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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命悬-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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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承认知道是金子的瞬间确实颇为心动,但我更在意自己带不带得走。

    又是一阵刺骨的寒风袭来,吹散了发现黄金的喜悦,我开始用疑惑的眼神打量四周,这个以金盐为海的诡异环境。

第九十九章 迷宫 (上)() 
后方高耸着常常一排玄武岩山,围着砂沿海绵延好几公里,肉眼看不见尽头,我们像站在海岸线上欣赏浪涛美景的游客。

    这地方十分明亮,亮到一种令人怀疑的程度,高空雾茫茫一片透出地不是自然的太阳光,而是有点类似大卖场那种死板的白灯光。仰头一看,从玄武岩的另一边还散出像棉絮丝丝的红光,看起来如同一滴赤墨给点在天边。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看来得翻过这玄武岩了。」谦肴看着这几十米高的岩壁吐了口气说。

    大家都很有默契了,二话不说,搭着就攀上去了。这玄武岩高是高,不过石面粗糙空隙又大,落角稳当并不难爬,爬高了也没什么恐惧感。

    这里的环境说也奇怪,进来到现在明明没见着半滴水,但越往上弥漫在身旁的雾气就越厚重,能见度很低,除了上头十几公分的距离以外几乎分辨不出周围还有什么。子车边爬边说话,借此确认彼此的存在。

    没花多久时间,我们便翻上那玄武岩的顶端,眼前还是满满水雾,视线模糊。

    冯心此时从后头搭上我的肩,指着天边的某一处,「陈允然,你看。」

    我先是看了他一眼,又看看他指的地方,问:「看什么?」

    翻上岩顶高处后,除了浓重水气还有强烈散光,眼前的物体全糊成一片,难以适应。我眯着眼把两掌弓起遮在眉头上,好挡去大部分的光亮。

    慢慢只见远处的天际,似乎有一道火光被一个像碗样的半透明罩子给掉在空中。那托着橘光的半透明的固体像四面八方延伸,逐渐地与周围的岩石融为一色。

    我一看见那物体,直觉连想到那些装着白子尸,不知什么材质的透明悬棺。

    等到眼睛足够适应周围的亮光之后,我看清了这儿整个空间的样貌结构。这里没有什么天或地,头顶上的不是蓝天白云而是岩石地壳。颜色有深有浅,感觉是由不同的岩脉组成的。立在一旁的谦肴也看得傻。

    「地心。。。。。。看来我们到了地心了。地球里头果然是空的啊。什么地心空洞中央有个悬浮的小太阳,指的不会就是那鬼东西吧?」我看着那罩在透明半圆弧固体内的橘红,心里推测那半白的固体大约是某种罕见的岩石。

    那抹橘红不断地滚动着,像是某种生物的胎儿在在母体肚子里翻转一样。

    谦肴眼睛瞪得老大,「小然,看来。。。。。。我们真的来到地底之下了,那里面流动的是货真价实的岩浆阿。」

    「岩浆?妳确定?」虽然我也有这种想法,但不敢多想,毕竟现在发生的事比天方夜谭还天方。

    子车一听是岩浆,挑着眉毛问,「我说那玩意儿不会突然裂开吧?它要裂开,下了岩浆雨,我们可躲不掉阿。」

    我哈哈了一声道:「躲不掉?何止躲不掉,这大概十条命都不够投胎。」

    这里离地底岩浆如此之近,照理说应该非常炎热才对,但我寒毛直竖,总觉得阴阴凉凉的。

    在我们讨论岩浆的时候,冯心却一脸凝重直瞪着我们身后瞧。但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没有任何动作。

    约过了几分钟后,雾气渐渐往两边散去,我才知道冯心看的是什么,身子不由得往后缩。

    是那片花墙。

    那叠黑白照片里的〝花墙〞就这么硬生生撞入我们眼角。

    然而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并不是真的有道墙竖立着让植物蔓延生长,而是由成千上万条同人胳膊一样粗的花茎,错纵复杂的生长再一起,交织成一道墙面,而鲜红欲滴的玫瑰则争先恐后的绽放着。

    在我们正前方的花墙裂开了一道入口,仿佛是在迎接客人的道来,别无选择,我们只得进去。

    子车边走边呜呼的喊了声,谦肴也是开心堆满脸对我大喊:「小然,你看你看,这像不像是爱丽丝里的玫瑰花园?」

    我投给谦肴一个官方微笑,心说,omg!又是迪士尼,希望等等不会有人出来跟我们收取门票费用。

    但,这份开心并没有挂在谦肴脸上太久,这些鲜花,越看越绝诡异,玫瑰花开的出奇的大,朵朵比人脸大上一圈,近看不怎么玫瑰反倒像一张张血盆大口,不觉得泛起鸡皮疙瘩。而花墙的植栽种类随着前进的方向也有所改变。

    接着迎面而来的是三条走道,「啧,我们该走哪条?看来他们拍照是为了记录行径的路线。」子车说。

    我脑袋一闪,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了。这一道道花墙筑起是迷宫之地。

    「不拐弯,都先往直走吧。」冯心抬了抬下巴,指示前方的道路。

    迷宫、地底。。。。。。「弥陶诺斯。。。。。。」我微微地自言自语起来。

    谦肴问:「什么?小然你说什么?」

    「弥陶诺斯。这名子妳听过吗?」

    「弥陶诺斯?」她复诵了一遍,摇摇头。

    「我想起一个希腊神话。」

    「希腊神话是什么?」我还没说完子车就抢着发问。

    「就是传说,你刚刚在上面看到的那些大眼睛、红头发那群人国家的传说。」谦肴解释着。

    「嗯。」我点头,把在脑中的记忆全翻出来,「弥陶诺斯是传说住在地底迷宫里的一位半人半牛的怪物,会吃人。而西方的古人相信弥陶诺斯是代表着地下世界和日月星辰。」

    自己说完自己跟着皱起眉头。

    地下世界和日月星辰,又是一个天与地的连结者。

    「意思是鹤鹿先生把那弥陶诺斯。。。。。。误认成是神农?」谦肴用手托住下巴,表情迷惘。

    「或许两者是指同一人也不无可能。」冯心说。

    我点头心里十分同意,就像女娲与人鱼一样道理。

    子车看向我说,「你说它会吃人是吗?」

    「神话是这样流传,而且还传说它后来是被人类杀死的。但你还记得门口那雕像吗?很明显情形就是反过来,照这样来看,你认为这神话有几分可信?说不定他本人和蔼可亲、面恶心善呢。」是啊,我相信它面恶心善,至少在东方的神农是位好先生。

    「小然,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啊?」谦肴问。

    我无奈地叹口气回,「因为我考试考过。」

    洋画里描绘内容的取材参有大量的神话背景,这点东方也一样像什么八仙过海之类的画作也是以神为主角。

    我靠,西洋美术史这可怕的东西;根本就是来搞疯我的学科。

    。。。

    【没有一条会白走的,你现在做的事、经历的所有,一定都会参与你未来的生命。你是在走你自己的路。】

    我揉着太阳穴突然想起我妈讲过的话,不禁在心里苦笑一下。

    人生目前耗了一半学舞、一半画画,虽然最后都不是走这两条路,但在这些八竿子打不着干系的事情上居然一一派上用场。

    自顾自地胡乱想了半天,突然有种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劲,赫然发现周围怎么这么安静。

    一回头,空无一人。

    冯心他们居然凭空消失了。

    而身后原本笔直的通道也被一道花墙硬生阻断。

    「怎么可能?」是我在胡思乱想的同时,自己没看路拐弯走散了吗?不不不不,不可能,若真是这样,他们其中一个人一定会叫住我。脑细胞飞快转着,顾不得心脏疯狂的跳动,我开始不断地大喊其他三人的名子,可惜四周静悄悄无人回应。

    不自主地吞了吞口水,对这变化措手不及,顿时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忽然,身后似乎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知哪来的胆,牙一咬,快速猛转过身。。。。。。

    原本竖立两旁的花墙其所有的枝叶、花茎竟全动了起来,像无数个触须一般由左右两边重新快速地缠绕在一起,没几秒成为一道新的墙面。

    我倒抽口气握紧双拳,努力按下慌张,一次又一次的试着控制呼吸。

    他奶奶的,这到底怎么回事?这些花居然会动?

第一零零章 迷宫 (中)() 
长久以来动植物之间就存有非常深刻的相依关系,而植物存在于地球的时间比人类整个演化史还要悠久,有位考古学家也在辽宁发现世界最早的花化石,那块花化石的时间据说可以追朔至一亿多年前。

    一亿多,这个数字对我来说太过庞大也太过虚幻,根本想像、归纳不出个屁来。

    总之动物会演化,植物也会,保不定上古的植物就是能跑得比人还快,就是能堵死你的路。

    我思绪乱糟糟的又向天空大喊几声,依然得不到其他人的回覆,心里估计着子车他们应该也被这诡异的花墙给拆散、或是被引导到更远的地方去。

    花儿的根茎叶在一个转身的时间里,便迅速重新结成一道道新墙来,改变了这迷宫的路线。现在身后的路是被堵住了,可眼前却多出了两条岔路。

    我愣在原地,等着看这些植物还由什么花样耍。

    可这些各式各样的花儿们就只是静静地盛开着,像是在等我主动选择走哪条路一样。并没有如想像中和电影一样,会伸出无数可怕的藤蔓,把人拖进一大朵食人妖花口中的那种情节。

    二选一是吧?我偏不选,哪条路都不走。

    灵机一动,直接抓了一旁密密麻麻的枝叶想直接爬到花墙上头,这样一来就免了在迷宫里穷绕圈子,就算找不到其他人至少可以直接回到盐海那,按原路回去。

    不料,正当我伸手一抓,这些花好像有意识般,如同被攻击的刺猬,瞬间从花茎插出无数根尖刺,扎的我满掌心。

    霎时一股万虫钻心似的剧痛在右掌上炸开,我赶忙收手,看着手掌里不断冒出的鲜血直飙脏话。

    花刺上不知有什么植物毒之类的,掌心除了流出黑血之外,还不断从伤口里直冒气泡,好似在侵蚀伤口一样。

    我心急地用力掐住右臂,将血液往掌心推,尽量不让疑似染毒的血往体内流。

    手掌顿时又涌出不少黑血,啪咑啪咑的滴落在地,伤口不深,却疼痛的我胃都翻绞起来。我不断地把血挤出来,直到伤口流出鲜红的血液为止,在喘口大气后稍微安心下来。

    之后我不死心的小心翼翼挨近花墙试验几次,惊觉这些花儿仿佛会读心术,若我只是单纯靠近,就算整个身子贴在上头花茎也不会长出刺来,可一但我萌生翻墙逃跑之心,这些花儿就会开始嚣张展刺。

    倘若只有刺倒也无所谓,顶多就是刮几道口子出来,没什大不了。但,在知道这些花有毒之后我更是不敢轻举妄动。手掌的伤口还是刺辣辣的,我甩了甩手,任它疼。

    眼下就这两条路,没法子只能随便选,懵着头就往左走。我有种反逆的心态,右撇子的人大多会直觉选右边,反之也一样。虽然我右撇子,但偏偏喜欢选左边。

    一路上,花墙不停的更换隔局,有时只有一条路,有时却同时出现三四条,而在当我选定某条路之后,又会听到由四面八方传来植物变换位置时枝叶摩擦发出的杂声。

    突然脑中一个现出一个想法,我掏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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