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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秘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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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事出意外,但此人素质本就如此,她也没多想。

    正准备推门离开,一句娇嗲至极的“亲爱的”,吓得她缩回了手,大气都不敢出。

    两个人没完没了的,她听得全身都是鸡皮。

    后来一想,自己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躲?

    她打开门,在洗手池前一遍又一遍地洗手,终于等到烟熏排骨出来,迎上她惊慌失措的脸,微微一笑:“我听着是你的声音,没想到果然是你。汇报工作呢?果然敬业,怪不得会火箭升职。”

    她因为不服,离职的时候提了很多有理无理的要求,难得烟熏排骨和大区经理居然都答应了。

    她一直认为是他们心虚,没想到隐情原来在这里。

    但这次,她是真的服了。

    只是想不明白,大区经理有家有室,想找三儿,道德不道德就不说了,怎不找个漂亮的?

    她拿这事儿问乔之仪,要他从男人角度,分析下大区经理到底是什么心理。

    乔之仪淡淡地道:“女人不在乎美丑,关键是要把这身肉露出来。”

    看她凶狠地瞪他,又解释了一句:“我从书上看到的。”

    她一想,可不是,张爱玲也说过,有的人偏爱粉蒸肉,有的人爱糖醋排骨,大区经理虽是广东人,但口味独特,专喜川渝两地的烟熏腊肉,也没什么问题。

    唉,连佛门清净地都以上市圈钱为目标了,这世道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她心灰意冷,终于鼓起勇气,与乔之仪一商量,穿!越!了!

    穿越前的一刻,她其实还在犹豫。

    不过,现在看来,这一步真是走对了。

    春四娘对着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

    她放下鎏金铜梳,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心情很好地哼起了歌。

    绿珠一直站在春四娘身后,看着镜子里,春四娘一双妙目波光粼粼,明灭不定。她的心也跟着起起落落,忽喜忽忧。

    及至春四娘哼起了歌,虽然调子跟她伸腰的姿势一样奇怪,但绿珠却看得出来,娘子的心情很不错。

    她暗地里舒了口气,笑意控制不住地便堆了满脸。

    “娘子,先把头发绾起来可好?”绿珠问。

    春四娘虽觉得麻烦,却也只有点头笑道:“有劳了。”

    绿珠出门唤了梳头娘子进来,自己也跟在一旁伺候。

    如前辈们的自传中的那些小婢子一样,绿珠这丫头对春四娘也崇拜得很。

    她觉得,虽然对那些客人,娘子很高傲,似乎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们,私底下,她却是又有趣又和气。

    她在这院子里好几年了,当红的娘子,谁没有个性子?

    其他娘子的性子,都是对身边的贴身婢子使,对客人们却是满脸堆笑百般逢迎。

    在春四娘这里偏偏调了个个儿,她从来没有对绿珠大声说过话。

    而且,和绿珠说话的时候,她总是很客气很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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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心事() 
最初的时候绿珠不胜惶恐,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好,让春四娘不满意了,渐渐地她也就习惯了。

    她觉得自己真是运气,不知道祖上积了什么德,居然能伺候上这么一个娘子。

    如意的手巧,很快便替春四娘绾了个简单又好看的随云髻。

    春四娘对镜照了照,道了谢,又夸了句“如意的手艺真是不错。”

    如意回道:“是娘子头发好,黑油油的一大把,怎么绾怎么好看。”

    绿珠在一边,拿出梳妆匣子里几个形状各异的假发髻,细细地整理了一遍,轻笑道:“竟是一次都没用上,瞧着怪可惜的。”

    这话,换了别的娘子,她再也不敢说。不过伺候了春四娘这段日子,她活泼了许多,敢说敢笑了。

    春四娘道:“你若喜欢,拿去用便是,也算物有所值了。”

    绿珠摇头道:“谢娘子。绿珠是什么人,哪有机会用得上?”

    她似乎有些怅然。

    春四娘望了她一眼,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

    反封建反压迫的事儿,还是交给别的穿女吧。她能解放绿珠的思想,却解放不了这个社会。与其让她们到时因“举世皆浊我独清”而痛苦,倒不如趁早闭嘴的好。

    就象绿珠的名字,“百年离别在高楼,一旦红颜为君尽。”她觉得没什么意思,可也没想过要给她改名,别的穿女似乎很喜欢做这事儿。

    其实一个名字而已,能说明什么呢?这平康坊,再好的名儿,又能有什么用处?最多,不过是博那些前来消遣的男人一句”人如其名“的夸赞而已。

    穿女们一向喜欢做的,比如给婢女们改个名啊,宣传人人生而平等啊,追求自由恋爱婚姻自主啊什么的,春四娘真没看在眼里。

    真那么有反抗精神的话,何必在这些小事上标新立异找存在感,不如直接穿越成陈胜吴广揭竿起义好了。

    春四娘正常得很,既来之则安之,要想不引人注意,悄悄地过自己的日子,还是入乡随俗的好。

    如意走后,春四娘与绿珠闲聊了几句。

    隔壁突然响起了琴声。春四娘侧耳听了好一会儿,回头对绿珠笑道:“二娘近日似乎有了心事。”

    绿珠也侧耳听了一会儿,摇头道:“绿珠愚笨,听不出来。”

    她微微一笑,心里却忍不住想,四娘如今风头正盛,照此下去,只怕要不了多久,二娘这都知娘的名头,就要转手他人了。她若还能安之若素,倒奇怪了。

    一墙之隔,便是春宅的都知娘子,春二娘的房间。

    此时,春二娘正姿势优雅地抚弄着琴弦。一双妙曼的眼睛,却不时瞟向斜倚在凉榻上,一手握着酒盏,一手支在额头上,似乎在想什么心事,似乎又什么也没想的白衣人身上。

    姿态闲适,神色淡然,唇畔一抹浅笑,身上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衣。多年旧识,明明是她熟悉的模样。但不知为何,春二娘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但具体是哪里,却又说不上来。她只觉得心里乱得很,手上一滞,曲调便有些乱了。

    “曲有误,周郎顾。”白衣人一向精通音律,这次却丝毫未觉。

    春二娘的指尖都有些颤抖了。

    春二娘按住了琴弦,琴弦在她指尖下嘤嘤嗡嗡好一阵乱响。

    她等了好一会儿,白衣人仍全无反应。

    她的心里一阵苦涩,轻轻咬了咬下唇,定定神,挤出一丝笑意,缓缓地道:“武郎,若不然,由奴出面,请四娘移步,进奴房中坐坐可好?”

    白衣人浅浅地啜了一口酒,眉毛一挑,神色却丝毫未变。

    春二娘一时不能确定,他到底是想见,还是不想。

    她怔了一怔,又笑道:“四娘虽然看着性子孤傲,私底下却最是和气不过,与奴亦颇谈得来。她虽定了规矩,若奴诚心相邀”她适时停住了话头,小心地观察着白衣人的脸色。

    白衣人终于有了反应,他放下酒盏,站了起身,整整衣衫,张开口,却是唤的:“魄渊!”

    春二娘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颤声道:“武郎明日不是休浴么,又是这般时辰,早已宵禁,武郎”

    白衣人看了春二娘一眼,却并不回答她的话。

    春二娘定定神,暗暗吸了口气,挤出一丝笑,对候在外间的贴身婢子红线道:“周国公要回府,还不快去传话,让魄渊备车!”

    红线狐疑的目光迅速在春二娘身上一扫,嘴上却毫不耽搁地应了一声:“是,娘子。”退至门外,转身快步出了门。

    春二娘掐着掌心,她自然知道,宵禁约束的不过是平民百姓,对周国公这样的权贵阶层来说,不过形同虚设。

    以前,她未尝没为此而骄傲,为自己有这样的客人。更难得的是,他对她多年未变,是个长情的。

    可今日天知道她有多希望,律法面前能人人平等。

    春二娘明白自己失态了,放以前,这样的话她是绝对不会当他的面说出口的。可今日,也不知怎么了,她控制不住自己。

    “武郎,真要走么?”她不甘地又问。

    白衣人已抬步往外走了。

    春二娘咬了咬下唇,只犹豫了一瞬,便微笑着跟了上去。就象以前一样,她要送他至大门外,看着他的马车消失。

    不同的是,以前,他的马车是消失在晨曦里。象今日这般,消失在夜色中,却是数载以来的第一次。

    路过春四娘的门口,白衣人的步子慢了一慢。只一瞬,下意识的动作,恐怕连他自己都没觉察到。但春二娘却很敏感地留意到了。她的目光一滞,脸上的笑容,却更深了些。

    更深露重,华灯初上时车水马龙的大门外一片死寂,与院内的灯火辉煌热闹喧嚣,形成了鲜明对比。

    白衣人上了马车坐定,车夫阿寿收起脚蹬,魄渊正欲放下车帘,白衣人突然探身道:“等等。”

    春二娘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惨白的脸上,也浮起了一抹绯红。

    武敏之却没看春二娘,他抬头望着天上。

    漫天星光,新月如钩,月色清冷。

    白衣人目光闪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许久,他坐了回去,淡然道:“走吧。”

    春二娘微笑着目送马车走远,直到消失在无边的夜色声,她缓缓闭上眼睛,两行清泪,终于顺腮滚落。

    她旋即意识到不妥,微一偏头,不着痕迹地拭去了脸上的泪痕。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夜风一吹,倒渐渐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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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醋意() 
那日,是她看他悒郁不乐,想逗他开心,硬拉着他到窗边看四娘的表演。

    她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四娘早已声名在外,他想不认识她也难,早迟而已。

    三娘初来时,她也曾做过这样的事儿。一半担心,一半还是对自己有信心吧。女人的这点小心思,说起来可笑,细想却又可怜。

    也不知道武郎知不知道。

    前一次,他没让她失望,看了三娘一会儿,他便摇摇头,回了她的房间,之后眼里便再没了这个人。

    这次她故伎重施,因为春四娘戴着面具,更是放心大胆。没想到,偏偏就她攥紧了手,指尖仍止不住轻颤抖。

    她清楚地记得,当时武郎原本是闲闲地倚在窗棂上,突然身子一僵。她看到他直起了身子,眯起了眼睛,眼中有异样的神彩在闪动。

    虽然只是一瞬,却在她的心里生了根。

    花总会败,人自然会散。春二娘在心里安慰自己,说起来,武郎算是个长情的,多少年了?七年还是八年?待她数载如一日,姊妹们谁不羡慕?她应该满足了。

    可明白是一回事,要看开,却很难。也许,就因为这难得的长情,才导致她妄生了执念。

    细算起来,她自小堕落平康,在这院中近廿载了,坐上都知娘子这位置也有十载了。在这见不得人的地方做这见不得人的营生,每日迎来送往,有钱的都是座上客,待遇只能因客人的大方程度而定。

    对钱有执念很正常,真真假假的情意也很正常,因为可以换来更多的钱。最忌讳的就是对人生了执念,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真正可算是万劫不复了。

    春二娘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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