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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木安有栖-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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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凉彬不是说五皇兄已经逃离京都,出了青玄吗?他又怎会化作西姜使臣,来出使青玄?他们俩的面孔完全不一样,怎会是同一人?这一切简直是天方夜谭!”

    苏月这样想着,努力平静自己的心情,为这番天马行空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咚哒哒咚哒哒——”

    这鼓槌不光打在鼓面色,还打在每个人的心上,叫人又期待又紧张。

    唐启元的心思全放在唐洛瑕身上,自从他答应自己为官后,人也变得沉稳可靠了许多。原本的才华显露出来,也令他着实讶异!

    看来为官是正途虽然惊惑他为何突然会答应自己做点正事,但总算见到二儿子有所长进,唐启元万分欣慰。

    没想到当了那么多年的爹,竟看不出儿子风流潇洒下隐藏的学识才华,却被初次见面的皇上一眼看穿。赵公公去唐府宣旨那日,他这个当爹的,还真有点愧不敢当

    可当此刻望见场内颔首挥笔的儿子时,他的脸上才难得露出满意神色。

    坐在一旁的赵世安忽开口朝唐启元道:“本官看西姜那个呼赫大人,生得野蛮粗鲁,定比不过唐太傅的儿子。你说是吧,唐太傅?”说罢,眼角瞄了过来。

    唐启元只笑笑,淡然接道:“赵相国,多谢你对犬子的夸赞。犬子虽略有才学,但也不能光看对方外表,以貌取人,掉以轻心了。”

    “哈哈哈唐太傅说得好,说得好啊!”赵世安这只老狐狸随即笑言,还一边点头称好,眼神里却划过一丝狡黠与不快。

    皇上让唐家儿子出了彩,而不让他的儿子出面与西姜比试,这足以说明皇上如今更器重唐家,他这只“老狐狸”自然心有不甘。

    注意到这一切的苏月,在心里打鼓:“这赵相国到底安得什么心?难道在国家面前还要讲个人恩怨,争成败荣辱不成?唐叔叔对付他,可真不容易啊!”

    穆哲瑞当权时太过重用赵家,以至于后来赵家个个身居高位,都快功高盖主了。前有赵世安,后有赵沁茹,大理寺中还有一个赵晏之,朝廷各处散播着赵氏一族就连太后娘娘也算是赵家嫁出去的女儿。

    虽然穆凉彬在他当权时已经努力控制这一现象发生,但赵家与他的血缘关系还是不可断的就算他们再无法无天,也需先找到罪证,才能揭露他们的罪行,与皇家划清界限!

    苏月就这样想着,耳旁的鼓声戛然而止,忽见唐洛瑕最先搁下墨笔,从容立定。紧接着,呼赫尔加也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执笔。

    原本是西姜人弱项的“作诗”,这位呼赫尔加竟写得貌似得心应手的样子,苏月不禁有些好奇。

    和众多大臣一样努力探头去看二人究竟写的怎么样,执礼太监们便立刻拿起两张纸,同时展开,以解众位心中之谜。

    谁胜谁负,只需一见分晓。

    苏月望着左侧纸张上面写着很明显的四行草书,书法潇洒张扬,洒脱不羁,倒是与唐洛瑕的性格如出一辙,笔触转锋间入得“书圣”王羲之的精髓——

    “北里田庄路,

    绿苔齐垒屋。

    唐槐寻鸾拔,

    明月照无涯。”

    唐—鸾—月,这首诗中含的是她的名字

    苏月眼睫一动,下意识瞄了一眼身旁的穆凉彬。随后又转回目光,望向自在从容的唐洛瑕。

    心中怅然万分不知何时才能告知他自己的真姓名呢?毕竟她不想永远做唐鸾月,披着虚假的外衣过一辈子。

    “微臣斗胆,用了皇后娘娘的名讳,还请娘娘、皇上莫怪。”唐洛瑕面对众人惊叹或不屑的目光并不惊慌,依旧潇洒地拱手道。

    总之他的任务已经完成,只要她能感知他的心意胜负如何便与其无关了。

    穆凉彬摆摆手道:“无妨,朕说过在座诸位的姓名皆可用包括朕的。唐学士写得不错,全诗工整,切合主题,诗中有画,引人联想再看看呼赫大人的吧。”

    此言一出,众人又将注意力放到右侧的纸面上。

    纸上的墨迹并未完全干涸,没有想象中粗略的书法,呼赫尔加反倒写了一手清隽干净的青玄大楷,想必是在西姜时学过的。

    “青云游水去,

    穆然凉意起。

    凌波微浮动,

    冰雪踏歌人。”

    穆—凉—冰,即穆凉彬。真是巧妙,竟运用谐音之法躲过极难作诗的“彬”字。

    苏月的直觉告诉她这个西姜使节团个个都不简单,有力大无穷的猛士,有擅长射箭的舞女,有古怪莫名的姜达缇,还有这才学渊博的呼赫尔加,这一切究竟是巧合?还是刻意呢?

    “在下斗胆,既然唐学士引皇后之名入诗,在下便引用了皇上之名。且在下才疏学浅,不足以将皇上名讳的最后一字运用上去,便以‘凉’字替‘彬’,还请皇上恕罪!”呼赫尔加将手贴于肩上,赔罪道。

    当时刑罚推新,文字罪并不严重,若是以往乱用皇上名讳是要砍头的!

    穆凉彬星眸微眯,半晌忽而打破沉默,笑道:“好个冰雪踏歌人!大人真是聪明,朕也从未说过不可用谐音代字,你何罪之有?”

    “谢皇上。”

    “大人竟也知青玄的淮泠河?”穆凉彬问道。

    “嗯,入城前早有耳闻,昨夜住在驿站时,也同友人游览了一番河畔夜景。”呼赫尔加点点头,语气里却透出些许清冷和疏远。

    唐启元幽幽地看了呼赫尔加一眼,缓缓开口道:“颂优游以彬蔚,论精微而朗畅。好诗,好诗也!呼赫大人自西姜而来,却也能写出如此好诗,才学不置可否,实在让人钦佩!”

    第三轮的比试,的确很是精彩。但出自公平决断,综合评判下,终究是唐洛瑕胜了。

    可是苏月知道呼赫尔并未给西姜丢脸,反而让众人对西姜男人粗鲁外表下的才华横溢,另眼相待。

    本还想以铜钱掷出输赢,没想到姜达缇率先开口道:“不必了,今日的比试只是为了增添些宴会乐趣,两国友好邦交,才是最重要的。您说是不是啊,皇上?”

    他倒是很会适可而止,争取不落下风。

    苏月想着,这姜达缇或许比她所见到的还机警得很呢!

第六十八章假扮太监解疑惑() 
这个比试是姜达缇提出的,或许他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无论怎样,前两局他们都不会输

    而一旦达到了平局,他便会像现在这般笑着说“输赢无意,两国友好,才是最为重要”的客套话。

    难道为的就是给自己的国家争取些荣誉和威信吗?只有实力强大的国家,才不会被他国“欺负”,不是吗?

    思及此处,苏月侧脸瞧了眼穆凉彬,他的表情倒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她能想到这些,他应该比她想得更远吧!

    宴会终于结束,西姜使臣被安排住在宫内北苑,大臣们也都各自怀揣着心事,几家欢喜几家愁地回去了。

    自古以来,朝堂上的党派之争就从未停息过。区区一个宴会,苏月便已看出诸多端倪

    皇上如今看中哪位大人,器重哪位老臣,这些恐怕都是赵氏一族日后烦忧的事。这场宴会过后,只怕有些人有的忙活了。

    她、霍思凡还有唐洛瑕三人被穆凉彬留住,移步“金隅殿”。原是去写圣旨,赏赐他们些物件,因为今日宴会上的出色表现。

    两杯“秋叶刀”下肚,苏月的身体竟渐渐热了起来,胃里暖和极了。

    瞧见穆凉彬与霍思凡、唐洛瑕二人还有要事相商,她不便打搅,便扶了扶身朝他道:“皇上忙,臣妾不胜酒力,先行告退了。”

    “嗯,路上小心。”说罢,穆凉彬目送她出门。

    随后剑眉微皱,迈开步子进了阁间。霍思凡与唐洛瑕对视一眼,也同时疑惑地跟了进去。

    *******

    走出“金隅殿”,苏月长舒了口气,望着天上的浮云,宫人已经将凤辇修缮,停在不远处。

    苏月忽而止步朝身后道:“锦竹,让凤辇先回去吧,本宫想散步回去。”

    锦竹不由关切道:“娘娘今日不累吗?不是说喝醉了?”

    苏月一边摇头,一边已经往前走去,口中高喊:“本宫正好醒醒酒,你远远地跟着本宫,不必离得太近。”说罢径自踱步沉思起来。

    “是!”锦翠打发宫人抬辇回去,这才跟着走了。

    苏月走得很慢,她也便在其身后慢悠悠地跟着,大概五步远。主子的脚步貌似很沉重,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耳边响起麻雀啼叫的声音,苏月的脑海里逐渐回忆着她临出门时,朝那整理东西的太监看的那张宣纸不是别人,正是呼赫尔加作诗的那张纸。

    先前是离得远,并未看清他的字迹,只是心存疑惑。方才拿近仔细一瞧,这才发现了其中端倪所在!

    若说这世上会有人的习惯会和他相同,但是连字迹都一般无二,这可能性近乎没有如今唯一能弄明白这一切的做法便是去找那个呼赫尔加,问个明白!

    苏月的眉头愈蹙愈紧,脚下蓦然一顿,心下已有了决断。

    不管如何,她都得悄悄遣去北苑探究清楚!而此事决不能让其他人知晓,更不能让穆凉彬知道!倘若他真是五皇兄,那他此次进京就相当于自投罗网,而化身西姜使臣这件事也着实让她接受不了!

    通敌叛国莫名地,苏月的脑子里忽然浮现出这四个字,心中更慌了。

    途经一条游廊时,迎面走过四名宫女,皆手捧托盘,盘上放着折叠整齐的衣裳,看上去还是崭新的,像是刚赶制出来没多久。

    苏月不禁停下脚步,朝领头宫女问道:“这是送去哪里?”

    因着苏月不常出门,一些三等宫女自然没有见到她的机会,故并不认识她,只道是位哪宫的娘娘。

    那宫女原来只是颔首退至一旁,见那位身着华服的女子朝她说话,便抬头看了看,随后扶了扶身回道:“奴婢参见娘娘,奴婢们这是去给新入宫的宫人送尚衣局新制的宫衣。”

    苏月细细瞧着,原那托盘上放着宫女服和太监服,冠帽等,一应俱全,连夏装、冬装都齐全了。

    宫女入宫后未得皇上宠幸亦或有所牵连,到了二十五岁便可出宫。有人出去,自然有人进来,这几日便是宫中招入新一批宫人的时候。

    忽然脑中灵光一现,一出妙计浮上心头,朝那领头宫女温柔一笑道:“原来如此,你们可以走了。”说罢,脚步加快继续往前行去。

    等到锦竹赶上来,方匆匆拉她拐到一个转角处,朝她轻声道:“锦竹,去帮本宫找一身合身的太监服来,要新制的,还有别忘了帽子!就说是中宫新来的公公缺了一套!回去时,揣在怀里,别让任何人瞧见!”

    苏月反复强调“新”这个字,听得锦竹一愣一愣的,下意识地答应过来,随即方觉不对劲。

    “是啊?娘娘!您要太监服做什么?”瞧着主子神秘兮兮的样子,她目瞪口呆地问道。

    苏月摆摆手,眼眸一弯,像极了即将要偷灯油的老鼠,狡黠一笑道:“自有妙用你快去吧!”说罢,匆忙朝中宫跑去。

    她这样一说,锦竹也不便多问,转身去办此事。

    在宫里,有时候好奇害死猫,身为奴婢,还是不要太过好奇为好。

    苏月脚步加快,不一会赶到中宫,再悄无声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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