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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独孤皇后-第3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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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这件事告诉杨坚与胡海,两人也是大吃一惊,胡海惊疑道:“不会是那老太婆将他们体内的银针解去了吧?”

    “这怎么可能!”杨坚显然不相信洛夫人会这般善良,“若是肯解,她昨日便替我们解了!更何况昨日我们那般顶撞她,她未将我们杀了便是庆幸。”

    韦孝宽想了想问梁铁,“昨夜发生了什么,你们一点印象未留?”

    梁铁摇摇头,其他人也摇头表示没有,“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来到匪村起,每当入夜后,记忆便会莫名其妙地消失。已经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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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只为君舞() 
“记忆莫名其妙的消失?莫不是被人夺取罢!”胡海调笑道。手机端 

    杨坚瞪了胡海一眼,后者立马收声,杨坚问韦孝宽道:“失去记忆?难道这是因为体内银针的关系?”

    韦孝宽摇摇头表示自己现在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指了指梁铁那群人,“昨日梁铁说自己一群人都住在村后的山,今早公子你在后边的小树林发现他们昏睡在那里本是件怪事儿,现在他们体内的银针又被人解去,这一切都十分蹊跷,怕是要亲自找洛夫人问个明白。”

    胡海点点头表示赞同,杨坚突然想起什么,忙找出锦囊将其翻到绣着梅花苞的那面……

    锦囊的绣样依然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梅,与当初伍建章交由自己的时候别无二致。杨坚有些失望地将锦囊收好,走在杨坚右边的胡海注意到了自己主子的心不在焉,本想多嘴一句问问杨坚在想什么,却在看到杨坚手的锦囊时,想说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雕花木门出现在杨坚三人面前,洛夫人居住的古宅依旧死气沉沉地落座在村后。

    叩叩叩——

    杨坚敲了敲木门,三人静静地在门外等待着,杨坚的显得有些恭敬。

    诺久,无人响应。

    莫不是洛夫人未在屋?杨坚再次叩响木门。

    “怕是不在吧?这么干等着也不是办法,反正那些逃兵们体内的银针已去,怎么解除的其实也未必重要,待稍后写份简信放入锦囊让伍建章安置他们。”见木门迟迟未开,韦孝宽提议道。

    杨坚沉默半响,最后还是同意了韦孝宽的话,三人决定先离开。

    古宅内,檀烟缭绕。牡丹屏风后,容貌倾城的女子举杯慢酌,完全对门外的敲门声不予理睬,待门外打扰之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后,女子笑笑,将杯美酒一饮而尽。

    取过酒壶想要再斟一杯,却发现壶的酒不知何时已经一滴未剩。女子目色一沉,重重一挥,青花瓷壶连着酒杯一同砸在地,四分五裂。地的碎片女子看都不看一眼,起身,玉足这么踩碎片,翩翩起舞。

    舞步千转,地满是血印,如落花满地。没有起调,没有后曲,女子的舞姿时而妩媚勾人,时而端庄温婉。白皙的脚踝沾染着零星血渍让起舞之人多了几分颓废的美。女子的脸始终带着温柔的微笑,仿佛心那个日思夜想的男人还如当初那般,坐在御花园的凉亭看自己跳舞。

    可讽刺的是,不论他人如何夸赞女子的笑容倾国倾城,也未见那男人倾了他的心。

    此舞名唤《洛靥袭》,名字是男人取的,而这舞蹈,女子的一生也只为男人一人而起过。

    “外族人,你叫什么名字?”那年,女子第一次见到男人的时候,男人那双手铐着枷锁的狼狈模样让她记忆犹新。

    “外族人,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女子抬起男人的下巴,逼迫男人看着自己的双眼,厉声问道。

    “呵……你算什么?要我回答你的话?你们,视人命如草芥……以活人作为试药的容器,让我回答你的话?你配吗?”男人冷冷地看着女子美丽的眼睛,丝毫不被其美貌所震撼。

    女子第一次被男人以这样的语气对待,抬手是一巴掌,“你放肆!”

    男人从嘴里啐出一口血,挑衅地笑了

    女子气极,伸手掐着男人的脖子,冷笑道:“外族人,你可知道你刚刚说的那些话足以让你死一百次。”

    “不过,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地这么死了。”不等男人回答,女子便靠近男人的耳畔继续说道,“你是汉族人吧?呵……看你的样子,你们汉族人是挺重情义?我是要救活你,让你欠我一条命……让你做我这辈子的狗……哈哈哈哈。”

    女子狂妄的笑容也无法让人忽视她那美得不真实的容颜,男人是唯一一个没有在第一眼为之倾倒的人,这让女子的虚荣心受到了打击,当下她在心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个男人臣服于自己的脚下。

    这样,女子不顾族人的反对,尽心尽力地替男人与他的士卒们疗伤,最后男人并没有臣服于女子的脚下,反倒是女子这么交出了自己的心。

    为了男人,女子替他赶退了蛮族;为了男人,女子亲手杀光了自己的族人……

    女子为了男人,倾尽所有。跟男人进宫的时候,女子孑然一身,离开男人的时候,亦是如此。

    或许从一开始,男人没有爱过女子,从头到尾,都只是女子的一厢情愿。她曾天真的以为只要满足男人的所有要求,甚至以为交出自己的心,可以得到男人同等的回报……

    女子或许永远不知道,所谓报恩与所谓爱情。女子这一生只爱过男人一人,她对他是爱,而男人呢?或许是恩情或许是尊敬又或许是恐惧……

    因为男人,女子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所以她变得偏执,所以在离宫之后才做出了那样惨无人道的举动。因为太爱了,这又有什么错呢?

    “自古红颜多伤痛,情意漫漫几时休。一样的,哈哈哈哈……都是一样的……难恨未与君相悦,风过花落枝不留。父如此,子亦如此……哈哈……”

    舞毕,女子精致的脸满是凄苦的笑容,两行清泪顺势而落,女子拾起一片沾了血瓷碎,整个人好似惹了露水的牡丹。坐于软榻之,芙蓉帐被轻轻放下,抬手露出纤细的手腕,将瓷碎狠狠划过——

    将淌着鲜血的手垂至榻沿,伤口深见其骨,血液在地迅速积聚成一滩深色。

    女子缓缓落下眼帘,褪去了平日里的傲气凌厉,渐渐失去血色的容颜是似水的柔情笑意。

    似和衣入梦,不理朝夕。尘世间的纷纷扰扰,终究是难以再打搅女子宁静而孤独的长眠。

    我从未向这般不公的苍奢求过什么,但这一次,信女洛氏诚信祈求,若有来世,我不要再是什么女后,也不要再有什么美貌,我只想出生在一个平凡人家,待到碧玉年华,得一人心,厮守终老……

    洛夫人的身体渐渐失去温度,但方才流出的鲜血所散发出的甜美香味却足以令古宅的一些东西蠢蠢欲动。

    一个陈旧的雕花木箱被顶开,几条吐血信子的花蛇连同数只蜈蚣蝎子等毒物一起迅速爬出盒子外,似乎在寻找什么猎物。

    这些毒物在嗅到血腥味后,纷纷朝着洛夫人的尸体窜去,不过半柱香的功夫,软榻只剩一具鲜血淋漓的白骨。

    得到食物满足的毒物们,丝毫没有停留,一眨眼,全都窜入了黑暗。

    ……

    “梁铁,你带着这些弟兄去长安最南方的南乔山下,伍建章乔将军会在那里等你们。”韦孝宽将写好的信件交给梁铁,在离开匪村之时韦孝宽将要复兴前朝之事告知了梁铁众人,众人纷纷摩拳擦掌,表示愿意替其效劳。

    杨坚便朝着锦囊写去了消息,又让韦孝宽写了一封信,以此作为信物。

    见梁铁接过韦孝宽的信却面露难色,杨坚问他怎么了,梁铁尴尬地搔搔头,表示自己并未见过乔将军,仅有耳闻。

    杨坚忙问其他逃兵是否有人认得伍建章,最后当一个不起眼的壮汉举起手后杨坚终于安心地吐出一口气,让那个壮士替梁铁指人,壮士爽快地答应了。

    目送那群逃兵远去,杨坚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先后朝胡海韦孝宽二人投以一个鼓励的眼神,三人理了理行装,骑着马继续朝南而行……

    “砰——”

    厢房门被撞开,把坐在屋子里看书的伍建章吓了一大跳。独孤伽罗面无血色,栽在地,伍建章什么时候见过独孤伽罗这副样子,忙把她扶起来,“喂!你怎么了!喂!!振作点!!”

    独孤伽罗一接收到杨坚的短函,忍着剧痛朝长安赶。独孤伽罗痛苦地睁开双眼,嘴唇虚弱地起合,吐出几个字,“消息……乔南山下……接人……”

    这八个字一说完独孤伽罗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伍建章感到怪,这妖物道行可不浅,许多高手都未必伤得了她,怎么仅仅过了一夜竟然伤得如此之重!

    将昏迷的独孤伽罗扶至椅子坐下,伍建章替其把脉,顿时一惊。

    脸有些不可思议,这妖物体内竟是被人埋入了近千根洛氏银针!不用说,伍建章便知道定是昨夜独孤伽罗赶去助杨坚一臂之力了,怪不得刚刚独孤伽罗说出那些话。

    难道独孤伽罗身这伤,是洛夫人造成的?伍建章表情有些难看,没想到洛夫人的实力竟如此高深莫测,怪不得当年先皇暗下令寻找能够牵制洛氏银针的办法……

    伍建章不禁暗暗庆幸当年在还未找到方法之前,自己未曾与洛夫人正面冲突过,否则自己若是被下了这一招,怕是早已命丧黄泉!

    伍建章先去了乔南山等待杨坚收纳的那群逃兵,在看到梁铁递来的信后,伍建章按照信所说,派了聚富坊里领头的一个壮汉同那些逃兵一起送往乔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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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去意已决() 
乔南派本就是一个大门派,整个山庄之前就住了二十来人显得空旷,站在多了近百人,一下子变得有些热闹。

    那名被伍建章派去的男人叫秦飞,是韦孝宽的左右手,当初杨坚与独孤伽罗初次来到赌坊,便是他领着一帮打手来找茬的。

    将秦飞派至乔南山便是想让他负责训练那些逃兵,将其带领成一批精锐的死士。十多个乔南派地址,近百名逃兵和五十余名韦孝宽的死士,对于这突然壮大的队伍伍建章表示满意。

    这么一来二去,便是忙到了傍晚。

    等到伍建章回到聚富坊的时候,发现独孤伽罗早已不知所踪。伍建章倒也不担心那妖物去了何处,反倒庆幸那妖物自个儿先离开,否则自己还得纠结是否应该去救她。

    先不说自己曾经依先皇的指令研究过如何解洛氏银针,索取得的方法难以确保一定能解针毒,就凭着自己用的药材以及道具等,都足以加重这妖物身上的伤势。

    独孤伽罗回到木屋中已经深夜,疼痛一直没有停止过。

    这样下去不行,一定得想办法将体内的银针逼出来……独孤伽罗躺在冰凉的石榻上,企图让自己好过一些。

    想到曾经杨坚也是在这石榻上养伤,而现在人已经离开见气味都一同消散。

    独孤伽罗拖着自己除了疼痛再感觉不到其他的身体摸着黑,走到院子里。屋中的柜子内还有杨坚没有点完的油灯,而独孤伽罗站在连去打开柜门这样一个普通的动作都无法去做。

    院子的西南方最角落种着一种花,美得至极,但独孤伽罗却从来不去接近它,这种话引自缅甸,汉人管它叫罂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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