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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归桐-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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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中怒火熊熊。

第99章 进学() 
郭圣通自然不知道这些,她的心情始终很好。

    甄璇对她来说不过就是一个认识的人罢了,她甚至都懒得向平又薇问起甄璇的近况。

    反倒是平又薇听说甄璇父亲之前在真定国任国相,以为郭圣通和甄璇私交不浅,和她说起甄璇来。

    等见着郭圣通一问三不知,才知道她们不过是泛泛之交,也就不再就此多说了。

    下午时分雪势渐大,郭圣通怕路上难走便早早告辞回家去。

    她想着那个乞女,一路上几次支开车窗向外望去,然而除了清寒凛冽的空气卷着雪花扑面而来,她什么也没看到。

    郭圣通很有些意外。

    她肯定那个乞女是在故意接近她,必定有什么为难的事想求她。

    只是,郭圣通不明白为什么要选她?

    她就算是翁主之女又怎么样?常安城中最不缺的就是权贵,她似乎顶不了什么用吧?

    这个乞女不是真走投无路了,就是另有所求。

    郭圣通还不知道答案,但是她想时间会给她答案。

    可是,乞女并没有出现,这倒让郭圣通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到门口下车时,郭圣通甚至还驻足回望。

    雪已经停了,只有几缕寒风还在流动着。

    太阳从薄薄的云层中探出半张脸,清淡的阳光从阶前梧桐树稀疏的树枝中落下来,落在雪白的地上反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几如彩虹。

    她还是没看到那个乞女。

    她转身往里走,并没有就此多想。

    她先回了自己房中换了家常衣裳,才到母亲房中去。

    母亲随口问过几句平府众人,刚准备吩咐绿萱叫厨下摆饭,忽听得郭圣通提起甄璇来。

    “对了,阿母——

    我今天在平府门口遇见甄璇和甄夫人了,我正好上车,她们正好上车。

    既然遇见了,就寒暄了几句。

    三年也真快,一晃就过,那时候大舅母为他们接风洗尘好像就是昨天的事。”

    郭圣通感慨着,又好笑起来:“又薇姊姊还以为我和甄璇要好,问了我一堆有的没的。

    我连她们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她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母亲前些日子便从长嫂的书信中知晓了甄家有意提亲被拒的事,想着左右也没成便没准备告诉郭圣通。

    现下听她提起甄璇似是不喜还以为她听说了什么,当下便试探着问道:“我听你大舅母说,甄家这次回来是要求圣旨赐婚的。”

    甄璇仰慕刘得不成,其母孔曼还只后悔叫孩子失望伤了心,其父甄邯却是颇为光火,任期将至时但凡人问起必定会不经意地说起要给独女求赐婚的事。

    不知情的人还好,只艳羡甄邯的简在帝心。

    这些话传到刘杨夫妻耳边,却是分外刺耳了。

    只是人家到底没在明面上说什么不满,贸然开口还击倒像是他们过分把人轻贱了。

    说到底,甄璇出身大家,品貌俱佳,也不是配不上刘得。

    可惜就可惜在她的父亲是天子近臣。

    不说刘得本来就极力反对,他就是和甄璇彼此倾慕,刘杨也是绝不会同意的。

    当年,刘让的婚事便是这么黄的。

    想起往事,母亲又忍不住想叹气。

    郭圣通听了母亲的话,却是眸子亮了亮。

    “真的啊?”

    看来甄家提亲的事情桐儿是不知道,她还是因为之前的事而对甄璇印象不好。

    母亲放下心来,点了点头。

    郭圣通蹙起眉来,“那甄家有人选了吗?总不能是天子指谁就谁吧?面子上好看风光顶什么用?”

    母亲先是为郭圣通脚踏实地的关注点好笑,转而又被最后一句话触动了心弦。

    是啊。

    她从前就是被声名所累,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想旁人说自己一句不好。

    很久之后,她才在眼泪中明白:这日子终究是自己的,是苦是乐都是自己的,谁也不会来经受你所经历的。

    哪怕她现在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究竟也没法找回她曾经的幸福。

    她明白的太迟了。

    母亲唇边晕开笑意来,她的女儿比她通透。

    谁也不能预见明天会是怎么样,人心更不是一成不变的。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绝对的事情。

    “这我就不知道了。”母亲笑着答道。

    左右这也是甄家要操心的事,郭圣通哦了一声也不再多说。

    郭况直到申时末才回家来。

    他兴冲冲的,显见是在刘秀那过得很愉快。

    用过晚膳后,母亲怕郭况伤了眼睛,不许他读书。

    他就围着母亲和郭圣通说起话来,句句不离刘文叔。

    母亲见他高兴,也很是开怀。

    “人家肯教你,你就好生讨教,万万不可调皮捣蛋。”

    郭况有些不高兴,他整了整衣衫一本正经地道:“阿母,我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您怎么天天念叨我这个?”

    是,是不是小孩子了,就是不知道谁前些天为了没吃着炖熊掌发脾气不依。

    母亲有些忍俊不禁,低低地垂下了眼帘。

    郭况还欲和母亲分说,却被郭圣通拍了下肩。

    他转过头去。

    “明天不是就要进学了吗?今天早些睡,明天别起迟了。正好我明天不用念书,我送你去。”

    “真的吗?”郭况高兴起来。

    郭圣通点头。

    母亲便道:“那我便不去了,开了年家中正是最忙的时候。”

    计较定了,郭圣通便也早早回去歇下了。

    她想着明天又能看到刘秀,不知怎么竟有些心绪不宁,翻来覆去地就是睡不着了。

    刘秀真的会是梦中出现的那个神秘男子吗?

    她为什么要这么害怕不安?

    其实,就算真是又能怎么样呢?

    那梦境倘若折射的真是她的未来,又能如何?

    她的人生,她要自己做主。

    她不愿意的事情,谁也逼不了她。

    所以,她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郭圣通深吸了口气,慢慢地阖上双眼。

    翌日,郭圣通起了个大早。

    天公作美,明媚的阳光从窗棂漫进来,一点点地爬上梳妆台。

    郭圣通和弟弟用过早膳后,便从家里乘车出发往太学去。

    雪后初晴,天空格外明朗干净。

    姐弟俩的心情都很不错,一路说说笑笑很快便到了太学。

第100章 怒火() 
建兴帝临朝后,为笼络天下士子,于常安城在南兴建辟雍、明堂,又为学者筑舍万区。

    博士弟子达一万余人,太学规模之大达到了空前绝后的地步。

    致天下之治者在人才,成天下之才者在教化。

    建兴帝必定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他究竟与那些昏庸暴君有很大区别。

    很多方面看得出来他想努力,只是不知不觉就跑偏了,而且一去不回。

    太学的士子们学成后必定都是国之栋梁,只是恐怕建兴帝无缘享受到这份回报了。

    天下,越来越乱了。

    常安城中却还是裘马声色,夜夜笙歌,繁华安逸的宛如一座孤岛。

    正月初八的时候,建兴帝置前、后、左、右、中大司马之位,命诸州牧至县宰皆加大将军、偏、裨将军、校尉之号。

    大司马,马,武也,大总武事也。

    龙且、卫青、霍去病的剽悍猛勇之风尚未散去,霍光辅政使天下富实的荣光也仿若就在昨天。

    纵使成哀改制后,大司马名义上已转为外朝之首,但还是被人视为内辅之臣。

    建兴帝就是以三公大司马的身份篡夺了汉家的天下。

    他比谁都清楚大司马的分量,削弱大司马也确实应该,但却不应该在此内忧外患之际还想着如何巩固统治。

    芯子已经烂掉了,外面糊的多漂亮也是一戳就破的。

    建兴帝究竟是不懂,还是不愿懂?

    郭圣通不知道。

    郭况看着驻足沉思的阿姊,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她每来一回太学,都要喟叹一番。

    他转身吩咐常夏和羽年道:“今天人多,你们跟紧了女公子,不要走散了,早些家去。”

    两个侍女点头应是。

    郭况便领着家人子往里进了,开学之日太学人山人海,他早些出发就是不想赶着入学的高峰期。

    雪后初霁,空气格外清寒,也格外透彻。

    骄阳已经遍地,松软雪白的积雪被数不清的马车和行人反复踩踏后已经污秽不堪了,黑乎乎的脚印车轮印看得人难受不已。

    雪踩化了,转眼就会成冰,滑得像一面镜子。

    过往的车马行人都小心翼翼地走着,韩彦和刘秀却是大步流星而来。

    刘秀笑着对韩彦说:“这走雪路,是越怕摔就越容易摔。

    只管放心大胆地走就是了,有什么好怕的呢。”

    话音还未落地,韩彦都没来得及应一句是,他就脚底打滑摔了个实实在在。

    韩彦赶忙扶起他来,替他拍后背粘上的雪花。

    “我就知道,走路望天必定是要摔的。

    幸好,雪天摔也摔不脏。

    这要是雨天,你这身新衣裳——文叔——看什么呢?”

    刘秀并没有应他。

    韩彦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在雕梁画栋下立着一个默然出神的女孩子。

    是郭况的姊姊——郭圣通。

    她今日穿了件白狐狸毛围边的鹤氅,侧脸被阳光点亮,愈发显得肌肤瓷白。

    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娥眉轻蹙在一起,似是无端蒙上了一层忧愁。

    刘秀想起还留在枣阳舂陵的小妹,心下莫名就涌起了关切来。

    他很想抚平她的忧伤。

    他对韩彦道:“你先进去吧。”

    也不等韩彦答话,他已经疾步而去。

    韩彦无奈,只得独自顺着人潮往里走。

    蓝天、阳光、树影、寒风混在一块渲染开来后,水墨泼就的天地间终于多了些旁的颜色。

    冬日的阳光虽耀眼依旧,但却是比月华还要清冷,郭圣通站在太阳底下不知多久了也没感受到什么温度,反倒是寒风刮得脸生疼。

    她不自觉地拢紧了鹤氅,转身准备回去。

    这天下,她再怎么操心又能怎么样呢?

    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静待着那战乱的帷幕拉开。

    人生,就是有如此多的无可奈何。

    你,远比自己想象的还无能。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郭圣通转过身去。

    是刘秀,他的眼角眉梢都蒙上了阳光,一片温暖和煦。

    他开口问郭圣通:“来送郭况吗?”

    他的声音清醇,宛如一股清泉。

    *****

    正月的喜气还未走开,椒房殿内却是一片死寂。

    来往的宫人都敛声屏息,生恐惹了皇后不快。

    今早殿里抬出了四五个宫人,全是去受鞭挞之刑的。

    皇后王氏,原本性子最是和善贤淑,但因着长子、次子先后去世,独女年纪轻轻却和活死人没什么区别,悲愤之下她硬生生地把眼睛哭瞎了,脾性也古怪起来了。

    今次大发雷霆是因为独女的失眠症愈发严重,宫廷内外却没有一个医者能缓解一二。

    王皇后暴躁之下什么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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