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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命悬-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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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车他们一跃而下,而我只能沿着墙边慢慢滑下去,同时也把我脚上的伤又磨了一遍,心里脏话连篇。

    想不到在鲛人皮下面的不是平地,而是约四五米深的v行海沟,这条海沟已经干枯了,但却布满着一株一株的红珊瑚。

    一株株的珊瑚,像孔雀开屏般占满了整座弯月洞底,各个都红艳的张狂,而每一株几乎都有一张小茶几那样大,最底部的暗红一直往外延展,橘到粉沿至顶端居然转成半白的透明状,颜色渐层起承转合的如此自然,那样子根本不像珊瑚,到像是人工拉出来的琉璃精品。

    从那片晶亮的火焰、黑色雪花到这红珊瑚海,这每一幕的景致都是我在从来不曾想像过的。这也算是不经一番寒彻骨,焉得梅花扑鼻香吧,是吗?

    我赞叹之余也带了点苦笑及无奈,看看自己满身伤,如果事先知道要亲眼一睹这些幻丽美景,必须先与巨蜈蚣、怪鱼还有人牲僵尸决一死战,还有可能会提早和阎王喝下午茶后,才有机看到的话,我应该还是会翘着二郎腿,在家抽烟看电视,然后说声谢谢再联络。

    这也太美了吧!这没阳光没海水的谦肴说。

    我觉得这一切都很梦幻好吗?小姐。

    我说小然啊,你看这样下去我们会不会遇见活的啊?

    活的什么?人鱼吗?那你想遇见爱丽儿还是波赛顿?

    小比目鱼吧,会说英文的鱼不常见啊。

    妳确定只是不常见吗?

    不然你常见什么?讲中文的?

    嗯可能心电感应比较多。

    谦肴和我沉浸在美景之中,开始自顾自的说起胡话来,我个人觉得这些胡话还蛮有逻辑的。但估计旁边的两位爷不懂我和谦肴的世界。他们的眼里好似把珊瑚当空气一样,开始在中间来回穿梭。

    我心说我靠,不识货啊。两个阿呆,这随便摘一株走,那价钱都可以让我在家舒服的倘好几个月。

    他们的背影越来越模糊,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来回穿梭着,尽力的想拉近距离,无奈这些珊瑚长得太密,难以闪躲。等我回神,早已不见其他人的踪影。

    上面!

    就在暗自不妙之际,头顶传来子车的喊声,原来他们早爬上了另一面岩壁上的岩洞中。看着比我高约两米的岩洞。老天!这是在整我吗?上上下下的。

    这岩洞的另一边也有一个洞,而冯心和谦肴已经在里边了。

    不算太高,你只要尽力跳就好。踩到那,从那里跳,我会拉你上来。子车伸出手指了指,边指导我作战守则,我觉得自己好像在练跑酷。(一种城市极限运动。)

    不管了,看着子车伸出的左手。

    我啊的一声大吼,没脑的就往前冲,跳吧!赌上练舞者的自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四章 相通() 
啧!果然没这么容易。我试了几次,都是用滚得下来的,什么叫踩那个点往上跳,根本鬼话。连续失败,惹得我有点不耐烦,对着身后那一片红珊瑚干瞪眼,那珊瑚布的很密,没有多少可以助跑的空间,还是上坡。

    真不懂这些人到底怎么上去的,接连又试了两次,都宣告失败。最后子车干脆跳下来,让我垫在他肩上,由他抓住我的脚踝先把我给送上去。

    我上去后喘吁吁趴在洞穴边,好奇的看他打算怎么上来。只见他退了几步轻身一跃,前脚掌一个踩墙借力使力,往上蹬了两步,手勾到洞口边后腿一收,便出现在我面前。子车从底下翻上来的过程可能花不到一秒我想,堪称飞檐走壁也不为过。

    我收起掉在地上的下巴,心里咋舌,难怪他说不算太高,这对他来讲根本小菜一叠。

    子车上来后对另一头的冯心招了招手,两边洞穴有点距离,声音似乎传导不到,于是两个男人便一脚悬在洞外,开始用眼神沟通。瞧他们挤眉弄眼的,鬼晓得是真知道还假知道。

    半刻后,他们结束了这场没有任何只字片语的会议。子车转身招我往洞里走,我刚刚看过了,这洞穴高度越来越窄,喏,到前边就只能匍匐前进。冯心那的情形也是一样,看来我们只能兵分两路了。

    我心想挤眉弄眼也能讲这么多,挺行的。

    子车也才说上几句话,我们身处的空间就已经到只容蹲下的程度。

    这路也太难走了吧?这古代的鲛人干嘛自己搞自己呢?前方的窄洞,那高度用爬的勉强可以,但子车不行,他太高了,用爬的背躬起来就过不去,只能匍匐前进,没得选择,在这当口,我突然庆幸矮一点还是挺不错的。

    嗯哼。我不认为鲛人是用走的进来的。他拍拍自己大腿,用鼻音哼了一下。

    喔!听他一说,整个茅塞顿开。也是,鲛人当然是用游的啰,这样大小的洞其实也算刚好,就是单行道嘛,觉得自己先入为主的观念真的太严重了。我尴尬的笑了笑,哈哈哈哈,我头脑不太好其实!

    我知道。他眼神笑盈盈地回的理所当然。

    妈的,真想一拳k死他。

    漆黑的洞口吹出来一丝丝凉风,我对未知黑洞的感觉已经没有那么抗拒,反正横着竖着也就这样,有风就表示一定有出口。老实说多个人在,心里还是比较踏实,没多想,我弯下身就直往里钻。

    这洞穴就如干枯的海床,许多海盐的结晶都还残留在隙缝之中,爬的过程中汗水纷纷融着盐一丝丝溢入伤口。

    痛,但我没时间里它,一心只想赶快到出口。

    没一会便看见前方有光感,脸部肌肤接触到空气流动的感觉还越来越强。出口好像到了。我边回头对子车喊话,忍不住越爬越快。他很厉害,匍匐前进却始终保持着速度,没有落队。

    洞口越来越宽,最后终于可以起身行走,凉风阵阵我感到无比舒畅。

    没想才即将跨出洞口,我和子车都傻眼了。

    洞的底下,依然是那片火红的珊瑚海沟。

    我们俩着急地往洞口的四周张望,发现谦肴他们也在另一边的洞口与我们对看,不一样的是,我们两组人马的位置对调了。我和子车在他们刚刚的洞口,而他们则跑到我们刚刚那里。子车和我对视了一眼,都不知怎么回事。

    子车向对方做了个信号,便拉着我问道:我刚刚是跟着你走的,你会不会是漏了哪个岔路?

    我仔细地回想说:这不太可能吧!你看这洞道这么窄,怎么会有另一个洞就开在旁边没发现?

    再说我没注意也就罢了,你会没发现?冯心、谦肴会没发现?

    啧,这不可能啊。按理说既然都换边了,一定有岔路。

    子车眼神游移,显然同意我说的话。四个人一起走错、一起忽略一条岔路的机率有多高?他靠在洞穴边跟对面用眼神商量了一会,我们再走一次,这次由我在前。我点头。

    我们又爬了一遍,汗如雨下,结局一样,两队人又换边了。

    情况诡异不合常理,我们纷纷滑下了洞口,在珊瑚海前汇合。

    心脏狂跳不止,怪鱼、巨虫、人牲都可以解释,但现在的情形我明白我们正面临一场无法解释,诡谲的情形。

    四个人面对面互看了半天,却没人发声。我是不知道子车他们是否有用眼神做交流,总之我对这情况是一头雾水。

    实在受不了沉默,于是发声:都有仔细留神吗?是不是有暗道,或者是一个阵局什么的。这种情况武侠小说里常有,合理合理,我自我安慰。

    谦肴摇摇头脸色惨淡说:我们轮流走先发,在不济四人加一加也算走了四趟,不至于什么发现都没有。

    就算真没岔路,两边人要对调,怎么说在洞道里总会碰头。

    两边的洞宽都只能容一人,这绝对要一进一退才有可能。

    我们围成一圈,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换意见,语落,又是一片死寂。我低头瞧着自己的鞋尖发呆,突然有种感觉,说不上边,猛抬头一看,就发现冯心的视线毫无忌讳的盯着我,被别人这样打量看着,会有股躁郁感。难怪之前我偷看他们,他们都能发现,我总算体会被看的感觉,真是相当不自在。

    我不敢跟他对眼,只好把视线别开随便乱看,他看了好久好久,才终于开口问我:你怎么下来的?

    我?我转头看看两边的人,又转向他确认一次,你问我吗?

    冯心颔首。

    我我跟着你们下来的啊。

    跟着我们?冯心接着又问,怎么跟法?我必须知道最详细的经过。

    又来了,冯心又散发出一种不容质疑、不许抗拒的气息。

    我一时之间不知该从何说起,抓了抓头,只好把由大凤失踪开始到在花莲发现他们后,一路跟到太鲁阁,然后发现了那条铁梯的事一五一十的全说了。亲口承认自己偷跟踪的事情,有点类似小时候偷拿钱,结果妈妈被逮到后被盘问的那种感觉,有些心虚。

    冯心听完脸色更沉,双手环胸,闭着眼像在思考什么。

    不一会,他抿了一下唇,我大概明白了,我上去在绕一次,你们在这里等我。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你们在上去。冯心讲最后一句话时眼神是定着我的,犹似话中有话。

    说完便与谦肴他们互换眼神,和子车刚刚一样,墙一踩登了上去。从下面看这招真是他妈的帅,我在心里暗自发誓一定得学起来。

    见冯心的身影消失在洞口,我对着两边的洞口看了好一会,才跟着坐下来。

    我们会不会出不去啊?我有点担心,望着眼前价值连城的珊瑚海,开始感叹有钱没命花的苦闷。

    哈哈,不会啦。大不了按原路回去就好了啊。谦肴一派轻松。

    也是啦,大不了就是在碰一次虫跟鱼就是了。我没好气地回。

    多往好处想啊!人要乐观点,这世界上百分之999的人,或许这一辈子都碰不上这样的惊奇冒险,你看你多幸运,要珍惜。她认真地叮咛我。

    切。我小声嘟嚷着,谦肴的话感觉很有理,但又不是这个理,我很容易被牵着走,一时语塞。

    子车突然答道:我们是受人之托,要来拿这的一样东西。

    阿劲!谦肴脸色大变脱口喊了出来。

    阿劲?嗯谁阿?

    我尴尬歪着头,你有小名啊?

    复姓子车,单名劲。子车笑笑的。

    啥?喔喔喔喔,很特别。太文诌诌了,我在脑子里消化了好一会,总之子车是一个姓氏就对了。

    谦肴责问:你干嘛?

    子车撇了一眼冯心消失的洞口道:早就超过十五分钟了,按这情形迟早得说。语毕,一股谜样的气氛蔓延开来。

    谦肴只是撇了撇嘴,什么都没说俐落的翻上洞口也进了洞穴,我以为她生气了,直觉就想喊她下来。子车却按住我,示意要我等待。

    没过多久,就见谦肴就从另一边的洞口滑下来,看来她自己也爬了一次,然后莫名其妙地又出现另一边。

    我胃突然一紧,靠!谦肴都出来了,那冯心呢?

    谦肴脸色铁青,对子车摇摇头。

    呼是吗?子车仰着头长叹了一声,接着问我,你真的没吃过鲛人肉吗。子车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其声音冷到不行,气势不亚于冯心。

    我被子车突如的态度转变吓的一愣,如果我说真没吃过,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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