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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命悬-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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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谦肴瞪大眼睛看着它,我朝谦肴摇摇头,表示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

    子车在一旁猛吸了两大口烟,把烟蒂甩在地上用脚辗熄了后对我说,也许它没有离开过你,它一直在你身边,是这里的磁场让你看见它。不,应该说是让它被我们看见。子车讲话时,烟咬在口中,缓缓而逝,像是他嘴里含了干冰一样,感受得出他的呼吸其实很慢,

    按子车的想法解释,动物的灵性并不亚于人类,动物的内心感情也十分丰富,碍于表达方式与人类不同,因此我们无法知晓动物的内心情绪,可它们会开心、会难过,也会忌妒、不安,甚至不舍。

    人类对世界有留恋以至于灵魂会徘徊于世间,其实动物也一样,它们也会有眷恋。

    可爱的灵魂一直没有离开,虽然我看不见它,但它却一直在我身边,没有离开过。子车接着解释,或许是这里的磁场可以衔接魂与魄,所以它的形体才能显现出来,被我们看见。

    我想想这也有道理,有点应证了我内心所想那镇墓兽的意义。

    我用脚逗着可爱,内心一阵暖意,嘴角也不自觉往上扬。虽然此刻多想落泪,但难得的再见,我想用最平常的方式相处,用微笑告诉它我很好。

    等等,我想,我有点明白了。谦肴突然茅塞顿开似的说。

    她边绕着路亭里的桌子打转边沉在自己的世界自言自语,我觉得啊,这巨人血可能有种能力,是不是会散发出什么能量有防腐之类的啊?嗯如果说魂飞魄散能与死亡画上等号,那魂在魄在可以将形体显现的话她看了一眼可爱,那你们想想,若把一个刚死的人给抬到这来,趁尸身还未腐烂之时,硬是把魄跟魂给留下了,这不也可能表示此人的肉生便可永存吗?

    她讲的认真,一双会说话的透亮大眼,随着话语间的阴阳顿挫不断的转啊转的。

    听着谦肴的的推测,我脑中不禁跟冯心的话产生共鸣防腐冻龄不老?

    冯心推测长生不等于不老,如果说女娲的胎盘能传承记忆,那巨人血是否具有不老的功用?

    我联想到这,猛然抬头往子车看去。发现他脸色阴沉沉的,也正盯着我瞧,我直觉他跟我想到了同一个点上,不禁由脚底板打冷颤起来,这就是绚华留下来的秘密吗?

    差不多该办正事了。他率先起身步出亭子。

    我们离开路亭往核心目标前走去,墓主人的皇居城。

    这座皇城外观有股说不出的离奇,门边已经裂了一个洞,想来是冯心的杰作。也多亏了这个洞才明白这股离奇感是因为什么原因。

    门上的裂缝边刺出许多竹竿、木签之类的,我看着觉得不可思议,这皇城是纸糊的?不会吧?站在我后头的两人也摆着诧异的神色。

    从外往里头望去,黑ㄚㄚ一片看不出个什么。可爱倒是没在怕一溜烟的往黑暗里钻,我正想追进去,谦肴闪电一手闸在面前把我拦下。

    急什么啊你,没装备就想上阵啦?她说着便把一只手电筒跟一条都是圆圈的皮带推给我,系上。她拍了拍自己的腰间。

    原来丢给我皮带跟她和子车的款式是一样的,上头的皮圈可以套固一些配备。她帮我把手电筒链在腰上,还塞了一把短刀给我。这配备跟她们是一样的,我暗自吐舌,觉得谦肴真的很了解我,若是早一步给我这些东西,要不一定搞丢要不一定摔坏。

    在猫进破洞之后就迎面与不知名的物体撞个正着,我摸着鼻子还在蒙,想也没想立马搭着手电筒的光一看,一张死白的女脸直贴着我,眼睛睁的老大,大圆腮红、正朱色的嘴唇,还有那妖异的露齿微笑,我惊的差点没咬断自己舌头,一颗心脏在胸口里大跳霹雳舞。

    一尊纸扎人阴阴的杵在我面前,类似陪伴亡者的金童玉女那种。我已经比之前镇定许多,但还是飙了满头冷汗,子车跟谦肴打着手电筒开始巡视皇楼里的环境。

    我又颤颤的瞄一眼那尊玉女,快步跟上谦肴他们。除了撞上那纸扎的人之外,里头没有打斗的痕迹,我绷着皮走了一会,察觉这皇楼里的规划跟外头的民宅没什区别,一个宫里里该有的起居用品似乎也都没少,只是这的物品从宫人宫女到摆在桌上的筷子、墙边的盆栽皆是纸扎出来的。

    我觉得有够古怪,这外头的民宅全都是比照实物依样建起来的,为何只有这楼全是纸扎的?不是应该倒过来才对吗?我真是越想越不明白,这人有造镇的能力,为何自己长眠的地方却是用纸糊的?

    子车用手电筒照了我一下,瘪嘴一问:这个时代有纸了吗?

    啊!蔡伦嗯想不起来

    蔡伦是东汉人。谦肴接话。

    我搔搔脖子,所以这个时代没纸吗?

    子车拖着下巴,低头思量了片刻道:不是没有。只是蔡伦并非造纸,他是改良纸质,将造纸术推广出去的能人。但这里的用纸比起来子车伸手搓了搓身边的纸帘子,眼神一暗接着说:我觉得这儿用的纸质不比你们那的差。

    经子车提醒,我将手电筒转亮一格,猫下身来细细看后才惊察,这里的用纸确实非常高档,除了素面纸不说,一些服饰、隔帘上头的印花都相当一致,看得出都是造纸时转印上去的,而非事后再由画工誊画上的,造纸工艺远远超出当代该有的水平。

    凑到我身旁看的谦肴下了推论,这就不难猜测了,这纸一卷可能底千金,用纸造墓说不定是高位者才有的档次呢。

    我从来没听过用纸造墓,妳这是供品用来烧的我还相信

    我回头应谦肴的话,却一眼对上她后头的纸扎人,那纸扎人不知何时原本定向前方的脸面已转向我们这。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四章 纸扎玉女() 
嗯?谦肴见我说到一半发楞,也跟着把头别过去。

    她失声不语,我们三人陷入了静止的时间一般与那纸扎玉女四目相对了好半晌,纸扎玉女睁着寒森森的黑白眼、顶着一口朱唇裂齿微笑,手里还捧着一套纸瓷茶具,没有动静

    左耳传来谦肴吞口水的声音,她挤到我身后低声问,她原本就是面向我们的吗?

    我双唇打颤,视线死盯着纸扎玉女的面容,我不知道啊,我觉得刚刚她不是啊。我用气音低喊。

    我不是一个怕鬼的人,只要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这是家里自小给的观念,只要心胸坦荡就无所畏惧。照理说没啥好怕,可我们现在严格说起来算私闯民宅,立场有点站不住脚。

    忽然,子车手一伸一把捂住我的嘴,鼻息瞬间混有他手上的烟味,接着他把手电筒的光打向那纸扎玉女脸上,这皇楼里开的窗不多,外头的阳光都给窗纸给挡下大半,投进来的光线都显得昏雾不清本来室内就够暗的了,现下所有的光源都聚焦在这玉女身上,周围一下子黯淡许多。

    子车瞟着我和谦肴,待我们安静下来后,他轻轻地拿起摆在桌上的一只纸碗,随手往空处一扔,纸碗滚落在地后发出喳沙喳沙的响声。子车用手示意我们注意纸扎玉女的方向,我屏息,凝视着那夸张腮红的苍白脸庞,眼皮连眨都不敢眨。

    纸碗落地滚动的那一刻,纸扎玉女的视线缓缓移动到纸碗的方向,接着整个身躯一点一滴的往纸碗方向挪动,纸扎与地面磨擦出丝丝细微的声响,纸扎人移动的很缓慢,但确实在移动,挂着一口裂嘴阴笑。

    这一秒,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结成霜,我掌心大爆冷汗,一手按着自己的手腕,想将不受控制疯狂奔腾的脉搏压下。谦肴转头看我,她惨白的脸色诉说着她也没遇过这总事。我想对谦肴他们而言活着的生物不可怕,大不了弄死它就好,可若遇见没有气息但会动的东西就不是件太乐观的事了。

    子车看那纸扎玉女停了下来,接着又扔了纸碗纸筷等等其他的东西制造声响,只见纸扎玉女又往前挨近一点后,发出微微喀的机械式声响。

    瞬间有道疾风从我头顶上飞速略过,往纸碗的方向刺去过去。

    借手电筒光一照,竟是一支弩箭。

    我立刻往窜出弩箭的后上方看去,顶上花窗格里似乎暗藏着多把弩弓,视线沿着弩弓的位置往上扫,惊觉这天板上头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丝线,再仔细一瞧每条丝线的底端都牵着一台弩弓,而这些黑丝居然最后延伸再一起成一束连结到那纸扎玉女的头顶里。难怪这皇楼里的窗开得这样少,要是在亮点这机关便会露了馅。

    其实这样的布置不难察觉,只是我们都被正整间纸扎的物品给吸走更多注意力。

    呵!是机关嘛,吓我一跳。谦肴一发现是机关,整个神态松懈不少,而我噎在喉咙的心脏也回到它原本的位置。

    子车缓步移动到那玉女的后头,拔出短匕想断了牵引机关的丝线,殊不知上头的黑丝弦比预料中敏感,被匕首一个拨动,头顶四周花窗的细缝里瞬间弹出一支支利刃,万箭齐发。

    说是迟那是快我还来不及反应,谦肴火速一手将我头往下按,我伏在地上不敢乱动。

    只见谦肴二话不说俐落的弹跳到桌面上,凌空一个飞身,神手一抓,便拦截住了一整把弩箭,子车见状后先是原地一蹬,整个人往上空璇去,一手勾到上梁后,顺着谦肴拦截出的空隙,将身子用力一甩侧身翻出,腾空转了圈,安全着陆在我身旁。

    子车与谦肴就如同轻功上身,默契好到无话可说,两人配合的无懈可击。

    我暗骇在心之余也觉得莫名其妙,一个唐朝人与一个现代人在怎么心有灵犀,这也太绝了吧。上次在女娲洞窟是这样,这次也是。

    你太不小心了,还好这纸糊的桌子里头支架还算稳固,否则我看你怎么办。谦肴从桌上翻下来,指着子车嘀咕。

    行,算我欠妳一回,可以吧。子车起身,拍了拍腿上的灰尘,说的敷衍。

    你欠我的可多了,何止这一桩啊。谦肴继续碎念,子车背对谦肴,向我投一记痞痞白眼,便自己走回那纸扎玉女旁边。

    牵制弩机的丝弦失了拉力,一下子全垂了下来,像一搓搓长假发吊挂在梁上,感觉有说不出的恶心。我忍着胃里的胆汁拨开那些丝线朝子车过去,正好瞧他毫不犹豫动手撕去那玉女纸扎的包纸。

    你干啊?我见状脱口就喊,心说毁了毁了,一定会有报应的。

    那纸扎玉女的纸全给子车撕了,露出里头铜制的机械来。我看得出神,想不到那纸扎人里装着满满乾坤,红铜机关环环相扣颇为复杂,看了半天只认的出一条类似像铅锤线的东西。

    子车蹲下来撇了几眼说:看来这玩意儿应该是靠地面震动来判断位置的,光和声音对它没影响。

    哈!还好没影响,不然我刚刚讲话的时候早就没戏唱了。我大气一喘觉得好家在,没有独门身手只能靠运气,好险祖宗保佑,不然这会可要绝后了。

    那仪器内的构造极其精妙,只可惜我对这没研究,瞧半天看不出个屁来,但总觉得这鬼东西和地震仪有异曲同工之妙。

    谦肴放下背包从里面取出一捆尼龙绳,手脚俐落的把刚刚拦截下的弩箭有系统的捆成几束,接着她踩着子车的肩膀勾到上头,把架在外头的纸花窗扯下,解下两台弩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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