱棣留在京师的最后一个支人,只是这个人……”

    李景隆见徐景昌面有难色,心中隐约猜着几分,笑道:“景昌但说无妨,连宫中和术都是寅人,难道此人比他还要位高权重?”

    徐景昌摇头道:“那倒不是,此人人轻言微,只是藏身所在有些不妥……却是黄宅下人刘七。”

    李景隆微微一怔,暗道:“原来如此!我那岳父大人是朱棣所指的奸人,本就处于风尖浪口,现在又查出他宅中藏有朱棣支人,难免朝中不会有人借此说事。嗯,景昌心细、心善啊。”

    念头及此,他拱手道:“多谢景昌先行提醒我,不过你放心,任何人都不能拿这件事说是非。呵呵,不说魏国公府也曾有支人,便是皇上身边也不例外,难道还有谁敢说皇上的不是?”

    徐景道赶紧点头道:“国公所言甚是,都怪我太过小心。唉呀!朱棣口口声声都是针对黄学士和齐尚书,那黄学士又怎么可能和朱棣有瓜葛?这么浅显的道理我都没想明白,就敢瞎操心,还请国公勿怪。”

    李景隆摆手笑道:“景昌是一番好意,我感激不尽,又岂敢有责怪之意?哈哈。”

    徐景昌起身行礼,道:“既然如此,我立即请命缉捕刘七,或许可以审出朱棣的其他线索也不一定。”

    李景隆含笑点头,等徐景昌离去,忍不住暗道:“徐增寿如果真是叛徒,他怎么会放任自己的儿子这样对付朱棣?或许……他真的变了?”

第一百八十章 赚钱的法子() 
黄林檎心中一惊。

    身为黄学士的爱女,她绝对具有不偷听丈夫议事的家教,但事情偏偏就这么巧,她不过是从屏风后面路过而已,却就刚好听到徐景昌说刘七是朱棣的支人。

    她并不关心刘七的生死,毕竟那只是一个下人,但她不能不关心自己的父亲黄子澄。

    等李景隆进来,她赶紧上前,道:“这事会不会连累到父亲啊?”见李景隆似乎没明白,又补充道:“我说刘七的事。”

    李景隆反应过来,笑道:“你对偷还挺有雅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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