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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嫁-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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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脸上有担心,凤离也异常急躁,两人策马上前,风长歌和慕容澈见又是他们相助,面色放缓,朝他们接近,陡然间凤溪和凤离却脸色一变,一起扬手,两把匕首直射而来,直击风长歌与慕容澈的喉间要害!

    他们双方距离很近,马首相对,不过一尺,两道暗光极快极准,几乎不及眨眼已到面前,就要刺入两人咽喉!危急之时,风长歌却像是早有准备,双腿夹紧马腹,上半身后仰,匕首贴着她的胸口而过!

    同时间慕容澈却身形不动,双眼暴射寒芒,两指一钳,竟生生将那来势汹汹的匕首捏在指间,锋刃距离他的咽喉仅有一寸,薄薄的寒刃在日下闪光,尾部刀柄犹在震颤不已。

    这一瞬的气势令身下马匹狂嘶,感觉到危险的,却一动都不敢动,慕容澈将匕首夹在指间,无情的双眼直视对面二人,风长歌坐起身,在他们周围的官兵此时已将他们包围。

    “我就知道,没有这么容易。”偷袭未成,凤离却不显得失望,笑了笑,如此低语,凤溪曾经与慕容澈他们喝过酒,这时侯他和他带来的手下也拨刀相向,对视面前的这两人,他的眼里神色复杂。

    “对不起了,今天你们必须死。”他低低说了一句,凤氏一族人无声举刀,摆开阵势,此时的情况便是风长歌与慕容澈居中,前方是倒戈相向的凤氏一族人,后面是安利所带领的西域官兵。

    风长歌没有问为什么,此时情况也容不得他问,安利见凤溪和凤离偷袭未成,咬了咬牙,狠狠高喊,“动手!”

    他下令,动手的却是凤溪所带的凤氏一族人,而西域所属却只在旁观战,安利见凤氏一族人出手有明显的敷衍痕迹,不由大怒,冷笑数声,“给我卖力些!看看你们凤大人是怎么做的!”

    凤溪动手没有迟疑,看的出下手极狠,却有意不让凤离出手,总是挡在他的身前,双方都是坐在马上,从兵器上来说短的那一方更为不利,风长歌的软件收放自如,慕容澈出掌掌力也能放的很远,两人占有绝对优势。

    但同时,凤氏一族人却在周围不断朝两人身上劈砍,这种优势便不存在,同时应付那么多人,要想闯出这里,已是不可能的了。

    凤溪拳下生风,凤离用的是长剑,披散的发随着他的动作四散,风中狂舞,镀着暗暗的紫色,他就像当初第一次见到风长歌他们的时侯,脸上还是噙着满不在乎的笑,仿佛什么都不在他眼里,“你们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恨极了我们?要知道,世事无常,谁能保证昨日的朋友不会成为今日的敌人呢?”

    他嬉笑,凤溪脸色却更沉,若非有手下族人支援,他早就死在慕容澈掌下,“凤离,不要说了。”

    一袭掌力袭来,他对掌而上,只来得及提醒凤离这么一句,闷哼一声,身形往后一倒,差点从马上掉下,嘴边溢出鲜血,凤离见状笑容一窒,手中长剑刺向慕容澈。(。)

第一百五十四章:风暴() 
长啸声起,冲破云霄,慕容澈看也不看,一掌震开周围一起劈砍来的长刀,凤氏一族人纷纷落马,凤离手中剑锋凌厉,风长歌手腕一抖,嗖嗖几声,软剑顿时缠上剑柄,绞住了凤离手里的剑,左掌一翻,拍向凤离,凤离弃剑,面对掌风却不闪避,反而迎上——

    “噗——”一篷血雾喷出,他在马上摇摇欲坠,被凤溪接住,“凤离!”

    于此同时却有数道黑影不知从哪里冒出,他们是慕容澈的暗卫,始终奉命暗中跟随,啸声一起,立时便出现,加入战局,“列阵,杀!”慕容澈扬手一挥,没有再追击凤离,长喝声中,越来越多的人从各个方向涌来。

    又见黑衣人,安利不敢怠慢,本来想让凤氏一族的人杀了他们,这时候也不得不让自己的人动手。

    风长歌和慕容澈当然不会身边一个人都不带单独出发,早已做了准备,他们为明,手下在暗,只是没有料到,除了安利的人,连凤氏一族人也要算在敌人的数目之内,相比之下就算有数十人,仍是处于劣势。

    但尽管如此,江湖最有名的两个杀楼里出来的人也不是好对付的,只见那数十人弃了马匹,出手不讲招式,只要能置人于死地,无所不用,敌人的马也是在他们的攻击范围之内,一出手,落马而下的人不少。

    在风长歌和慕容澈的命令下,竟在一时间平衡了局势,刀剑砍杀不断,血洒如雨,情况愈见混乱,凤离靠在凤溪的身前,看到风长歌朝这里望过来。

    他对他咧了咧嘴,竟然显得有些得意,“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两个除了对方,谁也不信……”凤离歪着身体靠在凤溪身上,抬头对他说道:“你看,还是我赢了……我说的没错……他们不会……不会上当……”

    “你快别说了!”凤溪按着他的胸口,凤离的衣襟前面全是刚才吐的血,也染红了他的手。

    突然从山的那边突然升起了一团黑烟,凤溪见此猛地蹙起了眉头,凤离也随着他望去,只见浓烟弥漫,一点点遮盖了天边的云……

    那是珠山?凤离四肢冰冷,茫然的看着那个方加……视线模糊,他用力睁了睁眼,那是珠山!

    那是只剩下几十个族人的珠山,,被囚多年、禁于山中,接着被人放火烧山,他们做错了什么?!

    “安利!”他语声颤抖,猛然坐直,口中又吐出一大滩血,脸色煞白如纸,眼前一片漆黑,天旋地转,却瞪视着另一头,“安利——你会不得好死——”

    嘶喊声穿透了所有的砍杀声,直上九天,含着满口鲜血,凤离这一声大喊,凄厉惨烈,安利竟然心里一抖,铁青着脸,他朝后挥手,“把他们都杀了!”

    凤离的喊声还在空中飘荡不散,他的人却直直往下坠落,被凤溪一把捞住,抱紧在怀里,“不许死!给我醒过来!”他摇晃着怀里的人,像是疯了,已经顾不上指挥凤氏一族人迎敌。

    凤氏一族还有几十人,也许还有几人是有异能的,但他们的能力能不能帮助他们脱困?族长时日无多,族里多是年轻人,那几十人从未出过山,有人放火烧山又叫他们拿什么来应对?安利命人围山放火,是打定了主意要将山上的族人全数灭去。

    望着遥远之处,那一头的烟尘弥漫,风长歌微微阖眼。他情愿自已料错。

    “西域王一死,安利放火烧山,灭族泄恨,他是要夺位。”慕容澈眼底的血色泛起,他不看重凤氏一族,但那些人毕竟同风长歌有所关联。

    风长歌心里的起伏一掀而起,又一瞬而平,关键时刻他从不会乱,纵然心底有多少复杂感受,风长歌的脸上还是那么平静的,冷静的观察眼前的战局,“不错,他也是想借此机会折损凤氏一族的战力,这么一来在西域再也没有能与他相敌的部族。”

    从怀里取出锦囊,一颗药丸抛向凤溪,“我未用全力,他不会死,这个给他服下,是阿澈所制的伤药。”风长歌周围已经无人敢来袭击,凤氏一族人在形势扭转的时候便开始动手,对手当然是敖枭族,这次没有敷衍,而是人人含怒。

    风长歌见凤溪接着药丸惊讶不动,淡淡提醒,“你不给他服药,难道是要凤离死吗,如此一来你无心战事,你的族人无人指挥,恐怕也活不成了。”

    见他在这种情况下犹能面不改色,凤溪一愣神间听见他的话,醒悟过来,连忙嚼了药丸渡入凤离口中,嘴上沾了他的血也不在意,抱着他指挥族人,被安利胁迫,他们早就憋了满肚子的气。

    “别打太久,对我们不利,且战且退。”风长歌出言提醒,带人往林中退去,密林之中正是发挥杀手能力的最佳场地,易藏身,亦能布置机关。

    安利的人马在后追击,风长歌他们退入林中,凤溪手下凤氏一族人嗥叫不断,挡在中间为他们断后争取时间,长刀短刃闪耀阵阵锐光,咆哮声中冲向敖枭族。

    三方人马混乱,渐渐散开,风长歌怕安利故技重施,退入林中不久之后便绕了一个方向,凤溪命人放了烟花弹,等待凤氏一族其他人来支援,“昨天被迫答应安利的条件,我们族人就在这里不远的地方,你们快走!这里我来挡住!就当赔罪!”

    不光是赔罪,还有谢恩,凤溪看到怀里的凤离虽然还没有醒,但脸色不再像先前那样面泛死气,安心不少,也感激不已。

    他等着援兵,风长歌和慕容澈便带人先行离去,这次安利针对的是他们,他们一走,安利便会从长计议,不会在这个时候和凤氏一族大战,消耗自身实力。他还要留着人手起兵夺权。

    经过这一战,一队人马疾驰,趁着安利调用人手,有的地方兵力不足,乘隙突破,一连突破了几个关卡,之后便又化整为零,一明一暗,分散前行。(。)

第一百五十五章:翼狼族() 
这一日,风长歌他们到了西域另一处城池,寻了一家客栈,它的存在与否对当地的百姓而言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唯一的改变是江湖人经过这里不用对女子战战兢兢,店里的小二上菜的时候也敢吆喝了,店里食客吃饭的时候都在纷纷议论,所有人说的话题不外乎是两件事。

    第一是讨论西域王的死,第二是谈论刺客。

    风长歌他们多在夜间赶路,也尽量不进城,但路上所需的东西没了却还是要进城去买,城墙上贴着的画像还在,他们便招来手下去买,顺便探听消息。

    这一日午后,两人到了城外不远的一处凉亭里,等着手下的人归来。

    这个凉亭在一座不高不矮的山上,若非游客,是不会有人特意上山歇脚的,他们身上穿的还是西域的服饰,就算有路人远远的经过,看到有两个人坐着也不太会留意。

    冬天早已过去了,到了春日,到处都是绿意盎然,两人坐着休息,空气里充满草木花香,西域的路边自是没有梨花柳絮,却有绿草茵茵,看到那草叶,风长歌不禁想到贺思茵,那一双看着他们的眼睛里,那种复杂的眼神,风长歌至今没有忘记。

    “无上那个凤氏一族与我们疏远,甚至在我们去的时候告密,但不知为何我不恨他们,也不牵挂,就是觉得有些可惜了。”那一日的浓烟滚滚也在风长歌的心里,她无声叹息,“他们与世隔绝,知道自己是被软禁山中,对人的防备之心很强。”

    “这一点很像你,所以你才同情他们。”慕容澈想到当初的风长歌,无论如何不会轻信他人,想到那些,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那时候你还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其实早就对我有心。”

    “又胡说什么?”见到他笑,风长歌提醒,靠在柱上拉了一下身上的皮褂,不是原先的衣衫总是让他有些不习惯。

    慕容澈坐着,角度恰好,抬手为风长歌整了整腰带,“那在我吻你的时候你又是怎么想的?”

    他们身上穿的都是西域常见的一种短衣,不像中原服饰长到脚下,这种衣服只到膝头,由光滑的皮革与其他锦缎布料裁到一起缝制,用的针法也不似中原那种,以细密为佳,而是缝制在外,用皮线串连,也做装饰,动作的时候会露出里面的长衣,但这样可以令行动方便,不会使皮单的坚硬妨碍了动作。

    风长歌的腰带是和脚下长靴同色的皮质,缀着西域产的一种石头,慕容澈为风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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