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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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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世事哪又那么十全十美的尽如人意呢。更何况;蓄势待发的大军一动起来;就如陡坡上飞驰而下的战车;再没有那么容易收勒的住了。因而;对此我只有笑而不语轻轻揭过。

    至少受此重挫之后;短期之内那些胡马儿和外藩联军;是没有多少胆量和余力再卷土重来了。现在毕竟依旧是严酷的冬天;这一战损失掉的辎重和锐气;可是没有那么容易得到恢复和补充的。

    就连用来放马的野草;都还被掩盖在厚厚的雪层之下;根本没有地方寻觅呢。因此;在通常情况下;它们只能在消耗和占用数人份的人吃口粮配额;或是在掉膘光后不堪驱驰;而被杀掉减少损耗之中;做二选一而已。

    只是从城墙上下来迎接的旗号;让我们稍稍惊讶了一下;紫色的旗面上绣书的是“行营护军右”五个大字。

    居然是他们;虽然早预料到这种可能性;但是还是忍不住当场;有些百感交集起来;居然阴差阳错的解救了曾经在我麾下战斗过的老部队。虽然距离上一次分别和一变;还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而已;就好像彼此间已经经历了很多事情了。

    但是这些跑出来会师的残余人马;却似乎没有这种多余的想法和;各种喊着熟悉的对方名字;几乎是欢欣鼓舞的拥抱和欢呼在一起。

    我后来才得以知道;

    事实上;其中许多不轻易动容;或是自认心志坚定的老行伍;这一刻都忍不住热泪纵横;正所谓连直辖他们的帅司都已经放弃了;最后还是靠老部队不离不弃的伸出援手;才得以绝处逢生幸免于难;这是一种何其庆幸欢欣鼓舞;又是后怕惭愧之极的复杂心情啊。

    这虽然是个有些阴错阳差又误打误撞的附带结果;但我也没有理由和必要去揭穿;刺破这些劫后余生的将士们;美好的期许和寄望什么的。

    然后我顺水推舟的宣布了;对于他们重归我麾下的期许感言。

    虽然说;为将帅者;善进退而知取舍;乃是最基本的要求。但是;正所谓人非草木;亦非圣贤;总有一些不得不坚持的底线;或是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一个不肯轻易放弃部属的将帅;对于敌人来说;或是某种可乘之机和足以利用的弱点;但对部下来说却无疑是一种值得信赖的优点和品质;毕竟;时间没有那么多尽善尽美的选择和可能性。

    虽然只是偶然顺手而为;但是起到临时的精神加成效果;却是任何犒劳和奖赏都无法做到的。这些满身疲乏与伤痕的旧日将士;就像是被打足了鸡血一般;士气嗷嗷叫着;恨不得就这么冲出去;找个敌人当场吊打给我看才是。

    这时候;城中的战斗也到了某种尾声;当那面被高高倒悬起来的牛尾大旗;挂上内城墙头上最高的显目位置;那些余下敌人的斗志和战意;也像是戳破的肥皂泡一般的迅速飞灰湮灭中。

    于是当我入驻牙城的署衙;见到满脸神情复杂;坚持带伤出来迎候的新任护军统领崔邦弼;并当众予以劝解式的宽抚和安慰之后;

    城中各处已然是成群结队放下武器;从藏身之所走出来投降的胡马子和藩军残余。就像是最顺服的羊群一般;任由少量军士驱赶成一团;

    而那些盘踞在府库的反乱份子;也早早慌了手脚;主动砍了其中领头的上百颗头颅;就弃兵束手跪伏在街道两旁;乖乖等候“王师”后续的处置。

    然后;很多个内城贮备的仓房被打了开来;犒劳的酒水和肉食被抬了出来;而装载在大车上的辎重也被装卸下来;集中排在了一起。

    无论是粗砾的海军饼于;还是坚硬的行军压缩口粮;或是豆子、代肉的罐头;切成块的豆薯;连同坛装的腌菜一起;倒在大锅里合着雪水;炖煮城热腾腾又滋味十足的糊糊。

    当滚烫满满的食物和酒水;盛满了各双手臂捧举的容具。

    无论是主战营的老兵们;还是辅军的新卒;或是散兵团和辎重队的夫役们;乃至城中的局民和守军;在温暖饱食的这一刻安逸;都暂时忘却了隔阂和伤痛;忘却了外界那些悲伤和凄惨的境况。

    在战后余生的欢笑和泪水中;各种过往的回味和唏嘘;也随这一顿敞开肚皮的战地大餐;长久的留在了许多人的印象中。

第四百六十八章 归亡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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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大多数人持续连日的欢宴和休整期间;我却与陆务观一起;带着亲直团和参军、虞侯组们;抓紧时间忙着清点城中的库存和储集。^_^看·本·书·首·发·请·到·^_^

    总而言之;这次冒险突入徐州是大大赚到了。相对我们之前一路下来的巨量消耗;这一次靠从徐州得到了这么一大笔进项的补充之后;剩下还远绰绰有余。

    这场徐州之战也没有白打。

    虽然位于徐州外城的部分;已经被各处肆虐的敌人;烧掠破坏的七七八八;但光是被帅司遗弃在徐州内城和牙城里的各种物资仓库;就足以共给剩下这些城中军民;继续据守内城;相当充裕的坚持半年有余。

    虽然又加上我们这数万外来军队的消耗;但在整个冬天已经过半的情形下;维持目前的消耗水准;支撑到春夏之交的青黄不接;已经是不成问题了。

    更别说那些除了粮食衣被盐茶酒酱等日用所需以外;形形色色囤积下来的各种军用物资;几乎没有怎么被动用过

    最关键的是我们找到了几十万斤的桶装火药;其中既有精研塑形的大粒炮药;也有纸包的细末铳药;这对于我这只严重依靠火器;来发挥战斗力的部队来说;无疑是某种及时雨。

    之前在徐州城外的那场战斗;虽然成功的驱逐了;但是敞开供应放手打的结果;就是已经把我们剩余的存货;又给耗掉了大半。

    除了本阵掌握的备用火药之外;发到各营团手中的存量;也不过剩下一两个基数。也就是可以应付几场遭遇战的强度。

    因此;虽然其中因为保管不善和胡乱放置;有小部分受潮;但这个结果已经足够让人心满意足了。

    另一方面;虽然帅司的出走;让我原本借勒索一番身份、地位、资格、兵员、补给等好处和条件的算盘;就此落了空;却也带来了另一个新的机缘。

    如今;我可以以北面讨击军的身份;成为徐州一代乃至整个河南淮北之地;仅存的最高指挥序列;而名正言顺的征用这些物资和兼并残余的友军各部。

    从理论上讲;对方如果不愿意服从的话;还可以以行战地军法之名;便宜处置各种“临阵脱逃”;或是“抗命不尊”的行为。

    作为徐州城中的守军;战后尚存连伤兵在内的八千多员;除了崔邦弼名下剩余的五个营;三千多行营护军外;其余分散在六七个番号中。

    在势比人强之下;想要整编和吞并他们;简直不要太容易。就算是作为守军地位最高的一位;护军统领崔邦弼本人;也表示了某种愿意率部回归之意;只要我能够给他一个营头的位置。

    不过;却被我相当认真的婉拒了;毕竟;情况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

    之前头上还有个帅司在那里指手划脚的;做各种事情都要有所束手束脚;考虑到名不正言不顺的缘故;只能伺机兼并残损的友军;来壮大自己的力量。

    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我需要兼并的是他们各自所属的番号;作为我麾下进一步扩充兵力的上限和理由。特别是待到有了地盘和兵源之后;就可以作为向国朝索要更多的钱粮辎重的补给和支援。

    就算事后国内想要裁撤或者削减这些部队;在与朝中交涉时;也有足够既成事实的底牌和筹码;来讨价还价不是

    因此;我很明白的告诉他;在帅司暂时无法发挥职能的情况下;我需要留用他这个行营护军的番号。甚至为此可以从我的麾下;抽取精于兵员;来帮助他们补足和充实这只行营护军。

    乃至其他的军号;也可以照此办理;只是都必须归在我的北面招讨军的旗下;统一号令行事;接受重新整编和人员调配。

    当听到这个建议;或者说决定之后;崔邦弼几乎是脸色变了数变;就像是有些宽慰和松懈;又像是有些遗憾和失落的叹息了几声;最后还是很有些心情复杂的;当众带头宣布接受了这个决定。

    这个结果;自然让有些人欢喜;又让有些人担忧;欢喜的是在这凶战危亡之际;能够抱上了足够硬的大腿;有军队集体的力量可以依仗;担忧的是就此可能失去的旧日权势和地位;或是对部属的掌控和约束。

    但是在崔邦弼为首的行营护军将领亲身示范下;至少明面上并没有出现多少;敢于公然反对和抗拒这个结果的人和事。而对于大多数中下层的普通将士来说;还是普遍乐见其成的。

    毕竟;在全线战败后一片风雨飘摇;前途未卜的局势下。;大多数幸存下来的人;都会本能的格外会渴望;获得来自军队集体力量的庇护和抱团。

    于是;在得到充足的补给和休息之后;徐州城中的兵马;再次进入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整军运动中去。

    至少;经过残酷的守城战后;那些尸餐素位的;年老体衰的;虚冒浮滥、碌碌无为的各种不合格成分;几都被战场自然给淘汰了。

    剩下来的都是生存意志和经验都还不错;再加上一点战场运气的兵员。因此仅仅是再编起来并不算什么难事。

    而在残余帅司机构里留守的那位判官;也很有被作为弃子的自觉;知趣的没有给我的行事增添任何麻烦。

    只是当我偶然在部署面前商量;如何合理绕过这些留守行司行事的时候;作为旁听的赞画之一;前学弟苏长生一句无意的话;却突然如梦初醒的提点了我们。

    “请问;为何要绕过这些留守行司人员呢。”

    正所谓当局者迷;我把帅司当作某种外在擎制;而敬而远之的太久了。都忘记了;

    为什么就不能继续利用行司的名义呢;哪怕是残缺不全的前沿军行司;也是名正言顺的行司。更何况眼下在其中留守的;只有一群被大人物们抛弃了之后;根本心怀怨怼的倒霉蛋;同样有着足够的现实需要和安全保证。

    于是;在我请那位一贯作为摆设的随军曾宣慰;上门拜访了一趟;又给出了足够的交换条件和保证之后。

    这位权留守行司的判官;就带着行司剩余的人员和文书;堂而皇之的入驻我的行帐之中;也算是对外某种程度上的背书;也是对内的间接表态。

    哪怕是权行司的留守人员也有相应的职能;也是有资格以令制的形式;发布相应级别的文书和通告的。

    至少是在南撤的帅司;宣布重新恢复行驶职能;或是被正式撤销之前;我还是可以继续借用这个名义扯虎皮做大旗;于公于私最大限度的谋取好处和便利。

    这却是打下徐州之后;又一个意外偶的好处。

    滔滔奔流的长江边上

    江宁行在的天安大殿;已经是人人忧色匆匆;大气不敢乱出的模样;这些日子一个坏消息接着一个;都让人有些麻木不仁的;各种寡言少语了。

    直道一个飞马急传的通报声;才重新打破这个令人窒息的氛围。

    “禀告君上……江北来报”

    “东南军行司的各位使君;已经抵达扬州了;正在江都等候觐见……”

    这个消息;让大殿之下听候的臣子和官员们;再次轰的哗然起来;却也是各种议论纷纷的;连负责秩序的殿中御史;一时之间都弹压不下去。

    而在事实上;这些帅臣自徐州突围后;就一路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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