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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案九阕-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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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霍汐一直有一事好奇。”如果这个时候……

    “你说。”柤离料定我现在没有其他办法了。

    皋陶在就好了……“柤离大人是真的想要和汐月那样子的女人成婚吗?霍汐很好奇,大人不应该很厌恶汐月的吗?那么大人希望汐月回家,应该不是希望可以和汐月成婚的吧。”

    柤离轻蔑一笑,他的眼神开始慢慢变得凶狠,“和汐月成婚?如果不是汐月不是还有这分毫的价值,就算是死在外面也没人会关心。只不过是她命好,若她聪明,这个时候回家,那么余下的下半辈子,起码贵为伏樱氏的首领夫人,也能安然度过,对她,可是最好的结局了。”

    他果然是嫌弃汐月,可是又迫于眼下的环境,不得不找汐月出来和汐月成婚。只不过听他的话,倒未必有意想要害死汐月,如果眼前这个人真的只是打算借用汐月的身份让他自己继承首领的位置,然后还能让汐月以首领夫人的身份度过余生,他也未必会是对汐月一点感情都没有的。

    什么样的感情,会让一个男人厌恶,但是他又想要让那个女人留在身边一辈子……我想到了答案,所以,笑出了声,在柤离的眼神变得更加厌恶之前,我摆手解释,“没事,没事。”

    “你真的是……”柤离愈发气愤。

    我忍了好久,将笑意憋了回去,轻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

    这个时候,就算告诉他,他认错人了,恐怕也没办法打乱他和子良夫人的计划,不管我是不是汐月,只要我能代替汐月,就能让他们达成目的,那么也就如同柤离所说的,大不了就是成了婚之后,以首领夫人的名义被放置在一旁……

    我记得,大一那会儿,坐在我后面的沈世京似乎看过一本类似情节的穿越。

    只不过,我对权谋依旧没兴趣。“柤离大人,你真的认错人了。霍汐只是替朋友来查清楚太姬云锦之事,证实太姬云锦无罪之后,霍汐便会离开。还望柤离大人和子良夫人,趁早做其他谋算。”

    那么,闹这么一出,倒无意间证实了,有人看到太姬云锦半夜拿着刀去找大夫的事,就是假的了。

    那红菱身为子良夫人的婢女,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消息也只是柤离和子良夫人设计出来,想要陷害我的,她对于我的提醒,就不是单纯要帮助云锦那么简单了。

    那是为何,怎么分析,都不觉得她是在帮子良夫人。

    如果她不是在帮子良夫人和云锦的话,那么她……在帮我?

    难道红菱是将我当成了汐月,所以暗中帮助我吗?那个时候,我和伪装成苍舒的皋陶都站在她面前,她对皋陶颔首,却对我十分恭谨的欠身……就算她只是把我当成了汐月,可是汐月也不过是这府院中,不受隋雀看重的女儿而已,身份卑微,而且……当初他也说起过,汐月因为在府院中受人冷落,所以云锦才常与汐月一起玩耍的,这样一个身份卑微不受待见的女孩,凭何要受红菱那么敬重的大礼呢。

    红菱,也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身陷迷局,这一切看起来倒是更加复杂了。

    ……

    重新回到案发现场,假山旁,这里经过雨水的冲刷,血迹已经很不明显了。

    当时,尸体就是在假山后被发现的。

    那天下着大雨的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轰隆隆的雷声,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惊慌和杀机。

    这一切都要从亥时……那场大雨之前开始推算。对,就是下雨之前,死者嘴里有一股味道,他当时应该喝了药,可是,喝了药之后,因为什么要出门呢?

    我走到大夫的院子里,先推开了他平日里住的房间,自从发生命案之后,这里就没有人打扫了,一切都还保持着他死亡当夜的样子。确实如同舫姨所说,很整齐,床上的铺盖整整齐齐地铺着,床边却连个坐过的褶子都没有。炉子的旁边,还放着枯枝,至少证明了,屋子里的炉火灭掉不是因为没有枯枝燃烧的原因,而是房里的人没有继续将枯枝放进炉子里。

    难道当夜,在下人收拾好房间之后,大夫就没有回来过这间屋子吗?

    床的对面有一张桌子,桌子上什么都没有……但是……这是?(。)

第一百一十一话 失踪前的痕迹() 
这是药汤……

    我把那块原本应该是垫在座子上面的垫子抽了出来,那垫子上有一个痕迹,在边缘处,而那痕迹像是有什么汤汁一类的东西洒在上面了一样。

    那味道,和死者口中留下的味道一样。

    我把垫子放回到座位上,然后后退一步,打量座位、垫子和桌子之间的距离关系。

    我明白了,是这样子的!这个痕迹还有些潮,应该是才留下不久,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屋子里又没有任何可以取暖的设备,洇湿的痕迹不可能那么快就干掉。而且垫子本身的颜色较浅,药水的颜色不深,所以当药水一开始洇湿在垫子上的时候,如果不仔细去看,或者用手去摸,应该不容易注意到。可是在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垫子上的药水污渍开始挥发,洇湿的痕迹会退散,那么药水所留下的痕迹就会更加清楚。

    这就跟眼泪流到枕头上的道理差不多。本应无色无味的眼泪,如果深夜的时候哭泣,洇湿了枕头,我们所能感受到的,是枕头上一片潮湿,当时是看不到颜色的。可是经过一晚上之后,第二天枕头上潮湿的地方自然烘干,可是仔细去看,本应该无色的眼泪,会在原本洇湿的地方留下一片痕迹。

    而现在,垫子上的痕迹刚好可以证明了,案发当晚,大夫曾经回来过这里。

    等一下。

    如果他当时真的是在这里喝下汤药的话,那么案发之后,这里没有人打扫,那么他喝下汤药时所用的容器在哪里?这桌子上干干净净的,屋子里其他地方也看不到可以被当做盛药容器的东西。

    “应该是被凶手收走了。”“他”走出我的思绪。

    “被凶手收走了?可是案发之后,没有人到过这里来,如果凶手是在这个时候收走了,原本大夫用来喝药的容器,那么他是如何做到不被人发现的呢?”这是我想不通的。

    “也许,秘密就在对面。”“他”向后退了两步,站在了门边,侧过头望向对面那间大夫平时用来为他人诊治的房间。

    我沉思片刻,抬腿向对面走了过去。站在门口,就闻到好大一股味道。这个问题并不陌生,和作为本案死者的大夫口中味道一样,我推门走了进去,边留意周围环境状况,边说,“这个味道和他口中那种味道一样,而且可以肯定垫子上洒落的药汤也是同一种味道,因为这里面有一种草木灰的苦涩,所以我印象特别深。”

    墙的一侧,在火炉上吊着一排汤罐。我走过去,逐一闻了一遍,然后找到了和那汤药味道一样的。

    “是这一个。”我晃动了下,里面还有残渣,“可是他身为大夫,煮过药之后,为什么没有直接将汤罐里的残渣倒掉呢?这样下次用的话不是很不方便吗?”

    “他”走过来,也低头闻了闻。“你确定,这个汤罐里的味道和死者口中的味道一模一样吗?”

    我正好抱着汤罐走到桌前,取了一支空碗,将剩下的汤渣全部倒在碗中,又拿了一块干净的粗布,开始从汤渣里把药材挑出来,一样一样,都过鼻下闻一遍,直到我找到一块显然是烤焦了之后才放到药材里炖的汤渣。“是,我现在可以完全确定,就是这个东西,我一直觉得令我不舒服的那个味道,就是从这个东西上面散发出来的。”

    这块东西不像是骨头,有些像是树皮,但是按理说,树皮不可能烤成这样乌黑的状态,早就烧完了。而这个上面,还有一些,像是胶质的黏着物。“这到底是什么?”

    如果我现在,能用未来的科技检验一下,这个东西是什么,我认为,案件很有可能就此找到一个大的突破口了,但现在,很明显我做不到。

    若是有个精通医理的人在,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是好的。

    可惜,孤身无缘。

    “你看这里。”“他”叫我。

    我起身向“他”走去,“他”正站在炉子边,有了新的发现。我顺着他示意的地方看去,“这炉子是被人故意灭掉的。”

    烧了一半的干枝被人从炉子里面抽了出来,并且浇熄。这烧了一半的干枝还潮着。

    我再望向对面的住处……“我好像想到了。死者本身就是大夫,如果他自己身体不适,那么为自己开药煎药,自己吃下,就没什么不妥。那么案发当夜,就应该是这样的……”

    ……他这几天,都在因为隋雀的疫病不得不守在子良夫人的院子里,偶尔得空为府院中头疼脑热身体不舒服的下人诊治。这一天下午,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适,所以为自己抓了药在熬煮,趁着饭前打算吃了药,等晚后便好好休息一下。

    他的汤药在炉子上咕嘟咕嘟地煮着,这时候,天色暗了下来,府院之中的下人都在忙着手中的活计,或是整理这一天的工作做个收尾,或是打扫,或是其他什么的。大夫这里难得落个清闲,等到炉子上的汤药熬好了,他走过去,将炉子里烧了一半的枯枝取出,浇熄,然后取了只陶碗,垫着炉子旁的粗布,将药罐里滚烫的汤药倒进了碗中……

    他没有直接将剩下的药渣收拾,

    因为他当时并不急着做什么,他有的是时间,等到喝完汤药之后再回来,慢慢整理。

    “他在这里,将汤药倒入碗中,然后端着碗走到了对面,住的屋子里。”我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对面,站在屋子里,侧身看向桌子,“就是在那里,大夫将汤药放在桌边……”

    可是他那么谨慎,药汁又为何会洒在垫子上呢?

    回过头,注意到屋里的炉子……

    汤汁是洒在垫子边缘的,应该是因为有人坐在那里,然后不经意把桌子碰到,结果导致碗里的汤药撒了出来……我走到桌子边,检查了一下,桌子上没有留下汤药的痕迹,那就应该是将药碗收走的人一并擦去了。

    “他回到屋子里之后,将盛了汤药的碗放在桌边,自己在垫子上坐了下来……”

    碗里的汤药太烫,他没办法立刻喝下,就在等待汤药可以入口的时候,他感觉到这房间里有些冷,才注意到炉子还是熄灭的,这时候,他起身,结果……结果因为他身体不舒服的缘故,所以动作有些笨拙,带到了桌子,桌子挪动了一下,桌子上的汤药碗猛地晃动了一下,撒了出来。

    可大夫这时候走到了炉子前,他想要把炉子点燃,让屋子里暖和起来。

    洒在桌面上的汤药顺着桌子的边缘滴落下来,洇湿在垫子上。“可是他没有把炉子点燃,就又离开了屋子,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按照你现在的推理,他也只是将滚烫的汤药放在桌子上而已,还没有喝下。那么你在现场检验尸体,所得出的结论中,他口中有汤药的味道,就无法合理解释。”“他”提醒道。

    “没错,这个时候,他还没有喝下汤药,可是在他死去的时候,他口中明明是有汤渣味道的。”那么,他是在看过炉子之后,又转身回去喝药了吗?“可是他既然已经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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