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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太监-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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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帮人不是仁圣老娘娘的亲信么?按理说不用怕陈默吧?”刘文山不解的问道。

    王正业想了想,说道:“许是那些人吹牛也说不定跑了活该,说好一千两,居然拿一百两银票唬弄咱,都死他娘的才好。”

    “嗯!”刘文山深以为然,接着叹息,说道:“听陈默话茬儿,你那弟媳还真没吹牛,日后有他当靠山,咱每要想那啥,可真就愈发的没机会喽!”

    “大哥你又想左了,”王正业一笑,说道:“人家是皇宫里的老爷,除非把舍弟媳带到京里,不然的话,他还能在咱这儿住一辈子?等他一走,连带着那老刘头老赵头一并带进京,这红门村儿还不是大哥您的天下?只要机会适宜,一蹴而就,咱就不信舍弟媳敢声张。”

    “说的有理,走,整两盅去?”刘文山彻底放下心来。

    王正业一边点头,一边问刘文山:“大哥,您说要请陈默吃饭,真请么?”

    “废话,陵里那帮老爷每一个个的鼻孔冲天,若是能跟陈默拉上关系,还怕他每?别说红门村了,整个昌平县都是咱每弟兄的。”

    “对啊,咱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是大哥聪明!”王正业恍然大悟。

    彩玉去了昭陵,陈默却没动,一整个下午都在王嫂家睡觉,到了晚间,还真就带着王嫂去刘文山家赴宴,把个刘文山跟王正业喜的差点找不到北,使出浑身解数逢迎,不但张罗了上好的酒席,甚至还和着拿出了八百两白花花的纹银孝敬,那可是二人一年收地租的全部收入,可谓下了血本儿。

    陈默来着不拒,最后喝了个酩酊大醉,还是刘文山套牛车亲自将其送回了昭陵。

    王正业跟王嫂送到大门口,望着一盏灯笼越走越远,最后消失不见,王嫂缩了缩肩膀,悄声嘀咕:“坏了,出门太急,忘了带灯笼,这么黑,怎么回去啊?”

    “要不,咱送你?”王正业试探着问道。

    王嫂有些犹豫,王正业不禁蠢蠢欲动,伸手发誓:“你放心,咱什么也不做,送到门口就回家你认了陈默这样厉害的弟弟,咱还敢有别的心思?不想活了啊?”

    “也是,”王嫂点了点头,说道:“好吧,就信你这一次!”当下挪步而去。

    王正业大喜,匆忙赶上,亦步亦趋的跟在了王嫂的后头

    。。。

第七十四章 大费周章(首更)() 
天黑路滑,王嫂深一脚浅一脚的头前走着,直到家门口,也没跟王正业说话。

    王正业微觉失望,可惜一路上也没想出个好计策,眼见得王嫂摸着黑开锁,思量着若是从后边捂了她嘴,不知是个什么光景,不禁有些蠢蠢欲动。

    “你怎么还没走?”咔哒声中门锁打开,王嫂回身问王正业。

    王正业暗悔失了机会,说道:“咱等着你进去了就走!”闻着王嫂身上胭脂香味儿,愈加心痒难耐,若非害怕她扯着嗓子大叫惊动旁人,早就合身扑上去了。

    “不想大哥倒有这份细心,嫂子真有福气。”王嫂说道,说着蹙步进门,走出两步,突然回身:“对了,才想起来,火折子用完了,大哥身上带的有么?黑咕隆咚,怪吓人的,彩玉跟陈公公又都去了陵里,奴家一个人”

    “有,有,有,”王正业想不到峰回路转,大喜过望,快步越过王嫂,边往屋里走边道:“你稍等,咱这就点灯!”

    “大哥慢点走,别摔了油灯在西边柜子上呢!”王嫂叮嘱一句,视线却望向东边窗户,黑乎乎的,好像藏着什么怪兽似的,不由抱紧了膀子。

    西边窗纸一亮,王嫂这才迈步进屋,又望一眼挂着门帘的东间儿,这才趋步进了西屋,见王正业坐在柜子旁边椅子上,上前摸摸柜子上边茶壶,冰凉,歉意一笑:“对不住,水早凉了,要不大哥稍等,奴家这就去烧水。”

    “不用不用,”见王嫂要转身,王正业急忙伸手去拉,嘴里说道:“凉茶最好,正能解酒。”

    “放尊重着些,奴家不过感激大哥今日过来探望,又有黑夜相送之情,这才殷勤招待,大哥可别忘了陈公公。”

    王正业一怔,急忙缩回手,干笑一声:“是是是,咱不是怕你麻烦么?咱坐会儿就走,坐会儿就走!”

    “这还像个做大哥的样子!”王嫂噗嗤一笑,如同花枝轻颤,把王正业瞧直了眼,喃喃说道:“你可真美,可惜舍弟没福”

    “是奴家命苦吧!”王嫂收笑,倒了杯凉茶递给王正业,坐到炕沿儿,叹息一声。

    “喵——”

    王正业正待解劝两句,忽闻东间儿一声猫叫,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养猫了?”

    “准是隔壁家的大黄,又来偷腥了没事,吃食都放好了,没吃的,一会儿它也就走了!”

    “偷腥”二字让王正业的心再次痒痒了起来,措辞笑道:“猫也偷腥,人也偷腥,看来这偷来的东西最好,吃着香甜。”

    王嫂抿嘴儿一笑,白王正业一眼,说道:“适才刚说了放尊重着,大哥就又说来说疯话这么晚了,大哥不回家,不怕嫂子说么?”

    王正业心中一动,说道:“无妨无妨,就说路上有人绊住了脚”

    “大晚上的,路上哪有人绊脚?嫂子一准儿胡乱猜测,心里头该说了:‘什么路上绊脚,怕是又去鬼混,舍不得回来也未可知’,那奴家可就罪过了。”

    “跟你无碍,你嫂子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长的丑不说,还惯会吃醋,若非生了个儿子,咱早就休了她”

    “男人啊,见一个爱一个的,真是”王嫂一叹,王正业忙着道:“这话你就说错了,咱就不这样。跟你嫂子,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反抗不得,可这心里头,咱想的可一直是你,可惜”

    “大哥少拿话哄奴家,那赵慈家的是怎么回事儿?当着咱的面儿,你可别说是人家勾引的你?”王嫂笑吟吟的挤兑,王正业见她不似生气,摇头说道:“过去的事儿了,提她做甚?”

    王嫂皱皱眉,叹一口气,却不说话。

    “好好的怎么唉声叹气的?”

    “自怜身世呗,咱每女人家就是命苦啊!你每男人死了老婆就可以续弦,女人死了丈夫就只能守寡,可半夜无眠的痛苦,谁又能知道呢?”

    “难道前几次她屡屡拒绝是因为顾及名声?”王正业暗想,试探道:“闷是闷了点,也没个孩子,没事时找人说说话呗,不是跟老赵家的关系不错么?”

    “女人间说话,不过东家长西家短,回到家中,还不是独守空房?”

    “那以后咱没事就过来陪你说话?”

    “你又哄奴家,你哪有空来陪奴家?”

    王正业如得珍宝,说道:“咱倒是常来,可你是个厉害人,每常不是惯把咱家轰跑么,怎么又来怪咱?”

    “谁叫你老是青天白日的,不怕人家看到了笑话?弟媳大伯,传出去好名声么?”

    贞节烈妇,果然还是架不住孤枕难眠。

    王正业心中自忖:“听这意思,浪蹄子其实也是寂寞的狠了。也是,老二死了这么久,如花似玉的娇娘,夜夜独守空房,角先生再好,毕竟比不过真龙王,看来今夜要啖个头汤反正也不是外人,干脆将其收了做妾,有刘文山罩着,量人每也说不出个长短。”

    如此想着,不禁说道:“你想的果然周到,倒是为兄的不是。不过你总这么一个人也不是长法,不若今夜便从了为兄,日后搬到家里,跟你嫂子做个姐妹,也好有个照应。”

    “不怕外间说闲话么?”

    “呸,谁敢?挤出他黄子来!”

    王嫂揉捏着衣服袖子,低头不语,蚊蝇般说道:“其实,其实奴家早就想大哥一表人才就怕嫂子,也怕闲话赵慈家的,不就被浸猪笼了么?想想就怵的慌”

    “那是她不听话,吵着要报官”

    “大哥给奴家个准话,到底是赵慈家的勾引你么?”王嫂问道,偷扫一眼门口,怕王正业不说实话,又道:“男人风流乃是本性,奴家不怪你,只盼你能给奴家一句实话。”

    王正业没多想,说道:“既然说到这了,其实那韩氏之死跟你也有关,你老不理咱,又是老二的媳妇儿,咱也不好过分逼迫,可咱难受啊,那日正好撞见了韩氏,见其露着手臂洗衣服,跟你的一样雪白,一时糊涂,便”

    “便如何?”王嫂追问道。

    “便强上了她!”王正业说道,话音刚落,便听东屋啪的一声脆响,忙问:“什么东西摔了?”快步去看,方掀帘子,便觉眼前一亮,东屋里满满一屋子人,正中一位,头戴乌纱,身穿七品鸂鶒官服,满脸怒火的望着自己,不禁浑身一软,噗通坐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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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七十五章 明正典刑(二更)() 
“阎大人,这场好戏如何?”陈默的声音自屋外响起,王正业已然知道中了圈套,一颗心无尽下沉,面如死灰,扭头望向门口,便见陈默身穿红袍,在一名手提灯笼的美丽男子陪伴下,拾阶入屋,忍不住扑了过去,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害咱?”

    “你说呢?”彩玉的声音在陈默的身后响起,一袭月白色长袍,头戴四方平定巾,越过陈默上前,居然一身男装打扮,居高临下望着王正业,冷冷说道:“你以为那天晚上咱真的没有认出你来么?依着咱,午间便要当场打杀你的,不过陈公公不同意,要将你明正典刑,这才让你活到了现在。”

    “陈老爷,阎大人,适才这混账说的话你每都听到了,拙荆死的冤枉,还望两位大老爷给小人做主啊!”东屋赵慈带着哭腔说道。

    “去,把那无耻小人给本官绑了!”绿袍官员威严喝道,话音既落,早有几名身穿皂服的捕快出东屋将软在地上的王正业捆了起来,官员也从东屋出来,越过众人,冲陈默跪倒行礼:“下官阎满,见过印公,治下出了如此狂悖之徒,还请印公责罚!”

    “阎大人起来吧,咱家职在昭陵,这些事情是无权过问的,不然也不会派人去请你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出此淫邪小人,倒非全在大人,不过,大人守牧一方,自有教化黎庶之重任,日后还需多加留心才是。行了,起来吧,如今真相大白,再无疑义了吧?”

    “印公神机妙算,出此奇谋,真如包龙图夜审郭槐一般,下官佩服,这就将其带回昌平,关入大牢,以待秋后。”

    “包龙图夜审郭槐之事,正史不见记载,应为世人附会之事,做不得准,阎大人是隆庆三年,己巳科进士对吧?坐师是?”

    阎满听陈默不但通史,还知道自己是哪科进士,心头不禁一凛,轻视尽去,老老实实躬身答道:“回印公,下官正是己巳科二甲二十八名,坐师是当时的礼部尚书高仪高大人。”

    高仪后来入阁,隆庆临终前更是将其与高拱一道列为托孤大臣,可惜此老胆子太小,张居正联合冯保赶走高拱之后,他惊慌失措,居然呕血月余而死,徒增笑谈而已。

    陈默对此段公案自然知之甚祥,闻言暗道:“高仪已死,这阎满岂非成了无主的游魂?难怪十多年了,进士出身,还在七品上蹉跎。老子在这长寿山昭陵不知要待多久,与这昌平县令处好了关系倒也很有必要,若能收归己用,看其年不过五十,也还能有些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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