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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才女-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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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学识我自认为可能比我高一筹,可是钟院君却说胜我百倍,不知道到底她有何神奇之处”

    毛恺之时刻观察着梅雪嫣,看她好似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寻常人家出来的闺女,和丫头说说笑笑,别说谈古论今,就是诗词都不提一句,和那个叫木铃的丫鬟一直在说哪个点心好吃,绣荷包的针法之类的。

    当然,观察她的一言一行,毛恺之是虚心想多学一些。

    不过他好歹是天之骄子,也是有傲气的,实在想弄明白,钟院君为何这么高看她。

    “今日知府大人和同知大人都来了呢。”木铃低低地跟梅雪嫣说道。

    梅雪嫣看着前方的画廊中,苗毅、施元忠坐在两旁,却把中间一个蒲团空了出来。

    “是还有一位大人要来?”

    “没错。”毛恺之回答道,“是文院的一位院判,名叫阮季。”

    文院的院判虽然没有官爵,但是他必定是一位大儒,所以让苗毅和施元忠都让座,也没什么不妥,毕竟今天是文会。

    梅雪嫣看看时辰,对于来的是大儒还是大学士根本不关系,有点心不在焉。

    这时苗毅突然站起来,抱拳道:“诸位秀才举人,今日京城文院院判莅临,同众青年才俊交流共襄盛会,有请阮季阮院判!”

    这文会没那么正规,有人喜欢便跑去簇拥着阮季,没兴趣的便依然在自己的座位上谈天说笑。

    梅雪嫣远远地瞧了一眼,这阮季大约五十来岁,嘴角下垂所以感觉板着脸,生人勿近的模样。

    “梅姑娘不去和阮院判打个招呼么?”毛恺之问道。

    “为何?”

    “阮季可是当今文院三位院判之一,而且主管科举之事,像咱们以后还想更进一步的话,不能和阮季交恶。”

    梅雪嫣都已经是新科状元了,毛恺之觉得她还是会更进一步,参加州试和殿试。

    “什么意思?难道和他关系不好的人,便不能参加州试殿试了么?”梅雪嫣奇怪地问道。

    “这倒不是”毛恺之解释道,“只是州试不像府试以下,想报名就报名了,而是报名之后,由文院考量举人的德行,一旦有什么污点,便拒之门外,阮季都到太源府了,说起来咱们都是后进学生,去主动和他请安也是应该的。”

    毛恺之顿了顿,又说道:“免得到时候被安上一个不懂得尊师重教的罪名。”

    “你去吧,我就免了。”

    梅雪嫣现在一门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而且她也已经没了去州试殿试的野心,说来也怪,以前觉得孤身一人,便要独立自强,有自己做主的能力,现在和林三郎交付真心后,自己便觉得有了后盾一般,也无需去争抢什么,只挂念他的安危。

    “那我去吧。”

    毛恺之站起身来,走去画廊那边,远远看起来也神态很是恭谨,却不谄媚,不卑不亢地在说着话,好像阮季还沉着脸问了他几个问题,他从容回答了。

    毛恺之不愧是太源府的天骄,和马锦骐齐名的才子,一举一动极为风雅,又不觉得招摇,举止看起来赏心悦目。

    不知道他们说到什么,毛恺之往梅雪嫣这边一指,梅雪嫣见阮季看过来,便报以微笑,阮季却眼睑抖动,寒着脸扭到一边去。

    “咦?这老头是不是怪夫人没去给他行礼请安?”木铃在一旁也看到了,如此问道。

    “不知道,他是大儒,该不会这么容易记仇吧”

    毛恺之回来之后,木铃又拉着他问。

    “方才那老头是不是有问夫人?怪夫人没有去问安?”

    “呃倒是有说起梅姑娘,不过也没有说什么责怪的话。”毛恺之入座之后说道,“其实吧我也不是很想和他谈话,不过他是左相的门徒,以后恐怕是要掌管文院的。”

    梅雪嫣听懂了毛恺之的意思,左相势大,在朝中占了半壁江山,只有文院是独立于朝廷的,所以左相扶持阮季,让文院也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哪个是梅雪嫣?”

    阮季突然高声问道,并且半眯着眼睛环顾四周。

    梅雪嫣站起身来,朝画廊这边屈膝福礼,只是女子的寻常礼节,而非学生礼,梅雪嫣对左相一派的人并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发觉了太源府中的一些猫腻之后。

    “我听说江南出了个才女,通政事,擅诗词,懂医术,会兵法,还有自己的思想主张我从京城来,便是特地来瞧瞧的,你过来。”

    阮季倒是挤出鲜有的笑容,朝梅雪嫣招手,在其他秀才举人眼里,这是阮季第一次朝一个人笑,可见他对梅雪嫣的重视。

    “小女子见过苗大人、施大人,阮院判。”

    “呵呵”阮季突然笑了一声,“你县试府试的考卷我都看过,奇联对得上,算术也难不倒你,果真不错。”

    梅雪嫣微笑道:“阮院判谬赞了。”

    “既然你擅长对联诗词,我这两天冥思苦想,有几个上联要考考你。”

    阮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梅雪嫣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不敢当擅长二字,太源府的才子能人众多,阮院判有什么趣联,大家一起取乐好了。”

    “怎么?你怕我考校?本院判能指点你,是你的福分,推三阻四做什么?难道你怕对不上来,当众出丑?”

    阮季霎时阴沉着脸,让旁人的嬉笑声都停了下来,他这话可一点都不客气,仅是如此严厉的呵斥,放在一般秀才举人身上,都要被吓得战战兢兢了。

    “今日是振军文会,主角是我景国的将士,是征讨倭寇的赤炎军,阮院判不必将重心放在我一个小女子身上。”

    阮季嗤声一笑,说道:“正巧了,我的对联跟此次文会息息相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章 骂人() 
“那小女子洗耳恭听。”

    梅雪嫣只得说道,看他到底要搞什么鬼。

    阮季摇头晃脑念道:“螳臂当车,暴虎凭河,匹夫何堪言勇?”

    “阮院判这是什么意思?赤炎军出征在即,阮院判是说他们是螳螂老虎,还是鲁莽的匹夫?难道倭寇才是无法击溃的车和河?”

    梅雪嫣有些不悦,定军心振士气,说的就是一个勇字,阮季在这关头,说匹夫不堪言勇,隐隐是对赤炎军的鄙夷。

    让梅雪嫣心惊的是,在座的文人才子,没有一个觉得不对劲!

    “诶,只是对联而已,梅状元何必较真呢?”阮季无所谓地说道,“倭寇和赤炎军谁是螳螂谁是车不要紧,反正都是些武夫”

    梅雪嫣瞠目结舌,这时候,她才知道,景国以文为尊的风气有多盛行,堂堂大儒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形容自己的将士,而所有文人没人觉得不妥!

    “赤炎军是保家卫国的英雄,并非莽夫。”

    梅雪嫣沉静地说道,她要替赤炎军说话,难怪梅雪嫣见到的军户,除了林三郎这种行事猖狂的,极少有和文人争执的,因为景国的法令保护着读书人,而将军士兵不会巧舌争辩,一旦纠纷,文人能把所有过错推到他们身上,形成了今日文人天下的局面。

    “呵要真是有勇有谋的武将,赤炎军几万人,何故连区区倭寇都拿不下?可见只是有头无脑的匹夫。”

    阮季优哉游哉地说道,还很温文尔雅地喝了一口茶。

    “可你口中所说的匹夫,守卫着景国的山河国土,庇护着黎民百姓,他们用性命拼杀,才有我们安居乐业谈笑风生。此刻赤炎军在和敌人浴血厮杀,我们却在此冷嘲热讽,阮院判,您不觉得您的话过分吗?”

    “诚然,那些保卫国土的将士当然值得歌颂。”阮季不屑地说道,“可赤炎军这种酒囊饭袋,就别浪费唇舌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咱们文人雅士能够为他们举办文会,已经不错了。”

    梅雪嫣张口哑然,道不同不相为谋,与世界观不同的人真是讲不清道理。

    “阮院判可亲眼见过倭寇?”梅雪嫣冷然问道。

    “没有,不过是东瀛来的几个土匪而已,咱们太源府一人一口唾沫便把他们淹了,白白浪费官府的粮食养着什么赤炎军,真是”

    “所以你没有看见过倭寇屠戮村庄,不留活口,男的挑断手脚,剖心挖肚,女的被倭寇轮番侮辱,孕者被剖出婴孩,挑在刀尖上作乐,你也没看见过成百上千人,被倭寇推入土坑活埋”

    梅雪嫣看着他不说话了,像是看一个白痴。

    阮季根本不知道倭寇的凶恶,他们奴役杀害普通百姓的场面,阮季没有看到过,血淋淋的战场,他也没看到过,他是大儒,高高在上,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只觉得倭寇人数少,而赤炎军一直无法平定,便是浪费粮食的废物。

    “说这些做什么?”阮季有些恼怒地说道,“不要以为你是新科状元,便有资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我是景国册封的大儒,你也该懂得尊老重师。”

    “好那我给你作下联。”

    梅雪嫣轻轻摇头,不再和他争辩。

    她只是感到心寒,为出征的将士心寒,在座的秀才举人,当然也有不认同阮季言语的,不过他们不敢站出来说话,因为阮季是文院院判,把控着他们的未来官途。

    “蚂蚁沿槐,蚍蜉撼树,愚者妄自称儒。”梅雪嫣缓缓说道,“这是我对的下联。”

    话音刚落,阮季差点从蒲团上蹦起来。

    “你你竟敢骂我?!”

    “不,对联而已,阮院判何必较真。”

    梅雪嫣以牙还牙说道,针锋相对。

    文人们看得有些痴呆,阮季心高气傲,自持身份,是存心为难梅雪嫣,他知道梅雪嫣跟赤炎军关系密切,且她的夫婿是赤炎军的将士,所以他的上联应该是故意讥笑。

    梅雪嫣本性子内敛沉稳,却听不得这话,直接和他争论起来,还作出下联回嘴,骂阮院判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蚂蚁,见识短浅的蚍蜉,这让秀才举人们眼睛都差点掉出来,这可是文院的院判啊!

    她不怕得罪了院判吗?!

    “所以你没有看见过倭寇屠戮村庄,不留活口,男的挑断手脚,剖心挖肚,女的被倭寇轮番侮辱,孕者被剖出婴孩,挑在刀尖上作乐,你也没看见过成百上千人,被倭寇推入土坑活埋”

    梅雪嫣看着他不说话了,像是看一个白痴。

    阮季根本不知道倭寇的凶恶,他们奴役杀害普通百姓的场面,阮季没有看到过,血淋淋的战场,他也没看到过,他是大儒,高高在上,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只觉得倭寇人数少,而赤炎军一直无法平定,便是浪费粮食的废物。

    “说这些做什么?”阮季有些恼怒地说道,“不要以为你是新科状元,便有资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我是景国册封的大儒,你也该懂得尊老重师。”

    “好那我给你作下联。”

    梅雪嫣轻轻摇头,不再和他争辩。

    她只是感到心寒,为出征的将士心寒,在座的秀才举人,当然也有不认同阮季言语的,不过他们不敢站出来说话,因为阮季是文院院判,把控着他们的未来官途。

    “蚂蚁沿槐,蚍蜉撼树,愚者妄自称儒。”梅雪嫣缓缓说道,“这是我对的下联。”

    话音刚落,阮季差点从蒲团上蹦起来。

    “你你竟敢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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