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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天歌,倾城第一医后-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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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卖到老百姓身上。然而,这皇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盐不够了?朝廷里的人,派人来民间盐商手里收盐?!这真是,活了几十年,他们第一次见。

    王富贵下达购盐命令,也是无可奈何。每一天都要对着闻人御那一张毫无表情的脸忙上忙下不说,他不仅嫌茶淡,饭也淡,菜也淡,只要一切吃进嘴里的东西,他无一不觉得淡。

    光孝皇后刚去世那会儿,陛下仅是嫌茶水淡。有什么办法呢,在茶水里多加一些茶叶好了。发展到后来,茶淡了,饭菜也没味了。

    经常是一壶茶中,绝大部分全是茶叶,茶水在茶叶缝中见缝夹进去,一壶茶,只能倒出一杯水。后来,加茶叶已经完全不顶作用了,王富贵某日突发奇想,在茶水中掺了一些盐进去,他仍记得,那是光孝皇后死后,闻人御第一次夸奖他。

    不容易啊不容易。想想,那是光孝皇后死去半个月后的一天。

    再后来,闻人御的茶水中要放一勺盐,他的饭菜,都是厨子单独做的,听厨子说,皇帝的菜里啊,用盐量,起码得是常人的四五倍,皇帝才能感觉到一丝咸味。

    宫里的盐就不够用了。毕竟,皇帝一个人每日吃盐,抵得上宫中一百口人吃盐的量。

    宫外的流言大多是说闻人御屠杀大泱国无数子民,少不了有人的冤魂聚集成邪,侵入了闻人御的身体,让他得病。

    朝中御医也不乏有提议要给闻人御治病的,无一不是被闻人御轰走臭骂一顿。

    闻人御没有病。真的。王富贵知道,闻人御哪里是身体生病呢?他分明是心病。

    皇宫里还有不少小道消息不胫而走。有人说皇帝不仅没了味觉,他的嗅觉也没有了。

    给闻人御打扫寝殿的公公和刷夜壶的公公纷纷偷懒,他们知道,就算自己没清理干净地面或者是夜壶,闻人御也完全不知道。他整个人啊,就如同丧失了心智的幽魂一样。

    这个冬天的夜晚,刮着刺骨的寒风。闻人御身着一件单衣,就从寝殿里走了出去。

    他的身边没有近侍侍女,对于现在的闻人御来说,就像是一个没有老婆关照,不修边幅的男人。他感觉不到天是冷是热,风呼呼地刮着,穿过他单薄的衣裳,触碰到他粗糙的肌肤。

    他抬眼看到大而圆的月亮,忽然心头仿佛有一根利刺穿过,铺天盖地的痛感,吞噬了他身体的每一个器官。

    这痛感好像很熟悉,可是他让自己平静下来的时候,摸了摸自己的皮肤,好像一点也不痛。

    那不是身体的痛楚,可是,它来自哪儿?

    为什么他觉得这样的感觉,是如此熟悉……是谁经历过吗?是他吗?还是另有其人?

    一轮清冷的圆月高高地挂在天空,地上照映出的枯枝影子,在寒风的刮拂下,摇晃着。

    闻人御忽然也摇摇晃晃起来,好像全身没有力气,他一下子倒在地上。

    看守的侍卫连忙将闻人御背到寝殿中去,有人撒腿就去寻找王富贵公公,还有人去叫御医。

    王富贵赶到闻人御身边的时候,他昏迷在床上,脸色苍白,身体冰凉。

    王富贵苦着脸一把拍着自己的大腿,狠狠地哀叹三声!“唉!唉!唉!”

    侍卫解释道:“王公公,陛下方才身着单衣出门站了会儿,忽然倒在地上,属下不知该怎么办,就把您叫过来了。”显然,侍卫以为王富贵哀叹他刚刚入睡就被人叫醒。

    御医来了,要替闻人御把脉。

    王富贵便后退了几步,空气中飘来一丝难闻的味道,王富贵嗅了几下,那味道却又不见了。

    姜一闲没能在月亮升起之前找到一处容身之所,她忍着身体的痛处,捡拾几根柴火,在火石燃烧那些柴火的同一时刻,她终于是欣然又安心地倒在地上,任由身体里的黑线在她皮下油走穿越。

    那么多次月圆之夜她都熬过来的,这一回,仅仅是没有软而舒适的床铺,和饱满的胃。

    火焰在积了雪的山窝里燃起,照亮四周。它散发出来的温热和亮光,代表着,安全。

    是在安全的环境中被怪毒折磨,还是在危险中痛苦?她就是再疼,也要把火燃烧起来。

    等到太阳出来,等到天亮,就好了。

    疼痛中,她的双拳紧紧握起,抓了一些和着雪的泥沙。呼吸都能冒白烟的时节,她的全身已然被汗液湿透。

    再等等吧,再等等,月亮就要落下去,该换太阳升起了。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三十九章 获救() 
身下是软绵绵的锦褥,仿佛还有一丝环绕的檀香在鼻腔中油走。她这些天来尚没有弄明白自己为何活着,莫非一切都是一场梦?只是到如今,此刻,这好像是个美丽又幻妙的梦境,她在经历了那么多那么长的冰封生路的梦魇之后,能做个这样舒适的梦,也很幸福不过了。

    姜一闲用这样的理由告诉自己,她只是做了一个梦。于是稍微安心了一些,渐渐睡去。

    朦胧迷糊之间,空气中飘来男人和女人对话的声音,“她醒了吗?”

    他们的声音不小,不像在躲避任何东西,清楚如针钉,刚好能让姜一闲的脑子再度转悠起来:“回主子,没有。不过面色看上去好多了。方才她一直说梦话,拂川没能听清。”

    男人的声音染上了一丝戏谑:“拂川,你说,这倒也奇怪,爷不过是去沐月城办事,走得急吧才挑了一条无人敢走的小道,没想到,路上还捡了个女人回来。”他侧眼瞥了一眼姜一闲的左脸,经过拂川的细心清洗,榻上女人的面容比刚碰上她时顺眼许多,他思及此处,又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只是她的左脸能够入他的眼,她的右脸,不堪入目。伤口狰狞的时候被他们遇见,现下,拂川拿了药材敷在她的右脸表皮,遮住了那块令人恶寒的皮肤。

    她没有死吗?这些人,到底是谁?原来她竟是他们赶路时候遇上的一个意外,那么说来,她确实是在深山老林中艰苦求生,而不是一切的一切,都属于一场噩梦?

    姜一闲几乎是一时间心弦紧绷,强大的疑惑和警惕感扑面而来,一股力量促使她疲惫的眼皮上下分离,一睁眼,没有冰天雪地,没有呼啸寒风,也没有嶙峋山谷,清寒溪流。

    拂川惊诧的一双眼映入她的眼帘,姜一闲陡然睁眼,拉扯了她溃烂的皮肤,让她不由得“嘶”了一声。

    “公子,姑娘醒了!”拂川连忙扭头呼唤。

    被唤作公子的男人心中一动,上前几步,将目光探到姜一闲身上。

    反倒是姜一闲充满了戒备,声音也不由得冷了几分,质问道:“你是谁?!”

    这个“你”自然是单指这位公子,姜一闲方才听得他们二人的对话,对拂川的戒备心少了许多,然而她不觉得这位公子值得她放下戒备。

    那公子不出意料地皱皱眉头,嘴角翘起冷笑:“嗬?本少爷是谁?本少爷还没问你是谁呢!”他话锋一转,凌厉不少:“说!你是不是黑风那个人中渣滓派来故意在本少爷面前制造偶遇的?!真当我向宇隆好欺负?!”

    姜一闲听这句话听得云里雾里,待她将将捋顺话中的意思时,拂川带着一些胆怯,替姜一闲帮衬道:“公子,黑风素来怜惜美人。若这位姑娘是黑风的人手,她或许不会遭到毁容之灾况且我们前行的路非同寻常,并无他人知晓。在荒郊野外遇到这位姑娘,若非机缘巧合,这位姑娘怕是早就已经丧命。想来,她与黑风有关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向宇隆皱眉一想,觉得拂川所说也不无道理。“确实。若果不是有了拂川贴身保护,我才不要走那个狗屁山野偏道。”更不会遇到这样一个拖油瓶了。

    向宇隆托着腮,眼神在姜一闲脸上油走。真是可惜啊可惜,这好端端的左脸,看上去让人无端生出想要将她占为己有的念头,可就是那被毁掉的右脸,让他望而却步。

    能治得好便是万幸,给他多纳个一房二妾岂不美哉?若是治不好,她一个四肢孱弱的女子,于自己来说,又有什么用呢?

    姜一闲简直是遇到了登徒子那般,狠狠地将身上的被褥往上一拉,恰好碰及下巴,遮挡了她整个光洁的脖颈,也不会碰到伤口。

    向宇隆冷声一笑,转身便走。空气中飘来他无所谓的声音:“拂川,就把她丢在这里吧,明日辰时,咱们继续进京。”

    拂川有些抱歉地望着姜一闲,扯出了一个笑容:“姑娘,其实我家公子,也并不是个大坏人。不知姑娘那样防备公子,会不会也防备着拂川”她自嘲笑着:“无妨,我们本就不是同一路的人,前日救下姑娘,也实属公子善心相济。既然今日姑娘醒了过来,拂川和公子也好继续赶路。拂川这就去把姑娘的汤药都交给这村里的大夫接管。”

    姜一闲心中一急,连忙抓住了拂川的衣角,说出了一句令拂川大吃一惊的话。

    “谁谁说,我们不是一路人?”

    是夜,姜一闲和拂川才结束了话题。

    拂川仿佛没有缓过来,她喃喃道:“世间竟有如此奇事拂川混迹在江湖中也有不少年头,从未听说过有起死回生之事。”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腹诽着,世间着实不会有起死回生的奇事,她拂川一向聪明,怎么会因为眼前这位姑娘的几句话,就完全听凭她了。

    心中和姜一闲的距离不由得远了一些。

    拂川的表情没有逃过姜一闲,她请求道:“拂川,你们能够救下我,我感激不尽。我本是从沐月城流落到此处,家住沐月城,所以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请你们,在进京的路上,带着我。”

    拂川下意识地拒绝,直截了当丝毫不犹疑。“我和公子进京是要办重要的事情,不能带着你。”

    一来,且不论她的动机何在。她不仅被毁了容,刚醒过来,身子骨柔柔软软,怎么经得起赶路的奔波。如果带着她,他们进京的速度一定会受到很大的影响。二来,若是她动机不纯,拂川无法完全保证,她能够带着公子完美地完成老爷交给公子的任务。

    “你是不相信我吗?”姜一闲掀开被褥,她的身体顿时接触到外头冰冷的空气,毛孔骤然缩紧。“拂川姑娘身为江湖中人,在救下我的那一刻,想必已经对我进行了搜身。”

    拂川的记忆不由得回到一天前,他们在沿河的地带遇到姜一闲时的光景。

    拂川警惕地走上前,以自己的防身武器――长萧,轻轻地拨了拨姜一闲的身体。

    “公子,是一个女人。她昏迷了!”拂川以萧为指,快速地点了姜一闲的睡**,防止她伪装成无害的样子,让拂川和向宇隆受到埋伏。

    向宇隆觉得这还是一件奇事,荒郊野岭冰天雪地的,还有人在这里昏迷?

    “莫不是抛尸此处的?”向宇隆戏说着走上前。

    拂川探了探姜一闲的鼻息,尚是温热。“公子,不是抛尸,她还活着。”拂川皱皱眉,总觉得心神不宁。“公子,要不我们继续赶路吧。”

    向宇隆忽然止步不前,质问拂川:“拂川,她既然活着,给我们遇上了,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一阵寒风吹来,向宇隆直打哆嗦。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补充道:“况且这里如此寒冷,若是不救她,她迟早也要冻死。唉,就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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