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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魂歌-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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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欧阳劫忽然弯腰,顶着那张魅惑人心的面皮凑到她眼前“对你,我一直如此。”

    “扯!”

    她本来想说“淡”,可是却突然意识到他话里的暧昧,跟着就回想起许多二人相处时的场景。平心而论,他对她有问必答,话语中也是善意居多。偶尔腹黑,又腹黑得恰到好处,只让她憋闷生气,却从未触碰底线。相比其他人,的确算是很客气了。

    思及此处,她脸红起来,他对她的这点“特别”让她浮想联翩,甚至冒出他是不是喜欢自己的念头来。

    欧阳劫显然不打算继续和她斗嘴,他径直推开房门,就见句颜晨端坐房中,王守成没了踪影。

    元若兰见他动作一滞停在门口,暗觉不好,奔门而入。

    句颜晨看到她时表情严肃,嘴巴一开一合,虽未出声,她却能看出他在说“对不起”。他转身跳窗,留下一句话。

    “想救王守成,就带上祝玄息那个叛徒来五元坊。”

    也不知是经历的太多还是经历的太少,她竟然忘了,句颜晨最初找上她的目的,忘了从一开始他们的立场就不同。

    欧阳劫走上前,手掌抚上她的背,不算温暖,却很有安全感。

    谢谢,谢谢只要我需要,你都在身边。

    琴婆婆站在圣坛东北部树林的咖啡树下,带着未成熟的清香。树林深不见底,或翠绿、或深绿色的植物环绕其间。

    忽然,四面八方浓雾渐起,不断逼近,不一会儿就将整个树林埋葬。从外面看,就好像一股浓烟漂浮在这片区域。魅影教的教徒们见此情景纷纷叹气,竟然还有不怕死的敢去招惹那个疯老头,看来又有人要遭殃了。

    蓝光穿不透这里,琴婆婆在浓雾中连身前一厘米的地方也看不清,若是换做旁人早就被恐惧吞噬,自乱阵脚了。她没有动用魂力,甚至暂时封住魂源,以免和周围的气体发生冲撞。没错,所谓“浓雾”其实是魂力和空气的混合物,此前进来的人之所以会受伤,正是因为他们为求自保和这股力量硬碰硬。

    多年过去,你的摄魂技法又精进了许多。

    卉芸?

    难为你还记得我。

    一只手从浓雾中伸出,递到琴婆婆面前,她微微一笑,不假思索牵住它。手的主人施力一拽,她只觉得身子倾斜向上,一路穿过迷雾,跟着腰间一紧,投入对方的怀抱。

    他俊朗的面容带着笑“没想到,你会先来找我。”然后拉着她推开身后的矮竹门。场景瞬间转换,他们显然已经去到另一个空间。

    院中有花圃、有桌凳、有古琴,在周围大片竹林的映衬下,像极了传说中世外高人的住所。

    琴婆婆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傻傻跟在男人身后。他们走过花圃,里面种的是她最爱的蝴蝶兰他们移到石桌边,茶具里飘出茶香他们来到古琴前,他拨动琴弦,声声丝竹绕耳。

    “还记得吗?”他莞尔一笑。

    她坐在他对面“潇湘水云,你最爱的曲子。”

    他轻轻颔首“能否为我舞上一曲?”

    她起身而立,小指在掌心画出幻影咒印置于额前,跟着自上而下扫过一遍,容貌立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浑身皮肤从粗糙变细滑,像剥了壳的鸡蛋。一副弯眉如远山,眼眸清丽,樱桃小口,标准小家碧玉的形象。

    她轻转一圈,灰光一闪,着上一套胭脂色汉服。接着折一朵蝴蝶兰,和着曲子在院中起舞。身姿轻盈,裙摆摇曳,指尖和蝴蝶兰融为一体,一时间竟分不清虚实。

    倏然,一阵寒风横穿院落,琴声戛然而止,天色骤然黯淡。男人以难以辨认的速度冲到她面前“当年你立下赌约,现在誓言已破,莫怪我不念旧情!”

    他青筋凸起的手腕下是她纤细的脖子。

    我知道的,你永远不可能原谅我。。

第一百零一章:又要选() 
偏执之爱让人失去本心,当年的我如此,现在的你也一样。

    古往今来的爱情故事既令人心向往之,又令人唏嘘不已。它本该甜如蜜糖,却常常因为私心和占有欲多出太多苦痛。琴婆婆不知道她和元啸的故事有多少还能称为爱情,但她不打算反抗,如果就此了结,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元啸手中握着他此生最大的仇人,他今天所受的一切都是因为她,这几十年来,他的脑中、梦中无数次想象过他们相见的场景,想象过他杀掉她的快乐,现在他只差一步就能手刃仇人,奇怪的是,预想中的快感并没有来,他们之间的种种无比清晰的闪过他的脑海,那些因为年岁逐渐淡忘的部分也变得鲜活。

    琴婆婆看到他旋在眼角的泪“还不动手?”

    她冲他微笑,一如他们初次见面时,没有设计、没有阴谋,简单纯粹。

    元若兰内心焦灼,她不担心王守成的安全,因为哪怕是现在,她依然相信句颜晨不会伤害他。但是卖友换父的事她办不到,她尝试探寻二人的踪迹无果,直后悔没有在王守成身上留下咒印。句颜晨未告知五元坊的详细地址却让她去找,摆明是让她开口询问祝玄息,以大叔那八卦又精明的脑袋,她一开口就会被抓包,况且众人中又少了两个,一联想立刻能猜个**不离十,到时候不用她抓,祝玄息自己个儿就会送上门。

    句颜晨此计,阴坏至极,不像他平时的作风,背后一定有人出谋划策,敌在暗她在明,如何破局,她已经没了主意。

    “无论如何不能把大叔交出去,你有没有好办法?”

    欧阳劫作为另一个目击者,对于形势的分析和她相差无几“办法有,但不是好办法。”

    “说来听听。”

    “找人施变形蛊,变成祝玄息。不过,如果对方不是蛊术师,解蛊的同时蛊虫会爆体而出。”万蛊门的处事风格一向“灭绝人性”。

    “”

    “说了,不是好办法。”

    元若兰又被他的话堵得憋闷,脸颊胀红,他却面无表情,似乎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你的蛊虫追踪得到他们吗?”

    “嗯。”

    “那快点追。”

    “不行。”

    “为什么?”

    “内丹不久前刚修复,你又想和我进入绑定状态了吗?”

    “绑就绑,快!”

    这句话脱口而出完全没有经过思考,被他听出别的意思来“没想到你这么心急。”

    “当然急啊!”欧阳劫眼神一亮,笑意爬上眉梢眼角,正准备“开枝散叶”,元若兰接下来的解释,抹杀一切。

    “万一晚了追不上了怎么办,谁知道你那些短腿虫子跑得够不够快。”

    他扶额叹气“放心,千里之地也能转瞬而至。”

    元若兰气沉丹田,挺直腰板“我准备好了,来吧。”脸上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

    他捂嘴暗笑“我说,你不用这么严肃。”然后手掌贴上她的小腹,“别动。”跟着反身与她照面。

    好看的鹰钩鼻停在额头,眼前是他微薄的唇。“咕咚”她咽下口水,眼神游离。

    上一次的时候,有这么近吗?

    小腹一阵温热,抽离蛊虫的时候又寒意彻骨,冰火两重天的体验难以用言语表达,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没有表现得太明显。

    “不必逞强。”

    咦,被发现了?

    “没有,还受得住。”

    他抓起她的手,上面赫然有几个血红的指甲印,着实吓了元若兰一跳,她没想到自己竟有这么大力气。

    宾馆房里配有药箱,他拉着她坐在床边,嘴对着掌心呼气,温热的气体钻入伤口,痒痒的。他细心地用酒精给伤口消毒,专注的样子更添帅气,她嘴角不断上扬,心里某处荡出涟漪,化解了焦躁的情绪。

    “那个,”

    谢字的音刚发出前半部分就被急促逼近的脚步声打断,元谷随之出现在房内。

    “可恶,被骗了。”

    “什么?”

    “句颜晨带走你父亲的时候被我发现,我一路追踪而来。”他扫视一眼,“看来他一早就谋划好了,在这间屋子留下灵体,让我误以为是他们。”

    灵体?她环顾四周,没有任何发现。

    “这灵体是专门针对我的,只有我才能看到。”

    欧阳劫面露疑色“五元坊不该懂驱使灵体的技法。”

    元谷脸一沉“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没有多想。”他走到房间角落的落地灯边,从灯罩边缘取出一小块玻璃碎片,“这是”那碎片在灯光下反射出凌厉的寒光,与元若兰擦身而过,她下意识一闪,耳边的碎发削落在地,身后的墙面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划痕。

    好险,差点就破相了。

    碎片从不规则的边角开始“风化”,一吹就散,只在元谷两指间留下蓝灰色的粉状物质,凑近一闻,有海水的味道。

    “果然是寒冰镜。”

    寒冰镜,听起来像云霄阁的法器,难道云霄阁和五元坊联手了?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他们一个是预言的发起者,一个是预言的响应者。

    “元护法,对方留话,要用祝玄息换人。”

    元若兰没想到欧阳劫会把实情说出来,狠狠瞪他一眼“你怎么?!”

    “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他一脸坦然,“蛊虫仅仅能找到他们而已,那下一步呢?你准备怎么做?”

    “我”

    是啊,她一个半路出家的摄魂师再加上一个丧失能力的准五毒上圣,找到他们和五元坊又能怎样?恐怕拼掉性命也救不出王守成。

    “他们手上有人质,硬闯是不可能了。祝兄弟帮过魅影教,我们不能出卖他。”元谷仰头深思,“若兰的养父对魅影教也有恩,这事儿不好办呐。”

    好办的话我就不用苦恼了,说半天都是没建树的话,你似乎搞错求援对象了。

    她心里讥笑起欧阳劫,对方全都看在眼里,凑到她旁边耳语“我们来打赌。”

    元若兰思索片刻,小声答“赌什么?”

    欧阳劫看向元谷“赌,他会选谁。”

    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不会选的。”

    “他会。”

    在元若兰心里,人命不可以放在天平上做比较,可别人不一定这么想。就在她准备反驳欧阳劫的当口,云谷突然开口道“两害相权取其轻,只能委屈祝兄弟了。”。

第一百零二章:可怕的实力() 
元若兰所住的标间风景当真不错,傍晚时分,有夕阳洒进窗户。晚霞晕开天际线,就像红水彩倒进淡蓝色湖水中,一点点被稀释,从赭红变绯红也不过几分钟时间。

    “左护法,你真的打算把大叔”

    “嗯,他毕竟是五元坊坊士,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大叔他!”元若兰知道的事显然比其他人多,她一着急差点儿就要说漏嘴,想到自己曾经的承诺,立刻改口“要是没有危险,他之前为什么还要逃呢?”

    “”

    这也是元谷一直想不通的地方,祝玄息的功法和技法都不弱,本该在五元坊位及长老,至少也能是个行官五元坊长老门下首徒。一路上他不显山不露水得,春茶店一战更是不可思议地释放了火元素技法,后来听琴玉解释得知,有些坊士会利用特殊容器收藏功法,在危难时刻拿来保命,而能够做到这点的功法至少要达六元。他刻意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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