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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永远是对的-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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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苏无声摇头,面上悲怆的神色更浓,一层层的悲翻涌上心头,“小姐……你根本就还爱着他,对不对?即便他是杀人凶手,即便他将云家害的这么凄惨,你依然……还爱他!”

    “锦苏!”云怀袖冷了语气,平静道:“我没有空理会你心里的想法,但我并不喜欢听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云家的血海深仇我与他的血海深仇,有些事,我记得比你更牢……我这边不用照顾了,你下去休息吧!”

    锦苏面容骤然一紧,深深看她一眼,紧咬着下唇默默退了出去。

    云怀袖默然长叹,用自由的那只手用力按住隐隐作痛的眼眶,她明白锦苏说这些,都是为了她好,可是这时候,她哪里听得进去?这场火灾,虽然她自己迷迷糊糊的,但是,火是从她身后烧起来的,而身后除了二哥的床榻,并无窗口什么,说明那火是从屋子里燃起来的,最有可能的便是——她不小心打翻了烛台。她后来也向秦慕然证实过了,放着铜盆的小几上确实放了烛台,方便她夜里观察二哥的情况所用。

    之后,她趁秦慕然不注意的时候,悄悄问过救火的家丁,而那家丁也证实了,靠近二哥床榻的地上,确实有一盏被烧得变了形状的烛台……

    而锦苏却固执的认为,这火是他放的……

    不过,有件事锦苏却也没有说错——想不到,连秦慕然都是他的人……

    “你相信秦慕然,却不愿意相信我——”低哑的嗓带了太多的寂寥落寞,幽幽响在耳边。

    云怀袖似并不惊慌,放下揉按眼角的手,欲要抽回被他一直握着的那只手,“我以为你还会再假装一阵子……”

    原来她早知道他醒了,紧一紧握在自己掌心里的小手,低低笑道:“这是唯一能离你近一点的方法,不是么?”

    “秦慕然跟你什么关系?”抽不出手来,她也不浪费力气去挣扎——若挣扎的狠了,他也一味坚持不肯放手,最后的结果,只怕又要麻烦秦慕然过来料理他刚止住血的伤口。

    夏侯景睿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温柔凝望她略显苍白憔悴的面容,直言道:“她亦是青梅宫的人,师承有‘妙手神医’之称的黄师姑,自小在青梅宫长大,她虽然人不太靠谱,但是医术绝对信得过!”

    “她是你的人,你却从没有与我说起过!”她面无表情,深深凝眸,仍是看不清他的表情分毫,心中不觉有些懊恼,眉心不自觉皱了起来。

    “你已经误会我至深,我若告诉你她是我的人,你会让她接近你二哥吗?”他浅浅含笑,借着她手的力道缓缓坐起身来,“我真的很高兴,这回你愿意相信那火不是我放的!”

    “我相信的前提是经过了查证,有证据证明那火不是你放的……”她坦然而冷静的说道:“那并不是盲目的相信——”

    “所以,我若想要你相信我真的没有伤害过任何云家人,也需要拿出证据来就对了?”他黯然颔首,随即扬眉一笑——他苍白的脸色,跟她实在不相上下。

    两个人,信任,还是那么难!

    云怀袖微微垂首,辉煌灯火映出的光影勾勒出她颈脖到锁骨纤瘦柔和的弧度,那样静谧的姿势,单薄柔软,却自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你口口声声说——云致宁心脉尽断,要救活,恐怕不是容易的事情!口口声声说——倒是兵符的事情,要多上心,万不能让它落到别的人手上……”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的声调里,仍不难听出她的怨与恨,“现在又口口声声说,你没有伤害过云家任何人……”让人如何相信?

    “那些话不是我说的!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她凭什么就认定了,那些话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

    “我眼睛虽然看不清楚,可是耳朵还没有聋,我亲耳听见你说的——”她随意而笑,眼中有散漫的阴翳与冷漠一闪而过,“小雨死了,便死无对证是么?那么翠衣呢?你不是说要带人来与我对质么?她人呢?”

    夏侯景睿挫败的咬牙,一拳重重砸在床榻上:“……她不见了,我找不到她!”

    “但愿……不是又一出的死无对证!”这回,她很轻易的将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转过身背对着他,淡淡道:“你该走了!”

    他心中遽然一痛,想也没想用力抓回她的手,近乎野蛮的将她带进自己怀里,不由分说强吻住了她柔嫩的唇瓣。

    云怀袖,这世上,只有你能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我……

    云怀袖没有挣扎,一来,怕自己的挣扎引来他人(锦苏)旁顾,二来……不管她承认与否,也是,真的很怕他的伤口再裂开。

    但,她看似柔顺的倚在他怀里,却拒绝给他任何回应。紧闭了双唇,冷淡的任由他在自己唇上又吮又吸,直到唇上蓦地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她才狠狠皱起眉头,瞪圆淡漠的双眼——他居然咬她。

    有淡淡的血腥味道在彼此的唇齿间蔓延开来,她吃痛启了唇,他也并不趁危而入,只极尽温柔的舔吮着她被咬破的下唇,低低的呢喃哺喂进她的唇里:“痛吗?”

    云怀袖回过神来,张口便要咬回来。他似乎料到了她会有的举动,在她牙尖嘴利咬下来之前,微退开了,却换成了冰凉的手指抚上了她被咬伤的唇,语气微凉道:“相信我,这不会比我的心更痛——”

    庭院的树木,树叶皆已凋零飘落的差不多了,偏西的角落里,扎了一架秋千——恍惚记起,这秋千,是那一年她哀着云致宁给她扎的,还记得他那时候的模样,一边脸臭臭的,一边又仔细的替她扎好了秋千……

    月光无遮无拦的洒落下来,映的静静坐在秋千上的人如冰霜冻结一般。

    “嗨,介意我的打扰吗?”秦慕然清朗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响在耳边。

    云怀袖回过神来,淡淡笑道:“你今天也挺累的,怎么还没休息?”

    “奉某人之命,我这劳碌命还得照料了你的伤恐怕才有的睡——”好在秋千够大够宽,她毫不客气的挨着她做了下来,拉过她简单处理包扎了的烧伤的手臂。

    “他走了么?”心中一动,不自觉的出口问道!

    “不是你赶他走的么?”秦慕然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小心解开包扎的略显粗糙的布条,手腕一抖,袖口滑出一只白玉瓷瓶来,大拇指撬开瓶塞,便有熟悉的沁脾幽香涌进人的鼻端。

    “百花紫露膏?”她表情微有些惊讶,这东西怎会在秦慕然手里?

    “你知道?这东西可是他的宝贝——”秦慕然瞥瞥唇,不满的嘀咕道:“我从前想要借来研究研究他都不肯呢!听辰宝贝说,这东西是他母妃留给他的……”

    “我知道!”后来他将这东西给了她,说是……他母妃对自己儿媳妇的一点儿心意,以后想念母妃的时候,走到她这边来就行了……

    “……你真的不相信他?”秦慕然一边替她上药,一边抽空觑了眼她的表情,忍不住问道。

    “不瞒你说,我真的很想相信他!”云怀袖牵强的扯了扯嘴角,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可是,在历历证据面前,你让我如何相信?又怎么去相信?若说从前的证据都有疑点有漏洞可循,那么,我与锦苏亲耳听见的,又算什么呢?”

    “我不知道你们亲耳听见了什么,不过——”秦慕然淡淡一笑,“口技一说,你应该并不陌生才是……”

    “口技?”云怀袖心中猛地一动,眉心紧紧拧了起来,激动的一把反握了秦慕然的手:“你说……口技?”

    “模仿一个人的声音,这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啧,这家伙的手劲儿真不是一般的小啊!她被她抓伤的手臂现在都还痛着呢——

    “……对啊!”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呢?模仿一个人的声音语气,这在她们那个世界,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所以,如果那晚上的人不是夏侯景睿……那么,一开始小雨便知道我其实怀疑的人是她,于是故意露出破绽引我与锦苏跟她出去,然后很凑巧的听见那一些话……”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夏侯景睿的确很有可能是被人陷害的,但——“小雨是真实的,那么翠衣想必也该是真实的才对,然而那翠衣却又实实在在是夏侯景睿的人——”

    “如果翠衣背叛了夏侯呢?”秦慕然一边忙活着手上的包扎动作,一边开动脑筋与她研究探讨,提供自己的猜测供她参考。

    翠衣背叛了他?这怎么可能?然……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如果真有人要陷害他,又是什么人呢?这样熟悉了解她,知道云家便是她的死穴?可是,这样嫁祸给他的目的究竟又是什么?就为了看他们夫妻反目?

    他说翠衣不见了,如果翠衣真的背叛了他,那么他之前说的话,便极有可能是真的——“但,这一切也只是咱们的猜测而已……”没有任何证据能够有力的支持她们这番猜测不是吗?

    怅然勉强的笑了笑,轻叹一声,“眼下我却也顾不得想这些,我只希望,明天一切都能很顺利——”

    这些伤神的事,留待明天过后吧!

    秦慕然替她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很是满意自己打蝴蝶结的技术,抬眼瞧见她黯然的丑毙了的笑容,忍不住道:“笑不出来便不要勉强,太假了也是很伤眼的……”

    “假吗?”她咧一咧嘴角,笑的更夸张些,“或者,笑着笑着便变成真的了——”

    “不累吗?”这样使劲的假装自己很坚强。

    云怀袖垮了笑容,没好气的瞪向秦慕然,非要这样拆穿自己吗?连点伪装的余地也不肯留给她,“每个人都会累……尤其是,除了自己,再没别人能为你承担所有伤悲时!”

    而,那也是一种成长——人总有一段时间要学会自己长大。

    她的成长代价,势必要比别的人更残忍更凄惨一些……

    “不过,不管怎样,看开一点,伤心就会少一点!”秦慕然耸耸肩,她并不擅长安慰人,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么一句话来。拍拍她的肩头:“早点休息吧,明天不是还有一场好仗要打?”

    “说的也是!”她起身,含笑谢过秦慕然,难得步伐轻快的往她的房间摸去。

    秦慕然长吁一口气——夏侯,我能为你做的可都做了啊,至于结果会怎样,便要看你自己啰……

    一进房间,云怀袖便察觉出了异样——这屋子里,有不属于她的气息存在!

    反手关上门,她挺直有些僵硬的背脊,抵靠在门板上,冷声道:“你是谁?”

    没人应她,但昏黄的烛火下,靠近窗边的位置,确实有一个模糊的剪影!

    “深夜潜进别人家里来,出于礼貌,你也应该跟主人打一声招呼吧?”她微扬下巴,语气尖锐的望向那抹模糊的剪影,只是越来越觉得,那影子,似有些熟悉。

    那人依然默不作声,却站起身,缓缓朝她走了过来。

    随着他的走近,云怀袖提着的一颗心却缓缓的放了下来:“夏侯玦,是你吧?”

    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他越靠近她,属于他的气息便愈发清晰的钻入她的鼻端。而一味沉默的,除了他,也没有旁人了。“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他下午那样生气的跑开,她还以为有好长一段时间他不会再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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