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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子追妻王妃请回家-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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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百里长歌借着幽幽灯火,看向叶痕的眸子里溢满温柔,“一直以来,都是你用双手护佑我,将所有的风雨挡在外面,我能看到的从来只有你宠溺的双眼,然而今日,我也想做一回英雄,想用自己单薄的羽翼护你一次,若能得你长安,便是牺牲了我又如何?”

    “笨!”不等她说完,叶痕伸出手敲了敲她的脑袋。

    百里长歌痛得“嘶——”了一声后不满地看着他,“你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

    “怎么,还想我以身相许?”叶痕挑眉。

    “不稀罕!”百里长歌哼哼两声撇开头。

    “咳……”一直没有离开的裴烬跟在二人身后,见到这一幕,特意清了清嗓子。

    百里长歌这才注意到身后有人,她回过头,“你嗓子被鬼掐了?”

    叶痕也停下脚步看向裴烬,“有几分把握能打开石门?”

    “此门千斤重。”裴烬长叹,“况且之前的设计从外面是打不开的,如今突然被人做了手脚,恐怕想要再打开,有些困难。”

    “你们设计的门为何被人动了手脚?”百里长歌不解。

    说罢她看向叶痕,“你是不是猜到了谁动的手脚?”

    “没有。”叶痕摇头,吩咐裴烬,“你留在这里,直到石门打开再回宫。”

    不等裴烬反驳,他又道:“本王相信,以你的能力,要想打开一个石门并非难事。”

    裴烬抿唇看了百里长歌一眼,最终只得缓缓道:“王爷放心,下官一定在五日之内打开石门。”

    百里长歌随着叶痕往下山的路走去。

    因为仪仗队在夜间行路,所以沿途的灯笼全部被点亮,有的地方还在石壁上镶嵌了夜明珠。

    整条下山的路亮如白昼。

    百里长歌与叶痕并肩而行,她想了想,觉得不对,看向他,“我有直觉,你一定知道石门是谁动的手脚。”

    “是父皇。”叶痕无奈地抬头看了看仅有几点星子闪烁的天空。

    百里长歌大惊,“怎么会是他?”

    “原本,天钰发现里面有异常的时候,我也发现了。”叶痕道:“我本想着走在后面和他一起探查探查,但我看见走在最前面的父皇经过门口时脚步停了停,天钰偏偏又在那个时候留在了后面,我已经来不及通知他,只能先行一步。幸而天钰命大,能在石门落下之前走出来。”

    “这个老不死的!”百里长歌怒骂,“对别人狠也就罢了,竟然连自己的名声也不放过!他这么做是不是想将他身后的所有人都困在里面?”

    “这是其中一种结果。”叶痕道:“另外一种结果便是刚才你看到的这样,我和天钰皆被牵连。”

    “他是不是想让自己断子绝孙?”百里长歌恨恨咬牙,“我就没见过这么自私自利的皇帝,不想传位给任何人明说便是,何必手刃自己的儿孙!”

    “你还记得皇后是怎么死的吗?”叶痕含笑问。

    当然记得,皇后替梁帝挡了一剑,原本还留有最后一口气,但不等见梁帝最后一眼,便被他一脚踹在背上,直接断气。

    百里长歌想到这里,咬牙愤恨道:“梁帝简直比冷血动物还要冷血,宁贵妃那边他是做戏也就罢了,可皇后是他的结发夫妻,从他还是皇子时就陪着他走过来的人,他也能如此狠心,我一度怀疑梁帝根本就没有心,也不懂得爱。”

    “有心也好,无爱也罢,终归今日他的的确确对我和天钰起了杀意。”叶痕垂了眉眼,“只怕以后没有多少安稳日子了。”

    “那我们的大婚……”百里长歌最担心这个。

    当晚在龙章宫请旨,梁帝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晋王府的探子倒是说梁帝在他们走后拟了一道圣旨,但时至今日,谁都没有见到那道圣旨的半个边角,也不知道上面究竟写了什么。

    “天钰是皇太孙。”叶痕笑道:“不过是一道赐婚圣旨而已,他还是能做得主的。”

    “要是能做主,他怎么不颁发圣旨?”百里长歌斜他一眼,“依我看,不论是老谋深算的梁帝,还是心思深沉的叶天钰,两个都不靠谱,如今我们只能靠自己。”

    “嗯。”叶痕点头。

    百里长歌想起来时与叶轻默起争执,她问:“对了,傅卿云究竟被绑架到了什么地方,为什么到现在还是音信全无?”

    “我也没收到情报。”叶痕脱下外袍给她披上,接着道:“再等一等,姑姑发引之后我陪你去找。”

    百里长歌忧心问道:“皇后出殡,梁帝都弄了这么大阵仗,你说他会不会在永昌身上动什么手脚?”

第二十一章 暧昧风情() 
“说不准。”叶痕的眼眸内难得露出幽邃。

    百里长歌从侧面看过去,橘黄光线照亮了他一半容颜,原本柔和的轮廓却在这一刻显得棱角分明,像是刻刀雕琢过一般。

    心中一阵刺痛。

    叶痕不受梁帝待见,她一直知道。

    但他是个孝子,心中总存着对于亲生父亲的最后那一丝情感,甚至含了一丝期待。

    他或许没想过真的要倾覆了这个僵持百年的王朝,或许没有想过真正与梁帝对立,操刀相向。

    但今日梁帝自己设局险些将他埋在皇陵这一举动,必定让他寒透了心。

    叶痕是个擅长掩藏心思的人,便是心里诸般难受,他也不会在她面前显露分毫。

    这让百里长歌更加觉得心酸。

    “叶痕,你若是难过,就哭一哭吧!”许多话涌到嘴边,脱口而出的竟是这一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叶痕好笑地睨过来,“你是不是哄孩子习惯了?”

    “你现在可不就像是个孩子么?”百里长歌伸手挽住他的胳膊。

    夏日的风微带暖意,隔着薄薄一层素白孝衣,她竟感觉到他从骨子里泛出来的冷意。

    那种冷,从心脏开始,由内而外,一寸一寸,蔓延至全身。

    百里长歌将他的手掌捂在自己的双掌内,轻轻摩擦揉捏,想让他暖起来。

    叶痕侧目看着她。

    御路两旁的灯笼被风吹得轻微摇晃,她的容颜亦在这光影重重中明灭不定,唯一能觑见那双明亮的眸,里面点染了小心翼翼,温柔地替他暖手。

    唇角不自觉缓缓勾起。

    叶痕突然绕到她身后,修长的手指从她腰间绕过紧紧搂住她。

    百里长歌一怔。

    隔着两人的衣衫,他快而有力的心跳声混合着身上独有的醇和味道传至她身上的每一个感官。

    她听到头顶上方传来的声音,“长歌,幸好有你。”

    缥缈虚幻而又如此真实的声音。

    百里长歌还来不及回应,叶痕已经松开她,双手带着她的身子一旋,四目相对。

    叶痕高出她一个个头,俯下身时黑影覆了她的视线,紧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缠绵深吻,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将暧昧气息散发到极致。

    百里长歌早已全身酥软,无力地搂着他的背温柔回应。

    炙热的气息在二人之间盘旋。

    御路两旁的灯笼悄悄投放出暧昧暖色。

    一吻结束时,百里长歌额上生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叶痕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温柔地替她擦拭,唯恐加大了一点力道都会让她生痛。

    “叶痕,在我面前,你不必隐藏。”百里长歌伸手握住他正在替她擦额头的手指,“每个人受伤的时候都希望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将痛散发出去,而你总喜欢将痛隐藏起来躲在无人的角落慢慢舔舐伤口,从前便罢了,如今你有一个安静的听众,你若有痛,悉数将心底的不忿说出来与我分享便是,我没有宽厚的双翼,但要抚平你的伤疤,一双手已经足够。”

    雪白锦帕从二人交缠的指尖滑落,叶痕反握住她柔弱的手指,目光与她一寸之距,他将她的手指缓缓放至他的胸口,低声问她:“你感觉到了什么?”

    “心跳。”百里长歌喃喃答。

    是方才亲昵过后还没有平复下来的加了速的心跳。

    “是我来过这世上,爱过你的证明。”叶痕替她捋去肩头的一片落叶,然后指着自己的胸口,“倘若没有你,这里该是一潭死寂。”

    百里长歌觉得这个人今日说话有些奇怪,她扬唇轻笑,“所以呢?”

    叶痕弯了眼尾。

    十六岁那年,她就像一朵永远不会凋零的火焰花点燃了他干涸的生命。

    从此网络着他身上的每一根筋脉,沸腾了他整整五年的岁月。

    她其实不知道,别人带来的痛总敌不过她唇角绽放如花。

    “走吧!”叶痕轻轻揽住她的肩,唇畔的气息温润亲和。

    他相信,有些话,不必说,她都懂。

    百里长歌不再追问,随着他的步子一步步往山下走去。

    程知早就赶了马车等在山脚,见到最后下来的二人,忙问:“王爷,待会儿是进宫还是回府?”

    “进宫。”叶痕说着,便打横将百里长歌抱起塞到车厢里。

    程知显然对自家主子的这种举动见怪不怪,他目不斜视,装作没看见。

    百里长歌却红了脸,低嗤,“大庭广众的,你羞不羞?”

    “我们早就是夫妻,便是我现在对你做些什么,也不会有人多说一句。”叶痕凑近她的耳边,笑得邪肆而魅惑。

    百里长歌原就酡红的面容此刻直接烧到耳根,她想起叶痕说过以前在百草谷的时候,有一次是她主动……

    思绪仿佛缥缈至九天外,百里长歌垂首幻想着那些原本就属于她的过往,全然未觉面上竟悄悄流露出属于少女特有的羞涩。

    叶痕见了,难得的不拆穿,只含笑看着她的侧颜。

    “能跟我说说以前的事吗?”良久,她抬目,纤长浓密的睫毛眨啊眨,仿佛跟大哥哥索要糖果的小女孩。

    “从哪说?”叶痕单手支颊,懒懒望过来,“洞房花烛夜的细节还是平日里的细节?”

    百里长歌怒瞪他一眼,“无赖!”

    “你刚才想的可不就是这个么?”叶痕扳正她的脸,抚了抚上面的红晕,“你瞧,上面都写着呢!”

    百里长歌:“……”

    挣脱他的束缚,她坐正了身子,清了清嗓子,“你平素与丞相府的公子可有来往?”

    叶痕一怔,显然没料到画风转化得如此快,他眯了眯眸,“你问他做什么?”

    “多了解一下这些世家公子有好处。”百里长歌回答得漫不经心。

    “那个人……”叶痕眯眼细细回忆,“勉强算个人。”

    “……”这醋味!

    百里长歌努力弯着唇瓣防止抽搐,“百里珊怀了他的孩子。”

    “什么时候的事?”叶痕似乎并没有觉得多意外,淡淡问回来。

    “大概在我们前去滁州的那段日子里,这两个人发生了关系。”百里长歌道:“可百里珊跟我说当时他在左丘鹤的酒里下了药,所以……”

    “左丘鹤并不曾喜欢过她是么?”叶痕截断话。

    “嗯。”

    “所以百里珊必定在事后受了虐待。”叶痕分析。

    “你怎么会知道?”百里长歌皱了眉,连叶痕都这样说,难不成这是每个男人都会做出的举动?

    “左丘鹤此人性子淡漠,不喜与人过多交涉。”叶痕瞧见她眉目间的质疑,轻笑出声,“他被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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