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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真国色-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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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梓安松开沈牡丹的手朝着施宝秋那边跑了过去,一脚踹在了一个妇人身上,气的小脸通红,“还不滚开!”

    这两粗壮的妇人都是阳石身边的人,自然是认识卫梓安的,慌忙退到了一旁跪了下来,“世子饶命,世子饶命。”

    卫梓安气的不行,上前又是一人踹了一脚,他年纪小,个子也小,如何踹的动两个粗壮的妇人,踹在她们身上连动都没动。他也顾不上其他了,跟着思菊一起去看了看那叫宝秋的姑娘,发觉还有气息,忙指挥侍卫去请了大夫,思菊和鸠兰两人参扶着宝秋起来上了马车。

    阳石冷哼了一声,倒也没有阻拦,只看向沈牡丹,冷笑道:“怎的,忘记上次的滋味了?如今我七皇叔可不在安阳,我今个到是要瞧瞧看还有什么人来救你!”

    卫梓安听了这话,回到沈牡丹身前,指着那些围过来的丫鬟和侍卫道:“本世子在此,看你们谁敢上来!”

    丫鬟侍卫面面相觑,世子他们自然是不敢动的。

    卫梓安看着阳石,气的小胸膛一鼓一鼓的,“堂姐,你这是做什么?皇帝伯伯都禁了你的足你还敢跑出来,当心皇帝伯伯回来饶不了你。”

    阳石哼了一声,不耐烦的道:“卫梓安,你赶紧让开!”

    沈牡丹担心阳石会对梓安出手,正防备着,周围忽然哗啦啦围上来一群护卫还有几个黑衣男人,阳石一瞧见这些人脸色都变了,看着沈牡丹恨恨的:“今天就饶了你们,下次若是再敢出现在本公主面前,定要你们好看!”

    等着阳石领着面色发白的元泽庆离开,沈牡丹才回过神来,看着周围的侍卫和那些黑衣人知道这些应该都是宴王派来保护小世子的,如今她似乎又承了宴王的情了。

    阳石一走,周围的人群也散开了,卫梓安转头冲沈牡丹道:“牡丹姐姐,我担心那边那位姐姐的伤势,一般的大夫肯定是治不好她的,我想进宫求了太妃祖母派个女医官来。”

    沈牡丹点了点头,如今宝秋的伤势可耽误不得,若是宫中的女医官能帮忙是最好不过了。她同梓安交代了几句,卫梓安便由着护卫护送着去了宫中,沈牡丹则和思菊鸠兰阿焕坐上马车回了宅子里。

    一路上,沈焕情绪都很低落,沈牡丹安慰他道:“阿焕,你莫要担心,宝秋肯定没事的。”

    沈焕摇了摇头,眼中满是自责,“阿姐,你不知道,这都怪我,如果我不强出头,那恶毒的女人最多是打宝秋姐姐几个耳光,根本不会置她于死地,这都怪我,方才……方才我若是答应了那女人的要求,宝秋姐姐也不会如此了……”

    沈牡丹拍了拍沈焕的肩膀,直视他的眼睛,正色道:“阿焕,你错了,那公主心思歹毒,就算你不出头,她也一定不过放过宝秋的,她如此说,不过是为了折磨你,阿焕,你莫要多想了,这不怪你的。”

    沈焕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卫梓安很快就从宫中请了女医官过来,替施宝秋查看了伤势,身上伤的有些严重,腿骨也打折了,女医官忙了大半天替施宝秋上了药膏,又把骨折的腿骨接好夹着木板固定了起来。

    宝秋外伤严重,好在无性命之忧,大家也都松了口气,天色也不早了,众人随意吃了些东西,思菊和宝秋的丫鬟翠枝留下来照顾宝秋,其他人都去休息了。

    沈焕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不着,脑海中一幕幕的闪现阳石同他说的话,‘本公主原本也不打算弄死她的,只谁让你突然冒出来的,还替她求情,本公主如今看她可不顺眼了,说起来她都是因为你才丢了性命的。’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沈焕伴随这句话直到后半夜才昏沉沉头疼欲裂的睡了过去,却做了一个让他惊恐不已的噩梦。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晚上十二点之前更新有点急,也不能修改错字什么的,所以改成提前一天写好,早上七八点在更新。主要是孩子太闹腾了,晚上都不能安心码字,也不知怎么回事,好不容把他哄睡了,睡了没半个小时就开始哭,非要我陪着他才好一些。有没有妈妈遇到这样的情况啊,宝宝差不多九个月了,晚上非要我陪着他睡,不然睡不安稳,该怎么纠正过来,不然完全不能做自己的事啊。其实之前还好好的,就是前几天突然开始的。

    朋友的文:

第48章() 
蝗灾来临;沈家三房两个月后就没什么口粮了;沈焕看着爹爹去祖母那里借银钱买粮空手而归;姐姐满脸的愁容,“爹;我去跟罗大哥借些银子吧,如今这样总不是个法子,再过一段时日阿焕就要初考了;我们饿着也不能让阿焕饿着了。”

    沈焕看着爹爹张了张干裂的嘴唇;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来;看着阿姐出了门。等到夕阳西下;阿姐才回来,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了几两饿碎银来,阿姐笑的很是温柔;“爹爹,阿焕,我问罗大哥借了几两银子。”

    沈焕看着姐姐有些红肿的眼睛,知道罗家肯定是为难他了,可是如今他却什么都不敢说,他怕姐姐伤心。

    借来的银钱很快就去买了粮食,在这昂贵的粮价面前,这几两碎银没有买到多少粮食,不过才坚持了几天,之后爹爹和阿姐去江中捕鱼,去山中挖树根找野果,这才堪堪的度过了这难熬的几个月,那时候爹爹和阿姐总是把食物留给他,告诉他,他们已经吃过了。看着瘦弱的爹爹和姐姐,沈焕心中难受的想哭,可是他不敢,他怕爹爹和阿姐伤心,他不能哭,他还要努力看书,努力考上儒生,努力成为品性出众的儒生,他要努力让他的亲人过上好日子,再也不用这些小心翼翼的仰人鼻息。

    他考的很好,很顺利的通过了初考,这时候大家的日子都好过了一些,他们沈家三房也熬了下来,想到这次蝗灾死了那么多人,沈焕心中还在发紧,幸好爹爹和姐姐都无事,他们都熬了过来。

    之后的日子就是罗家老爷的寿辰,姐姐很用心的绣了八马奔腾的屏风绣图,沈焕不知道姐姐和爹爹去罗家到底如何了,只知道回来的时候爹爹脸色很不好,阿姐的眼睛也是红的,他暗暗发誓,他一定要努力,要让罗家不敢看轻了姐姐。

    之后他忙着看书,要去上京安阳参加复试,姐姐明年初夏就要同罗家大爷成亲了,肯定是不能陪他去的,爹爹也要去平陵祭祖,也没有时间,他觉得自己已经大了,无需别人的陪同,最后只带了六儿就前往上京了。路上的盘缠也是阿姐去借来的,他很清楚,可是他没法子不让阿姐去。

    去上京的路上沈焕反复的想着,想着日后一定要努力,他要阿姐和爹爹都为他骄傲。

    路上走了一个多月才来到上京安阳,那繁荣的都城让他眼花缭乱,更让他坚定了自己的心。

    可是,上天却给了他一个沉重的打击,那日他一个人去卖书的摊位转悠着,他身上的银钱只够吃喝,根本没有多余的来买书籍,他每日只能在书摊上看书。看书的时候,似乎听见不远处传来闹哄哄的声音,他本是不想过去看的,只是隐隐瞧见一个女子正跪在地上祈求着什么,他无故的想起了阿姐,迟疑了下,放下手中的书籍朝着人群走了过去。

    挤进人群,他看见一个消瘦秀丽的女子正跪倒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着她面前的男子,“泽庆,你为何要如此对我,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等来你的退亲信和你成亲的消息,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泽庆,为何要如此待我?”

    那男人长的不错,面容有些尴尬,他小心翼翼回头看了身旁珠翠满头的女子一眼,小心的陪着笑,“阳石,你莫要误会了,她是我在老家定过亲事的姑娘,但如今我最爱的就是你了,阳石,你不是想去挑选首饰吗?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沈焕看见那叫阳石的女子轻蔑的看了这男人一眼,转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扑在地上的女子,“你方才说本公主的驸马是你的男子?真是放肆!来人,给本公主掌她的嘴巴,让她乱认男人!”

    有妇人立刻上前扯起地上的女子对着她的脸颊左右开弓。

    那长的挺好看的男子有些恐慌,“阳石,不过是个贱民,您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沈焕也怒气攻心,大步走了上去,直视阳石,“明明是你的驸马爷有错在先,这女子也不过是来问个清楚,公主何必如此为难一个姑娘家?”

    他虽然只有十三岁,但个子已经拨的挺高了,比阳石还要高一些,身形瘦弱,五官是还未张开的少年模样,阳石几乎立刻被他吸引了目光,笑眯眯的道:“原本你不过来求饶,本公主也只是赏她几巴掌而已,如今你突然过来替她说话,本公主心中甚是不舒服呢,所以决定现在就立刻杖毙了她。”

    那掌嘴的粗壮妇人闻言,立刻找来杖棍,其中一人死死的压住那姑娘,另外一人举起杖棍毫不留情的朝着她身上招呼了下去。

    沈焕呆住,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公主,就算她是公主,她怎么敢在大家面前如此的桀骜跋扈,他又听见这公主说道:“其实了还有一个法子可以救这姑娘,你跟着本公主回府,本公主就饶了她如何?”

    沈焕面色青白,手紧紧的握成拳,他转头看向那边痛呼的女子,心中的愤怒让他浑身颤抖着,不仅仅是因为愤怒,还因为自己的无能,是不是他一开始没替这姑娘求情,这歹毒的公主就能饶了她?如今这样的选择,他根本不知该怎么办。

    阳石又笑道:“时间到了,你没选择的权利了。给本公主狠狠的打,打不死唯你们是问!”

    杖棍打在身上沉闷的声音让沈焕剧烈的颤抖着,他想上前救下那姑娘,阳石却让人拦下了他,笑道:“你看清楚了,这女人完全是因为你而死的,你若是不强出头不就没事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姑娘在他眼前被打的血肉模糊,从一开始的痛呼到渐渐没了声音没了气息。

    沈焕都不知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去的,他只知道那歹毒的公主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记住,她是因为你而死的。”她没有利用自己的势力强行带他回公主府,而是放他走了。

    浑浑噩噩回到住的位置,六儿说什么他完全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这样过了几日,哪怕后来渐渐清醒过来他也过不了自己心坎那一关,有一个姑娘因为他的鲁莽而丧了命。

    哪怕他后来通过了复试,成为了儒生他也开心不起来了,因为有个人因他而死了。

    回到临淮后,见到爹爹和阿姐的那一瞬间他真的很想放声大哭出来,向他们诉说,可他什么都没有说出口,他说不出口。之后的日子阿姐虽然忙碌着自己的亲事,但也察觉到他的转变,问他怎么了,他不肯说。

    之后姐姐出嫁,嫁到了罗家,他和阿姐见面的次数也少了,一年之中也只能见上几面,直到一年后罗家人突然来报丧,说他姐姐不小心撞在书案的桌角上身亡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跟在爹爹一起跌跌撞撞的冲进了罗家大门,瞧见书房里倒在血泊中的瘦弱身影他才知道这是真的,他的姐姐死了。

    那几天的日子痛苦而压抑,他跟爹爹都不知道是怎么度过那段日子的,后来的日子里他总是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姐姐好好的怎么会磕在书案的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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