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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天下-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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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任建建,道:“你立即通知军团长他们,我们开个会,议一议怎么打真定。”

    任建建满腹疑问地去了;静女怔怔地看着第五安。

    第五安笑道:“你看什么呢?”

    静女有些不安,迟疑道:“安哥,你今天有些反常,我……有些害怕。”

    第五安奇道:“怕什么?”

    静女道:“怕……有一天你会突然不认识我。”

    第五安怔了怔,又想了想,笑道:“不会,我永远都是你认识的那个第五安。”

    静女没听明白,但看到第五安的眼神,心中突然觉得很安稳,于是也笑了,道:“最近好奇怪,我又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第五安心中一动,想到了易十三,皱眉道:“此事不能大意,以后你尽量在我身边,别单独行动。如果发现哪有不对,你也要立即告诉我。”看着静女露出灿烂的笑容,心中又有些感触。

    人真是很奇怪,静女功力明明不如自己,但她对未知危险的感知总是强过自己……那么同样,任建建或许功力不如自己,但并不能排除他在某些方面强过自己的可能。

    比如隔空射来纸片?

    …………

    白沟河沿岸连日大雨。

    朱棣已是三次挪营,因为地上的积水越来越多。

    军士们明显感觉得到压抑,当然不是因为被无处不在的大雨淋湿了甲裙,而是感受到了燕王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息。

    愤怒、无奈,还有悲伤。

    张玉两万人马,除了一千余名看守辎重的军卒侥幸逃回,其余一万九千余人全部阵亡。这个消息终是不能瞒过军卒,所以整个大军都被这种压抑的气氛笼罩。

    军卒的感受可以暂且不论,但众将不允许、也不忍燕王把这种状态持续下去。

    朱能与众将商议后,提起勇气面见朱棣,道:“殿下,这雨不知何时才停,若是等下去,或会误了战机。我想……我们是否可以冒雨行军,攻敌一个措手不及?”

    朱棣摇摇头,道:“既失张玉,又岂容再失朱能?你给众将捎话去,让他们稍安勿燥,等雨停以后,大军再一同南下。”

    朱能心中暗喜,道:“遵命!”又担心朱棣不过是安慰自己,于是再道:“若待雨停,我必率骑兵突袭,誓为张玉复仇。”

    朱棣微微一笑,身上那种让人压抑的气息瞬时不再,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是多日降雨,沿途早已泥泞不堪,况且李景隆的雷阵已然不再,没必要再用骑兵突袭,到时大军一同拔营,稳扎稳打。”

    朱能暗松口气,心道:“燕王能放弃亲自率骑兵突袭,自然是再好不过,至少不用他亲自去冒险啊。”

    朱棣没注意朱能的神色,只是定定地看着帘外的雨,半晌问道:“煦儿有无消息?”

    朱能垂首道:“哨兵一直未发现郡王行踪……末将认为,没有发现行踪这本身就是消息,而且是好消息。”

    朱棣扭头看了看朱能,半晌笑道:“你们不用担心我,我比你们任何人都要了解他、相信他。”话锋一转,又道:“你说说,李景隆此时在做什么?”

    朱能笑道:“南军位于下游,汛情自然比我们更严重,或许此时他正在忙着挪营吧?”

    朱棣哈哈大笑,又长吁口气,摇头道:“九江儿啊九江儿,看来我真是小觑了你。”

    …………

    李景隆望着帘外大雨,有些出神。

    高巍立在其身后,心中有些感触:“正所谓人言可畏啊!以往总听说国公纸上谈兵,哪知竟是如此厉害,谈笑间便奸灭了张玉两万人马?亏得前些日我还反对撤回平安,却不知国公早有布置,实在惭愧。”

    “又说这番大雨,我道是最多不过是两三日的事,自然当向北挺进扎营。不想国公竟是上知天文,早有预料,这样我军倒是得了休养时间。反看那朱棣,十数万大军泡在雨水里,焉能不败?”

    李景隆似乎听到了高巍的心声,忽地转过身来,道:“朱棣必败!”

    高巍怔了怔,又赶紧道:“当然,国公运筹帷幄、料事如神,岂是朱棣能相比的?”

    李景隆淡然一笑,道:“倒也不尽然,或许我会退守济南。”

    高巍惊道:“大将军何出此言?”

    李景隆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朱棣并非等闲之辈,自然不能小觑。我不是说此战我军必败,而是认为多留一条对策总是不错的。”

    高巍思量半晌,叹道:“大将军足智多谋,巍深有感受!以前尚不确定何福、盛庸为何不随军北上,此时则明白大将军所图,实非凡人之策!”

    李景隆道:“话不可说尽,我不过是尽人事罢了。”

    高巍笑道:“人定胜天!”

    李景隆笑了笑,不再继续说话,反身看着帘外的大雨;高巍心中澎湃,看着李景隆的背影,腾起一股无往不胜的信心。

    但高巍再如何有信心,也不及李景隆的信心。

    此时的李景隆,虽是看着大雨,但心中早已看到雨后的白沟河大战。

第一百五十七章 欲飞的黑蝶() 
真定和白沟河不一样,磅礴大雨只劈头盖脸下了一天,第二日便止了。在第五安看来,这不应该算是下雨,而是一种洗礼。

    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城管军。

    经过一天的洗礼,众豪杰对打真定一事完全赞同。并且,这个最后决定不是由军委会作出,而是城管军团以上干部大会举手表决通过。

    花花真定府,锦绣太原城。

    一众豪杰虽然发言最初都要提到进步,但随后说的最多的还是真定城的繁华。

    第五安没有与众人一起津津乐道,因为他对真定的印象不是繁华,而是蹊跷。耿炳文就是蹊跷地死在真定城,死在自己手下。

    对于蹊跷,必须要怀有足够的慎重。

    毕竟,他知道由于自己和李景隆的介入,眼下的局势已不可能和原来的历史一模一样,须得事事小心为上。

    尤其是在怎么打真定方面,还得细细琢磨。

    还得集思广益。

    孙知县上言,真定府辖定州、冀州、晋州、赵州、深州,其中以赵州、定州为大,得赵、定二州即得真定。

    既然城管军已有曲阳,若再将新乐、定州、行唐三县揽入囊中,则定州归矣。有定州为后盾,次取赵州亦当不难。

    第五安等人听得明白,但一致认为那是民政管理,与军事无涉;真定府内并无其他驻兵,甚至武阳卫都被何福抽调,仅有真定卫五千六百余人。

    若能直接攻下真定城,则府辖州县自然归燕。

    见孙知县面色尴尬,第五安又鼓励一番,让其认真做好民政管理,待打下真定府,或让其做定州知州。

    孙知县大悦,整日勤政,又多向新乐、行唐等县派人探闻,为城管军提供了不少有价值的信息。

    其中最重要的便是各县州土豪的信息。

    自从打倒了鲍余,张信对打土豪情有独钟,亲自率军往返四周州县,将其名声恶著者捆绑公审。

    但他主持公审便省去了公诉人、讼师等环节,直接让围观百姓当面诉告;无论欺男霸女,还是偷鸡摸狗,沾得上边的都是铁打的罪证。

    十余日后,定州全境归燕。

    孙知县喜滋滋地提前做了定州知州,并且好一个鞠躬尽瘁,没日没夜地将定州黄册鱼鳞归造完毕,又提名定州辖下四县的知县,让定州有可能是暂时、但目前看来绝对是铁了心地跟着城管军。

    第五安很欣慰。

    张信与孙知州一样很勤政,不同的是他勤的是军饷的帐本。

    定州境内的土豪不多,但和鲍余一样真的很豪。一圈土豪打下来,他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想最初,他可是质疑第五安饷银之策的,但现在则说老百姓也不容易,如果随了军,则雇银一定不能低了。

    有了银子,形象也就不能少。

    第五安与众豪杰商议,最后结合实际采用了募役而不募兵的办法。定州境内所募之人,愿当兵的则当兵,不愿当兵的则负责看管、押运辎重粮草等等。

    至于饷银,标准为每人每年白银十两。

    如此以来,城管军虽没有募得多少兵,但募得役夫足有两千五百余人。让原来辎重军卒全部得到解放,恢复了有战斗力的三千人马。

    张信很高兴,马不停蹄地操练洛书九宫阵和河图五方阵;第五安高兴之余也有忧虑,正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的忧虑。

    一月饷银便要支出五千多两!

    虽然目前的军饷储备足够城管军开支个两三年,但毕竟不能坐吃山空啊;打土豪的事不能放松,一定坚持走一路打一路的既定方针。

    任建建专注于真定及周边军情,并没有任何地方让第五安判定他到底是不是明非。过去半月余,第五安甚至又认为是自己多虑了。

    其实也不能说是多虑,只能说第五安认为自己判断有错;毕竟那块纸片不是无中生有,所以一定有那么一个人;只是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又怀着一颗怎样的心。

    第五安有些无奈,只愿那个人不会防碍历史沿着原有的轨迹走下去;或许这已经不可能,只能说不会防碍朱棣最后当上皇帝吧?

    …………

    天砚山位于真定西北,两地相距二百余里;峰顶有一巨石,长宽百丈,形如砚台。

    石上坐着一人,看相貌当是四十出头;闭目盘腿,隐隐约约散发着内气,让其周身的空气显得有些扭曲。

    黑色乃忌色,普通人当然不能任意穿着,但此人显然没有将朝廷的规制放在心里,一身黑袍十分合体。

    像他这种人确实不需要在意服饰的颜色,只因为水云间习坎五个字。

    巨石边沿坐着三名年轻男子,分是水云间弟子阳虚、阳怀、阳若,与易十三曾经的近侍阳谷乃胞兄弟。

    阳虚看着巨石中间的习坎,小声赞道:“宗主的功力实在是高深莫测,我看应该能位居天下五行之首啊。”

    阳怀点头道:“大哥说得有理,想那乾元宗第五元贞已然不是宗主对手。只是,宗主并未说明一定要取了那人性命啊。”

    阳若面上露出恨色,道:“少宗主说得很清楚,四弟就是死在乾元宗大弟子第五安手下,这番南来,我必然向他索命!”

    阳虚摇头道:“三弟,你不是那人对手,还是听宗主安排,切莫意气用事。”

    阳若有些气馁,道:“宗主关心的都是大事,若许根本就不会为四弟报仇……”话未说完便止了声,然后与阳虚、阳怀同时站了起来。

    他们看到习坎站了起来。

    习坎向三人望来一眼,轻声道:“此人的事,亦是大事。不过还需要等几日,待我叠水诀彻底圆满以后再说。”说罢也不理会三名弟子,负手踱至巨石边沿,遥遥看向东方。

    阳虚三人远远候着,大气不敢出。但听得宗主如此说,心中自然已是极为欣喜,只要能为阳谷报仇,迟几日又何妨?

    习坎并不关心阳虚三人的心思,因为他自己已是心思满腹。

    他看着像是四十出头的年纪,但实则已逾五十;在过去的五十年中,他已隐忍了二十年。

    从洪武十三年开始。

    那个时候,朝廷还有宰相一职;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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