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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哪里跑-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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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我都已经见过了,现在你又拿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明明是个大男人,可这秦艽此时居然笑的云散花开的,“兰儿,我要把这方帕子送给你。”

    听他这样说,杓兰赶紧摇头推辞:“不行,这是你娘留给你的唯一念想,你不能随便送人,我也不能要。”

    秦艽摇摇头,对着杓兰说教道:“等你日后进了我罗家的大门,我娘就是你婆婆,也当得你喊一声娘,这帕子本就是女子所用之物,给你正好。”

    听他说婆婆什么的,杓兰好不容易才褪下热度的脸又开始发烧。

    “快接着,不接就是看不起你家婆婆,也就是我娘。”

    杓兰的嘴角忍不住抽搐几下,慢慢将手伸出去,接过那方帕子,看着那对相互依偎的大雁,轻声说道:“婆婆请放心,我会好好照顾阡陌的。”

    看着杓兰小心的收起那方帕子,秦艽脸上的笑就没有断过。

    就在他们两人在房顶上你侬我侬的时候,杓昀可就没有这么幸福了,醒转过来的严如蓝一看自己居然被带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当即就要寻死,杓昀只好再次将她给劈晕,并绑了起来,丢进房中让宫人好生的看着。

    而夜风则是被杓昀狠狠训斥了一通,言说竟然这严如蓝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那好,无论日后本皇子怎么对待她,你都只许默默看着,不许出声,否则话,本皇子立马就要了她的命!

    夜风一气之下,也顾不得什么主仆有别了,当即在杓昀面前摔门而去,留下杓昀一人在那里大口喘气,最后打翻了一个一人多高的汝窑花瓶才算气顺了些。

    秦艽等杓兰将帕子收好之后,将她拉进怀中揽着,腻腻歪歪的大半天,最后在两人的肚子不停咕咕叫着抗议的时候,才下了房顶。

    用了早膳之后,杓兰再也撑不住困意,美美的睡了一觉,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日头偏西,她想要去看严如蓝,却被黑着脸的杓昀挡了回来,“兰儿你放心好了,哥哥我还不至于跟个弱女子过不去,等到我证明她确实和韦家没有关系,自有你们相见的时候。”

    杓兰缠了杓昀半天也没有看到严如蓝的影子,最后只好闷闷不乐的离开西山行宫,被秦艽送回了宫去。

    秦艽将杓兰送到皇宫外,早有景元帝的暗卫在那里接应,眼看着分别在即,杓兰的一双眼睛忍不住有些发红。

    “阡陌,等过两日,我向父皇请旨,到西山行宫看你去。”

    秦艽摇头道:“不必,若是我所料不错,殿下和我很快就会被诏回来的。”

    “嗯,为什么?”

    “三言两语的也说不清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杓兰哦了一声,“那好吧,我等着。”

    秦艽点点头,对着柠芗仔细的叮嘱一番之后,这才转身离去。

    杓兰一直等到他走的看不到了,这才转身,被暗卫送进了淑妃的昭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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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大闹定国公府(一)() 
一进昭阳殿,杓兰就被景元帝给拉到面前,前前后后、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见杓兰脸色红润,并没有中毒之后的憔悴,景元帝这才放下心来,“朕要好好的褒奖暗七。”

    淑妃将杓兰从景元帝手中接过去,拍拍她的手说:“好孩子,你受苦了。”

    “淑母妃,你看兰儿现在这不是好好的,还趁机出宫溜了一圈,看到了西山行宫难得一见的秀丽景色,算是因祸得福了呢。”

    淑妃撑不住笑了,“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心都宽的望不到边。”

    杓兰拉着淑妃的胳膊晃了晃,“淑母妃,我来的时候四皇兄让我跟你带好,说他在行宫一切安好,让你不用忧心。”

    “他做错事被皇上责罚,哪怕是他天天在那里喝西北风,本宫也不会心疼。”

    景元帝对着淑妃说道:“行了,知道你这话是说给朕听的,再怎么说昀儿也是皇子,谁有那么大的胆敢给他喝西北风?”

    杓兰转向景元帝说道:“父皇,四皇兄也让兰儿给你请安呢,秦艽也是。”

    景元帝靠近杓兰,颇为八卦的问道:“这一去见到了那小子,兰儿心里很高兴吧?”

    杓兰跺了跺脚转过头去,娇嗔道:“父皇你不是好人。”

    景元帝哈哈大笑,“好,只要我兰儿高兴,父皇就是做回坏人又如何。”

    “淑母妃,父皇都变成这样了,你怎么也不管管”

    就在昭阳殿里气氛正好的时候,殿外跑来一个小太监,连呼哧带喘的一下子就扑倒在正殿门前。

    常福见状赶忙走上了前去,询问那小太监何事惊慌。

    小太监喘口气,指着宫门的方向说道:“方才定定国公府里的方嬷嬷派派人来说,大公主出出事了,要皇上赶紧去看看晚了晚了怕是就来不及了呼呼呼”

    方嬷嬷是大公主杓芝的奶娘,当年作为陪嫁跟着大公主进了定国公府,现在她派人来宫里传信,看来这定国公府里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常福不敢耽搁,赶紧进去禀报了景元帝。

    景元帝一听,立马将胡子吹的老高,“这个芝丫头,就不能让朕过上一天舒心的日子!”

    杓兰一听大公主那里有热闹可以看,立刻就缠上了景元帝,“父皇,兰儿要和你同去。”

    “在怎么说,这也是定国公的家事,你去做什么?”

    “再怎么说,出事可是我的姐姐,我怎么不能去?”

    “你就是不能去!”

    “好!”杓兰使出自己的杀手锏,“父皇你要是不让我去的话,我就去母后牌位前哭去,说你不疼我了,一点小事都不答应我。”

    景元帝对着杓兰瞪圆了眼睛,杓兰毫不客气的瞪回去,“要不,兰儿现在就哭给父皇你看。”

    “行,父皇怕了你了,想去就去吧,记着去了之后不要乱说话。”

    杓兰立马高兴了起来,抱着景元帝的胳膊晃个不停,“我就知道,父皇你待兰儿最好了。”

    景元帝无奈一笑,对着常福吩咐道:“去备轿撵。”

    淑妃说道:“皇上,既然是方嬷嬷亲自派人来宫中报讯,无论事出何因,想必都闹的不小,皇上要不要带上贵妃姐姐同去,好歹她也是大公主的生母。”

    “哼,兰儿中毒之事她尚未洗脱嫌疑,还是继续在顺义宫待着思过的好。”

    淑妃闻言叹了口气,“皇上做主就是。”

    不多时,常福就跑了回来,禀报说是轿撵准备好了,杓兰一听,对着淑妃简单行了个礼,挽着景元帝的胳膊就出了昭阳殿。

    定国公府和杜仲的丞相府毗邻而居,都在暄阳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离皇宫比较近,因此不过是一刻钟的功夫,景元帝就来到了定国公府。

    刚一进府门,景元帝就听见了杓芝撒泼一般的吼声,忍不住将额头皱的死紧,眉心深深的挤出了一个川字来。

    等皇上驾到的声音一道道穿进去之后,定国公连同夫人急慌慌的从里面迎了出来,紧随其后的是杓芝的驸马魏梁。

    他们一行人刚跪好,正跟景元帝磕头请安的时候,就见杓芝从里面奔了出来,一下子跪倒在景元帝的身边,抱着他的腿就大放悲声:“父皇,父皇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魏梁他放话说要打死女儿呢”

    景元帝低头看到杓芝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样子,强忍住心头火说道:“有话起来说,哭哭啼啼成个什么样子。”

    杓兰见状赶忙伸手相扶,却不料杓芝一见是她,居然啪的一下将她的手给拍开了,“我起的来,不用妹妹好心。”

    景元帝见状,脸色黑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杓兰若无其事的收回手,对着杓芝说道:“姐姐心中有何气,尽管向父皇开口,父皇处事最为公道,定不会让人白白受了委屈的。”

    杓芝先是横了杓兰一眼,然后才站起了身子,看了景元帝一眼之后,抽噎着问道:“父皇,母妃怎么没有来,女儿受了天大的委屈,真想好好的扑到亲娘怀里大哭一场。”

    景元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绕过她去对着仍旧跪在地上的定国公魏源伸出了双手:“老国公为国征战几十年,落了一身的病痛,怎好一直跪着,快些起来。”

    魏源怎敢让景元帝相扶,叩头谢恩之后,便扶着夫人的手颤巍巍的起了身。

    景元帝目光一扫,就看到了站在魏源身后的魏梁,见他头上缠着一块白布,并且都被血色染红了两块地方,忍不住问道:“驸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的芝丫头为什么说你要打死她?”

    谁知魏梁噗通一声又给景元帝跪下来,梗着脖子说道:“杓芝是皇上面前的千金娇女,儿臣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向她动手。”

    景元帝点点头,“朕谅你也没那个胆子,你的头怎么了,魏爱卿,可是你动的手?”

    “父皇,儿臣二弟早丧,现在儿臣是家里的独苗,父亲根本就不舍得动我一根手指头。”

    “那你这伤是如何来的,难不成是自己摔倒磕碰的?”

    魏梁瞪了杓芝一眼,恨恨说道:“回父皇的话,儿臣这伤,是被公主用大花瓶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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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大闹定国公府(二)() 
听到魏梁的话,杓芝忍不住尖声喊叫了起来,“明明我砸的是绿汀那个贱婢,谁让你多事的挡在她前面?”

    “你给朕闭嘴!”

    杓芝的声音尖细尖细的,震得景元帝脑门子疼,便喝住了她,伸手揉揉脑门说道:“绿汀,怎么这个名字这么耳熟?”

    定国公夫人开口道:“皇上,这绿汀是公主的陪嫁丫头,后来被梁儿收了房,老爷他为此还专门上过折子的。”

    景元帝恍然大悟道:“唔,朕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回事儿。”

    魏源上前奏道:“皇上,这站着乏累,还请皇上移步,到正堂里坐下说话。”

    等到景元帝在正堂主位上落座,先将杓芝赶去梳洗,“你看看你,现在哪里还有个公主的样子!”

    杓芝也知道自己妆容不妥,没敢耽搁,扶着方嬷嬷的手进了里面,梳洗之后重新站到景元帝的面前。

    而景元帝则是在喝完了一盏茶之后才对着杓芝开了口,问道:“这绿汀究竟犯了多大的过错,居然要你拿花瓶砸人?”

    杓芝低着头,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芝丫头你知不知道,天子与庶民同罪,要是砸死了人,不管她是谁,你就算是公主也得照常抵命?”

    杓芝的眼眶一红,大颗大颗的泪珠子扑嗒嗒的落下,双膝跪在景元帝面前哭道:“父皇,女儿委屈,女儿受了天大的委屈。”

    景元帝见状伸手在桌子上一拍,震得那茶盅盖子都跳了起来,“驸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朕让公主下嫁与你,你居然让她受委屈?”

    魏梁跟着也跪下了,对着景元帝叩头,言辞恳切的说:“回父皇,公主在臣家里虽然比不上宫里生活优渥,但也算是每日里锦衣玉食的养着,儿臣实不知她有何委屈?”

    “荒唐!”景元帝又在桌子上拍了一下,这次连茶盅都震歪了。

    杓兰赶紧上前抓着他的手吹了吹,“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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