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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折腾年代巧折腾-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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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昏暗,在他们看来是在双脚跳着走路。那情景,就像死人诈尸一样。三个人都吓傻了,爬起来跌跌跄跄地跑掉了。

    队部“闹鬼”被证实了,信的一方获胜。逢人便讲,到处演说,把“鬼”喧嚷的无以复加。

    中午吃饭的时候,王晓玲真的给腊梅拿来了一至四册书,语文、算术都有。

    虽然豁子狼牙,前后都缺页,腊梅还是如获至宝,十分夸张地放在自己的面前,俨然一个读书的小学生。

    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要书并不是为了学习。她想借此向人们表白:她也是接触过书本的人,以后说个文明话儿,算个数,认个字儿,以免被人说成妖异。

    虽然有“白头发老奶奶”这个挡箭牌,能以做的符合事实一些,就尽量去做,慢慢地让人们接收真实的自己。

    然而,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的举动。因为餐厅的每一张桌子上,说的都是有关鬼的话题。

    几乎都是在地里干活的人们说给家里的人们的,也有互相讨论的。北屋、西厢房、庭院里,到处都是在说鬼。

    王晓玲和王晓华听得一愣一愣的,她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昨夜竟然是在“闹鬼”的宅子上睡了一晚上。姊妹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脊梁骨发凉。

    吴一吱儿是把饭端到自己屋里吃的。有人过去问他:“昨晚上听见动静没有?”

    他摇摇头:“没有,昨天中午睡过头了,夜里没睡好。按说,他们来看的时候,我应该正清醒着,可什么也没听见。只是听见东边儿的狗叫了。”

    “你怕不怕?”

    “怕什么,鬼也是拣着胆儿小的欺负。你不怕它,它就不敢来吓唬你。”

    “要是来你屋里怎么办?”

    “它要是带着酒来,我就给它喝一盅。”

    “要是个女鬼呢?”

    “我就给它啦家长理短。”

    “要是个年轻的呢?”

    “去去去,我都多大年纪了,还给我开这种玩笑!”

    说是说,这一回吴一吱儿还真后怕了:昨天夜里有三个小闺女儿住在这里,腊梅傻,不知道害怕,那两个可都伶俐乖巧。

    真要把孩子们吓个好歹,别说自己是看门的,就是街坊邻居,这么大岁数了保护不了三个小孩子,也说不过去。这酒,以后还真的不能多喝。

    自此以后,吴一吱儿还真把酒控制在二两之内。此是后话。

    队长王贵兰则不闻不问,也不参言,一任人们议论纷纷。

    这宅子土改时期就不净面,一直闲着才当的队部。再出现鬼魂一点儿也不稀奇。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八章 回家被骂() 
人们看的最多的是腊梅的脸,见她依然傻乎乎地低着脑袋吃自己碗里的饭,对人们的议论无动于衷。都在心里叹道:亏着傻,要是个明白的,吓也吓傻喽!

    最关注最担心的要算马惠恩了。

    马惠恩听说队部闹鬼以后,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儿里,一上午也没落下来。昨天晚上自己的两个女儿睡在了那里,腊梅又是自己的干女儿,三个女孩子别再受到惊吓。

    吃午饭时,一再问两个女儿,都说一点儿也没听到动静。又问腊梅,见腊梅也摇头,方才放下心来。

    昨天晚上就这样过来了,那今天晚上呢?小姑儿还在给自己怄气,见了理都不理,肯定不让回她屋里。东厢房里又实在睡不开。

    想来想去,想到了北房东耳屋。

    东耳屋过去是放粮食的地方,里面有一个粮囤、两口粮缸,再就是一些坛坛罐罐和用不着的杈把扫帚什么的。

    现在粮囤粮缸都空着,挪出来,让两个孩子暂时睡在里面。如果可能的话,把腊梅也接过来。

    既然腊梅与自己的孩子拜了干姊妹,也给自己磕头认了干娘,就应该尽到一个干娘的义务,保护好这个孩子。

    关于这个孩子遇到白头发老太太,现在又有了新的说法:说她在老太太那里,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要什么,白头发老太太就给她什么,从来不打驳回;

    说老太太支配着她的灵魂,老太太在她身边时,她就不傻,老太太不在时,她就傻,还和过去一样,傻的什么也不知道。

    她在自己家里表现的一点儿也不傻,这说明她一来,白头发老太太就跟着来了。

    白头发老太太是神家无疑了。一个被神家保护的人,又是自己的干女儿,在危难之时,难道自己还要袖手旁观吗?

    但这些话她不敢亲自对婆婆说,婆婆的脾气她是知道的,容不得她说到一半儿,一准会大发雷霆,一顿臭骂是躲不过去的。

    因为怕婆婆,她在这个家里向来不拿主意,听喝服指,逆来顺受,就这样,还常常挨一些无妄之骂。

    事情迫在眉睫,晚上孩子就没住处。而丈夫要在炼钢场那里吃两顿饭,晚上很晚才回来。那时,一切都来不及了。

    吃过中午饭以后,马惠恩哄王晓叶睡着,嘱咐王贵永在哥哥姐姐上学后看好小妹妹,便去了炼钢场。

    炼钢场不远,在西南的老窑场里,三里来路,一会儿就到了。

    队部闹鬼的事,王长锁也听说了。因为三个“探鬼”的有两个也被抽调在炼钢场。两个人一字一板,仔仔细细地把全过程对人们说了一个遍儿。说到惊怵处,两个人的眼睛都发直,不由人们不信以为真。

    王长锁也信以为真。一上午心里光担心两个孩子的安危。听妻子说没事,才放下心来。

    当他听了妻子的想法后,想也没想,就去给领导请了半天假,和马惠恩一块儿往回走。

    “我们把腊梅也叫家来吧,一个小闺女儿住在闹鬼的院子里,别再吓出毛病来。”马惠恩边走边说。

    王长锁:“她一个傻子,也许不知道害怕是什么。看看孩子们的意思吧。我觉得大妮儿不大待见她。”

    马惠恩:“现在可待见她哩,昨天晚上腊梅给她向白头发老奶奶要了一身与二华一样的衣裳,高兴得了不得。一中午光说腊梅的好了。”

    “要是这样,孩子们愿意把她带过来就带过来。也甭给她奶奶说,说了准不依。孩子愣带过来,她也许就不说什么了。

    “不过呢,咱俩不要表态,一切交给孩子们。给孩子说过去,她奶奶叫住就住,不叫住,也别强留。老太太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咱总不能因为一个外人,把她气得好呀歹的吧!”

    “可她是咱的干闺女!”

    “干闺女也是外姓人啊,何况这事咱又没给她奶奶说。”

    “嗯,走一步看一步吧!”

    当王长锁对母亲说起腾东耳屋的事,王张氏答应的倒痛快。队部闹鬼的事她也听说了,把两个孙女撵到队部里去睡觉,自己女儿独占一间屋,也是好说不好听。

    反正东耳屋也闲着,把不怕雨淋的搬出来,怕雨淋的堆到一边,支个床铺蛮没问题。两个小孩子,能占多大地方。

    然而,王长锁却在最里边支了个大满洲铺,说是孩子小,怕摔下来。

    东耳屋本来就小,不到八尺,王张氏也没在意。

    王晓玲和王晓华看到给她们收拾出来的住屋时,高兴得没法。两个人一致要求,让腊梅也搬来住:“反正铺大,三个人蛮着的开。”

    王长锁夫妇谁也没表态,一切让她们自己决定。

    两个人对腊梅一说,腊梅自是高兴得不行。

    虽然借了这具小身体,但始终把老家当做自己的家。只要一想起来,心里就暖煦煦的,一踏进大门,就踏实的不行,她几番生死,几次重生,为的不就是回到这个家里,回到父母亲的身边嘛!

    再说了,光住在队部也不行,装傻是万不得已的事。她要借这次重生干一番事业,回到家里以后,就回归正常,彻底改变人们对这具小身体的看法。

    人嘛就是这样:名不正言不顺,顶着个傻名誉干什么人们也不会相信。一个没人信任的人,又能干成什么呢!

    然而,三个女孩儿都高估了王张氏的人性。

    三个人一进门,就被王张氏看见了,跺着小脚儿在庭院里骂:“不争气的死柯杈子,把个没人要的傻bi领家来,想克死我是不是?这房子还是我的哩,有我这口气儿,外人谁也别想住进来。”

    王晓华这回不干了:骂她可以,骂她的好朋友、干姊妹不行。站在庭院里对王张氏说:

    “奶奶,腊梅不傻了。她有白头发老奶奶罩着,还能给老奶奶要东西。给我们的糖果,还有我和姐姐身上的衣服,都是她从白头发老奶奶那里要来的。人们说,腊梅是有福气的人。”

    “福你娘个脑袋!”王张氏仍然气势汹汹:“有福她能把她的爹娘都克死?连她的继父都被她克的成了病秧子。把她领了来,想把这个家里的人都克死,你们住宽绰房子是不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九章 能忍则忍() 
王晓华也急了,大声嚷道:“她的福气你也不是没沾,她给的糖果你吃过,你和小姑治虱子的香皂也是她给我的,那时候你怎么不说她克你们了?没良心!”

    王张氏:“好哇你个小柯杈子,你骂我没良心!你们哪一个不是我看大的,我要没良心,在土布袋里的时候就把你们都掐死了。”

    王晓玲也不干了,气呼呼地说:“我们有爹有娘,掐死也轮不到你!”

    王张氏:“你爹你娘也的听我的。我把话撂到这里:你们要是让这个小傻bi住在这里,今晚上一家子全给我搬出去,搬得远远的,多会儿也别让我看见你们。”

    东厢房里的马惠恩闻听,心里不由一沉:看来,这个孩子住进家来难了!

    但想归想,她却没敢出来。她向来受婆婆的气,从来没敢给王张氏顶过嘴。

    虽然觉得三个小姑娘在一个屋里蛮可以,婆婆做的有些过份,但不敢说出来,只好在屋里揽着王晓叶,摁着王贵勇,不让他出来添乱。

    其实,庭院里除了骂人的和与其说理的祖孙四人(包括没有发过言的腊梅),别人谁也没有露面。

    王翠霞深知自己母亲的能力,吃不了亏。在屋里美滋滋地乐。

    王廷烁知道自己老婆子的脾气,要是在气头上他不向着她说,她就会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家里不可收拾。

    年轻时,有一次他在人面前呛了她,她闹的家里鸡飞狗跳不说,还真把脑袋钻进梁上拴的绳套里去了。要不是发现的早抢救及时,人就过不来了。

    那一次把他吓破了胆,再也不敢对她有所阻拦。这才养成了她在家里说一不二、飞扬跋扈的脾气。

    年轻时没管过来,老了他也就不想管了。只要王张氏一吵闹,他就把自己关在屋里抽闷烟。

    王长柱知道自己母亲的脾气,王张氏上吊的事他也清楚。自己的母亲,能迁就也就迁就了,也不想往枪口上撞。

    学父亲待在屋里,只要打不起来,就任凭母亲骂,心想:骂够了累了,也就自己停下来了。

    王长锁却气得在屋里打磨磨儿。母亲脾气大,没少骂自己的老婆孩子。一家子,骂就骂,自己不也是在母亲的骂声中长大的嘛!

    今天就不同了,虽然是个小傻妮儿,也是外姓人。当着外姓人这样骂,他觉得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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