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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不成功的话,难道她们真的要耗死在这?
“我有一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柳闻儿突然开口,似乎发现了什么般一脸肃然。
“说。”
长时间的剧烈运动让柳闻儿有些喘不上气,督了眼四周流窜的铜人,她深吸了口气,这才说上话:“好消息是,这几天的观察下来,九炽连环阵并没有那么大,又或者,我们很侥幸,选择的是近路。我们说不定已经到了燎城,或者更远的地方。”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以她们的脚程,应该刚到坷城附近才对,可是她们在进入这个房间之前,却经历了火阵。
就算不知道九炽连环阵内的具体布局,也该清楚坷城这种以木为本的城池内不会设下火阵。
楼冥眯起了眼睛,没想到柳闻儿竟然有所察觉。从她们入阵的那一刻起,他就察觉到这阵法里有古怪,似乎是有某些奇怪的磁场,导致方位有些混乱。
“燎城?中间的坷城、瀌城呢?”钱来来不禁眯起了眼睛。话说她跟秋艺被困住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有什么细节都不清楚,分析起来真是无从下手。
“我也不知道,只是这么觉得,兴许是阵法原、原本就建的小吧?”柳闻儿有些迟疑的说。然而钱来来一点也不相信这个理由。
对了,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柳闻儿脑中一个激灵,似乎想起了什么,激动的说:“对了,我明白了!五行之道贯穿全阵,但九炽连环阵终究不是一个人设计的,女王不像十三皇女那般痴迷于其中,所理解的五行不是皇女理解的五行,所创造的八卦也不是皇女想要的八卦。五行八卦不想融,这才导致了这空间内不同寻常的压迫感与扭曲感!”
钱来来一脸目瞪狗呆。哦呀,这世界脑洞还能再大点吗?意思是凤惜女王跟她女儿联手扭曲了空间?
“这……这个,这不是好消息吧?坏消息不会是……”
“坏消息是,如果是这样,幸运的话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不幸的话。就算破解了所有的阵法,我们也会陷入死循环,被困死在这。”柳闻儿道出了这个让自己都不想接受的事实。
以她的运气……钱来来陷入了沉思。嗯,以她这种动不动就缺胳膊少腿的运气,看来得做好在这里孤独终老悲伤的死去的准备了。
个屁啊!
什么鬼东西?为毛她正儿八经的来破阵,现在还冒出这么多七里八里的东西?咱能好好做本古穿文吗?宫斗宅斗都无所谓,放马过来,不要让她受这种皮肉之苦好咩?
“有可能,这阵有些古怪……你这是干嘛?”一转头就看到钱来来同学那双扑棱扑棱的大眼睛,楼冥表示很有压力。
“魔主大人?大帅逼?欧巴?”钱来来一脸讨好的望着他:“要不您来解决?”
柳闻儿:说好的骨气呢?
钱来来:大丈夫能屈能伸,该逃跑时就逃跑,这事咱们解决不了,还是抱大腿比较实际。
柳闻儿:……我竟无言以对。
“……好吧。”楼冥无奈的摇摇头。桑榆的一再警告仿佛近在耳边:“楼冥,你不能再介入凡间之事了,因为你的关系现代、古代两个平行时空大乱,你的下场不会好的。”
但是,他总不能拒绝她、总不能看她满身伤口的苦恼吧?只是一次,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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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没听说没?有人活着从九炽连环阵内出来了!”
“哪能不知道啊,城里都传的沸沸扬扬了,听说是个十岁大的小姑娘破开的,从鐾城传来消息,说是原本有六个人进去,出来时就剩那一个了呢!”
“被凤惜女王接见了呢,现在住进了皇宫,明日还要举行册封大殿。”
“太厉害了,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作为,还真是有十三殿下当年的风范。”
“她哪能跟十三皇女比?”一个不悦的声音忽然响起,原本说得正起兴的几个吃瓜群众都忍不住回头瞅瞅,是谁这么不长眼要跟她们过不去。
只见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高大的女子,似乎还想说什么,欲言又止的模样。她手边还坐着个目光呆滞、喃喃自语的比较纤细的女子。
“九炽连环阵内的所见所闻,若你敢泄露只言片语,我能让霓裳疯了,就有能力让她惨死在你面前。”半夜将她们从空间戒指里放出来送出宫的钱来来表情十分冷漠,面色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这个女人!居然把霓裳害成这个样子,实在是罪无可恕!
她被困在戒指里没法出去,没想到霓裳、慕玉尘倒是陆陆续续的被丢了进来,霓裳似乎是受了什么刺激,整个人都精神恍惚了起来。不用说,绝对是那个女人干的好事!
“切……还以为是什么,嫉妒吧?”周围人见她没了下文,纷纷嘲讽起来。
凤翾皇宫。
“你那种说法,不怕秋艺对你有所误会?”柳闻儿立于窗前,督向皇袍加身的女子。
钱来来垂着眸子,为慕玉尘擦拭着伤口,惋惜的说:“慕兄啊慕兄,这么副好皮囊,怎么就受伤了呢?”慕玉尘眯眼笑得无奈:“小王姓慕玉。”
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柳闻儿却听出了钱来来的无可奈何。要秋艺相信自己坚信心底纯善的霓裳因为受惊伤人、意识过度而变得神志不清,明显是行不通的,还不如顺水推舟,让她相信是钱来来导致了这一切。
她只是懒得解释其中的诸多缘由,多一个人恨她少一个人恨她,对钱来来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这性子真不知该说聪明还是蠢……”柳闻儿不禁喃喃。随即她莞尔一笑:“钱来来啊,我不能陪你闯了,把你安全送到了瑶台,也算了了我一桩心愿。余生,我得留给他。”
钱来来了然的点头:“回去吧,兴许……在某个小镇安个家,真的会很幸福。”
目送那绰约的身姿远去,慕玉尘不禁咂嘴,抬眼看她:“我们都生死与共了,还不打算告诉小王,这姑娘的真实身份?”
“……”钱来来收回视线,一下将毛巾掸在他的伤患处,疼得他呲牙咧嘴,哼哼唧唧的昂头:“养你的伤!”
“慕玉尘,你也回去吧。”她忽然这么说,让慕玉尘都愣住了:“怎么忽然这么说?”
钱来来莫名的笑了起来,拍拍他的肩:“以后,可得好好做人,被好奇些有的没的了。”
“……什么叫好好做人?成语不要乱用。”(。)
这个丧尸要逼宫()
我的母亲,是个温柔的人。
“妈咪,有只小猫!”
这是我印象很深的一件事。在四岁那年,我遇到了一只小黑猫,待在纸箱里,发出微弱的叫声。
我一直记得它那双闪着傲慢的眼神,直到很久之后苏缪领回一只相似的猫,我还在惊讶于我超常的记忆力。
“不行哦小来来,我们家没法好好照顾它,不能把它带回家。”我望着阳光下那张笑意柔美的妇人,忍不住扁起了嘴。
兴许是我的表情太过于沮丧,她伸伸手,揉了揉我的发丝:“但是我们可以把它带到宠物收容所,这样它也会得到幸福哦。”
恰到好处的力度,恰到好处的体温,让我觉得很舒服,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幸福啊……
“没有爹地我们也会幸福吗?”
“傻孩子,怎么会没有爹地?你要记住,爹地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那他为什么不来看我、不和我还有妈咪住在一起?”
妇人愣了一下,随即笑容如阳春三月,却没有再说话。头顶传来的温暖让我那么依恋,我想抓住,却扑了个空。
明白妈咪再也不会对我温柔的笑的时候,我终于见到了那个人――父亲。我想,是不是他回来了,她就要走了?如果是这样,她宁愿继续被隔壁小胖子嘲笑没有爸爸。
他跟妈咪描述的不一样,既不会对我微笑,也没有给我讲睡前故事,总是冷冰冰的板着脸,对了,看我的时候总是很迅速的略过,从不会像妈咪那样平静慈爱的注视着我。
我想,我被骗了,被妈咪和他合伙骗了。我很生气。可这一次,哭得再大声她也没有来哄我。
“苏缪,你会背叛我吗?”
“不会哦。”
说谎,都在说谎。
因为她后来还是露出那么难过那么痛苦的表情:“你父亲害死了我父亲,我们是仇人。”
真的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上一代犯的错,要由她们来承受。苏缪,你不是说好不背叛我的吗?妈咪也不守信用,说好要陪我一起长大的呢?
“钱来来,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总要刁难别人?”
真是的,为什么我非得做个乖孩子,刁难?没有啊,我只是普通的表达出对你们的厌恶,这样也不行嘛?
嗯,我变了,不相信眼泪逃避可以解决一切了。好累。一个人待在家里,没人管制我该做什么,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整天整天的,我只能通过那些分不清真真假假的电视画面感受外界。
外界?那是什么样的。
是苏缪回家时或喜或忧的表情?
是保姆聚在一起唧唧喳喳的闲言碎语?
还是等待半年一年才接到一个、却迟迟不敢接听的父亲的电话?
“我想出去。”那是我第一次主动跟钱清打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我大概明白了答案,冷笑了一声:“算了吧,我随便说说。”
“来来,今年我会回去过年的。”
我已经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印象中只有那副不进人情的表情。我甚至想,这么冷血的人,会害死苏缪的父亲也不是不可能吧。
“你去年也这么说。”
一群骗子,她已经不会再上当了。回到了收容所,猫咪也不会幸福,有没有父亲,她都不会幸福。
我像只刺猬,拒绝一切好意,哪怕头破血流也不会再轻易相信谁。敞开心扉,这是一件多么需要勇气的事,让一个人住进来,相当于给了他伤害自己的权力。
我怕了。
苏缪笑着朝我伸手:“钱来来,快来啊。”
随之而来的,我听到了很多很多声音,来自不同的人之口,不约而同的呼唤着我们的名字。
柳闻儿:“钱来来。”
兰子希:“钱来来。”
蓝采和:“钱来来。”
慕玉尘:“钱来来。”
还有……那个嫡仙模样的人。
“钱来来,把手给我吧。”
钱来来猛地从床榻上惊醒,满眼血丝的瞪着床缦。是个梦啊,对了,楼冥他早就离开了……
“殿下,你醒了?”侯在外殿的男侍听到动静,端起手边水盆走了进来,低头递上毛巾:“殿下,请洗漱。”
钱来来愣愣的望了她许久,直到小男侍都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她才反应过来,接过他的毛巾。她像做了个亘长而平静的梦,里面光影陆离,虽然记不清内容,却让她格外安详。
她来到凤翾皇宫一个月了,加冕、封皇位、遭受各种质疑白眼,她终究是成为了凤翾十六皇女。
“抬起头来,你叫什么名字?”那个女人有着威严尊贵的眉目,高坐于龙椅之上,睥睨着她,打量着她,像是要把她看透。
这样的目光,让钱来来感到不适,微微扬起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