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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秘事-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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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圆了又能如何?不过是惨白凄清的一轮,可望而不可即。

    世人终是痴,说什么人圆月团圆。却忘了,月有圆缺,且圆太过短暂,一月有三十日,缺占了多数,圆不过是三五日。

    幻像而已,自欺欺人罢了。

    儿子一迭声的惊呼声中,韩国夫人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81、李治()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无恨月长圆。”

    春四娘眼里的月亮,也是将圆未圆。不过却不是韩国夫人看到的那轮,因为时间已过了好几日,十五已过,是圆满之后的残缺了。

    不过,这并未影响她的心情。

    此时,她正与杨炯在月下赛诗,看谁吟出的含“月”字的句子最多。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

    杨炯早已词穷,春四娘捧着酒盏,嘴上却一直没停,更笑得气定神闲。

    杨炯听得都呆了,半日起身礼道:“四娘好文才,杨某,甘拜下风。”

    春四娘欠了欠身:“七郎客气。”

    杨炯跪坐回去,拧着眉头想了半日,到底没忍住,满怀崇敬地问道:“不知四娘师从何人?”

    春四娘抿嘴一笑:“并非承心隐瞒,只是,尊师委实算不得什么人物。”

    虽然她一向尊师重教,不过,县级名师都算不上的语文老师,的确算不得什么人物。

    杨炯眼中的崇敬之情更甚:“如此说来,四娘”

    春四娘挥了挥手,不以为意道:“七郎想差了,我如何能与七郎比?我并无天份,不过是记忆力比较好罢了。”

    她说的是实话,但杨炯听在耳中,却觉得这四娘真是谦逊。

    如此文才,原不该如此谦逊。如此谦逊,偏又有如此文才。想他杨炯,瞧在眼里的人真没几个,连那同样有神童美誉的王勃王子安,都是不服气的。独这春四娘,却让他好生佩服。

    一想到王子安,杨炯突然便开心起来。要知道,他与王子安原本毫不相干,但因同样被誉为神童,那王子安便成了父母口中的“邻居孩子”。

    偏偏王子安仕途坦荡,自己却空有虚名。面对父母的训责,他枉有满腹诗书,真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如今可好,王子安得意忘形,自己作死,断了前途,可怨不得他兴灾乐祸。

    “四娘可知,那王子安,近日出了桩大事儿?”他压抑着自己的喜悦,努力作出沉痛的表情。

    春四娘喔了一声。心里暗道:莫不是与太平公主好上了?

    喔,不对,那是王维。王维比太平小二十好几呢,她曾经奉为经典的大明宫词,竟然把他们来了个欲语还休的拉郎配,真是yy得够了。

    杨炯看春四娘神情,以为她已经知道了此事,并且深为王子安惋惜。他心里有些不忿,脸上却更为沉痛:“那子安少年得志,难免狂妄,唉,如今闯下大祸,虽然惋惜,却也是意料中事。四娘你莫要太过悲伤。”

    春四娘翻了翻眼睛,她自顾不暇,哪有空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悲伤?

    况且文人自古相轻,看杨炯的样子就知道了。不过她理解,她若与杨炯一般,与王勃并列初唐四杰,眼看那王勃混得顺风顺水,自己却惶惶不可终日,如今终于倒霉了,没准也会多饮两盏呢。

    说起来这些文人真是酸。既然无心为她赎身,每日跑来报道作甚?不过,好歹杨炯是她如今遇到的,在历史上留下了大名的第一人。不如好好结交结交,万一以后穿越回去了,与那些混迹于阿哥们中间的前辈遇上了,好歹也算有些谈资不是?

    想到这里她又来了气,她这趟穿越,寻找武如日显然是没指望了。李隆基呢,也成了此恨绵绵无绝期。想换个目标吧,李治的皇子们,数量本来就不多,年龄相当的更没一个。

    要她老少通吃,只是想想,她的喉咙就顿感不适。她又不是花痴,怎么可能咽得下去?

    更重要的是,他们的结局都很悲惨,她可不想与他们扯上任何关系。

    莫非,她就真的只能平平淡淡地老死在这平康坊中了么?

    春四娘阴沉着脸,长长地吐了口胸膛中的恶气,沉痛地道:“那王子安,我早闻大名,真是佩服得紧,只恨无缘得见。唉,七郎,他到底闯下了什么大祸,不如说来听听。”

    她心里却暗喜,老娘不开心得很,快些把别人的伤心事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杨炯虽然竭力控制自己,眼里仍有星星在闪烁:“子安身为沛王侍读,却恃才傲物,不知尊重。数日前沛王与英王斗鸡,他为讨好沛王,竟写了篇檄英王鸡文。沛王固然开心了,但此文不知怎地,竟传到了圣人手中。“

    杨炯暗爽,脸上的悲痛之情却更甚:”四娘你可知道,圣人反应如何?“

    春四娘很认真地胡说八道:”圣人被王子安的文才折服,王子安官升三级?“

    ”差矣差矣。圣人震怒,连骂王子安是歪才!说二王斗鸡,王勃身为博士,不进行劝诫,反倒作檄文。有意虚构,夸大事态。可见其心术不正,这种人怎能留在沛王身边?故下令立即将那子安逐了出去。“

    他长长地叹了一声:”想那子安多年经营,谁想到竟毁于一旦。成也因自己的文,败于因自己的文。唉!想子安应已离开长安,据说是去了巴蜀。”

    春四娘听了,倒沉默了。

    小学时,她便读过王勃的诗。不管杨炯服不服,在她眼里,王勃的名气远甚于他。她不由为王勃嗟叹了几声。又想了一遍李治的话,突然开心起来:“这李治虽然护短,倒是好见识。我就说,堂堂一国之君,怎可能如此昏馈?”

    唐穿前辈们的自传里,李治软弱无能,反复无常,而且精分得可以,常常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最后定要劳烦武后将他拉出来。

    盛世大唐的一国之君,被糟蹋成这样,看得春四娘真是不爽。

    杨炯先是被春四娘的话吓了一跳,然后又被她的脸色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忙压低声音道:“四娘小心,圣上名讳,休得乱叫。若被那有心人听了去,可不又是一场祸事?”

    春四娘回过神来,想了想,眉开眼笑道:“这里只有七郎,并无他人,哪里来的有心人?若真惹祸上身,我便与那王子安作伴去,你不说他去了巴蜀么?于我正好落叶归根,回归故里,岂不是好?省得在这里捱日子。”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82、脸色() 
说到最后一句,想着春玉娘近日的脸色,春四娘刻意伪装出来的兴奋情绪,一下子低落了。

    杨炯见状,有些心虚,但却只能硬着头皮视而不见。

    他轻咳一声,起身在屋里踱了几步,指着门框上的对联问春四娘:“敢问春四娘,你这对联,易得无价宝,难求有情郎,倒是好懂。这求包养三字,不知却是何意思?”

    春四娘抿嘴一笑:“不过是写着玩儿的,乱七八糟的玩艺儿,七郎是正经人,自然不懂。“停了停她又道,”不懂也罢。”

    杨炯看看春四娘,又看看那对联,出了会儿神,叹了一声:“四娘真是个妙人儿,可惜我”

    春四娘虽然处处透着奇怪,可却真正新鲜有趣儿,若能与她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唉。若自己与她晚上十年二十年认识,自己已功成名就,或许

    在错误的时间遇到对的人,让他情何以堪?

    春四娘瞅着杨炯在那点头又摇头,忍不住好笑。

    她虽然心里着急,却还未乱阵脚。细算起来,杨炯比她还年幼几岁,别说她没想在大唐谈恋爱,就算有这想法,姐弟恋也是绝不考虑的。

    谈恋爱嘛,她要的,首要条件一定是年龄相当。这是她的原则,作为一个有素质的穿女,她觉得无论在何种条件下,她都必须坚持这条原则。

    她从未将希望寄托在杨炯身上。只不过,当日她瞧着他被自己将来写的诗惊得目瞪口呆的样子,觉得真正是有趣之极,横竖无聊,逗逗他寻个乐子罢了。

    看把这孩子内疚的,她都有些不忍心了。

    要说近日,春四娘真是处处不顺遂。当日为了稳住春玉娘,她夸下了海口,这几日春玉娘便催促着她展示她那些不为人知的过人之处。

    她倒也不慌,学着前辈们,气定神闲地唱了一首带些古风意境的流行歌曲。只没想到,春玉娘听得眉眼都皱成了一团。

    “我的儿,且不说你的曲调如何,只说那歌儿,虽然咱们从事的是这营生,但南曲娘子,讲究的是一个含蓄,这等有伤风化的字眼,怎可挂在嘴边?”

    春四娘被这番话砸得眼冒金星,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去。

    就是怕春玉娘这个古人接受无能,这首何日君再来可是她思来想去后精心挑选的。

    听听:“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停唱阳关叠,重擎白玉杯。殷勤频致语,牢牢抚君怀。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全是五个字,与五言绝句难道不是同一个模样?

    而且真的是很含蓄古味十足啊。而且,含蓄是含蓄,但含蓄得恰到好处,完全可以作平康坊的坊歌啊。

    你看看,字字句句,完全没有问题。但此情此景,仔细一想,脑子里是不是就出现了青楼娘子们倚在栏杆上,挥舞着小手帕,不停地招摇:“大爷,慢走。大爷,你再来啊”的动人画面。

    当然,“喝完了这杯,再来碟小菜。”有些煞风景,可这是在平康坊啊。与“大爷,该掏钱了啊”相比,这句提醒是多么含蓄委婉啊。

    这都有伤风化?

    春四娘真是做梦都没想到,春玉娘居然如此纯洁。原来她才是真正的白莲花啊,在淤泥里打滚数十载都纤尘不染的啊。

    一个历经风霜的老鸨子尚且如此含蓄,其他姑娘们呢?

    如此看来,传说果然不假。名妓们可以x,但是绝对不会说“客官x不x”这种话的。

    至于“客官上床来睡觉”,估计也是禁忌。可以做,却绝不能说,真正是道貌岸然,不,含蓄委婉啊。

    春四娘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在蠢蠢欲动:“何日君再来,不欢更何待”都让春玉娘觉得有伤风化,那“擦干一切陪你睡”,“你用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还不得吓死她?

    若真吓死了春玉娘,自己不是就自由了?

    她犹豫半日,终于叹了口气,身份证问题没解决,自己这辈子别想自由。

    虽然春玉娘不是从前的春玉娘了,但若换了个比她更狠的角色,自己还不定什么下场呢。

    还是老老实实的展示自己的才华吧。

    春四娘又用心画了几幅画,以前春玉娘虽未夸赞,却也没多说什么。这次却只是瞄了一眼,便扔至了一边。随后,命人取来了一幅仕女图,说是曾经的阎家二郎如今的阎相先时所作。

    春四娘对阎立本这位丹青宰相的名头倒是略有所闻,也在网上见过他的步辇图。见春玉娘对待如此牛x的人物尚且轻描淡写,自己的水平,显然入不了她的法眼。

    罢罢罢。想起她那道清蒸蟹,在院里风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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