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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折腾年代巧折腾-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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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晓华…梅笑笑,没做回答。刚刚重生一天,她觉得还不到显露自己的时候。好在峰婶儿正忙着,没有追问下去。

    还是和上午一样,马惠恩做什么,她也做什么,像个小尾巴一样。反倒闹的马惠恩有些不自在起来。

    一下午很快过去了。蚂蚱眼儿的时候,社员们收工回来了,食堂立时开饭。

    天虽然还不是很黑,饭厅里还是点了两盏马灯,高高地挂在屋顶上,把饭厅照的很亮。

    接受中午的教训,王晓华…梅端着饭碗找了个角落坐下。角落里放的是长板凳,两条并起来,上面能躺一个人。这让王晓华…梅心里一亮:她看到了晚上住的地方。

    不过,随即又让她堵心起来:她看到了三个中午欺负她的小男孩儿,由于都跟着他们的父母,她想起了他们的名字和谁家的孩子。

    那个拽着她胳膊非要让她趴下骑大马的,还是他们一大院里没出五服的王贵安。

    王贵安比王晓华大一岁,在三年困难时期(忘记哪一年了)得肺炎,没钱看又营养跟不上,连病带饿死掉了。

    这一世要不要帮助他呢?

    王晓华…梅在心里“哼”了一声,感觉自己胳膊还有点儿疼。

    仍然没有小孩子来凑她。

    在所有的桌子都坐满人后,王大肚和孙能吃坐在了她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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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章 定打赌() 
与别人不同的是,两个人都是用海碗盛的粥,用箅子盛的干粮。两个人的箅子里都有十几个大馒头。

    吃这么多!

    王晓华…梅心里吐槽。

    前世就听说他们很能吃,但由于那世有父母领着,还真没与他们在一起吃过饭。

    “这吃食堂,可救搭了我了。”

    王大肚吃一口馒头,喝一口粥,夹一口菜在嘴里嚼着,边吃边对孙能吃说:“咱饭量大,吃得多,过去光为嘴忙活了,还每天闲着半截肠子。现在可好,干完活儿就吃饭,还管饱。这共(产)主义就是好!”

    “就是,尤其咱这大饭量的,最沾光了。”孙能吃嚼着嘴里的饭菜,“呜呜呀呀”地说:“听说共(产)主义是按需供给,现在刚进入,穿的住的虽然还不能,吃的先解决了也好。”

    “对,只要肚里有食儿,别的都无所谓。没听说吗,这叫‘饭食提前进入共(产)主义!’真希望这样的日子长期坚持下去。”

    不一会儿,王大肚的海碗见了底,箅子上的干粮也净了,又起身给自己盛了一碗粥,拿了几个馒头。

    “能全吃了?”朱能吃望着王大肚的干粮箅子问。

    “吃了!一顿没个二十多个压不住饥。晚上了,少吃点儿,再吃这几个也就算了,”

    “最多能吃多少?试过没?”

    “没有。各人过的时候,我一个人吃多半锅,还不尽兴。”

    “试试,尽兴地吃一次。反正是公家的,又管够!”

    “别别别,传出去多不好!”

    “怕什么?个人的肚子,别人想吃还吃不下哩!”

    “你陪着我!”

    “我不行,比你差远了。”

    “我吃两个,你吃一个,总行了吧?”

    “行!老朱,给他比!”邻桌的王秃子听了二人的对话,起哄架鸭子地嚷道。

    “比什么呀?”

    周围吃饭的人们都把目光投过来,好奇地问。

    王二秃子站起来,号召性地对大家说:“王大肚和朱能吃要比赛吃馒头,你们愿意看不?”

    “愿意!”

    吃饭的人们一下哄嚷起来,七嘴八舌地鼓动道:

    “光知道他们吃得多,还真不知道吃多少,让他们比比看。”

    “对呀,别光闷头吃饭,也给大伙儿找点儿乐呵!”

    “就是,权当看场演出。”

    朱能吃本来就是个人来疯,见大家都怂恿,站起来说:“比就比,你们说怎么个比法儿吧?”

    王秃子翻白了一下小眼睛:“比赛是你们两个人的事,你们自己定赌物。”

    王大肚:“我刚弄了两斤好旱烟叶,劲儿大着哩,我赌这个。”

    朱能吃:“那我就打两斤白干酒,我输了,两瓶酒是你的,你输了,两斤旱烟叶是我的,怎么样?”

    王大肚:“行。不过呢,这事还得给队长说一声。队长要是不同意,这事也等于白说。”

    王秃子摆摆手:“给队长说什么呀,让厨师多蒸两笼屉馒头不就得了。反正队上有规定:吃多少都可以,只要不吃到肚皮外头就行。你们是往嘴里吃,怕什么!”

    “我去叫厨师去。”一个小伙子唯恐王大肚反悔,立马把厨师叫了过来。

    厨师也是本队人,姓王名现起,蒸的一手好馒头。没吃食堂的时候,村里过红白大事,所用馒头都出自他的手,人送外号王馒头。

    王馒头性格开朗,爱热闹也爱管闲事。谁家婆媳闹矛盾了,邻里之间闹纠纷了,都愿找他调停,在队里口碑很好。

    当他了解清了以后,爱热闹的脾性上来了,推波助澜地说:“既然是比赛,也得定个数量吧。”

    王大肚:“定了,我吃两个他吃一个。比如说,我吃了三十个,他吃了十五个半,就算他赢;他吃了十五个,我吃了三十一个就算我赢。”

    王馒头:“那不行,这样忒随便。应该先定个数,吃到了这个数才能算赢。如果你们两个都吃不到,你们两个人都算输。两斤旱烟叶和两瓶白干酒归伙房,让大家享受。”

    “好!这样最公平。”

    “我们不能光给他们当拉拉队,也得落点儿实惠。”

    人们一下群情激昂起来,有的甚至拍起了巴掌。

    王大肚挠挠头皮,对王馒头说:“那你定个数吧,我看我能不能应!”

    王馒头:“我知道你的饭量。这样吧,咱把扁担放平,把馒头摆满为止,你吃一扁担馒头,怎么样?”

    “不行!”

    王大肚还没表态,人群中有人喊道:

    “这数量太少了,他准能吃得了。再加上两扁担钩子。”

    “对,把两个扁担钩子拉直,排上馒头。这一份就是王大肚的。然后数数个儿,二一添作五,再给朱能吃数出一份来,让他们在一个钟头内全部吃完。”

    “对,吃不完就算输!”

    王馒头笑笑,望向王大肚:“你觉得怎样?”

    王大肚:“行!我应。从来没放开肚皮吃过,这一回尽尽兴。”

    “那你呢?”王馒头又问朱能吃。

    朱能吃:“他既然应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我我豁出去了!”

    “好唻,这事就这么定下了。”王馒头拍板儿说:“明天中午该着吃肉菜馒头,他两个人正好进行比赛:王大肚吃一扁担外加两扁担钩子;朱能吃吃王大肚总数的一半儿。他们之间有输赢,权当大家看热闹了。谁也吃不了,两斤旱烟叶和两瓶白干酒,全归大家。”

    “好!”

    所有的人们都鼓起掌来。

    王晓华…梅光顾了看人们说打赌了,没提防被二瘸子拽住了胳膊。

    “回家去!”二瘸子横眉立目地吼道。

    “就不!”王晓华…梅赶紧蹲在地上打滴溜。

    “还没法儿你个小柯杈子了呀,看我不打烂了你!”二瘸子说着,照着王晓华…梅的屁股,“啪啪”就是两巴掌。

    “哇哇”

    王晓华…梅为了惊动人们,装软弱放开声地嚎啕大哭。

    “死妮子,丢人现眼!”二瘸子又狠狠踢了一脚,抱起,挟在一侧胳肢窝里就走。

    王晓华…梅又蹬又踹又哭又叫,同时伸出自己的小手,用尖尖的指甲照着二瘸子的前胸用力抓起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十一章 住进队部() 
此时二瘸子赤(裸)着上身,胸膛上立时出现五道血印,有的还往下滴着血。

    “噌噌”又是两把,二瘸子的胸膛上鲜血涌流。

    “妈、的,你抓老子!”

    二瘸子吃疼不过,把王晓华…梅扔在地上,用脚踩住了脑袋。

    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从嬉闹中被震惊过来的人们明白是怎么回事后,纷纷上前阻止。有人把二瘸子拽到一边,有人扶起了王晓华…梅。

    王晓华…梅浑身抖作一团,头“嗡嗡”炸响,同时在心里想:自己这具小身体,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她不愿跟你走就算了,何必打她!”

    是母亲马惠恩的声音。王晓华…梅闻听,眼泪“哗哗”地涌流下来,“哇”的一声,又嚎啕大哭。——这一回是发自内心的痛哭。

    “大晚上的,不回家,去哪里?”二瘸子振振有词。

    “给队长说一声儿,让队上安排。”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

    “我家的孩子,用得着别人管!”二瘸子说着,又要来拽王晓华…梅。

    王晓华…梅赶紧抱住身边一个人的大腿,不再松手。

    “这样吧,二瘸子叔和队委会全体成员留下,其余的,吃饱了饭就回去,队里管这事了。”队长王贵兰一旁说。

    王晓华…梅也看出来了,此时队长说话算数,自己的事,也只有依靠队上了。便走过去,拽住队长的衣角,再也不离开。

    办公室兼财务室里,有一张大三屉桌,桌两旁各放着两把木椅子。北边放着一张单人床,上面有被褥,是会计的床位。西边和东边,各放着两条长板凳。

    在坐的有队长王贵兰、副队长朱现东、妇女队长闫兰花、会计陈锡林、保管郑金良。

    二瘸子依着门框站着,不住用手巾擦着胸膛上流出来的血滴。

    王晓华…梅则紧挨着队长王贵兰站着,低着脑袋,抠指甲缝里被血染红了的泥巴。

    除了妇女队长和二瘸子,人们都一口不撂一口地抽旱烟袋,屋里弥漫着浓浓的烟草味儿。

    “她既然不愿意跟着你,队里派个人接管她行不?”

    沉默了一会儿,队长对二瘸子说:“你一个大老爷们,侍候孩子也没经验。委托给没有孩子的老两口或者一个老太太。好在现在吃食堂,或许有人愿意管。”

    “不行!”二瘸子脖子一梗,没好气地说:“她既然跟着她娘来到我家,就是我家的人了。好赖我是她继父,有我在,哪里也不让她去!”

    “像这样又哭又闹的,你也领不了她走。”妇女队长闫兰花拧着眉头说。

    昨天晚上的事她也听说了。妇女的心细,她感觉这孩子跟着他,就如同羊羔跟着饿狼。

    “我有法子把她弄到家去。这是我的家务事,你们谁也甭操这份心!”二瘸子口气生硬地没有一点儿商量的余地。

    “那不行。”队长磕了磕烟袋锅,“啪”一声拍在桌子上:“现在是社(会)主义,又吃食堂,家务事也是集体的事。

    “你这样在大众面前又打又踹的,出了什么事,我这个队长还得负责任。这事不能由着你胡来。”

    “要管你们队上管起来。反正不能把她送给别人。送给谁我去谁家要去。”

    二瘸子之所以这样说,也有他的小心眼儿:队上不是收留孩子的地方,就是临时管几天,他还能糊弄回家去。

    要是指定别人管,就等于这孩子有了着落,他要往回要难度就大了。现在吃食堂,不嚼用自己,好安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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