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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上明珠-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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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逊之前,楚晗一颗心实在放不下。有安云烈在手里,那安弥逊即便有三头六臂也翻不出自己的掌心。

    没想到后来楚昭并阿逊果然扯起反旗,并在容文翰逃过去后一跃由反贼成为正统。城破之日楚晗把安老爷子绑在城头,逼阿逊归降,老爷子为了不使孙子为难,竟是直接从城楼上跳了下来。

    好在阿逊功夫了得,远远的掷了一匹白练过去,好歹保住老爷子一条性命。

    只是彼时老爷子中毒已深,又遭此重创,终至卧床不起,甚至虽是服食了解毒圣药冰晶雪莲,再结合阿逊出神入化的金针之术,也不过让毒性暂时压制——

    虽是不至于立即丧命,却是让整个人宛若身处地狱之中,甚至一点儿风吹草动,都会痛不欲生。

    这样每日里宛若地狱中的日子寻常人怕是早就承受不住自寻死路了,老爷子却是一直撑着——

    于阿逊而言,跌跌撞撞长到这么大,几乎从没有得到过来自长辈的呵护疼宠并指导,做生意也好,战场厮杀也罢,阿逊所凭借的完全都是一种近乎偏执的对亲人的爱。

    也因此,一直到睁开眼又活过来,老爷子才知道,自己那一跳,给这个孙子造成多大的伤害。活到这么大,老爷子并不觉得就是现在死了有什么亏本的,只是,死之前还有一件事做,那就是,补给孙子曾经缺失的那份来自于长辈的爱,把阿逊成长过程中缺失的属于长辈引导的那一环给补上。

    这一撑,就是两年。而现在,老爷子怕是,撑不下去了。

    “祖父——”阿逊俯身,趴在安云烈的耳边轻轻叫了声。床上的人却并没有半点儿反应。

    “祖父——”霁云也轻声道。安云烈素日里虽是威严厚重,却偏是和霁云处的好,每每霁云来时,倒是比阿逊这个孙子还受欢迎,这会儿看老爷子这般情形,瞬时红了眼圈。却又想起方才答应了什么,只得把满满的酸涩又勉强咽了回去。

    “祖父,云儿来了,云儿见过祖父——”

    下一刻脸色忽然一变,身子也险些栽倒。

    “云儿——”阿逊惊得脸都白了,忙一把扶住,却见霁云头上已是布了一层豆大的冷汗。

    “阿逊——”霁云抓住阿逊的衣襟,用的力气太大了,指关节都有些发白,“我,肚子疼——”

    “姑爷——”青荇之前被嘱咐的次数多了,这会儿立时反应过来,“公主怕是,要生了——”

    一语未落,眼前影子一晃,再抬头看去,却见阿逊已经抱着霁云飞身门外,忙跟着撒丫子就往外跑。

    容文翰第一个得到消息,轿子也等不及坐,直接抢了下人的马,骑上就往安府狂奔而来,直吓得后面的一干侍卫魂儿都飞了,忙跌跌撞撞的在后面紧随而至。

    很快傅青轩傅青川兄弟,连带着楚昭都从皇宫赶了来,还未进院子,便听见房间里的霁云阵阵惨痛的呼声。却是不见阿逊的影子。

    “阿逊呢?”傅青轩先就红了眼——云儿在给他生孩子,这个臭小子跑哪儿去了?

    话音一落,就见阿逊喝醉了酒般白着一张脸同手同脚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傅青川气的抬脚就踢了过去,楚昭贵为一国之君,明显不好动手撸袖子,瞧着阿逊的神情却也不善至极。

    倒是容文翰摆了摆手:

    “安公知道了?”

    阿逊红着眼睛点头——方才祖父突然醒来,李昉言说,怕是回光返照,自己跑过去,老爷子已是知道了霁云要生产的消息,愣是不许自己守在身旁。

    “你呆在这里——”楚昭道,又看向傅青川,“青川,我们去陪着安公。”

    “我和你们一起。”容文翰看了一眼霁云的房间,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毕竟是初次生产,霁云这一胎生的委实惊险,竟是直到第二天拂晓,产房里都没有一点消息,瞧着那一盆盆端出来的血水,别说傅青轩,便是阿逊这个上惯了沙场的一代战神都六神无主吓得脸白的和纸一般。

    甚至直到一声嘹亮的啼哭响起,两个邋邋遢遢在外面守了一夜的男人猛的站起,又一起跌坐在地。

    “妹夫——”说话的是傅青轩的妻子李楚楚,手里正抱着一个襁褓,脸上也稀里哗啦的糊满了眼泪,“妹子生了个男娃,说让你快抱去给老公爷看——”

    阿逊一把接过襁褓,入目正是一个皱巴巴的小婴儿,明明瞧着丑的紧,阿逊的眼泪却还是流了下来,下一刻深深的瞧了瞧产房,转身就往安云烈的房间而去。

    刚来至院外,便听见李楚楚惊悚的叫声:

    “什么,妹子肚子里还有一个娃?”

    正奔跑着的阿逊脚下一踉跄,好险没摔倒。却还是一咬牙,抱着襁褓飞奔而去。

    待来至主院,容文翰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抖着手接过襁褓,转身就往安云烈房间而来:

    “安公,安公,安家后继有人了——”

    正无力躺在床上的安云烈一下睁开眼来,本是浑浊的眼睛这会儿却亮的吓人。

    “安公——”容文翰把婴儿托到安云烈眼前,“看一眼吧,这是你的重孙子啊,要继承安家的重孙啊,你好歹,给孩子起个名字——”

    安云烈眼睛猛的上移,似是不敢相信容文翰的话,两滴大大的眼泪忽然顺着眼角流下:

    “承志,安,承志——”

    言毕嘴角露出一缕笑容,安然闭上眼睛。

    同一时间,李楚楚的声音再次响起:

    “相公,妹子这次生了个女娃,一个,好漂亮的女娃——”

    十二年后。京城,曲江苑。

    新科状元周子安步出宫门,不觉擦了把头上的冷汗——虽自信才高八斗,胸有锦绣,可也耐不住那么多人拷问啊。

    你说丞相大人傅青川考究自己的学识也就罢了,怎么连皇上和大楚武将第一人安弥逊安公爷也逮着自己问个不停?

    可你要说这些人是考察学识的吧又不全是,竟是连自己平日里日常生活琐事都事无巨细问了个清楚明白。

    比方说皇上问自己在学院中何时起床,甚至连夫子什么时候起床都问的清清楚楚,听自己说夫子大多寅时起身,脸色沉得简直和要下雨了一般,直吓得自己现在心里还在打鼓,可前后回顾一番,实在并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啊!

    “周兄——”榜眼温明华却是京城人,看周子安出来,忙走上前搭讪,眼睛里更是明明白白写满了艳羡——

    方才殿试之时,这位状元郎委实语惊四座,竟是不独学识便是民生百事俱皆烂熟于胸。甚而众人都退下了,周子安又被单独留了下来,和皇上并大楚文臣之首傅青川傅相爷、有战神之称的武将第一人安弥逊安公爷探讨至今——

    能入得了这三人青眼,怕是周子安日后想不青云直上都难。

    “祁兄已经在状元楼摆了一桌酒席,别人不去还可,你这位状元公却是务必要走一趟的,不然,这酒席可就名不副实了!”

    温明华口里的祁兄姓祈名云瑞,说起这位祈明瑞来可是大大的有名——

    据说这位祈公子当年还曾向当今长公主容霁云求亲,后来虽是未入公主青眼,却很是被劝诫了一番,竟是从那之后幡然醒悟,一改往日纨绔公子的习气,潜心诗书,终于在今年高中榜眼。

    周子安也是洒脱之人,看温明华真心结纳,就爽快的应了下来,两人一道往状元楼而去,刚出宫门,迎面正见几个侍从簇拥着一位小公子匆匆往皇宫方向而来,两人惊了一下,忙侍立道旁——两人虽是初次入宫,从服饰上却也能看出来,那些侍从全都身着大内侍卫服饰。

    而且竟然能带随从进宫,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对方必然是身份极其贵重之人。

    好容易那群人过去,周子安和温明华才敢抬起头来,待看清那人背影,周子安不由一怔:

    怎么那被簇拥着的少年身形倒是和学院里的小师弟好生相似?

    还要再看,却被温明华一拉,小声道:

    “周兄莫要再看,方才那位是太子殿下。”

    太子?周子安惊得冷汗都快下来了——

    太子名叫楚睿,今年刚满十五岁,贤名却早已传遍整个大楚,怎么可能同自己那偶尔出现的小师弟扯上关系?定是方才被皇上和相爷他们吓着了,才会出现这般幻觉。

    时隔几日后的赐官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

    明明之前瞧着颇得圣宠的状元郎周子安,竟是打破了寻常状元入翰林院的旧例,被打发到岭西郡西陵县做了县令,一同被放了外任的还有探花郎祈云瑞以及其他十多名进士,倒是榜眼温明华入了翰林院。

    周子安倒是满心喜悦——

    自来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若非遇见夫子,自己怕是早已冻毙街头了。夫子平日里常说,“不知稼穑之艰难,乃逸乃谚”,想要做一个好官,就须得深入下层,了解百姓疾苦。

    周子安心里,从来都把夫子看的如同神明一般,平日里常想,若然自己进入仕途,必然要从最底层做起,将来成为夫子口中那般的好官。

    这下得偿所愿,倒也喜气洋洋。

    赴任那日,一出京城,正好遇见同样要赶赴任所的祈云瑞——

    祈云瑞要去的地方是岭南沙河县,两人一个西南,一个西北,路途竟是大半重合。

    这一路行来倒是轻松——祈云瑞的父亲如今已是官居二品大员,如今祈公子外放,一路上不时有冒出来的世交故旧给祈大公子饯行。两人一路上倒也轻轻松松。

    这日正好行至平阳郡——

    平原郡襄垣县可不就是周子安的家乡,而那个声震大楚的白鹿书院也正建在襄垣境内的白鹿山中。

    等来至襄垣县馆驿时,天色已晚,平原郡守祈云恒的人已经在馆驿外候着了——

    祈云恒乃是祈云瑞的嫡亲大哥,当初祈云瑞年少荒唐时,没少被这位大哥修理。

    以致虽然年纪老大了,还对这位大哥畏惧的紧——

    当然说起祈云瑞畏惧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大楚长公主容霁云。听说祈云瑞这次之所以高高兴兴的赴任,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一看到长公主的仪仗,就止不住心虚气短冒冷汗……

    往日里但凡有宴席,祈云瑞总是和周子安一起,唯有这次,却是无论祈云瑞如何死劝活劝,周子安都不肯再陪同前往——

    明日一大早还得上路,今夜无论如何要去给夫子请安。

    当下向前来请人的郡中长史告了罪,竟是牵了匹马仅仅带了个书童就往白鹿书院而去。

    祈云瑞傻了片刻,最终慌慌张张丢下一句:

    “哪个,大哥不是说要有难同当吗,我陪子安兄弟去拜访夫子——”

    说完,甚至连手下都没带就抢了匹马落荒而逃。

    把那长史弄得一愣一愣的——什么叫有难同当?话说人家状元公分明是去拜恩师啊,难不成那白鹿书院还是龙潭虎穴不成?

    祈云恒本来已经在家中摆了一桌酒席,哪里料到长史竟是根本没有带回人来,又听说两人竟是抹黑赶往白鹿书院去了,不由大为担心——实在是昨日里刚下过一场雨,这山陡路滑的,这般想着,顿时放不下心来。

    左思右想之下,还是决定亲自带人去接一下——

    要不怎么说长兄如父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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