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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军婚,霸爱小妻-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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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舒晚的喉头微微一紧,随即绷直的嘴角又扬了起来。她笑着开口,也凑近了程爱瑜的耳边,学着她的语气说:“是吗,那巧了,我的目标是让你连苟延残喘的机会……都没有……”

短暂的交锋,在第三者进入洗手间时结束,两人相视一笑,仿佛亲密的好友似的离开。但若亲密好友的眼神,都像她两这样,估计那对好友是互相杀过全家的。

重回会场时,舒晚从经过的侍者手中的托盘上,取了两杯香槟,递给程爱瑜一杯,自己小口呷饮着。见程爱瑜不喝,她挑眉,语带嘲弄的说:“怎么,程小姐胆子变小了?怕我下毒!”

“舒晚要是能变好,世界和平组织都不用存在了。”程爱瑜接着她的话,嘲讽,随手将她递来的那支香槟,交给擦肩而过的侍者,简洁明了的吩咐俩字,“倒掉。”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够跋扈的!”舒晚斜着嘴角,给程爱瑜下了个定义。

程爱瑜笑了笑,转眸朝远处朝她举杯的乔疏狂看了眼,目光悠远,说出的话里还是带着份意味深长:“今时不同往日,你舒晚还不是和以前一样吗?害人都要玩阴的,从背后里下手,给人捅暗刀子。说实话,咱俩这样碰面,挺蛋疼的。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一定不会答应他出席。”

“程爱瑜,咱俩都是干这行的,你应该知道这行的规矩。不过,现在看来,我的报道应该属实。”

“不,你的报道,应该叫龌龊。我们这行,也是由行业良心的,你在挖别人隐私的时候,遵守过这种良心吗?哦不,我差点忘了,你没良心。”舒晚的良心,应该早陪着那不值钱的贞操,葬送在了哪个男人手中吧!

“伶牙俐齿,你的确合适这一行。只不过太遵守良心和那该死的原则,你这辈子也只配守着社会新闻版了。”

“抓八卦就入流了?哦,叫三流,和你喜欢的‘小三’,‘贱人’,‘表子’,‘娼妇’等,是同类词。”眯了眯眼睛,程爱瑜继续拿话刺着舒晚,面上的笑容却半分不减。而此刻正值宴会,她知道舒晚不敢动手,动了手舒晚的苦心经营就会前功尽弃。同时,她也是在探舒晚的底线,倒要看看,这女人的底线到底有多深。

“看来,你还是很恨我。”

“如果是我把你敲得残废了,你会不恨我吗?”程爱瑜扬眉,笑得更为灿烂。

“会,但我更恨你,夺走了我的一切。”风情万种的笑容,凝固在舒晚的嘴角,她面上在笑,眼中的尖锐却犹如她画外音一样,刀刀割得人心口流血,“八年前,我的一时冲动,差点让我死在程资炎的手里。好在,我还没死透,爬了上来。所以,我发誓,一定要把我丢掉的,全部在抓回来,包括——景煊。”

“景煊?”程爱瑜不以为意的送了耸肩,“哧,舒晚,你八年前干的事儿,那叫一时冲动?说给猪听,猪都能被你给吓得上树了!哈,下次我也来个一时冲动,一刀给你了结了,然后我再去开记者招待会,告诉他们我是无辜的,我只是一时冲动,有人信吗!白痴吧你——再说,你爬上来,要抓回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别说你要抓会一男人的心,就算是要抓一国男人的心,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当然,这不是我在嘲笑那些男人瞎了眼,而是没这个必要对与我部相关的人,动心思。”

“你什么意思。”舒晚微微拧眉,凝视着程爱瑜。

她面色如常,眼神疏离淡漠,却透着一股子高傲,与几年前的她有驳,但神情中的不屑一顾,并无惺惺作态之处。

难道说,她和景煊,真的掰了?可他们之前不还……

“什么什么意思,你眼睛是摆设吗!”程爱瑜冷笑,眼神讥诮。

“你和景煊……”

“舒小姐,我和他的名字,打你嘴里说出来,就和‘我操你全家’一样,听着就觉得粗鄙不堪。怎么,难道你觉得我会和你一样,追着一个男人,死活不放?我,没你那么下贱!”冷语讥讽,程爱瑜稍稍一顿,陡然偏转话锋,在做足了铺垫后,将话题迎上了她想要去的地方,同时也在偏转着舒晚的思想。“有个人,到和你挺像的,人家不要,还死皮赖脸的往上贴。”

“程爱瑜,别以为这是宴会,我就不敢怎么着你!怎么说,我今儿也是宴会的半个主人……”

“就凭你?难道还想让我叫你一声‘Aunt—Wendy’?你配吗!”双手环胸,程爱瑜背靠着墙壁,立在阴影中,继续嘲弄着舒晚。

舒晚面上保持良好的面具,没有丝毫的裂缝。可见,这八年来的历练,早已将她的弱点磨平。耸肩,她撩拨着头发,眯起眸子,低声说:“我不和你计较。说是在的,当年害得你成那样,我也很抱歉,不过若是你知道,你哥哥对我做了什么,你大概就会理解我了。程爱瑜,我先说一句抱歉,但只是抱歉,你,还是要死!”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程爱瑜撇了撇嘴,缓声说:“你一向最会说大话,不最为奇。就像当年,你和我说,景煊是你的一样,最后,他还不一样是别人的?”

程爱瑜轻描淡写的说着,但说道“别人”时,话语忽然加重,还略微带着几分意蕴,嘴角的笑也别有深意。

“你说的是谁!”舒晚调查过他们,知道程爱瑜是负责采访景煊的,按理说,这两人不可能没有碰到过。而且她还在景煊所在的部队里,进行过一次特别跟踪报道,听说景煊陪同了一天。这些难道不足以证明,这两人的余情未了吗?

还是说,这女人真的变了心意,和乔疏狂在一起了!

不过前些日子,听说苏家有意要与程家结姻,这无论是苏敏赫还是眼前的乔疏狂,都是不输景煊的男人,若是程爱瑜选择其中之一,似乎也都说得过去。只是当年,她不是应该死心塌地的喜欢着景煊吗?

真的变了吗?

想着她雇佣的狗仔,拍回来的照片,舒晚陷入一种迷茫中,有些无法看清程爱瑜。

但更多的是“不确定”。

“是谁?有本事,自己查!但有一条,你也记住,从这一刻起,你不是我的情敌,而是我的仇人。我要对付你,绝对不会因为男人!”任何时候都是这样,她程爱瑜是个聪明的女人,而聪明的女人从来不会对付情敌,只会学着如何抓住男人的心。

“程爱瑜,做个交易。告诉我,你说的是谁,我把底片给你。”或许是因为程爱瑜的眼神,与那无法造作的神情,引得她信以为真。又或许是因为,她太过于想要知道关于景煊的消息,而冲昏了头脑。舒晚从随身的手包里,取出几张记忆卡,在程爱瑜眼前晃了晃说:“你这昨天与乔疏狂同游的照片,都在这里头。”

程爱瑜垂眸看了一眼,慵懒抬眼,笑道:“这种破玩意儿,我要是想要,还需要你给?自己留着吧,登出来更好,省得我们出面澄清了!”顿了下,程爱瑜勾了勾手指,示意舒晚附耳过来。

舒晚犹豫了下,靠过去。

这时,程爱瑜说:“别疑神疑鬼的了,我和景煊那是八百年前的事儿,物理化学什么变化都没有!”

八百年前,他们还不知道在几道轮回里转悠,更别提物理化学反应了。至于现在,嗯……化学上,他还是上校,她是记者。物理上,他没变性,是男人,她呢,还是女人。只不过——男上校跟女记者准备谈恋爱。仅此而已!

这,不算是骗了她吧!

程爱瑜忽然发现,咱们老祖宗发明的语言,还真是艺术无比,且博大精深。

顿了下,她继续说,“我比较欣赏你对付情敌的狠劲儿,刚巧我最近需要一条‘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新闻,要不就你上吧!找个人,去B军区打探下,谁都知道有个叫柳眉的,追着咱们景首长,比狗皮膏药还粘人!啧啧,就和你当年似的……”

☆、106:脱衣舞,雅俗共赏

“程爱瑜,你比原来,更令人讨厌。”

“多谢你的夸奖,可我不是蕾丝,对你这种女人没性趣,你的喜欢于我来说是种负担!”

反唇相讥,程爱瑜的比之前还要光彩夺目,倒是舒晚,眼神正一点点的暗了下去。

“呵呵……我早就说过,你不配呆在景煊的心里。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蹲在你大哥的保护圈里吧!只有他在,才没人敢动你。当然——也许不久,他也保不住你了。”

“原来你是那种需要被男人保护的菟丝花,可别忘记,你姓舒,你的下场只有一个,我劝你最好找道士算算,别把自个儿的小命也输进去!”垂眸,程爱瑜拨弄着做过美甲的指甲,张开五指,在面前看了看,轻轻一吹,又悠悠闲闲的说:“至于谁把我随身带着,揣心口,那是人家的事儿,又不是我能控制的。有本事——你也蹲进去试试!”

扬眉,程爱瑜眼神讥诮,嘴角勾着戏谑的笑意。

说是在的,在没见到舒晚之前,程爱瑜有一百个不确定。

不确定自己见到她会不会失控、发疯、疼痛……

但见到她之后,她却出乎意料的平静着,平静的讥讽她,平静的挖苦她,平静的埋下隐患,平静的看着她上钩,再平静的撒网,准备收线。

而这时,舒晚显然“误会”了程爱瑜末尾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将她眉梢眼角的戏谑,当作了程爱瑜的嘲笑,对不能占据景煊心中任何一个角落的她的嘲笑。

捏着高脚杯的手暗暗下力,舒晚捏紧了高脚杯柄,不落痕迹的深吸口气,将百转千回的心思给压了下来,转即又挑起适度的假笑,咬牙切齿的用几乎是挤出来的声音对程爱瑜说:“少得意。八年前,我们是两败俱伤,谁也不是赢家。这一次,我赢定你了!”

“舒晚,感情不是游戏,爱情不是战场。如果你始终把这些当做一场交易,一局比赛,那么……我为你感到可悲,注定的失败者。而八年前——那是你自找的,活该!”

至于现在,她才不需要什么比赛,那是无聊的女人才会玩的游戏。有这个功夫,她还不如回家看A片,研究下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她来个女王上位,农奴翻身!

“哈哈,现在和我谈高尚了?程爱瑜,在感情里,你也不比我高尚到哪儿!”舒晚斜眼你这乔疏狂的方向,对程爱瑜不屑的哼了声:“你的眼光,最后不还是‘利益’当前?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你和在场的这些女人都一样,高洁不到哪儿去!”

“若比特立独行,我程爱瑜哪能跟你比,想当年你……呵呵,但若比高尚,我相信不管是从利益还是爱情,都略胜你一筹,至少我没死不要脸,要和自己侄子辈的人谈恋爱。啧啧,我说错了——是名义上,法律上承认的侄子!”

一阵见血,程爱瑜的话刺激到了舒晚的痛楚。

而这痛处,来源于景家的糟心事儿。舒晚的养父,不巧是景煊父亲的亲爸,而这个亲爸好逸恶劳,游手好闲,全靠景家接济供养。舒晚开始只是个可怜的牺牲品,但后来,就连舒晚自己都没想到,她会被那个男人吸引住,还不惜一切代价的,上杆子的往上贴了过去。

只是,景煊他……总是把她当做苍蝇一样的排走,一次又一次的,毫不留情。

而女人有一种执念很可怕,一次不成功,就次次尝试。然后——越挫越勇。

但这一个“勇”字,却几乎害惨了她!

那么这一次,她蛰伏多年,改变而归,又是否能重新赢得那个男人呢?

似乎,她的字典里,只有赢了!

舒晚紧紧地攥着拳头,任由指甲陷入肉中,却仿佛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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