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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陈思琪点了点头，“那还好。”
曲柔看着林虹，道：“还等什么？脱吧！”
林虹看了看四周，实验室里还有不少工作人员。
“怎么，怕羞啊！”
“没，没什么。”
林虹脱光了衣服，站在曲柔和陈思琪身前，曲柔命令道；“跪下！”
林虹跪在了陈思琪的脚边。
曲柔道：“从今天起，你将成为南方的神灵，南神朱雀将永远成为你的主人，你将永远效忠于她，今夜你为她而生，日后将随时准备为她而死，你的一切来自于她的赏赐，也有随时被她剥夺一切的可能，接受她的爱，接受她的馈赠，接受她的恨，接受她的责罚，从你重塑灵魂的一刻，直到世界走向尽头那天为止。”
林虹举起了右手，缓缓道：“接受主人的爱，接受主人的馈赠。”
林虹对陈思琪道：“吻她。”
林虹抬起头，陈思琪俯下身子，轻轻的亲吻了林虹的嘴唇。
林虹转过身去，背对着陈思琪，跪在了地上，再次举起手道：“接受主人的恨，接受主人的惩罚。”
林虹递给陈思琪一根藤条，道：“打她。”
陈思琪拿起藤条，轻轻打了林虹一下。曲柔在旁道：“你这是在开玩笑么？”
陈思琪加了点力气，又打了一下，曲柔摇头道：“轻了。”
陈思琪又打了一下，曲柔道：“还是轻了。”
陈思琪挥起藤条，狠狠的抽了下去，疼的林虹差点叫出声音，曲柔满意的点点头：“可以了。”
曲柔递给陈思琪一把短刀，陈思琪割破了手指，在曲柔的帮助下，把血滴进了血池。
曲柔转身对林虹招手道：“来吧。”
林虹走到了血池旁边，按照林虹的指示，跳了下去。
池水很黏，腥味很浓，按照曲柔的指示，林虹必须把整个身体浸在血里，包括她的头，她闭上了眼睛，咬牙钻进了池底，当最后一口气耗尽，她本能的游了上来。
林虹抓着池边，大口的喘息着，曲柔叹道：“看来你还没有准备好。”
“不，不是，”林虹喘息道，“请让我再试一次。”
林虹再次钻入池底，她不敢在挑战曲柔的耐心，到最后一口气再也憋不住的时候，她张开了嘴，任凭腥咸的血水灌进了口鼻。
几分钟之后，林虹从池底飘了上来，鼓胀的肚子，狰狞的面容，让她看起来和一具淹死的尸体没有任何分别。半天听不到林虹的声音，陈思琪对曲柔道：“她……死了么？”
“有可能，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熬过这一关。”
“为此而赌上性命，真的值得么？”
“赌上性命的人有很多，”曲柔道，“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争取到永生的机会。”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曲柔摇摇头道：“算了，把她捞上来吧，可怜的孩子。”
巨大的机械臂，刚要伸进血池，却见林虹猛地睁开了眼睛，开始大口的喘息。
曲柔笑了：“看来她还是幸运的。”
陈思琪没笑：“也许有一天，她会为今天的选择而后悔。”
……
沈宇峰把军队驻扎在了城南，他不能退回盘古大厦，否则就等于承认了自己的失败，而且虽然遭遇了惨败，但他的损失并不严重，更何况他并没有出动全部的兵力。
他现在最需要做的，是一些调整，包括将领的想法和士兵的状态。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虽然轩辕良明确表示，轩辕全族会在下一场战斗中全力以赴，蓝瑛也自告奋勇，表示在下一场战斗中至少斩杀一千名敌军。对于这样的话，可以当做发自肺腑的誓言，也可以当做随口而出的玩笑，就像战国时期的各路诸侯，由他们组成的联军往往不堪一击。
沈宇峰对这样的情况有着充分的心理准备，但他没想到黄思玲会做出如此顽强的抵抗。
“乐工，”沈宇峰在营房里喃喃自语道，“没想到会败在这个从蠢货的手里，这个蠢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他本来就很聪明，只是之前白冉还活着，所以不需要他太聪明。”
能在沈宇峰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潜入他的营房，这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情。
但不论这个人是谁，他的做法都对沈宇峰构成了严重的威胁和挑衅。
沈宇峰坐起了身子，看着眼前的男人，带着难以捉摸的笑容，道：“宗伯大人，你可让我好找。”
耿立武笑道：“劳青龙大人费心了。”
“战斗结束之后，我就没有看到你，”沈宇峰道，“你去哪了？”
“我去找我的女人，”耿立武道，“可是我没找到。”
第587章 第九十四日 绝地求生 06（）
“再跑快一点，说你呢，蠢女人，别东张西望的，集中精神！”
“注意你们的同伴，五人为伍，注意你们的步法，注意周围人的位置！”
从清晨开始，曲柔一直在操练南方的这群甜点，看得出来，这群娇娃积攒了不少怨气，而曲柔的处理方法也十分简单，还是那句话，觉得屁股上肉够厚的，尽管发表意见。伴随着清脆的击打声和动人的哀嚎声，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为什么要难为她们呢？”陈思琪道，“难道真想送她们上战场么？”
“我不想，可是没办法，”曲柔道，“这是我们仅存的战斗力。”
“峰哥他们其实……”
“今天早上我已经收到了战报，你的峰哥打败了，”曲柔道，“但他不打算撤兵，他非要把黄思玲逼到绝路。”
“峰哥肯定有他的打算。”
“是啊，肯定有他的打算，”曲柔苦笑道，“只是我不知道他的打算是什么。”
“你就那么不信任他么？”
“信不信任又能怎么样？”曲柔战起身来，看着女兵们愈发成型的阵列，叹一声道，“我没办法干涉他的决定，也没办法猜透他的心思，这个世界，终究要靠实力说话，包括这些女兵在内，归根结底还是你南方的战士，而我，只是纯粹的孤家寡人。”
陈思琪道：“不是还有北方的那群朋友么？”
“恐怕不能一直依靠北方的朋友。”
“为什么？”陈思琪道，“难道他们也靠不住么？”
“他们靠得住，非常靠得住，只是他们对战争的理解和我们不太一样，”曲柔道：“等你彻底找回前生的记忆，你就会知道其中的原因。”
“说实话，其实我不想知道太多，”陈思琪道，“你们的思维模式实在太复杂，我不明白，峰哥只想彻底结束这场战争，难道他真的做错了么？”
“你的峰哥没错，在你眼里他永远都没错，”曲柔道，“但是有件事情我要提醒你，别把你的好妹妹逼得太狠，别忘了她的力量，像你峰哥这种做法，只会害死更多的人。”
……
“好奇特的工艺，”实验室里，李伏拿着一块碎片，感叹道，“我当了一千多年的匠人，竟然从没见过如此精妙的工艺。”
这块残片来自于乐工的长刀，是王仲从战场带回来的。
“别说是你，”王仲道，“就连我都没见过。”
“你都没见过？”李伏愕然道，“这真是玩笑，除了祝融和共工，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神，而且你从未经历过转生，你要是没见过的话，恐怕就没人见过了。”
“比我古老的神还有很多，”王仲道，“要看你对神的定义了。”
“其实我对这段历史有些模糊，”李伏道，“上古四凶诞生在你之前还是之后？”
“上古四凶……”王仲摇摇头道，“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概念，他们四个之间并没有太多联系，尤其是最古老的那一个，他的存在已经超出了我们可定义的范畴。”
李伏道：“你说的是混沌？”
王仲拿起残片，端详了半响道：“也许只有他才知道这其中的答案。”
王仲又研究了一会，李伏却陷入了沉思，沉默了许久，王仲突然道：“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我……那个……格蕾丝，最近过得好么？”
王仲放下了手中的残片，对李伏道：“想她么？”
李伏道：“你觉得呢？”
“我觉不出来，”王仲道，“我又没娶过老婆。”
“可你总会爱过别人，对吧？”
“呃……也许吧，”王仲道，“可我觉得，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每天都在一起。”
“那是你觉得，”李伏道，“因为你从来不曾拥有过。”
两个人再度陷入了沉默，李伏刚才的话，似乎有些过分了。
“你说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了？”王仲打破了沉默。
“抱歉，”李伏起身道，“我可能是累了，我去睡一会。”
李伏走到了门口，却听王仲在身后道：“想她就去找她，把她找回来，让她陪着你。”
“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
“因为规则，你懂得。”
“狗屁的规则，”王仲苦笑一声道，“这么多年，不知有多少人打破过规则，祝融打破了往生之轮，而武栩现在要打穿地狱十八层，规则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
李伏低声道：“我……没有那种力量。”
“没有那种力量你早就死了，”王仲道，“如果你能像爱惜自己一样去爱惜她，所谓的规则根本不重要。”
李伏默然半响道：“去找她？”
“是的，去找她，”王仲道，“我很少给别人建议，但我相信这一次我给了你正确的建议。”
“至少要等我把韩参的手治好，我收了武栩的东西，我可不想让他事后为这件事情怪罪我。”
“好啊，”王仲笑道，“找一只配型合适的手臂似乎并不难，你也可以利用武栩的技术直接帮韩参复制一条手臂。”
“还有朱雀的眼睛，”李伏道，“这个恐怕要比韩参的手臂复杂一些。”
“你也收了朱雀的东西么？”
“那倒没有，只是答应神的事情，一定要做到，你们的报复心实在太重了。”
王仲道：“这场战争远比你想象的要可怕，未来会有更多神受伤，也就意味着会有更多的神求你，如果你真的想做到有求必应的话，恐怕你永远都走不出盘古大厦。”
李伏苦笑道：“这就是我不想成为神的原因，你们的处事方法，野蛮狠毒而且纠缠不休。”
“可就是这份处事方法让你享受了如此幸福的人生，”王仲道，“别再给自己找理由了，如果你真的爱她，就去把她找回来，如果你更爱你自己，那就去找女帝大人谈谈价钱，让她给你安排一场封神仪式。”
……
“敌人又要进兵了，”乐工道，“我们的士气不错，顶住一两波应该没什么问题，就怕敌人非要和我们死拼到底。”
“怎么了，神武大将军？”黄思玲笑道，“怯战了？”
“你说什么？怯战？”乐工一脸讶然道，“这是跟我说话么？我是杀死过武栩和祝融的男人，他青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