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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魔入佛-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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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僧人对着净涪颌首一礼,其中一位僧人歉意道:“贫僧净生携师弟净均不请自来,打扰净涪师弟了,还请净涪师弟谅解。”

    净涪摇了摇头,颌首回礼,接着单手一引,请净生净均两位僧人入座。他自己转身去取了茶壶杯盏等,给两位僧人上了一杯茶。

    稳稳在主座上落座,净涪看着两位僧人。

    净生净均两人对视一眼,也没多说废话,净均更是开门见山道:“净涪师弟可知,我寺清知师叔昨日已经坐化入了轮回?”

    净涪点头。

    净均又道:“那净涪师弟可知,那日与清知师叔一道逝去的,还有魔傀宗的那位太上长老?”

    净涪又是一点头。

    净生接过了话题:“既然如此,那净涪师弟也应当知晓,那魔傀宗的齐以安,他现在下落不明?”

    净均抽搐着嘴角看了一眼净生。

    净生却不理会自家师弟的视线,直望着净涪,见他点头,又道:“齐以安在我妙潭寺地界犯下杀孽,如今又潜逃在外,我妙潭寺是必定要将他收押入封魔塔的。”

    对于净生这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度,净涪并没有多少意外,他就只是又点了点头。

    净生接着却是语气一软:“如今寺里将这事交由我们师兄弟负责,可我等并未曾见过那齐以安。听闻清知师叔抓捕齐以安的那日,净涪师弟曾随侍在师叔身侧?”他郑重对着净涪一拜,“请净涪师弟助我等师兄弟一臂之力。”

    一旁的净均也是脸色一整,对着净涪郑重一拜。

    净涪看着净生净均两人,脸色也是一整,倾身往前扶起了净生。

    净均见状,也收了礼坐稳。

    净涪定定地望着净生净均两人,在两人的目光中摇了摇头。

    净生净均对视一眼,皱起了眉头。

    净涪见状,伸手指了指自己。

    净均还是不明白,净生皱着眉头想了一阵,不赞同地问:“净涪师弟是要,自己一个人去找?”

    见净生明白自己的意思,净涪很干脆地点了点头。

    “不行!”净均不假思索,直接反对,“这事是我妙潭寺的事,寺里交由了我们师兄弟负责。”

    净生沉默,没有反对自家师弟的意思。

    这件事,如果妙潭寺出来的净生和净均不同意,他确实不好出手。

    净涪想了想,伸手往自己眉心印堂处一抓,拉出一缕金色的佛光,递给净生。

    净生拧着眉接过那缕佛光,手上佛光一吐,一道从未见过的陌生气息在他的手上上下浮动,左右回旋飘摇。

    净均看着净生手上的那缕气息,才刚想到什么,就听见净生问净涪:“净涪师弟,这就是那齐以安的气息?”

    净涪点头。

    净生又细细感受了一番,记下这缕气息的波动,转手便将这缕气息递给了净均。

    净均看了又看,也记了下来,接着又递回到净生手上。

    其实净生和净均来找净涪的目的,本就是为了这一缕气息。如今目的达成,事情又颇为紧急,净生和净均两人便告辞离开了。

    净涪也没挽留,他站在院门边,目送着净生净均两人走远。

    当日清知僧人一直在齐以安身后追了两天,也没能真正抓住齐以安。如今这净生净均两位僧人修为可比清知僧人差远了,就凭他们,想要凭借一缕气息抓住齐以安,岂不是妄想?

    净涪对齐以安的逃生水平很有信心。

    他转身又回了屋里,重新站在案桌上,摊开白纸,提起笔又开始一字字默写经卷。

    三日后,净涪将自己抄写的经卷递交上去,看着他度牒那最后一页上的任务全部被标记完成。

    他冲着验收经卷的僧人颌首一礼,收回自己的度牒,也没再看那面灰色石壁上垂挂着的任务木牌,径自出了杂事堂,往自己的禅院走去。

    他才刚推开闭合的门扉,便听身后有人叫他。

    净涪扭头看去,果然是净生。

    这一次,只有净生一人,不见他的师弟。

    净涪打量着眼前这个满面疲惫的僧人,回身颌首一礼。

    净生回了一礼,跟着净涪进了屋子。

    净涪请净生在几案旁坐下,又给他上了一盏茶水。

    净生低头看着湛青色的茶水,感受着带着茶香的温热水气蒸腾而来,不由得闭了闭酸涩的眼睛。

    他喝了一口茶水,暖热熨烫的茶水入口微苦,却有一股清凉气息涌入脑海,抚慰着他紧绷的神经。

    他将舒适的呻·吟压在咽喉,几口将茶水喝完,这才睁开眼来看着净涪。

    净涪对净生落在他身上的视线视若等闲,自然地给他续了一杯茶。

    “净涪师弟。。。。。。”

    净生叫了他一声,欲言又止。

    净涪将手里的茶壶放下,收回手拿起自己的杯盏,掀开杯盖喝了一口茶水润喉,抬眼看着净生。

    “我们,没能找到齐以安。。。。。。”

    别说找到,他们甚至连齐以安的影子都没见着。

    净生回想起自己师兄弟这三日里拿着齐以安的气息却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一路碰壁,甚至还落入齐以安的陷阱就觉得难堪。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净均还受伤了。

    净涪看着净生难看羞愧的脸色,低垂了眼睑。

    “。。。。。。我们查到,齐以安现在已经入了妙音寺地界。所以我们,我们想请师弟帮忙。”最难出口的话都已经说出来了,净生接下来就顺畅了很多,“还请师弟出手,助我等一臂之力。”

    净涪抬眼直视着净生,毫不退让。

    净生沉默片刻,低垂了视线,避开净涪。

    “净均师弟有伤在身,需净心调养,我已经在寺中挂单,将暂留数日照看净均师弟。。。。。。”

    净生脸上羞惭之色更浓,几乎已经不能见人,只能拿着眼角余光留意着净涪的反应。

    净涪点了点头。

    净生悄无声息地吐了一口气,又复杂地看了净涪一眼,弯身一拜,道:“劳烦师弟了。”

    净涪将净生送出门去,看着净生几乎是逃一样的离开他的禅院,这才转身回屋。

    净生快步远离了净涪的禅院,直到完全察觉不到净涪的视线,这才放慢了脚步。

    他边走,边暗自摇头叹息不止。

    等他回了他们师兄弟暂住的禅院,推门进屋,望见愣愣地坐在佛龛前望着佛龛里那尊慈悲佛像的脸色苍白近乎透明的师弟,脚下一停,走到净均身边,在他旁边的蒲团上坐下。

    净生的动静不大也不小,若在平常,净均绝对不会注意不到他。但此时,净均却还只是愣愣地望着佛像,并没有转头看他。

    净生就陪着他坐着,也抬头望着那尊佛像。

    师兄弟两人沉默地坐在佛龛前,各自在自己的思绪里发呆,直到远处传来声声鼓声。

    暮鼓敲起,按往常,该开始晚课了。但净生净均两人却谁都没有动,还坐在蒲团上发呆。

    橘红的夕阳落下,屋子里渐渐浸入了黑暗。

    “师兄。”

    在这一片无声的静寂中,净均忽然开口叫净生。

    “嗯?”

    净生被净均的这一声交换从无思无想的木愣中拖出,懒懒洋洋提不起半点精神地应了一声。

    “师兄,我们是不是很没用?”

    净生被净均这么一问,又陷入了沉默里。

    他也问过自己,我是不是很没用。他很想否认,但他开不了口。

    这一次,寺中将齐以安这件事交给了他们,本来就是一场考验。如果他们能将齐以安抓回来,他们不仅能添上一份功绩,甚至还可以提前将一份机缘抓到手。

    竹海灵会。。。。。。

    可是以他们现在这样的表现,他们要得到竹令,就要和寺里的其他师兄弟较量一番了。

    净生的沉默在净均的意料之中,却更让他失望。

    就算这一个事实他自己也很清楚,但他还是希望有人能否对他的这个想法的。他还是希望,能有人在他对自己失望的时候跟他说,你很好。。。。。。

    可惜。。。。。。

    “我们只是正常人,而他们,”净生停顿了一下,似艰难又似洒脱地道,“是天才。”

    “呵。。。。。。”

    天才?净均猛地闭了闭眼,真让人讨厌!

    净生扭头看了净均一眼,不由得出言提醒。

    “师弟,莫要入执了。”

第30章 路中拦车() 
净涪离开妙音寺之前,曾得老僧吩咐,到他的禅院里去了一趟。

    老僧问他:“可还记得你离寺的初衷?”

    净涪郑重点头。

    老僧笑了,送了他一片贝叶禅经。

    净涪双手接过,郑重一礼,告辞离去。

    他离开的时候,只有了缘将他送到了山门,而受了伤的净均和要照顾师弟的净生师兄弟并不曾露面。

    净涪看着了缘,从褡裢里取出一盒檀香送给了他。

    了缘接过,看着他坐到了大木鱼上,看着他拿着木鱼槌子在木鱼上轻轻一敲,驾着大木鱼升空而去。

    直到净涪背影化作一个小黑点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了缘才转身回寺。

    他还像往日一样跟在知客僧身边,帮着知客僧招待香客。但他去取茶水给香客上茶的时候,被净均拦了下来。

    那个初见虽然亲近但还是带着高高在上的青年僧人问他:“净涪走了?”

    了缘看着这个焦躁的僧人,应了一声:“净涪师兄刚刚离开了。”

    净均脸色难看地哼了一声,又要再问什么,旁边却传来净生的声音。

    “师弟。”

    了缘看了看站在远处的净生,又看了看净均,对着净生颌首一礼,低头道:“小僧还有事在身,便先回去了,两位师兄请。”

    净涪用木鱼代步,很快就到了那个妙音寺境线之外的荒林。

    离那天夜晚,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五天。这三五天的功夫,足以让不少线索断去。但净涪还是到了这里。

    木鱼停在半空,他低头扫视着还残留着战斗痕迹的荒林,看了半日,视线落在了荒林不远处。

    他拿着木鱼槌子一敲,木鱼转了一个方向,朝着净涪刚刚注视着的地点飞去。

    净涪跳落木鱼,又将木鱼变回原状,低头仔细察看着齐以安的踪迹。

    他站在林中看了一会,又闭着眼睛感知片刻,忽然抬头望着一个方向。

    他没有犹豫,抬脚就往那个方向走。

    而此时,齐以安正坐在一辆马车上,闭着眼睛养神。

    一个侍女掀开了车帘,奉上了一个小木筒。

    齐以安睁开眼,坐直了身体,接过那个小木筒,取出里头的纸条。

    小小的一张纸条,上面的字不过寥寥几行,齐以安却看了足有一刻钟。他抬头,看着垂首等候他吩咐的侍女。

    这会来的,是那个叫净涪的臭和尚!

    齐以安脸色一冷,声音的温度也不断地往下降。

    “传令下去,加快速度。最迟今日傍晚,我要到达码头。”

    侍女低低应了一声,又接过齐以安递过来的小木筒,退出马车去。将马车的空间留给了披着麻衣头戴丧帽的齐以安。

    是的,齐以安此刻正穿着白色的麻衣,一副家有丧事的模样。

    齐以安端坐了片刻,忽然来到车窗旁,撩起窗帘看着放置在车队最后面的那个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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