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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雪云烟-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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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没有?”

    聂扬威想了想说:“哦,蔡婆婆还告诉过我娘早就有预感我将跟着你长大,才不让我跟你对着干。原因她都详细地跟蔡婆婆说了,蔡婆婆也详细地转达给我了差不多就这些了吧,都是娘过世以后蔡婆婆才告诉我的。”

    聂挥毫拳头攥得咯咯直响,问:“她告诉你这些有什么目的?”

    “让我替娘做一件事。”

    “什么事?”

    “我已经做完了。”

    “老子没问你做完没做完,老子问的是什么事!”聂挥毫喝道。

    “告诉你也无妨。娘找人请过几道纸符,她相信待她过世后,我成年以后到她的坟前将她生前留下并临时交给了蔡婆婆的那几道纸符烧掉,她就会永远存在于没人打她的世界。蔡婆婆交给我那几道纸符时,我肯定要问清情况啊,她就全都告诉我了。娘过世的前一天跟蔡婆婆说:‘有些道理,如果明白得太晚了,此生也就没有转变的机会了,既然此生无法改变,只好寄望于死后的世界。’”聂扬威道。

    “你就真按照她说的做了?你这混蛋!”聂挥毫指着聂扬威的鼻子骂道。

    “当然做了!娘这点小小的心愿我都不替她完成吗?难道我愿意看到娘被打?”聂扬威道。

    “我就不信她那几道纸符仅是保她自己以后不被打的!那几道符一定还诅咒了我,诅咒我这一辈子都再也不能像我当年打她那样打到别人了!”聂挥毫很是愤怒。

    “爹何出此言?蔡婆婆可没这么说。”

    “这还用别人说吗?自从你娘死后,我就再也找不到人成亲了!”聂挥毫一边说一边回忆着他后来讨好过的几个女人——第一个不接受他的讨好从此失踪了,第二个答应跟他成亲后尚未成亲就病死了,第三个他还没来得及提成亲的事她就有别的事不得不远走他乡了,第四个不肯跟他成亲觉得自己被他威胁了便自尽了。

    “你还想着那几个人?”聂扬威问。

    “呸!老子才不想!不能跟老子成亲,是她们活该!她们就算想被老子打都没机会!老子就不单说她们几个人了!这世上不成熟的人多了去了,这些人根本不懂什么叫幸福,就是悲哀,一辈子悲哀,别人好歹有资格做奴隶,这些人觉得别人做奴隶不够幸福,很多事偏偏想自己掌控,可这些可怜人自己连做奴隶的机会都没有!哼!这世界就是这样,老子说你幸福你才幸福!没有老子说的幸福,你还幸福个屁呀!自称幸福的也都是一个个打肿脸充胖子,实际上就连想做奴隶都做不成!一群幼稚可笑的人!”

第631章 (六百三十二)反抗() 
“听爹你这么说,我倒觉得爹你打不到别人是好事。”聂扬威道。

    聂挥毫已经怒不可遏,“啪”的一声又给了聂扬威一个耳光,道:“老子没你这个孩子!老子刚才听你说话一直都忍着呢,没等你把话说完老子就没打你这第二巴掌!”

    聂扬威非常想还手,可举起手来又想起了他娘不希望他跟他爹对着干的话,便放下了。

    不料聂扬威举起手这一举动却被聂挥毫注意到了,他大声吼道:“混蛋!你还想动手打老子了是怎么着?看老子不抽死你这小混蛋!”说着,他便一招接一招打起了聂扬威。聂挥毫出手渐狠,直打得聂扬威吐了一口血。

    聂扬威觉得如果再不反抗,搞不好就会被他打死,才开始反抗。他心中仍惦着他娘的话,有几次很可能将聂挥毫打伤的机会,他都并没使出可打伤他的那几招。

    父子两人对打了一阵子,聂扬威发现他爹下手仍没变轻,想着他娘死在他爹足下之事,忽然间心中便被难以抑制的失望充盈了。虽然从小到大他对暴力并不感到陌生,但当日他因为看到简柔和武寻胜在一起而心情差得很,内心便更容易触发失望的感受。

    聂挥毫道:“你个混蛋不知好歹!以前你犯了事儿全靠你老子我给你兜着,今天你竟敢跟你老子我动手,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你再犯了什么事儿,老子一律不管!老子要是再出手给你这个小混蛋兜着,那老子就是老混蛋!”

    聂扬威难过地说道:“好!以后不管我犯了多大的事儿,都用不着你管!”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他心里却想到了聂挥毫以前确实帮他平息过不少事,内心的滋味更是复杂。

    聂挥毫之前暴跳如雷,注意力并没放在聂扬威运用武功的招式上,打着打着他才注意到了聂扬威并没尽全力攻击他,便明白了若是他儿子发挥出全部水平,自己早就被儿子打伤多处了。他当然并不想打死聂扬威,便一掌将聂扬威打到了门外,喊了声“滚!”,接着便把门关上了。

    聂扬威虽然已被打得吐了一口血,但那伤却不至于危及性命。他感觉那伤算不上严重,服些药过几天就好。可他心上的失落感并没褪去,他难过地一边往自己的住处走一边想事,想到小时候,想到他娘当年的样子,又想到了让他气愤不已的简柔。他固然认为他娘实在很可怜,他认为他爹根本就不该打他娘,可是当他想起简柔的时候,他脑海里却总是浮现起他打简柔的画面,每次想到打简柔,他便会感觉痛快些。此时此刻他第一次将他娘被打的事跟他想打简柔的事联系在了一起想,然而他有些特点非常像聂挥毫,他骨子里像他爹那样的暴力的成分赫然存在,这使他并没因此而觉得简柔不该被打——他将两件事分开来看了,他娘被打是他爹粗暴,而简柔是不懂事就该被教训。

第632章 (六百三十三)紫面() 
第一百零八章

    次日,铁红焰和几个手下在傲乾殿商议事情,武寻胜也到了。刚见面的时候铁红焰问了他身体如何,建议他继续休息。武寻胜表示没事了,要求跟大家一起商量那些事。虽然心里仍有点不舒服,可他没表现出来,看起来就跟从前一样。铁红焰也没特别关注他的神情,也就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铁红焰将两条毯子都拿了出来,指着显得旧一些的那个毯子道:“这个毯子找回来了,虽然我不知道它是否一定能助我们查出想查的事情来,但昨天拿回来后,我仔细看了看,确实发现了问题。”

    “什么问题?”游项鸣问。

    “看这毯子的右上方。”铁红焰说着便用手指了指。

    众人聚拢,仔细看铁红焰所指之处,发现毯子的右上方有一处非常小的污迹。

    武寻胜道:“这是什么?看起来有点像已经干了多日的血迹,又有点不像。”

    “是啊,若说是血迹,颜色好像不太对。”游项鸣道。

    “我已经找人验过了,就是血迹,只是,这血里有毒。”铁红焰道。

    游项鸣惊道:“莫非是中毒者吐出的血?”

    “我当时也想到可能是从口里流出的,验的人说不是,她说这血应该是从人手的皮肤里流出来的。”铁红焰道。

    “中了毒的人手上皮肤会破?”游项鸣猜测。

    “验的人说不像因为中毒而流出的血,倒像是从划破的伤口中出来的。”铁红焰道。

    “会不会是从划破的地方下的毒?”游项鸣问。

    “她说,从这血迹看,不是从伤口处下的毒,这毒应该是服进去的。”铁红焰回答。

    “可是,若是如此,如果已经给一个人下了毒,为什么还要将那个人的手划破呢?难道这毒不能一下置人于死地,偏要在手上划个口子才能起作用?”武寻胜道。

    另一个铁红焰的手下说道:“倒是有可能,有些毒的下毒方法还是蛮奇怪的。”

    游项鸣问:“少族长,验的人有没有告诉你这是什么毒?”

    铁红焰道:“她说她没见过这种毒本身,却见过另一个死于这种毒的人伤口里流出的血,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少族长,你是找什么人验的啊?”游项鸣问。

    “这个人让我替她保密,我答应了。”铁红焰道。

    为铁红焰验毯子上血迹的人在铁仓廷里的名字叫初暮歌,几年前进入铁仓廷中以做木工活为生,铁仓廷中极少有人知道她以前是做什么的。

    在她进铁仓廷当木匠前的那些年,她一向戴紫色面具出行,是个行踪不定的“验查”高手,也不叫现在这个名字,当时就没几人知其名字,都称她为“紫面验查师”。不少人都好奇为什么从某一年起,她便没再出现过,多数人都认为她是由于以前做验查师时助人破案结了仇家,被仇家杀了,尽管他们并没想明白要杀她的人如何找到她。关于她后来的故事,流传着很多版本,都是人们茶余饭后编造的罢了。

第633章 (六百三十四)形状() 
铁红焰找到她时,她很是惊讶,并没想到过了那么多年还会有人找她做跟验查有关的事,她问铁红焰是如何知道她的,铁红焰说是铁今绝告诉她的。

    铁红焰所言非虚。她拿回毯子后发现了这个污迹,正不知该找什么人鉴定的时候,恰好铁今绝找她画画,于是她在跟铁今绝学画画时跟他说起了这件事,铁今绝便告诉她初暮歌这个人,让她秘密去找初暮歌验查,并告诉她如果初暮歌问起,就说是他让她来的。

    当时初暮歌见了铁红焰后一听是铁今绝让她来的,立即替她验了那个污迹。

    此时傲乾殿里大家一起讨论此事,铁红焰说出“这个人让我替她保密,我答应了”后,她的手下也就没再问验的人的相关情况。

    游项鸣只是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再问。重要的不是验的人,而是验的结果。”

    铁红焰说:“验回来以后,我又发现了一个问题,你们有没有觉得这血迹的形状好像”她只说到了这里。

    武寻胜立刻接道:“我刚才就觉得,这形状不像滴在上面的,而是像有人故意弄上去的。”

    铁红焰听了,微笑着望向武寻胜,道:“对,我正是这么想的!”

    武寻胜与铁红焰四目相对的一刹那,他觉得有点尴尬,便刻意将目光转移到了毯子上,说道:“我只是随便一说。”

    铁红焰看出他神情有点奇怪,道:“你是不是还想到了什么?”

    武寻胜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将目光转移到毯子上的行为是有危险的,容易让人误以为自己跟这毯子之间有什么关系。他想:我刚才怎么那么明显,真是不分轻重!我那种表现不是引人怀疑吗?虽说少族长和她的手下未必会怀疑我跟毯子有什么关系,但这么重要的事可不是开玩笑的,怎能为了自己心里的一些感觉而让自己容易引人怀疑?虽然有人说没做就不用怕被人怀疑,但事实上有时候真的没做什么也有可能被人怀疑,比如那日我跟简月央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出树林后却仍是被聂月央怀疑了。没做什么的人也最好不要做出引人怀疑的举动,否则,不仅容易给自己带来嫌疑,还会导致怀疑者因将怀疑点暂时误定在自己这里分散注意力,以致于不能及时怀疑那些真正该被怀疑者。刚才跟她目光相对的时候,我将目光移开,立即看向了毯子,这实在是不经意间的举动,但下次可不能这样了,不管内心怎样都要用尽量显得正常的眼神看着她。

    武寻胜暗暗告诫着自己,他其实并不认为自己保证能做到不再不由自主地做出一些行为,但他相信自我告诫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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