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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七侠五义-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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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少诈唬!”葛明一掌死死顶在白玉堂后心,眼色却焦急瞟向身侧癫道。

    “且慢,且慢。”癫道忙跳将出来圆场,“我家主人求贤若渴,几位也非泛泛之辈,不若化干戈为玉帛,大伙儿交个朋友如何?”

    潘盼正待出言相斥,丁兆蕙却箍其手腕,抢先道:“怎么个交法儿,道长倒是给说说。”

    癫道应声:“白五侠、丁二侠,两位年少英雄,跟随我家主上,必是前程似锦。至于这位小娘子,可捎上娃儿同去瞧瞧,我家主上是个甚么样的人物,倘若信得过,一并留下过活便是。”

    丁兆蕙微笑颔首:“是个好主意。”

    这样的话从双侠口中道出,潘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震退半步,恚怒甩手:“休想!”

    “这人呐……只有想不到,别怕做不到。”癫道意味深长接口,“当日小娘子敢进四执库总管马朝贤家盗宝,此去不及那时凶险,怎地畏首畏尾起来?”

    四执库总管马朝贤?!潘盼惊骇莫名:半年前,智化设计盗御冠栽赃马强父子,自个儿确曾潜入马宅窃取匙模,按说行事极为隐秘,也仅同去的三人知晓而已……莫非当前这装神弄鬼的疯道竟是?暗忖双侠方才古怪,脑子里蓦地转过弯儿来。她佯装不动声色,进一步试探道:“可知你这人疯癫,总管府中守卫森严,我一女流之辈,又不通武艺,如何能去他家盗宝?”

    癫道嘻嘻笑道:“你那药香不是挺多?”

    当日是将“鸡鸣五鼓返魂香”与“合欢散”给弄岔了!那桩糗事可只有妖狐狸一人知晓!潘盼不禁脸红,更加笃定此人身份。

    双侠拿准潘盼会意,朝向葛明道:“你放了五弟,咱们一同上路便是。”

    “这可不成,我放了他,尔等若是反悔……”黑煞帅满口回绝,“先将娃娃抱过来!”

    癫道近前两步伸手,恳切道:“娃儿予我,小道以性命担保他毫发无伤。”

    潘盼把心一横,将烈儿平平抛出,轻叱:“接着!”

    癫道手势如电,拂尘扬起,将孩子稳稳卷入怀中,又迅疾闪至葛明身侧。

    黑煞帅瞧见,抚掌喜不自胜:“还是哥哥有办法。”

    “那是当然。”癫道应声,冷不丁拂尘一甩,点向葛明眉心。

    “哥……你到底是谁?!”葛明瞬间被制,心底是叫苦不迭。

    “哈哈——”双侠长笑,从智化手中抱过孩子,递还潘盼道,“他叫黑吃黑。”

    妖狐狸一把揭了面具,现出真容,葛明看清,如遭雷殛,好一会儿,方颓了张脸道:“罢罢罢,老子认栽,只是咱候在院外的一票弟兄,倒是怎样了?”

    智化面露赞许之色:“死到临头还记挂兄弟,也算有几分义气。”拍拍黑煞帅肩膀又道,“放心,俱被欧阳兄拿下了。待会一并上路,奈何桥上也好作伴。”

    “北侠欧阳春?”

    “北侠欧阳春!”

    葛明惊叫,潘盼尖叫。

    智化点头:“正是。”

    葛明嘿嘿一笑,凛然道:“欧阳春,智化,丁兆蕙,能送命在三侠手上,做鬼也不冤了。”

    那欧阳胖胖要是晓得咱将他祖传的《万胜刀谱》给掰成《辟邪剑谱》,会不会杀人灭口啊啊啊……想到当许多江湖人面说出“欲练神功,必先自宫”那两句,潘盼近乎执念了。

    双侠发觉她身躯微颤,且面色有异,以为是中毒之象,急忙扶住她道:“智兄,你瞧她可是毒发了?”

    智化眯缝了细目,轻嗤:“她双眼因冰蟾而盲,本身即是个药人,别说‘千日醉’,‘三步倒’也拿她没辄儿。”

    潘盼恍然:难怪那些糕点自个儿吃了竟是无事,原是冰蟾性烈,反将其他的毒性克制住了……

    “嗯。我……没事……”她心虚地摆摆手。

    智化笑吟吟道:“二弟,你且在这里照应着,劣兄要与故人叙叙旧。”说着,搀过潘盼往屋外行去。

    这狐狸又耍甚么花枪啊?该不是拎咱去见欧阳胖胖罢……不要哇……潘盼悲摧了。

    拉拉扯扯绕到后园,潘盼被摁到一长条石凳坐下,头顶上风刮叶片沙沙作响,鼻子里闻到幽香,正应了花前树下的意境,冷不丁妖狐狸递出句煞风景的话儿:“这地里荫凉,咱叔侄好好畅谈畅谈。”

    潘盼受“叔侄”两字惊吓,弹身跳起,又被摁了回去,那智化紧挨她坐了,接着道:“你可悠着些,动静太大,仔细把我那哥哥招来。”

    嗷……她只敢在心底惨嚎,熊爪乱摸一气,捞着半幅狐狸袖子,匆匆遮住脸面,佯作抽泣:“智爷就别在杵人了,那日情势所迫,一时口不择言,辱没北侠清誉,还望智爷念及往日情分,帮着劝解欧阳大爷,对潘盼宽宥则个。”

    “噢?”智化为难道,“你胡诌的断绝神功,如今可是誉满江湖。这么着罢,不如咱作个东道,引你去向北侠解释解释?”

    潘盼暗忖:这胖爹本都要去大相国寺当和尚了,咱一山寨版,何必扰其清修呢……万一他父爱泛滥,阻拦出关,再给整个包办婚姻啥的……岂不是更添乱?念及此处,横下心来:这爹打死也不能认……嘴角一抽,拉住智化连声道:“可别呐!都是我的错,这厢给二位爷陪不是了。”说着,起身要拜。

    智化忙伸手拦住,打量她红肿双眼,遥想昔日,好一对顾盼神飞的美目,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便收敛了形状,正色道:“前因后果,丁家二弟已大致说与我听。此去辽境,必是关难路险,难道仅这一条路,就无有变通的法子么?”

    “多谢智爷关怀。”潘盼强施一礼,硬声道,“实在是有非去不可理由。你也晓得我这么贪生怕死的一个人,倘若不是别无选择,又怎肯走到这一步?”

    “说得好。”智化合掌轻击,缓缓道,“耶律阿信果然没有看错人。”

    “你!”潘盼大惊退后,颤抖着细指,点向前方,“你……如何能道出我义兄名姓?”

    “契丹人使剑的不多,而剑术高明到足以向三清观观主下研武贴的……”智化神色骤然一黯,像似忆及某些久远之事,默了半晌终道,“唯有你义兄了。”

    她脱口问道:“比武之事你也知晓?!”

    智化点头答道:“三清观观主魏真,与智某渊源颇深。前些日子,我与北侠在大名府谈佛论道,曾接到过他发来的书简。”

    潘盼眼盲,瞧不见智化面色有异,耐着性子听完,心中仍是惊疑不定:“莫非……智爷与义兄还是旧识?”

    智化轻嗯一声,恢复先前轻松口气:“旧识倒也谈不上,早有耳闻罢了。事到如今,你打算将你义兄血脉送往何处?”

    略琢磨了,她实话实说道:“我要带孩子上木叶山。”

    “千——叶——山——”智化失声顿足,左肩旧伤倏然刺痛,不啻钝刀剔骨,他运了指力按压下去,须臾,已是汗透衫背。他强忍着,咬牙提气,“萨满教的圣地,你去那里做甚么?”

    潘盼合着眼不动声色,心下一把算盘拨得啪嗒作响:狐狸大叔的尾巴藏得是相当隐秘啊……听他所言,辽国的地形人事俱是熟衽,就凭大叔张张嘴,便能把死人说活的能耐,犯上几朵异国桃花,也非未有可能咩……想到这里,潘盼颇感安慰:咱虽然失去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好在还有一颗善于捕捉□□的心么……于是迂回游击:“去见一个人。”

    智化急急追问:“是甚么人?”

    潘盼垂了眼皮,慢吞吞答:“女人。”

    妖狐岂不知她存心试探,可已决意助她一臂之力,只得苦笑摇头:“别在这绕弯了,你义兄的妹子——耶律阿娃是罢?”

    “嗯哪。”潘盼暧昧应声。

    “送你样东西,或许路上用得着。”智化复又拉她一道坐下,从怀里掏出个素绢包裹的物事,递到潘盼手心。

    潘盼握了握,是个狭长物件儿,隔着绢帛,犹能感觉到内里冰冷的质地,“这是甚么?”她疑惑道。

    智化不答,只道:“收好了,小心割伤手。”

    潘盼益发好奇,小心翼翼将掌中之物触抚一遍,片刻,攥着光滑的手柄唏嘘:“好快刀。”

    “是。”智化淡淡接口,“情深缘浅,只是一刀。”

    潘盼闻之一怔,心头默念良久,低声道:“智爷,北侠既然也到德州了,为何,为何……”她吞吞吐吐,却是难以启齿。

    智化了然于心,微笑替她说道:“为何不与你照面,是罢?”

    “正是。”潘盼哼唧,“本以为他会提刀追杀于我。”

    智化笑映眼底:“你既怕他来寻你,却又怕他不来寻你。见与不见,好生着难。我说得对否?”

    谁说不是呢?此刻她不敢与北侠相认,但一想到北侠或许并不在意此事,心底直觉得空落落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丁兆蕙先头提到一句,潘盼由衷佩服道:“丁二侠说这人名字会起错,可绰号绝不会错。”大叔你简直是妲己的男版转世啊啊啊……

    智化干咳一声道:“那小子说的话,你也信?”

    潘盼窘了,颇为丧气道:“我心中便如智爷所想,只是欧阳大爷的心意,委实让人捉摸不透。”

    “北侠心意只怕与你一样。”智化凝神注视着她,“有谁愿意抱着希冀而来,反失意而归呢?”

    潘盼茅塞顿开,从袖中摸出一卷绵纸油封,朝智化郑重道:“这里有些书信,劳请智爷在潘盼出关之后转交北侠。”

    “好。”智化爽快接过,看也不看,便塞入怀内,笃定道,“尽管放心前行,再有不识好歹的追来,我同欧阳兄会帮忙解决。”

第85章 侠客行哪怕关难路险情义坚何惧山高水长〔上〕() 
临近三关,沿途流民日渐增多。稍加打听,方知晓因主战的守将,杨延朗被三道圣谕召回京都,新晋的总兵乃文职出身,讲究布防之术。孰料防而不控,屡有辽军勾结山匪,在界河附近洗劫商队,凌扰百姓。边民难堪其苦,唯有抛荒南迁。

    白五与丁二,俱是那侠义之人,逢上卖儿鬻女的苦主,少不得要周济一些。待到益津关,随身财帛几欲散尽。缺了银两打点,倒换关牒便没有那般顺当,一行人如履薄冰,终是入了辽境。

    连日奔波,合上忧惧过甚,马行了个把时辰,潘盼的身子骨不免有些支撑不住。倚坐在车厢内,直咳了个掏心掏肺。

    “吁——”丁兆蕙俊眉微蹙,勒停了马匹,向一旁的白玉堂道:“五弟,你且去瞧瞧,她可是犯了甚么症候?”

    嗽声激烈,白玉堂也听得真切,忙挑了帘子入内,急急问道:“是觉着哪里不舒坦了?竟咳成这般!”

    “吭吭——”潘盼已然咳得两颊酡红,勉力挥了挥手,答道,“无碍的。”

    “歇下喝口水罢。”双侠打量于她,由车梁解下水囊,甩手丢与白玉堂。

    “嗯好。”潘盼轻声应着,接过白五递来的水袋,胡乱喝了两口,复又递回,不经意二人指尖相触。

    白玉堂吃惊,迅疾翻上她的手腕扣牢,痛惜口气道:“起热厉害,脉息全乱了!”

    丁兆蕙眸色一闪,沉静道:“前头不远便是析津府,事不宜迟,咱们先去那落脚,寻个郎中抓药。”

    白玉堂颔首:“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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