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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也头道:“是挺幸运,也或许不幸。”
“哦?怎么呢?”彭临静不理解。
江夏道:“每个人的缘法不一样,经历也不同。在我们这种家庭也未必好。不提这个了,我快到地方了,那就下车了。”
“江先生,再次感谢你,纯粹帮了我这个忙。我还什么都没帮上你,非常抱歉。”彭临静再次表达歉意与谢意。
江夏摆摆手道:“怎么江明也是我堂哥。他让你遇到了麻烦,帮你解决,算是我替他背的责任,而且还没解决的彻底。至于没帮上我?不,你让我知道杉杉目前遇到的麻烦,就已经帮了很大的忙。”
“那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开口,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忙。”彭临静道。
江夏笑道:“那成,我下车了。下着雪,你开车慢,别被查酒驾的查到。”
“那酒精已经消化完了。”彭临静笑道。
江夏开车门下车,跟彭临静挥手告辞。
一直等彭临静开车走了后,江夏才一脚踢在旁边的积雪上,踢的雪花四溅。
“娘希匹。什么鸟毛的事啊!江明的破事,也找到我这里来,真他娘该死的,死混蛋江明。”江夏自言自语骂道。
江明是他堂哥,他在广电高层大伯的儿子。比江夏大了十岁整。打被江夏欺负。江夏那时候年纪,占了年纪的便宜,把江明欺负的很惨。记忆最深刻的,莫过于江明领着江夏去游泳,半途中,江夏拿了钥匙跑到衣橱那里,穿上衣服,拿了江明的衣服跑掉……
饶是江夏欺负江明挺惨,俩人的关系倒是不错,是不想见他的原因还是因为老爷子。那个在江夏口中,固执,刚愎自用的老头子。
江夏被上一辈不待见,同辈之间却还是不错,不管是周芳还是江明,跟他关系都还很不错。只是江明更注意一,毕竟是江家的人,他曾经偷偷往澳洲监狱寄过一封信,就是以后怕是不能接触了,老爷子看得有紧,自己多保重。
彭临静最初跟江夏事情的时候,江夏还以为不是江明而是他大伯。毕竟彭临静四十多岁的人,怎么也感觉不应该是江明。
可没想到真是江明,他大伯他处理不了,江明这里倒是好处理,俩兄弟之间,挑明了话就行。
只是这事,办的那么混蛋呢?跟逼良为娼什么区别?
所以江夏不爽,在这踢雪堆,一脚又一脚的在踢,发泄心中的不爽。
彭临静她生过孩子,又是一个人,跟江明好也没什么,可哪个女人愿意这样?
江夏跟彭临静不熟,今天都是第一次见面,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彭临静的选择,就是不爽,非常不爽。
足足发泄了半个多时,江夏才停下来。也不嫌脏,一屁股就坐在了另外一片雪堆上,雪花还在飘着,他就怔怔地望着前面,有清楚为什么自己不爽。
他有自责,他有叹息,他有看不起自己。
本来就知道这个圈子是是非非,各种事不少,好容易碰到了一个自己能解决的事情,他竟然把人往火坑里去推。彭临静再愿意,也不应该这么做,江明混蛋,他竟然帮着江明一起混蛋了起来。
江夏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给彭临静打了过去。
“江夏?怎么又给我打了过来?”彭临静问道。她有疑惑,这不是刚刚才分开么,怎么又给她打了过来?
江夏问道:“彭老师,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是不是要跟江明在一起,铁了心的?”
彭临静沉默一下道:“江先生,多谢你的关心。我可以铁了心了。我这么大年龄的人,重新混圈里,有个靠山也好。”
江夏叹道:“彭老师,我不是关心你,是感觉我今天做的事不地道。你求到我这里解决办法,我把你推进了火坑。心里非常不舒服。你有没有跟江明打电话?”
“还没有。”彭临静道。
江夏道:“那好,你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就是我的。你要是在他那受了欺负,我饶不了他。”
“江先生,你不用这样的。”彭临静叹口气道,“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与你无关的。”
“你找到我这里就跟我有关。”江夏不由分道,“彭老师,咱们不熟。可这事我突然感觉我办的不对,我得补救,不然我会不爽很长时间,你就跟江明这么,他要不信,你告诉我,我亲自打电话给他。”
“好吧,多谢你了。江先生,你是个好人。”彭临静感激道。
江夏自嘲道:“好人个屁。我是最大的混蛋。好了,彭老师,挂了吧,以后牵扯到江明的事,直接找我。”
“好,再次感谢。”彭临静挂了电话。
江夏心里舒服了一。可还是有些不爽。被发了一张好人卡,可他知道自己,绝对算不上一个好人,江明跟他比起来,圣人多了。
“不想了。随心吧。”
江夏从地上站起来,一摇三晃地往家里走去。
“近前看去祥上写著,
秦香莲三十二岁,
那状告当朝驸马郎,
欺君王瞒皇上,
悔婚男儿招东床,
近前看去祥上写著,
秦香莲三十二岁,
那状告当朝驸马郎,
欺君王瞒皇上,
悔婚男儿招东床,
ifyoufeelmylove,
youheamythoughts,
youfeeleveything,
andyouheamythoughts,
……”
江夏一边走着,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来这首歌,一边走一边哼着唱。唱到后来,英语部分也不再唱,只是唱着京剧这段。
“近前看去祥上写著,秦香莲三十二岁,那状告当朝驸马郎,欺君王瞒皇上,悔婚男儿招东床……”
这首歌全名叫做《ifyoufeelmylove》是一个罗马尼亚组合blaygils所唱的一首歌,以京剧《铡美案》中的唱腔加入英语歌曲中,当初江夏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真可以是跪着听完的。
融入的非常完美,整首歌节奏鲜明,听到耳中非常享受。
只是江夏在唱这段的时候,特喜欢唱这段京剧,或许是跟今天晚上这顿饭有关,莫名地想起来陈世美。
回到家里,江夏也还是哼着这首歌,收拾一下后,就坐在了自己电脑桌前。
坐着沉吟良久,江夏一直没动笔,而是给巩杉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后,终于被接了起来。
“喂?江夏?”巩杉的声音有疲惫。
江夏问道:“你怎么了?这么累?跟央视吵架吵的?”
“嗯?咦?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我跟央视吵架的?”巩杉惊讶道。
江夏笑道:“我自然有我的渠道,结果怎么样?”
“刚从央视出来,隐形的翅膀被拿掉了,让彭临静上。”巩杉声音很低沉道。
江夏沉默一下道:“知道怎么回事么?”
“不知道,貌似盛世那边找了什么人,给了压力,余导没清楚。”巩杉道。
江夏又问了一句:“你想不想上今年的央视春晚?”
“怎么?你不是豁上去给你大伯打电话吧?没必要,一个春晚而已,今年不行,还有明年的么。”巩杉看得恨透。
江夏沉吟一下道:“我不会跟我大伯打电话的,你刚从央视出来是吧?来我这边一趟,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我今天很累,不想过去了。”
“不行,必须过来。就这样,我等着你。”
江夏完就挂了电话,然后翻开笔记本,提笔写下四个字。(。)
第一百三十六章 办法()
第一百三十六章办法
巩杉最终还是过来到江夏这边。零点看书。lingdian。
一个半时之后,江夏的门被敲响。
巩杉一脸疲惫地走进来,尤芳菲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在坐好之后,巩杉一边揉着额头一边问道:“江夏,你把我喊过来,到底是有什么事?”
尤芳菲也道:“要是没重要的事,我铁定打你。”
江夏笑道:“先歇着,今年央视春晚,杉杉铁铁的能上去。彭临静上不了,杉杉也能上去。”
“嗯?你从哪得来的消息?谁给你打电话了?”巩杉问道。
江夏摇头道:“今天晚上,彭临静打电话找我有事。我跟她出去吃了顿饭。”
“你傻啊?”尤芳菲站起来冲江夏吼道,“她是盛世的人,你跟她出去吃饭,让狗仔拍到,明天报道怎么写,你知道吗你?你确定你真的不要媒体炒作?江夏啊江夏,炒作这一手,你玩的比我都厉害啊!”
江夏站起来,把她压回座位道:“别急,别急,知道你气不顺,听我完嘛。晚上她来找我,有别的事,牵扯到江明。”
“江明?怪不得,怪不得彭临静突然就加进了央视春晚,原来在江明那。”巩杉恍然道。
尤芳菲纳闷道:“江明是谁?”
“我堂哥,理解为一个衙内就行。娱乐口他话,某些时候比较管用。”江夏略微解释了一句。
尤芳菲没再问,她也知道江夏跟家里闹的不太好,有关他家里的事,能不多多问,就不多多问。
巩杉问道:“他怎么把我推出去?你面子不够大?”
“问过他了,不是他的原因。是央视这边的问题。估计是上次我惹到了央视的人,让他们为难你了。不过,也好,隐形的翅膀上春晚,怕是不会让人记得太深。”江夏道。
尤芳菲问道:“你这意思是,你准备了一首能让人记忆深刻的歌?”
“记忆深刻可不行。”江夏摇头◇◇◇◇,↘。道。“记忆深刻可不一定能满足春晚那个舞台,我倒是搞了一首,绝对只适合春晚舞台的歌。”
“哦?什么歌?”巩杉也好奇道。
江夏递给巩杉一页纸,巩杉接了过来,尤芳菲也跟着一起看起来。
“万事如意?”
光是歌名就值得吐槽,可他们还是继续看下去。
“民歌?”巩杉看了一下旋律,直接问道。
江夏头:“民歌,你看歌词。”
“三百六十五个夜晚,最甜最美是除夕。哟呵。在这等着呢,还真是除夕的。阖家欢乐,万事如意,果然只适合春晚的舞台。”巩杉继续看下去。
尤芳菲则是问道:“你是,用这首歌,强行加进去?你没有这么个面子吧?”
“我没有,这首歌有。这首歌不上春晚,天理难容。没觉着么?不给个独唱,都天理难容。”江夏道。“只要杉杉唱的没问题,我就敢跟余洋拍桌子。”
“民歌,你确定我能行?”巩杉有不自信道。
江夏翻个白眼道:“你怎么可能不行?你嗓音条件没问题吧?民歌唱歌的方式,没唱过还没听过啊,无非声音嘹亮一,你这两天多听听民歌。多吊嗓子,肯定没问题的。”
巩杉还是没话,盯着这张纸在那思索着什么。
江夏一把给纸抢过来道:“你想什么?不会就这么认怂吧?就这么灰溜溜从央视大楼出来可不是我风格,既然央视春晚刚开始要咱们去,那就得出现在央视春晚舞台上。敢把咱们的节目拿掉。那明那节目还有得替代,这次咱就来个无可替代的!”
巩杉被江夏的,也仿佛没那么累了,一拍桌子站起来道:“那就按你这么搞,明天你没事吧?明天带着这个,再去一趟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