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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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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甚至十分乐观的和他们开着玩笑,又讨论起打下洛都后,该这么处置北朝的那位权臣家,堆积如山的财货,又该如何分配宫室里蓄纳的无数佳丽。

    但是转过头来,回到帐中他的表情重新变得凝重起来,

    “后路输送的情形如何。。”

    “目前所需的三停中,只送来两停。。”

    粮台官卢观苦着脸道

    “剩下来的不足,全是靠这两天宰杀那些牲畜来维持的。”

    “若是再不能,那就只能开始宰杀军马了。。”

    “那与帅司那头联系上了么。。”

    “尚未有所回应。。”

    “后军粮台的那些人真是该杀。。”

    说到这里,王端臣脸上不免露出某种愤恨的表情。

    “损失了至少六队的辎重,才有所察觉。。”

    “若不是我亲自派人去巡查,只怕他们还想继续遮掩下去。。”

    “但无论如何,本路的大好形势,断不能因为这些变故,而白白浪费了。。”

    突破了都畿道外屏的颖桥关之后,他又在士气大振的中路军行司的全力支持下,一路长驱北上,与沿途蜂堵而至的北军,相继鏖战于阳翟、石踪、藁城、鳄岭,最终一鼓作气打下了登封老城,顿兵河洛八关之一的太谷关下,洛都的大好风光,就在这一关之隔而后。

    但是他麾下将士们的锐气和血勇,也几乎在一路过来惨烈的伤亡和补充的轮替中,几被消耗殆尽了,只能就地固守下来,等待生力军的补充和后援。

    当最后一股盘踞在登封老中的残敌,在城楼中举火*之后,王端臣才发现,自己要面对的是一番易攻难守的地理劣势,以及太谷关里涌出的,一波又一波北军的疯狂反扑。

    。。。。。。

    而我正在行军的队列里打量着,新近颁给补足重建第六大队的旗帜,第六大队除了能够使用,比主战营略小一号,且没有刺绣边框装饰,赤炎紫电的风雷旗外,还有“捕掳”两个绣字,作为他们的专属字号。

    因为这只大队的构成比较特别,主要是由就地募集的郓州人构成的,作为散兵团里斩获排列前三的群体,他们在本军夺回郓城的过程中,给敌军制造混乱和解救那些被俘将士时,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因此,得到了这个有些标志性的资格和奖励。事实上,

    当我的部队离开郓州的时候,原本数百人的郓州团,数量和规模也变成了好几倍,道理也很简单,其中一些人是彻底无家可归且无处所依了,而另一些人则是抱着对北军的刻骨仇恨,而投效军中。

    但是对我来说,他们更像是一种样板和示范,战斗力上的要求还在其次,主要还可以利用他们作为北人的体貌特征和口音,在捉生队和游弋队,执行远探、刺察任务的时候予以掩护。

    一支军队的战绩,不在于打败了多少对手,而在于不管遭受了多少挫折都能总结经验卷土重来,百折不挠的传统和作风。

    好在我所面对的敌人,暂时没有表现出这种资质和特点,或者说,时间不够让他们总结和表现出来出来。

    一路打打打,一路逃逃逃,直到我们后勤准备的消耗极限和士兵的疲惫底限,才停下来休整和再编。

    这样通过逼近临界的极限,锻炼出来的部队韧性和组织度,都有所提高。就算是辎重队里就地征募的民夫什么的,也从某种意义上的比路倒饿殍好一点,提升到略低于普通壮丁的水准。

    不过,前沿军行司,对于我尽快追击歼灭,剩余流窜河北军的催促,也一日紧过一日。

    他们似乎那我这只人马,当成了某种意义上身兼多能的救火队了,毕竟之前在兖州歼灭了三个军号,在郓州又大破一个军号,击溃另一个军号。

    不免让人生出,来自河北的所谓中原劲旅,也不过如此的意味和错觉来。

    作为指直接的后果,配属协力的新军左厢,也以长期居于外,久战奔走而师老疲敝为由,从我指挥的序列中,被帅司招还回去休整,兼作直属的机动力量。

    再加上,留在后方休整重编兼做粮道护卫的,刘延庆所率新军后锋。于是,我的部队又开始单干了。

    。。。。

    河南平原上,无名的小山丘背后,一个隐蔽的临时营地中,尽是正在休息的人和马匹,

    “使君。。”

    简易的军帐之中,也有人在如是报告着

    “南逆的新军左厢,又跟上来了。。”

    “后军的潜哨,已经发现了持有铳器的探马,只是尚不知更多情形。。”

    “让出外的各支游弋队,尽量拖住他们。。”

    张叔夜有些疲倦的揉着眉心。

    “尽量避免在开阔之地,与其对阵。。”

    “再让李处温并怀远军归还的余部,独出一路”

    “带着那些土团、义勇张我旗鼓南下陈州,且做效赎。。”

    “得令。”

    “这样至少也可以争取些许时间,”

    张叔夜

    “期望洛都那边,能够及时反应过来。。”

第382章 战云2() 
停电了一整天,写好的段子也没了,只能再酝酿,还在晚上来电后重新写好,赶在零点前把今天的份发出来,

    随着张叔夜的一声令下,藏在丘陵间满山满谷的军士,像是汇集的潮涌一般的奔流跃动起来。{首发}

    这些行踪消失的河北军,这段时间,其实一直在贴近黄河南岸的丘陵间行军,避免深入平原腹地。

    因此,借助两岸分布的黄土丘陵遮掩,沿途不但有北朝一直缺乏存在感的黄河水师,各种不遗余力的输送补给。

    还因为对沿途渡口的有些掌握,而时不时得到对岸兵员、战马的补充,让这支高强度转战下来,已然有些伤痕累累的疲弊之师,迅速回复旧观起来。

    更兼东南帅司全力投入攻打都畿道,沿岸更多是一些二三流的警戒部队,在第一次登陆时已经被一扫而空,虽然帅司努力补救,但是很多地方至今尚未恢复过来,

    但给了这路冒险突进的军马,以相应化整为零的活动空间。

    再加上沿途地方武装,各种活跃的变相遮掩和误导,在己方也在刻意避战的情况下,南军一直没能抓到真正的行踪,只打掉了一些作为疑兵的尾巴。

    但是随着他们开始四出打劫和掳获辎重队后,活动范围就不免被逐渐缩小和确定下来。

    一队又一队的骑兵探哨,在原野上消失或是逃还,抽调自南军阵前的搜索部队,也终于咬住了这只北军大部活动的行迹,

    但是张叔夜的大部分目的,也已经达到了。他冒险强渡过河来别开一路战线,可不仅仅是支援和汇合都亟道的友军而已。

    余下的事情,便只有交给天意了,张叔夜看着蜿蜒而行的队伍,心中如此暗道

    。。。

    新编成的第一猎骑营,带着马蹄水印的风雷旗,正随着骑兵纵横的身形,分作大队小股的战术演练,驰骋在尘埃之中。

    自从新军右厢,重新归建帅司之后,他这一小部“借调”的人马,也名正言顺的在某种条件交换下,正式成为大名鼎鼎的“满万不可敌”的一份子。

    有些踌躇满志的骑营别将赵良嗣,亲自示范和督促着部下,练习和演示着在马背上装填和发射的技艺,哪怕最初的好几次,险些被有些紧张过度的坐骑,给从马背上颠下来。

    虽然他是一名传统战法熏陶出来的骑将,但不妨碍他为了更好的前程和机会,学习熟练使用新的武器和战术,毕竟,这是一只以铳器为核心的部队,

    按照他最初的想法,若不想逐渐被边缘化,或是沦为战场配角的话,多少也要和大队步调一致的,会使火器防身才对。不想却正中那位罗将主的下怀,给人给枪的得到全力扶持。

    但是赵良嗣的这个决定,却一度在内部引起了不小的反弹和非议,一些明显坚守马战传统和荣誉感的将官,甚至带头抗拒使用这种,明显非骑兵正道的武器,

    特别是可能要徒费更多的精力和时间,去重新掌握这种明显会削弱,骑兵冲阵血勇的战法。

    但显然他们都低估了这位想要有所作为的骑兵官,所具有的决心和意志,他直接拿出铁腕手段,严惩了数个挑头闹得最响的,又将若干阴奉阳违之辈,赶回到本来的部队或是干脆开革出去,才将这种势头强压下来。

    先从师法教导队的战法开始,学着下马站在地上,组成简单的排射队形,然后是骑在马背上射击的适应过程,然后才进步到徐然小跑着,奔驰一定颠簸和节奏下的移动放射。

    然后是比照步队的训练大纲,结合马战的经验,从线列冲锋,衍生出横队、纵队,大步、快步,乃至散阵飞驰的配套战术来。

    这样,他的部队在正式组成密集的线状,冲击敌阵之前,便多了一个在马上排放铳子的步骤而已。

    然后冲阵的骑兵部分用刀,部分用矛,遇敌用矛在前冲开敌阵的序列,马刀跟进用近身劈杀撕裂分割后队。一旦陷入不利的缠斗,则用铳击交替掩护脱离。

    他们甚至还装备了部分,专门给骑兵用的双发短身马铳,然后他们就在日常的追逐和遭遇战中,发现这东西的好处了。

    虽然马铳这东西,比起骑兵用的角弓或是手弩什么的,在射程和角度有所不及,但是胜在轻快便携能持久,还不影响马战冲击和近身缠斗的效率。

    这也成为了这些不善骑射的南国骑兵,可以对阵乃至正面对抗北地骑兵的重要补充手段。

    由于南朝缺乏培养重甲冲阵骑兵的土壤,因此这些数量有限的马军,都是按照轻骑的标准和战术进行训练,而格外强调机动灵活。战术也对以迂回的牵制、骚扰,偷袭和分散冲锋为主。

    因此多了马铳作为副武器后,他们就可以远近兼用的打击敌人,采取分散包围,绕敌转圈攻打的战术,逐渐拖疲拖死对手。

    虽然这些理念还在实战的尝试中,有些还是纸面上的战术规划和前景构想,未经过大规模战阵的检验,且有待进一步的时间和改良,

    但已经足以让赵良嗣,对这支军队的将来,充满某种期待和和野望,也不由对于能够亲自指点他马战方向的,那位军帅大人,充满由衷的敬意和知遇感怀知情。所谓的生而知之,也不过如此把。

    特别是马上铳击的战术,已经在侦查,警戒、巡逻、骚扰、追击中,体现出足够的价值来。起码在野外,不可避免的遇敌接战前,只消先抬手给对方来一铳子招呼,就多少有所收获和惊喜。

    就算打不中,近距离排放的惊吓,也足以打乱对方坐骑的冲势和节奏了。

    。。。。。

    且不论新入伙的赵良嗣,是如何心潮澎湃又是个人崇拜情节萌发的心路过程。

    行军的过程中,我却在指导者我的虞侯和幕僚们,做着某种战争前景的评估,

    任何国家层面的决战,都是国库储备、生产力积累和人口比例、动员效率等因素下,综合国力的比拼和消耗,不是靠一场或是几场胜负,就可以轻易决定最终结果的。

    再这场问鼎天下的终极对决之中,南朝无疑是占了兵多将广、准备充足的天时,而北朝则更多是内线作战的主场地利,至于人和什么,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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