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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漫世界中的守望者-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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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主教满意地笑了,他将权杖划了一道弧线,遥指远处的地面。

    那里,是开罗大学地铁站的方向。

第六十六章 枪火医生() 
无垠的沙漠,黄沙起伏不定,在天际划出优美的曲线。

    两道烟尘在黄沙中奔驰,两匹骏马驮着两个男人。

    黑色的骏马上坐着一身白袍的中国男子。

    白色的神驹上是位黑色长袍的黑人青年。

    沈冲,特查拉。

    “为什么不跑?”沈冲问。

    “你不也是!”

    “我的朋友还被扣在他手里。”

    “那个女孩?”特查拉问,“她很厉害,不需要你照顾。”

    “那就是我离不开她!”沈冲说。

    特查拉一愣,然后两个人哈哈大笑。

    “什么时候杀他?”

    “我现在还看不出他的破绽,他的身体好像能够无限恢复,永生不死。”

    “没有人可以永生,疯子也不行,一定有什么我们没有发现的地方。”

    “如果他会露出马脚,那肯定在他最得意的时候,也许在他找到那个什劳子天启时,就是他的末日!”沈冲轻弹腰间的肋差自从明白要和武器朝夕相处后,如非必要,他已经很少将它们遣散回虚空之中。

    刀声清脆悦耳,仿佛要洗涤人的心灵。

    “为什么用短刀?”

    “这是朋友相赠。”

    “如果能活着走出沙漠,我也送你一把刀,我的家乡有世界上最好的铁。”

    “你的家乡在哪?”

    “你没听说过。”

    “一言为定!”

    “驾!”

    两匹骏马越过沙丘,奔向不远处的绿洲。

    绿洲的水池旁,五匹骏马正在饮水,莉娜、黑主教、两名黑铁卫,各自骑着一匹坐骑。

    两个黑禁卫在这无人的沙漠已经不怕惊世骇俗,漏出了自己本来的面目,他们的马更高更大,应该是英国产的温血马,不像是坐骑,反而像挽马,驮着他们沉重的铠甲和身躯。

    沈冲的眼神一凝,地铁一战黑禁卫两死一伤,在他们出去的这段时间,看来受伤的那个也死掉了。

    这些人已经不足为惧。

    “我的兄弟,我知道你不会逃走,你是不是也期待着王者的降临?”

    沈冲没有跟他废话,勒住马缰,将怀里抱着的毯子扔于马下。

    精美的阿拉伯毯子舒展开,里面裹着一个女人,柔顺的金色长发几乎要与黄沙融为一体,修长的眉毛几乎要皱在一起,仿佛正在做着噩梦。

    黑主教咋舌,“兄弟,你真是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说着,他将手中水壶里的水泼向地上的女人,女人受到刺激后尖叫一声,坐直了身躯。

    “你好,齐格勒博士。”

    女人茫然的眼神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环顾四周地,看见一群骑在马上的怪胎。她慢慢站起,警惕地望着黑主教。

    “你是谁?”

    “请允许我自我介绍,我是哈利利兰,瓦鲁瓦公爵的后裔,地狱火俱乐部目前的执行领袖。我的朋友和兄弟们,尊称我为黑主教。”他向齐格勒博士伸出右手。

    “法国人地狱火”齐格勒慢慢后退,轻轻地用指尖触碰黑主教的指尖,然后迅速地缩回手,好像他的手上沾满了病菌,“你是变种人?”

    “哦?博士也知道我们?”

    “知道,诈骗犯、通缉犯、叛国者和凶手们的组织,地狱火俱乐部,鼎鼎大名。”齐格勒博士讽刺地说。

    “看来您对我们有些误解。”

    “但愿如此。”齐格勒博士说,她将脚下的毯子抽起来抖了抖,披在身上,“你们绑架我没有任何意义,瑞士政府不会为我的安慰出一分钱,我是偷渡过来行医,没有任何政府会为我埋单。”

    “哦,不不不,”黑主教连连摆手,“您误会的太深了,我们并不是想绑架你,而是想求得你的帮助,我会有一份大礼送给你。”

    “算了,我不图名不图利。”齐格勒博士倚在沈冲的马边,顺手摘下了他马鞍边的水壶,“借你一口水喝?”

    沈冲比划了个请的姿势,齐格勒博士扬起脑袋,军绿色水壶中的清泉汩汩流入她修长如天鹅的脖颈。

    喝完水后,齐格勒晃了晃空荡荡的水壶,向沈冲笑了笑,“我帮你?”

    说完不等沈冲回话,她拎着水壶走到泉水边,侧蹲下身灌水。

    “我的礼物,你肯定不会拒绝!”黑主教说道。

    “哦,是么?”齐格勒笑了,她披在身上的毯子无风抖动,一时间苗条的身形无法看清。

    砰!砰!砰!砰!砰!砰!

    六声枪响过后,齐格勒的长袍下冒出一股青烟。

    她撑开水壶的带子,想要别在自己的腰间,她在考虑从这沙漠回到开罗需要多长时间,她在安第斯山脉学过骑马,南美洲的马匹一般为安达卢西亚马的混血种,和阿拉伯马有些不同,但她自信可以驾驭。

    向着那个中国男人的马方向走去,她觉得有些不对劲,那些早该倒下的尸体还端坐马上,纹丝不动。

    “对不起,请问我刚刚是不是开了枪?”

    “六枪打向六个人的脑袋,非常了不起的枪法。”沈冲赞美道。

    “你们好像没受啥影响。”

    “额我们有点小小的不同。”莉娜俏皮地说。

    “好吧。”齐格勒博士将水壶解下来,抛给沈冲,“哪个恐怖分子?酋长?军阀?佣兵头目?什么病?梅毒?尖疣湿疹?先说好了,癌症是不能治疗的,最起码我现在还没有把握。”

    沈冲接过水壶,有些无语。这位美女医生似乎搞错了,把他们当成了某位大人物的手下,为患有难言之隐的统治者寻找秘密治疗。

    黑主教道:“您想多了,我说过了,我们所求很少,我们将给予你的很多。”

    齐格勒博士不屑地说:“我的姑妈是安利公司的,她好像也经常这么说。”

    “你会看见比牙刷和漱口水神奇得多的东西。”黑主教将左手缓缓伸直。

    “我很期待。”齐格勒博士抱着肩膀看戏。

    “您会如愿的。”黑主教说着,右手猛地一挥,快如闪电的手刀将左手自手腕以下直直斩落,鲜血喷溅在黄沙之上,掉落在地上的手臂还在微微抽搐。

    “!”齐格勒博士大骂一声,向后面连连退去,站在水中,但还是没有躲过喷溅的鲜血,披在身上的斗篷染了一团腥红,“你是不是有病!”

    “不,它究竟是病,还是药,全赖你如何看待它。”

    黑主教的声音飘忽迷离,他的断臂处血管和皮肉不断鼓动,骨头拉伸重构,血管缠绕着攀附其上,一条条肌肉虬结成优美的曲线,表皮迅速繁殖,覆盖在鲜红粉嫩的肌肉之上。

    不到一分钟,一条崭新的手臂出现在他的身上,除了破裂的衣服、饱饮热血的黄沙、地上的断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如果在沙漠里没有了食物”特查拉喃喃自语。

    沈冲和莉娜闻言望向他,一脸讶异。

    “看什么,虽然上过牛津,但我是个非洲人啊!”特查拉自嘲道。

    齐格勒博士心无旁骛,直直地盯着地上的断臂,她走过去蹲下,抚摸着仍有温都的手,“太神奇了仍然有条件反射。”

    她站起身来,抓住黑主教的手腕,向上观察,“完好无损,连角质的老死都一样。”

    “恕我多嘴,我觉得她比那个法国牛蛙正常不了多少。”特查拉说。

    莉娜点了点头。

    沈冲说,“我认识一个人算了科学家也许都一样吧”沈冲注意到黑主教的声音有些沙哑。

    快速恢复消耗的能量更多么?沈冲陷入沉思。

    那边,齐格勒博士已经研究完毕,她翻身跨上那匹无主的青色阿拉伯马,一勒缰绳,青马嘶鸣一声人立而起,落下的前蹄重重踏在黄沙之上,烟尘四起。

    “去哪?找谁?何时去?”齐格勒博士坐在马上,英姿飒爽地问

    。她目光炯炯地注视着黑主教,仿佛他不再是病毒源,而是可以治疗所有疾病的万能药剂。

第六十七章 星海() 
黄色是埃及在地图上最常见的颜色,沙漠是埃及最为常见的地形。

    一条绿带般的尼罗河将沙漠分为两半,东边以至红海的为阿拉伯沙漠,西方为利比亚沙漠,是世界上最大沙漠撒哈拉沙漠的东北部分。

    与一般人想象不同,二十一世纪的人们,早已在沙漠中建立了少量的定居点,另有铁路和公路将常见的大绿洲联络在一起,因此刚刚走入沙漠时,一行人的补给非常充足。

    但他们寻找的不是人类的居所,而是失落的神殿。

    神圣心脏引领着他们走向沙漠深处,偏离千百年来的既定路线,绿洲越来越少,居民越来越剽悍。

    没有了中央政府的约束,这里早已成为无法无天的世界。

    在开罗的西南方,有一片连绵长约八十公里,宽约三十公里的洼地,叫做达赫莱绿洲。它是进入撒哈拉沙漠的最后一站,离开这里,再也没有大型的人类聚居地。只有游牧民族暂时栖息的水源、科学家的观察站、矿产公司的采集点,而在这个战乱的时代,这些地方很可能都已被废弃。

    达赫莱绿洲分布着盖斯尔、拉希代、穆特、图奈代等数个城市。数万居民现在已经处于三个军阀的控制之下。

    军阀们的反抗者蠢蠢欲动,每家每户都隐藏着枪械和武器,士兵们在大街小巷上巡逻,不仅防备着人民,还要防备着附近的其他酋长,沙漠中有越界的苏丹土匪,还不时前来劫掠。

    每到一处绿洲,莉娜就四处寻找可能是她表姐留下的痕迹,齐格勒博士则走访当地的破旧医院,沈冲和特查拉击杀过数个为恶的军阀。

    沈冲发现,慢慢靠近沙漠深处,那些军阀好像开始有人认出了特查拉,他们一脸恐惧,如同见到魔鬼。

    这个上过牛津大学、当过奴隶、富含冷幽默基因的黑人,他的身份在沈冲的眼中越来越神秘。

    四个人各自行动,黑主教从不限制,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锁链将他们仅仅捆缚在一起,没有人想要逃走。

    他们在穆特购买了骆驼,装满了食物和水,偏离了公路,往沙漠深处行去。

    漫天的狂沙,风化的岩石,起伏不定的沙丘,坚韧不拔的沙漠灌木。

    七匹颜色各异的骏马,驮着七个身份各异的人物,身后跟着四头驮物的单峰骆驼,在寂寥无人的沙漠里,一行人已经走了二十天。

    越深入沙漠,昼夜的温差越来越大。

    白天温度骤升,无遮无拦的太阳曝晒下来,升腾着的热气蒸烤着天地间的一切,温都高达四十多度。

    夜晚,沙漠散热迅速,气温骤降至零下,黄沙上好像覆盖了一层白霜,冷风刺骨而过,所有生灵瑟瑟发抖,他们紧靠着骆驼和马匹取暖,在天地的伟力下,众人平等,渺小并无二致。

    温差并不是最可怕的敌人,饥渴才是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在众人的头上寒光闪闪,摄人心魂。

    四匹骆驼身上的驮袋已经快要干瘪,原本一步一个脚印的它们,现在健步如飞。

    两名黑铁卫已经尽去身上的铁甲,安置在骆驼身上,深青色的皮肤如夜叉暴露在针砭般的狂风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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