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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案九阕-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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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这件事,变得越来越复杂了。”我不得不承认。

    焯服无奈,“而且,缗惠小姐的性子很好,除了因为焯服而与臣谨大人争执的几次之外,从不见缗惠小姐与谁有过争执,她待人和善,性情温顺,又是个善良纯粹的女子,不大可能是得罪了人,使人如此害她。”他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因为放不下,才向我说出,“其实那日,萧夫人询问过焯服走了之后,焯服又仔细想过萧夫人的话,焯服有一事,一直想不明白。”

    “现在没有其他人,焯服公子想到什么都可以说。”我将酒杯放下,以示郑重。

    焯服担忧不下,“焯服想不明白的是,为何焯服明明不知,缗惠小姐却与焯服有约的事。”

    他疑惑的果然是这件事。

    “其实,当日在来找焯服公子之前,我也曾经因为知道缗惠小姐与焯服公子的约定,而认为焯服公子有作案的可能,透漏出这个消息的人,是缗惠小姐父亲府苑上的一位奶妈。可是后来焯服公子否定,与缗惠小姐当晚有约,更何况连与焯服公子一直在一起的召覃公子,也都否定知道此事。而且不止召覃公子,连这酒肆的老板都可以证实,案发当晚,召覃公子和焯服公子你就在这里喝酒喝到天亮,你们是在案发的时间过了之后,才从这里离开的。因此,你有人证证实不在场,我没办法再怀疑你了。”

    “臣谨大人府苑上的奶娘?”焯服公子注意到的重点不是他的不在场证明,反而在意的是这位奶娘。

    “怎么了?”我直觉他可能发现到了什么。

    可焯服却无能为力的摇了下头,“没什么,只是想起,从前这位奶娘对焯服的刁难。”

    说得轻松,但是,“那焯服公子,似乎是对这位奶娘有些印象了。依你之见,这位奶娘可不可能,是因为想要陷害你,所以才说出当夜缗惠小姐是去见你的这个消息?”

    缗惠有情郎,甚至是缗惠出事当晚是去见情郎的。这些消息,都是这位奶娘透漏给自己家人的,结果没想到被孩子听到了,恰好她的孩子就是昀儿所认识的那些孩子其中之一。

    按照焯服的说法,这位奶娘刁难过他,因此可以认为,奶娘对焯服没什么好印象。如果是因为之后缗惠出事,奶娘逞一时口舌之快,将自认为的疑点告诉了家人,只是为了在家人面前显示她知道的内情,结果没想到自己随便说说的话,被孩子传了出来,似乎也有一定可能。

    焯服竟然再一次摇头否定,“不。”他接着说,“如果说是臣谨大人府苑里的奶娘的话,现今还在府苑中做事的奶娘,也只有一位,就是缗惠小姐的奶娘。缗惠小姐同她奶娘的关系很是亲近,她的奶娘也是因为真心护着她,才会与焯服为难,焯服相信,缗惠小姐的奶娘不可能为了陷害焯服,而掩盖当日的真相,使杀害缗惠小姐的凶手逍遥法外。”

    这,这焯服竟然替可能陷害他的人澄清?

    虽然我觉得我可能了解君子的定义,但是对于焯服这样的,我还真的是,无话可说。

    余光扫到酒肆通往炊房的那扇门,刚刚酒肆老板在给我送完酒菜之后,就是回到了炊房。但是这会儿,炊房门内人影徘徊晃动,从门下可以看到老板的脚,一直守在门口来回走动,只是在那扇门的范围之内。这样徘徊了一会儿之后,他突然停下,然后推开门走了出来,竟然是向我们这桌走过来。

    可还没有走到桌前的时候,酒肆的大门被推开了。

    召覃一脸意外地站在门口看向我们,很惊讶我会坐在这里。

    老板的步子,有那么很短的两步,是乱的。然而他此时已经走到了桌前,再抬起头来招呼召覃,“召覃公子来了,这……”

    “一起坐吧。”我还在心里估计着这老板当时的反应。

    老板又看向召覃,尽显为难。焯服起身与召覃招呼,“召覃,一起坐吧,我正在向萧夫人打听缗惠小姐的案情进展。”

    “是吗?!”召覃声音古怪,却还是走了过来,这一张四方桌,我与焯服本来是面对面而坐,召覃过来,在我的左面焯服右面这个位置坐了下来,他选的位置,刚好面对酒肆大堂,可将一切尽揽眼底。“是你在打听缗惠小姐的事,还是有人在打听你的事啊?”

第两百一十六话 焯服的秘密() 
我稍一错愕,这才反应过来,召覃似乎又认定我是在欺负焯服,来过来帮腔的。

    “召覃。”焯服暗暗皱眉,低声示以警告,便又向我解释,“萧夫人,还望您不要介意,召覃他一贯有话直说,但实际上他并无恶意。”

    “没关系,这世上如今能像召覃公子一样洒脱的人,实在太少了。”我轻笑道了句,“比起昨日,今日这些根本不算什么,是吧?”

    召覃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焯服待反应过来之后,大笑。“原来如此。”焯服回到座位上坐了下来,“昨日驺尹大人府苑上传来变故,想必萧夫人当时也前往了府苑上吧。”

    我轻一点头,“正是。”

    “哼。”召覃对我的敌意颇深,然而他的目光巡视一周之后,落在了站在一旁略显窘迫的酒肆老板身上,“你在这里站着做什么!”

    “这……”酒肆老板为难,他的眼神瞧瞧瞟向了左上方,心神慢慢镇定下来,“小的一开始,只是想过来问一句,这酒是不是凉了,要不要加热。可是召覃公子这会儿进来了,小的本想等着几位打完招呼,再做询问,问一下召覃公子,要不要加些什么……”

    “就像平常一样的来吧。”焯服看了看召覃,帮他说道。他摇晃了一下自己的酒壶,然后递给了老板,“天亮了,麻烦老板帮忙热一下吧。”

    “两位的关系看起来,比我想象的,还要好一些。”我瞧着老板离开之后,如是说,却明显感觉到焯服的一怔,心里有些犹豫,可怕过于关注引起他们的防备,我转向召覃,“昨日府苑上,为了证实证供无误,多有唐突。这厢向召覃公子先赔礼了。”

    说完,我欠了欠身。

    召覃没有理会我,依旧在生着气。

    “召覃,”焯服见我尴尬,才帮着向召覃说道,“萧夫人一个女子,都能有这样的气魄,你身为七尺男儿,再如此小肚鸡肠反而不好看了。”

    召覃听罢,看向焯服。

    焯服摇头叹气,又问我,“萧夫人,除了奶娘的话之外,不知你还有其他什么线索吗?”

    我只能告诉他,“暂时所查到的只有这些,也不知道这朝歌城里,会不会还有第六件,第七件命案。”

    不过现在我有了新的发现,虽然还不确定与案件有没有联系。

    但是这个发现,足够让我惊讶一会儿的了。也难怪缗惠一心付出,却得不到焯服的真感情,原来焯服心意里,容不下她。

    ……

    走出酒肆,天已经黑了。

    “萧夫人,焯服顺路,送你回去吧。”焯服披上了外衣跟了出来,他身后跟着召覃。

    “不必了,召覃公子刚来没多久,焯服公子还是和召覃公子一起吧。”其实趁着夜路,我自己走回客舍并没有什么,客舍离此处并不远,过一条街拐个弯就到了。

    焯服回头看了看召覃,又说,“不如焯服与召覃一起,哪怕是陪着萧夫人走到住处门外。现下城中屡生事端,萧夫人即便再出类拔萃,可遇上了危险毕竟不抵有个人在身边照应一下。”

    原来他是担心凶手会盯上我。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推脱公子好意了,我就住在前面街口的客舍,麻烦两位公子了。”我向他二人道谢,然后一起往前面街口走去。

    “萧夫人认为,那个凶手还会在朝歌城中再度犯下凶案吗?”一边走,焯服一边问。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侧目看了看他,“五个死去女子,年龄介乎于十二到十六岁之间,除了凶手在杀害她们的时候,留在她们脖颈上的巨大齿痕外,现在很难找出这五个女子之间的共通点。所以我并不能确定,凶手杀害她们,到底是因为与她们结怨,还是因为凶手暂且将目标定于这个年龄段之内的女子,随机选择对象杀害泄愤而已。”

    “听说第一起案件的死者,是王宫里的婢女,难道在王宫之中,也没有留下丝毫线索吗?”焯服问。

    “当日凶手若是留下线索,王后也不会拜托我来查这件事了。”所以在找出凶手的真正动机之前,所有的线索都只能借作参考而已。

    “萧夫人和王后的关系,似乎很好。”召覃的语气不善,不确定是针对我,还是针对王后妲己。

    “很好。”我却笑着将这话接了下来,趁着焯服正想要阻止他,不让他乱说话之前,我解释说,“我与王后是幼年相识,当年我随夫君途径有苏氏停留下来,我夫君着手为当地无辜的人医治疫患,我们当时在有苏氏一住半年,我便结识了当时还只是小女孩的妲己。今次本来是我独自应她之邀,前来朝歌城。她说是王都搬到朝歌城之后,帮我找到了我一直在找的一块甲骨记载,想到突然出了这样的事,她便请我帮忙,查出真相而已。”

    “想不到,萧夫人和王后之间还有这层关系。”焯服感叹道,“人活一世,若能得一知己,足矣。”

    “焯服公子倒好像很羡慕似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召覃公子不正是焯服公子的知己吗?”我见他二人之间举手投足,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其实,人之一世,孰长孰短,都乃天命所为。孰对孰错,本不该在他人言语间得以判断。再苦的日子,若能遇一个肯相伴的人,那也是甜的;再好的宿命,终其一世福泽恩厚,却因心上的空缺,也是遗憾啊。”

    “萧夫人的意思是?”焯服的语气,听起来不像是疑惑。

    “其实走夜路的时候,最明白自己心里惦记谁。”我自然知道他不是希望我挑明,所以也就留了一条路,“当年我遇我夫君之时,他双眼皆盲,可我的一举一动他都十分清楚。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好奇,就问了他,焯服可能猜到,我家夫君是如何回答我的吗?”

    焯服还真的认真想了一会儿,但还是放弃了。“不知。”

    “我夫君说,那是因为眼盲了,听力就更好了,所以上天是公平的,他那时虽然看不到,但是单凭听到的风吹草动,他便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说着,已经走到了这条街口的尽头,转个弯,客舍已近在眼前,“想必这会儿,他已经知道我回来了。等不到我这句话说完,他就会让人……”

    果真,话还没有落,我哥就已经从客舍的大门里走了出来。

    焯服愣了半晌,忽然大笑。“既然如此,今夜天色已晚,那焯服就不打扰了。”

    “两位公子慢走。”我回身相送。

    “萧夫人,”焯服走了几步,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你的话,焯服会记在心里,谢谢你。”

    “不客气。”我只是无奈,这召覃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理过我。

    “这两个人?”我哥在我发愣的时候,走上前来。

    “这两个人,刚才与我说话的,就是焯服,另一个,就是召覃。”我用最简单的方式,介绍了这两个人的身份。然后侧过头,“萧珏让你出来的?他人呢?”

    “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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