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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秘事-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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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珠道:“娘子一向不拘小节,此时怎么倒糊涂起来?他若要守上三年孝,莫非你也要等上三年?你等得,假母哪里等得?依婢子看,如今韩国夫人新丧,李懋公即将回京,二圣又在忙太子的婚事,几桩事凑在一处,京中自然有好一番忙乱。这种时候,别说他只是替你赎身,就算他有心要接了你进府,只怕也是人神不知。况且,这种事,哪里用得着他亲自出面?”

    这些道理,春四娘未尝没有想过。她低头盘算了半日,依然犹豫:“我还是觉得不妥。他毕竟在守制,若日后因此事受牵连,倘有什么不测,我如何能心安?”

    其实她没这么高尚。

    现在的问题是,她对武敏之的未来一无所知。今日他虽位高权重,谁能保证能富贵一辈子?何况魏国夫人的事,难保不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若他发起神经来

    她机伶伶地打了个寒噤,长孙无忌,上官仪,当日谁不是权倾一时,结果呢?若武敏之结局悲惨,自己去投靠他,岂不是自掘坟墓么?

    可是若不投靠他,又能投靠谁呢?

    春四娘反复思量,最后心一横。李三郎反正是靠不住了,与其寄望于那些素不相识的风流客……他们的命运,她难道又是清楚的?既然如此,倒不如求助于武敏之。

    都说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郑国夫人既死,她手下的人,大约做梦都想不到她会如此大胆。就算她暴露了行踪,有武敏之撑腰,下人而已,又不是郑囯夫人,想来也没什么可怕的。

    至于武敏之春四娘望着怀中的月奴,武敏之既允诺她在先,再看在他妹子的份上,也许真能善待她两分。

    富贵险中求,都是冒险,何苦放着尊贵之家不求,反要退而求其次去寻那只有些根底的?

    主意虽定,但事关重大,春四娘仍不免犹豫。往日她与乔之仪意见不一时,懒得争执,喜欢赌上一把。乔之仪因此戏称她为赌神。只是这次赌注太大,押上的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她不敢轻易下注。

    绿珠不知道春四娘在想什么,见她久不吱声,且很苦恼的样子,不由噘了嘴道:“那李家郎君真是奇怪,瞧着明明对娘子一片诚心,绿珠正喜娘子终身有靠哩,谁想他竟绝了踪迹。绿珠这几日替娘子想了又想,李家郎君来历不明,且行踪诡秘,与其寄望于他,倒不如向周国公求助来得容易些。”

    只是,如何与武敏之联系,在这非常时期,却是个大问题。到得明日,武敏之便要护送郑国夫人的灵柩前往醴泉,没准还会守陵数月,真正是后会无期了。

    主仆二人商议了半日,除了唉声叹气,别无他法。

    到这时春四娘倒后悔起来,早知今日,便该早作打算,不该瞻前顾后,以致错失机会。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08、流言() 
李治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贤侄这是何苦?你阿娘生前,最记挂的便是你。她在天有灵,见了你这般样子,如何能安心往生?”

    别的安慰的话,他却也说不出口。一时只觉得头痛如裂,忍不住又握拳捶额。

    武后将李治的神情看在眼里,不由面露关切之色,在一旁柔声劝道:“大家站了这许久,想也累了,不如出去歇着吧。阿娘说了,姊姊病中仍牵记着你的身子可是大家说的,大家若不知保重,姊姊在天有灵,怎么能放心呢?”

    荣国夫人也跟着劝说,李治叹了一声,便由内侍扶着出了灵堂。

    武后扶着荣国夫人,将她送回了椅子上,解释道:”今儿原是我舍不得姊姊,想着要来见姊姊最后一面。谁想到,圣人对姊姊真是一往情深,听说我要来,不顾太医的反对,执意就跟着来了。“

    她又是叹息又是欣慰:”圣人对姊姊,真是难得。“

    荣国夫人也又是叹息又是欣慰:”圣人做什么,原没咱们评说的理儿。不过,阿娘私底下与你说一句,圣人能有这份心,倒不枉顺娘这么多年倾心相待。“

    武后眼中浅浅浮起一层笑影:”可不是么,我都有些羡慕姊姊了。“

    荣国夫人看了武敏之一眼,将目光转向正为郑国夫人上香的贤身上,转开了话题:“六郎是顺娘一手带大的,这孩子虽然年轻,倒也是个有心的。”

    武后的目光也转向了贤,她一瞬不转地望着贤,说的却是其他几个孩子:”公主原本吵着也要来的,浑仪监说,灵堂阴气太重,公主年幼,只怕受不住。几个孩子原本都要来的,可我想着,之前不是都来过了吗,何苦又兴师动众的走这一遭?况且明日姊姊就要出殡,有得忙的,所以除了贤,可不是想着,贤到底是姊姊一手带大的,在姊姊心里,便与敏之一般。所以除了他,其他几个孩子都拦下了。“

    贤与郑国夫人不是母子,却胜似母子。这里劝着武敏之,自己却也抹起泪来。

    武后看了他半日,对武敏之身侧的琬儿张开了双臂:”琬儿过来。“

    琬儿看了阿耶一眼,站起身子,扑入了武后怀中。

    武后替琬儿擦了擦脸,望着他苍白的脸,不由心痛万分:”琬儿年幼,比公主大不了两岁,日日这样随大人一起守着,如何受得住?孝心固然重要,但在姊姊的心里,你们这些活着的人,只怕更重要百倍。“最后这句话却是对武敏之说的。

    武敏之不语。

    武后看着武敏之,继续道:”傻孩子,姊姊走了,我知道你伤心,可你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子。姊姊如何疼你,你是知道的。我最后一次来探她,她心心念念的,可都是你。她最怕的是,就是她有个好歹,你便不知爱惜自己”

    武后絮絮地说了好些话,末了替琬儿整了整衣襟,温柔慈祥得不似姨祖母,就跟亲生祖母一般。

    见武敏之脸色有所缓和,武后放下心来,又劝慰了母亲好几句,放下琬儿,唤了贤一声,母子俩一起出了灵堂。

    李治与武后因朝中有事儿,准备即刻启驾回宫,贤却向父母请求留了下来。

    李治准了,又欣慰又伤感地对武后道:“我记得六郎是自小由顺娘养大的,对她的感情最深。”

    武后久久地看着贤,淡笑不语。贤被母亲看得有些心慌,正要说话,武后先开口了:“大家忘了,七郎八郎,也算是姊姊一手带大的。”她有些伤感,“我这个娘亲,不称职啊。”

    李治自动忽略了她的最后一句话,只道:“与六郎,到底不能比。”

    贤是顺娘代为照顾的第一个皇子,她将全部的心思都花在了他的身上,真正是待他如亲生儿子一般。后来有了七郎八郎,她虽然也照顾有加,但因分身乏术,主要精力还是在贤身上。

    以至于,宫里有了流言

    李治望了一眼武后,武后神情依然淡淡的,只叮嘱贤注意身子,又唤过随行的人,要他们小心侍侯,便离去了。

    “沛王,依道生的意思,你今儿就不该来。来了也就罢了,二圣都走了,你怎么倒留下来了?”赵道生仗着贤平日对他的宠爱,待二圣的御驾一消失,忍不住便低声叫了起来。

    贤望了他一眼:“你也知道,我是姨母抚养长大的。姨母与我虽无母子名份,待我却有母子之情。如今他走了,表兄又是这般模样,我自然要留下来。”

    赵道生皱眉道:“沛王留下来,能帮上什么忙呢?”

    贤出了会儿神,幽幽地道:“我不过是想尽尽自己的心意罢了。”

    赵道生道:“沛王的心意,郑国夫人哪有不知道的?何苦非要留下来显眼?你没看见,刚才皇后的脸色”

    “阿娘的脸色怎么了?”贤虽然聪明,但身为皇子,人人捧着,从来只有别人看他的脸色,谁敢给他脸色看?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不如赵道生。

    赵道生左右看看,见无人注意,便上前两步,凑了嘴在贤耳边,悄声道:“沛王可是忘了,宫中的那些流言”

    贤眉毛一扬,失笑道:“不过是些无聊之语,我都不当真,阿娘怎会当真?我是谁的儿子,别人不清楚,阿娘莫非还不清楚么?”

    年少时他也曾偷偷问过姨母,姨母当时的惊讶,可不是装得出来的。姨母既然说不过是流言,他自然便相信这就是流言。

    宫中从来不乏流言,他哪里会放在心上。

    赵道生到底不敢太过放肆,当下嘿嘿一笑,道:“沛王英明,也许,是道生多虑了。”犹豫了一会儿,他又道,“不过,沛王还是要多顾及皇后。郑国夫人待你再好,终究只是你的姨母。哪有撇开亲娘,与姨母更亲近的道理?皇后大度,但你也该体谅她两分。”

    这话他不知说过多少次了,沛王每次都答应得好好的,偏一见了郑国夫人,就把这话忘了。若只是在郑国夫人面前也就罢了,好几次,皇后与郑国夫人都在,他的态度也是如此。

    皇后越是表情淡然,赵道生心里越是不安。民间倒有养育之恩大于生育恩的说法,那是庶出的孩子,相对于生母嫡母而言。皇后既是嫡母,又是生母,却偏偏被姨母抢走了儿子的心。

    赵道生年纪尚轻,又不是女人,不知道皇后会怎么看这样,不过,他总觉得不妥,大大地不妥。

    老实说,听闻郑国夫人的死讯,他真的是暗地里舒了口气。

    看在沛王的份儿上,郑国夫人身前对他很是不错。不是他没人性,实在是,他待沛王的这片心,天知地知罢了。

    “我去看看表兄。”沛王显然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转身走了。

    赵道生苦着脸,跟了上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10、落葬() 
太宗文皇帝贞观十年,皇后长孙氏病危,临终之时遗言薄葬??。太宗文皇帝遵照文德皇后的遗言,在皇后崩后,把她临时安厝在九嵕山新凿的石窟,陵名昭陵。

    贞观十一年二月,太宗文皇帝制九嵕山卜陵诏,除明确规定把昭陵作为自己和皇后的陵墓外,还号召文武大臣及皇亲国戚死后陪葬昭陵。

    接着,又下发补充诏书,允许子孙从父祖而葬昭陵,即所谓“其父祖陪葬,子孙欲来从葬者,亦宜听允。”在太宗文皇帝的号召下,文武大臣和皇亲国戚都以陪葬昭陵为荣。

    (以上摘自百度。)

    武敏之年少时,未尝没有想过,要做肱股之臣国之栋梁,争取百年之后能陪葬昭陵,以光大贺兰家的门楣。

    只是年纪渐长,厌倦了朝堂倾轧,这份心思,便日渐淡了。

    他再没有想到,他的母亲,居然会以郑国夫人的身份,得到这份“荣耀。”

    看着陵寝的石门缓缓合上,他突然觉得,这份人人渴求的“荣耀”,委实有些可笑。

    站在他身侧一直留意着他的杨氏,被他唇边的笑意,惊得脸都白了。

    想起临别时,老夫人千叮咛万嘱咐,要她时刻小心着大郎的行止。说是大郎这几日反常得紧,越是平静,她心里越是着慌,总觉得要出什么事儿。

    杨氏自己也有疑虑,老夫人发了话,更是不敢大意。她一路上小心谨慎,不错眼地留心着大郎,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怕应了老夫人的话。

    好容易等到郑国夫人顺利落了葬,大郎并未做出什么出格之举。她不由舒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未舒完,就被大郎这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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