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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鬼妃太嚣张-第4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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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心梦被桑格这一捣乱,已经没了睡意,索性将枕头垫在身下,倚着头问他:“你这次怎么会和王爷一起来,对了,皇后害死施妃萱的事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就告诉他了,弄得我措手不及。”

    桑格悲愤地瞪她一眼:“你以为我愿意啊,你,和你男人,你们两个,遇到你们我算是倒了八辈子血楣了。你让我调查那两株人参里的秘密,我带人到实验基地,费了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将病毒提取出来,还没喘口气呢,刚回到云山庄就听说了你被刺杀的消息,急的我赶紧去向王爷求救,然后就被他揪上马了”

    桑格说得义愤填膺,好像自己经历了多少艰难坎坷和委屈辛酸一样,“稀里糊涂地被他拉上马也就算了,反正我总归要来金陵找你的嘛,索性就搭上他的顺风车,可是一路上,他不仅逼着我换皮,还威逼利诱套我话,把我的祖宗八代都问了个底朝天,然后,你托我调查的事情我也没憋住,一股脑地全秃噜了”

    桑格越说越心虚,声音也逐渐弱了下来,抬眸怯怯地看了云心梦一眼。

    云心梦没好气地一个白眼翻过去,就知道他这一通虚张声势,假装委屈愤怒的,原来是告了自己的密,栽倒了杜云烈手里,怕自己怪罪,所以才演了这么一出戏。

    唉,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论起阴险,杜云烈可比她厉害多了,一个小小的鬼医桑格,落到杜云烈手里,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不错了,也难为他了。

    云心梦十分善解人意,大气地挥挥手:“算了,说了就说了吧,反正他早晚都得知道。我一开始之所以瞒着他,就是怕他不愿意相信事实真相,看来他其实早就心里有数了,我们找到证据,也不过是在他心里证实了一番罢了。唉,麒王爷才是老谋深算呢,我们在他面前,就是一个小学生,瞧都不够瞧的。”

    听云心梦这样说,桑格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是彻底放了下来,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你之前拜托我让我救一个人的伤腿,那个人是院子里站得的那个吗?”

    云心梦一怔,点点头,又问:“杜云烈和傅大哥还没有谈完吗,不会还在院子里吧。”

    桑格点点头,“我来的时候俩人正谈着呢,那火药味隔着老远都闻得到。你老实告诉我,傅残阳不仅是你的师兄这么简单吧,你又叫他傅大哥,这关系听着这么暧昧,外头那两个,该不会是情敌吧?”

    云心梦狠狠地捶他一把,怒道:“别胡说!你一个大男人,八什么卦啊!”

    “行行行,我不说,不说”桑格躲开她的拳头,他就不明白了,一个女孩子家的,手劲可真重,总感觉一把老骨头都快被她捶死了。

    桑格摸着身上的痛处,怨念道:“既然他的腿治好了,那我在这儿就没什么用了吧,改日我把病毒的样本给我,我就回荆国了,出来好一阵子了,也是时候回去看看师父。”

    云心梦一愣,“你要回去啊,这么快?”

    “怎么,舍不得我啊?”桑格故作轻松地一笑,旋即,脸上的笑意收敛下来,“这次回去,我还想把婉儿的尸骨带回去,她以前跟我说过,若是她死了,一定要将她埋在科尔沁草原。”

    云心梦闻言心里一颤,觉察到桑格的落寞,微微叹口气,金婉儿的死,对桑格来说,是个永远也抹不掉的遗憾吧。

    云心梦抬眸看着桑格,勉强笑了笑,“那就回去吧,替我向老鬼医问好,他治好了傅大哥的腿,我该给他磕头才是。”

    桑格轻怔,“等等,你说傅残阳的腿是我师父治好的?”

    “是啊。”云心梦点点头,“怎么你还不知道吗?老鬼医真是妙手回春,不过他这么大年岁还辛苦他跑这一趟,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桑格看着云心梦有些微红的笑靥,心念陡然一转,师父可有些年数没有离开药庐了,怎么会突然来金陵帮傅残阳治伤呢,即便是念着和雪衣青龙的交情,恐怕也不会破当年的誓言吧。

    ——

    秋风起,一夜之间吹散了芭蕉叶。

    在这萧瑟的秋景里,满眼的芳菲消歇,放眼望去,怎能不让人倍感寂寞寥落?

    在这个时候,也唯有浊酒一壶最是应景,勉强浇愁、暂时解忧。

    院中,石桌上已经摆上了一壶清酒,茶碟几尊,杜云烈和傅残阳面对面坐着,空气中已经有些微醺的气息,难得见两兄弟相逢一笑,对酒畅谈,好不痛快。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傅残阳咽下一口酒。

    杜云烈看着他,轻轻一笑,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傅残阳眸中清寒如水,却掩盖不住眼睛里滑过的那丝忧伤,他问道:“咱们兄弟几个,父皇生前,最疼的儿子就是你,坊间一直传闻,当年父皇原本属意你做太子的,可后来却不知怎么不了了之了,难道,你对皇位从来没有企图吗?”

    杜云烈闻言,淡淡一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说:“从来都没有。”

    别说杜云烈从来都没有想要当皇帝的念头,便是有,也在稍微一冒头的时候,便被师父扼杀在摇篮里了。在渤海的日子,师父对他一向是恩威并施,严慈相济,多数的时候都是陪着他一块闹,整个渤海都快被他翻过来了,青岩老人从不拘他的性子,由着他闹腾。

    为数不多的几次责罚都是在父皇或者大哥得空到渤海看他,每次他们一走,师父的心情就会变得很糟糕,对自己也严厉起来,哪怕是犯一丁点的过错,也会换来一顿责罚。

    小时候不懂事,不知道为什么师父总是喜怒无常,明明前一刻还扬着笑脸,下一秒却板起了面孔。后来才知道,原来父皇曾多次想从师父手中将自己讨回去,放在自己身边言传身教,培养自己做下一任皇帝,甚至想要提前立他为太子。

    师父一是舍不得他离开渤海,而是不愿意让他回到宫闱之中与人勾心斗角算计来算计去,所以每次父皇提出这样的想法都被师父给顶了回去,父皇拧不过师父,也觉得不用那么着急,所以就一直拖了下去。

    在大一些的时候,父皇身体日渐衰弱,便是大哥代父皇去渤海看他了。

    当着大哥的面,师父也不再遮遮掩掩,索性喝问自己要不要做这个皇帝,若是要做,就不要认他这个师傅,他本就不稀罕什么皇位,更害怕惹师父生气,因此每隔一段时间又要表一次衷心,这一而再再而三,大哥也就不再逼他了,可是却传来了父皇驾崩的消息。

    傅残阳听杜云烈这样说,眉毛轻轻一挑,问道:“为什么?”

    杜云烈转回思路,听到他的疑惑,淡淡一笑:“不为什么,当皇帝未必是天下第一幸事。若是可以选择,我多么希望不要生在皇家,只做一个世家子弟,或是凡夫俗子,至少可以轻轻松松地过完一生,活得潇潇洒洒,自由自在的。”

    傅残阳知道杜云烈从小便淡泊名利,所以一直对他不设防,可万万没想到

    “你既不愿意做皇帝,那为何又要重回朝堂,帮大哥夺皇位?”傅残阳咄咄逼人地问。

    杜云烈涩然一笑:“长子即位,理所应当。”

    傅残阳冷冷一笑:“长子算什么?二哥堂堂嫡子,不还是被你们残忍地害死了。”

    “砰。”杜云烈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掷在桌上,“你胡说什么,二哥岂是我们害死的?”

    “怎么?敢做不敢认吗?人人都以为二哥是因为突发恶疾去世,可是我们都知道,二哥身体一向硬朗,临死的前一天还跟我们几个兄弟一起喝酒,怎么会突然猝死呢?”傅残阳冷然道。

    杜云烈眼神一黯,二哥死时他并不在盛京,闻得死讯才匆匆地赶回来,当时红霓还小,被昭王妃抱在怀里,母女俩抱在一起哭成一团,整个昭王府乌云密布。

    对于二哥的死他也怀疑过,试探性地向大哥打听过,大哥只板着面孔喝他不许多问,后来还是在新朝之后,他从母后那里打探到一些蛛丝马迹,说是好像二哥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事关后宫秘史,似乎还和宸妃有关,而宸妃,就是言老太师的千金,也是傅残阳的母妃。

第431章 440真是丢人() 
一入宫门深似海,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杜云烈并没有想去一探究竟的心情。

    只是事关二哥,他才会多次一问,因为二哥是除了大哥之外,待他最为亲热的兄长。

    杜云烈看着一脸愤然的傅残阳,不由苦笑,他又如何告诉他,二哥其实是因为他母妃而死的呢?

    “我只能告诉你,二哥的死与我,与大哥都没有关系,信不信由你。”杜云烈硬邦邦地说。

    傅残阳清冷一笑:“当然了,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便是其他兄弟的死,你们也可以一推而就。反正历史也是交给胜利者来撰写,可是你不要忘了,我还活着呢。既然我活了下来,便不会白白地活着。你和杜云卿造的孽,我通通会替死去的人讨回来。”

    杜云烈抬眸看了他一眼,半响,才听到自己平静无波的声音:“四哥,你想做皇帝,直说就是,不需要装作一副正义者复仇的模样,看了让人恶心。”

    傅残阳挑眉看着他,双眸变得像冰锋一样的冷,渐渐地,他嘴角扯出一个魅惑的笑容。

    “你说对了,这次我回来,就是为了皇位。不仅如此,我还要学着你们的样子,也夺走你们最珍爱的东西,让你们尝尝这蚀骨之痛。”

    杜云烈眼睛一眯,满带威胁地看着傅残阳,冷冷地问:“你什么意思?”

    傅残阳轻轻一笑,笑得很浅淡,也很冷,他慢吞吞地说:“凡事有因才有果,善恶到头终有报。杜云烈,得到一些东西,总要失去一些东西的吧。现在的你,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有着所向披靡的权势,可是我知道,这些都不是你最宝贝的,你最在乎的,是什么呢?”

    看着傅残阳凄冷的面庞,听着他的闪烁其词,杜云烈只觉得自己平静的心湖在被他轻轻地挑拨着,他正在一点一点地把自己带进他的思绪中,陷入他预先给他挖好的陷阱中。

    傅残阳在杜云烈刺过来的眼神中面不改色地浅浅一笑,带着些刺人的邪恶味道,在白皙的面庞上绽放着,愈发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鬼魂,是来索命的。

    傅残阳的眼神越来越深,他举起酒杯,放在指尖端详着,清冷的声音夹杂着探寻的意味,“杜云烈,你从来不在乎钱,利也不重要,身份地位对你来说更是嗤之以鼻的东西,那么你在乎的东西是什么呢?让我猜猜看,是一个人对不对?”

    杜云烈目光一闪,一动不动地看着傅残阳缓缓起身,一步两步地冲他走过来。

    傅残阳挑眉看了一眼屋子,眉睫一颤,缓缓在杜云烈身边躬下身子,魅惑的声音贴在他耳边,轻轻地问道:“若是我没猜错,还是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叫做云心梦。”

    杜云烈的心随着傅残阳这句话轻轻地一挑便激起了千丈风波,指骨捏的泛了白,“傅残阳,任何时候,我都不允许别人用这么轻挑的口吻来说心梦。”

    傅残阳侧过脸去看着他,意料之中地看到了他眼睛里的暴躁和冰冷,他喃喃道,“心梦?她是你的媳妇,可不是我的女人。”

    杜云烈的脸色骤然冰冷了下来,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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