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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才女-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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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也成,至少不闲着。”

    夫人歇了碗筷,抬头说道:“正好,你不提我也有这个打算,荣昌,去年秋收有几家佃户没有交租,拖欠了一个冬天,这几日你去收上来吧。”

    “哎!”

    林荣昌扒了几口饭,一边点头,沈氏则用手肘捅了他一下。

    “娘,收租的事,不是交给管家就可以了?怎么还劳烦荣昌亲自去,乡下地方偏僻,荣昌别遇到什么危险,让下人去吧,再说,咱们林府的主子,亲自去和泥腿子打交道,脸面上也说不过去不是。”

    夫人坚持说道:“管家有自己的事忙,反正荣昌最近没事,多去涨涨见识也好。”

    沈氏气结,咕哝道:“这算什么?荣昌好歹是林家二爷,跟个土财主似的去收租,真是不像话娘,我知道您的好意,让荣昌多学学,可是收租累人,我怕荣昌吃不消,回头吃力不讨好,让庄户人还以为林家没人呢。”

    沈氏恨不得拍林二郎几巴掌,这个蠢东西,夫人让他去做这种活他也答应得干脆,累死累活不说,光想想和臭烘烘的泥腿子打交道,就犯恶心,何况这种下人做的事,不是掉价嘛?

    “娘,收租不过是几天的事,我是想让荣昌做个长久的对了,书铺的掌柜不是辞了吗?让荣昌去管书铺吧?”

    沈氏只好退而求其次,林府的资产包括田地,酒楼,临安县城有一条街的房屋都是林家的,书铺只是以前别人拿来抵债给林家的,根本不是林府主要经营。

    可大小也算个生意,总比没一点利润的收租强,说起来也体面,夫人是不肯让林二郎掺和生意,那挤也要挤一点出来,否则林府一切被夫人把控,连个中饱私囊的机会都没有,林二郎是不知道二房短银子,可沈氏不得不为自家三口作打算。

    “也行。”夫人想了想说道,“最近书铺不太景气,荣昌,你要是能打理好书铺,就把它划给你们二房的私产,我老了,精力不如年轻时充沛,这些东西迟早要交给你们的。”

    林二郎无所谓地答应道:“好咧。”

    沈氏有些高兴,书铺不大,要是算二房私有,那也是一笔进账,聊胜于无。

    夫人继续说道:“还有,三郎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我准备把几个铺面给他,出租也好,自己开业也好,他这些年辛苦了,算给他的补偿。”

    沈氏瞪大眼珠,忍不住尖叫出声。

    “什么?几个铺子都给他?!”

    察觉自己不妥,沈氏又放低语气,说道:“娘,三郎还小,没有成家,他当了几年兵,没有做生意的经验,我看这样不好吧?还不如交给荣昌。”

    沈氏心里急得跟热锅蚂蚁一般,凭什么她张口讨要了半天,夫人就许了一个破书铺掌柜给二房,林三郎这还没回府呢,就已经准备让给他几个铺面了?

    “我已经做了决定。”夫人笑道,“就当给三郎和梅姑娘大婚的随礼,既然快成家了,三郎这孩子我得多操些心。”

    梅雪嫣顿了一下,怎么又牵扯到自己身上了?这下好了,沈氏恨不得扒她的皮吃她的肉。

    沈氏回到倚香院后,狠狠地摔碎了一只彩釉花瓶。

    “林荣昌!你有没有一点出息?”

    林二郎正准备更衣入侵,不耐烦地问道:“我又怎么了?”

    “你瞧瞧你娘,都偏袒成什么样子了?林三郎还没回来呢,就瓜分了这么多家产,你呢?除了在外头跑腿,往家里挪过什么实在的东西?”

    “怎怎么没有?是缺你吃的还是短你的穿的了?”

    “真是个窝囊废!”

    沈氏拧着手指去掐他,林二郎刚脱了衣服,被掐得嗷嗷直叫,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你看着吧,以后林府还有咱们的立足之地吗?”沈氏恨恨地说道,“你在你娘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亏我这么多年争来抢去,还不是为了你,为了嘉宝?到时候你大哥三弟全回来,你这个非嫡非长的,还不被赶出林府?!”

    林二郎眉头皱起,低声喝道:“你少提这茬子事!叫娘听到了,要你好看!”

    沈氏撒了火气,也知道自己失言,只是还气得胸膛起伏不定。

    “不行,不能再等了,我得去催催子文,梅雪嫣不能再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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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诬陷() 
梅雪嫣已经远远瞧见县学堂外头拥着许多人,吵吵嚷嚷的似乎不太平,陈君生从侧门跑出来,拦下了她。

    “嫣娘,你先回府吧,有人寻事呢,别伤着你了。”

    “这是怎么了?”

    县学堂口碑极好,不管是富贵人家还是寒门弟子,都极少有不满的,所以滋事的人不多,百姓都敬畏读书人,哪里会跑到县学堂来闹?

    陈君生嗫嚅说道:“是几个庄户人你先回去吧,冯院君自会处理的。”

    “和我有关?”

    梅雪嫣见他支吾,肯定是和她脱不了干系,看那群人扛着锄头,拿着镰刀的样子,想必是个大麻烦,不少夫子在场都镇压不住了。

    “都是来诋毁你的,你可千万别露面,我看他们这架势,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回府先避一下,等打发他们走了再来上学。”

    “我不认得他们,也不曾与人发生过口角,他们可诋毁我什么?”

    “胡乱泼脏水呗!”

    陈君生有些着急,不过梅雪嫣没有要走的意思。

    “无妨,既然跟我有关,那我当仁不让,就算这一次我躲了,谁担保他们明日不来闹?长此以往下去,学堂还怎么教课?”

    “唉!嫣娘,你别去”

    梅雪嫣走到大门前,群情激奋的庄户人正往学堂里挤,被门童和夫子们拦下来了,但他们带着农具,怕是要动手了。

    “来了来了!你们要找的梅雪嫣在那儿呢!”

    不知谁喊了一声,庄户人都围过来,将梅雪嫣困在中间,陈君生拼命挤开一些,让他们不至于撞过来。

    “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娼妇!打她!”

    混乱中,梅雪嫣也看出了那个领头的,却是一个大手大脚的妇人,身上的衣裳还有许多补丁,面皮生皴,头发被布包着,有些油腻,看来的确是个农妇,不是找人假扮的。

    “嫣娘,你快些走!你看这些人,根本就不分青红皂白!”

    陈君生用身体护着梅雪嫣,他身子骨也单薄,在众人的推搡下,像是风浪中的扁舟,有些站不稳,急得都快哭了。

    “住手!”

    梅雪嫣冷冷地喝了一声,却不见成效,这些庄户人跟失了理智一般,陈君生脸被划破了皮,渗出血来。

    “我是官府的童生,县令大人亲赐的案首,学堂之中,全都是有功名在身的人,你们谁敢伤到人,就去县衙坐牢吧!”

    讲理不如威胁管用,这群人都是老实巴交的农夫,看似像疯狗一般,可真不敢伤着县学堂里头的人,何况梅雪嫣把县令搬出来,那可是他们见都没见过的官老爷,谁再敢下手,那牢底肯定是要坐穿的。

    为首的农妇叉着腰,破口大骂。

    “哟,好大的威风,还县尊亲赐的案首呢,不过是个臭不要脸的贱货,好好的女儿家家,不待在闺房,成天跟男人厮混,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货!果然是跑到县学堂来勾引男人的贱蹄子,连个粗人都不放过,你怎么那么下流!要**,干脆去秦淮名楼好了,披着羊皮卖狗肉,什么才女童生,想男人想疯了的贱人!”

    梅雪嫣忍不住心一沉,脸色有些苍白,农妇骂人毫无底线可言,她前世今生,也没有跟这样的人打过交道,虽然沈氏骂过她的话不少,可也没这么难听。

    对一个女子来说,这已经是最侮辱的话了。

    梅雪嫣难道骂回去吗?她没那么多脏话,她不会也不能,如果她此时同样骂回去,那跟农妇有什么区别?

    “怎么?心虚了?告诉你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贱婊子,我今天就骂你了,县令大人又怎样?他还能包庇你这个下贱坯子?”

    梅雪嫣胸膛起伏,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县学堂是求知的圣地,我自问清清白白,不是你几句污言秽语就能玷污的,学堂是讲理的地方,你可以无端谩骂,但是至少说出个所以然来,否则,县令大人必治你们一个扰乱学堂秩序,带凶伤人人之罪!”

    梅雪嫣没指望跟她讲清道理,但她还稀里糊涂的,被胡乱诋毁就算了,可总归要弄清楚怎么回事。

    好在她几次喝止,这群庄户人没再动手,否则伤了人事态严重,对县学堂名誉也有损,而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啧啧啧,好一个清清白白。”

    农妇踱了几步,满脸不屑地打量了梅雪嫣上下。

    “生得也不怎么样,难怪要用下三滥的手段抢男人。”农妇咋舌道,“你要讲理,好,我也让大家伙给我评评理,这大庭广众的,看你怎么抵赖!蒋全你认识吧?”

    梅雪嫣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她结识的人里头,并没有一个叫蒋全的。

    却见一个童生制衣的人走出来,带着愧疚给梅雪嫣行礼,方才他也帮忙拉扯开农妇,只是太过杂乱,梅雪嫣没注意到他。

    这下梅雪嫣有一丝印象了,这人向她请教过学问,看起来面熟,至于他的名字,梅雪嫣根本不知道。

    “梅案首恕罪,是我没管好妻子,闹到县学堂来了,给你带来不便,我一定向你赔罪。”

    蒋全去拉农妇,一边呵斥道:“快跟我回家,你这是做什么?把你哥哥弟弟都叫回去!不许在学堂瞎闹,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以后我还怎么在学堂读书?!”

    梅雪嫣大概了解了,这农妇是蒋全的妻子,其他人则是蒋妻带来的娘家人。

    蒋妻抽开手,大声地说道:“我不回去!我凭什么要走?丢人现眼的又不是我,是她这个娼妇!”

    “你胡闹什么?跟我走!”

    “你也知道丢人,可有些人不晓得。”蒋妻不依不饶说道,“我丈夫是个老实人,家里是种地的,为了供他上学,我省吃俭用,可这个狐狸精,到了县学堂就主动勾搭他,读书人都说礼义廉耻,我看这个女人连脸皮二字都不会写!”

    “胡说!”

    蒋全气急败坏,一巴掌甩在农妇脸上,农妇顿时嚎啕大哭。

    “我不活了!大家都看看吧,这个女人勾引我丈夫,现在为了贱人都打我,要不是我发现得早,迟早会被他休掉!可怜可怜我这个孤苦无依的庄户人吧,以后这还怎么过啊”

    农妇哭得抢天动地的,鼻涕眼泪不停,看起来的确可怜,而她的娘家人不甘示弱,把蒋全按住教训,蒋全一介书生,被几个庄稼大汉摁得死死的。

    梅雪嫣气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莫名惹了这污名,如果是一般女子,早就百口莫辩,被人众目睽睽地指指点点,只怕要寻个水井跳下去了。

    梅雪嫣暗恨,这蒋妻也不知是何人指使,平白无故的,她不会来诬陷梅雪嫣,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虽然农妇口口声声说是梅雪嫣勾引在先,可这事要传出去,梅雪嫣和蒋全的名声算是全毁了,真是歹毒。

    女子重名节,她要是认了这个罪,不光县学堂待不下去,甚至以后都没法做人,只有以死证明清白这条路。

    即使是死,有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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