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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以上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在这个颜值就是正义的世界里，美少女无论做什么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
百合子像是被玩坏了，只是眼神空洞得站着，视线完全没有焦点。
［这家伙……］
云悠在心中叹了口气。
［被博丽神拳调教了……还真是各种意义上的倒霉……］
第六十五章 圣母圣咏（九）（）
副标题：关于超能力（求推荐！）
P。S。关于虚数学区五行机关，超能力者以及AIM扩散立场的解释可能与魔禁原文有所偏差……不喜勿喷。恩，还有，这些内容也不是我在水……勉强算是伏笔吧。
“我想，我们之间有着合作的可能。”
“你是魔王？”
云悠有些怀疑得盯着这位看上去像研究狂人的家伙。
白大褂，时不时反射着一闪而逝的光芒的平光眼镜，以及那种面无表情生人勿近的冷酷气质……
“不。魔王大人将谈判的权利全权交给了我。”
楚轩推了推眼镜，语调平缓得说。
“为什么不等她们的战斗结束再谈？”
云悠有些好奇得问。
他对灵梦有着绝对的信心，那个人工天使看上去不弱，但对上灵梦也不过是多撑一会儿少撑一会儿的差别。
但是，他们就能看出这一点吗？一般来说，都会对自己的造物比较自信吧。
毕竟，现在她们还处于“僵持”阶段。
“我们已经输了。”
楚轩淡然道，“那个人……她的力量性质和人工天使相同。”
“人工天使是AIM扩散力场的聚合物，算是量变引起的质变……但和真正的力量还有差距。”
楚轩的话音刚落，灵梦仿佛玩腻了一样，直接把手插进了人工天使的体内，然后将一个散发着神秘光辉的棱柱掏了出来。
下一刻，人工天使的身躯仿佛“信号不稳”一样，变得模糊不清，很快就连同笼罩整个都市“虚数学区”一起消失。
然后，捏着棱柱的灵梦出现在了云悠，楚轩以及铃科百合子三人的身边。
“悠……你们在谈什么？”
她把玩着手中的棱柱，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
“这座浮空城的归属。”
云悠摸了摸她的头，“不过，这个棱柱是什么东西？”
少女撇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楚轩，以及失神的百合子，“规则，也就是信息构筑方式的聚合物。有了这个东西，我可以少跑点地方。”
“果然么。”
楚轩点了点头，“看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听到这里，云悠想起一方通行那种可以改变方向的力量……是所谓的“规则”？
不过……明明是敌对双方……为什么会毫无心理负担得交流啊！
云悠在心理吐槽着。
这个面无表情的研究狂果然不是什么正常人……
“所谓的超能力开发，就是放大自我意识，激发出意识的某种特质……个人现实……果然观测才是主体！”
他的语气有些狂热，“我翻看了超能力的资料，发现有很多奇怪的地方……超能力的发动需要计算公式，而这些计算公式是建立在人类的理论上的。”
“然而，这些理论都只是猜想！没有谁敢说这是真理！人类建立的理论体系，只有被新体系推翻，吸收才能显现出其价值！”
“也就是说，超能力者就凭借这些半真半假的“公式”，就释放出了完全不科学的力量！比如说空间能力，要计算什么十一次元坐标……次元理论多种多样，但空间移动偏偏可以用这种公式办到……”
“然而，除了人造的超能力者，还有天生具备超能力的原石。原石却不需要计算公式……”
“这代表了什么？”
楚轩轻声问自己，“超能力者释放出的超能力可能只是他们本身力量的一部分！计算公式不过是一种自我催眠！个人现实，以个人的意志改写现实……他们如此认知世界，所以世界按照他们的想法行动！”
“……好厉害。”
见现场气氛有些冷，云悠尴尬得说。
［虽说不太懂……但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不过……话说我们不是要谈判么？］
—————————————————————————————————————————————————————五火球神教————————————————————————————————————————————————————————
在云悠的认知中，楚轩是一个很“自来熟”的人。虽说这家伙一直冷着脸，但在见“魔王”的路上一直叙述着自己的“发现”。
［大概是太兴奋了……］
“AIM扩散立场就是人类的潜意识——潜意识里同样囊括了自身的“规则”。这让我想到了阿赖耶——人类潜意识的集合体。阿赖耶为什么强大？不就是因为人类意识的强大！无数人，每个人灵魂的特质都不同，而这些特质都在阿赖耶的身上加以体现。人工天使虽说只是260万超能力者特质的聚合，但在超能力开发的作用下，他们特质的体现远强于普通人类……最终的结果，就是人工天使的水平可能足以匹敌一个星球的阿赖耶！”
［那么，能轻易击溃阿赖耶的人，又该强到什么地步？还真是……恐怖啊。］
这些话，楚轩并没有说出来。他不在乎自己的命，但不可能不在乎魔王大人命。
现在，灰烬之城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之力，生死不过在对方的一念之间——就算如此，楚轩还是决定来谈谈条件。
他能看出来，这个实力恐怖的巫女听从那个玩家。
而这个玩家……他有些看不懂。
就算是被百合子杀了数次，他也把这件事轻轻放过……怜香惜玉？倒也不太像……
总之，他很难从对方的行为中推测出他的想法。这种状况在他的人生中并不多见……就像是……兴趣使然一样。
他可以从一个人的行为推断出他的欲望。知道这点后，他就可以以此为原点，再结合当前的状况“看到”那个人在面对一些事情时，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情报越足，他的推断就越准确。可惜魔王大人对于情报不太上心……这些都是经验问题。
现在他说这些话，也只是想观察一下这个人的反应……当然也有研究得到突破的因素。
作为一个在基因上不存在感情激素的人，他将这一切都寄托在了对科研的狂热上——现在他才理解了自身“狂热”的由来。
［既然意识才是主体，感情——我也可以拥有吧。］
楚轩一边思考着未来才需要解决的事情，一边在脑海中组织着谈判时应对的语言——
［真是……太好了。］
P。S。据说，河马的物理是体育老师教的！
第六十六章 圣母圣咏（十）（）
副标题：带路党的自我修养（求推荐！）
P。S。今早看数据的时候，发现自己掉了三个收藏……而且，书评区好冷清……就算是在书评区水，也可以让我知道有人在看这本书，码字也有动力一点。
所以，有什么建议的话请提出来，这就是对新人最大的支持。
以下正文：
在人类的战争史上，从不缺少内奸……
他们出卖民族利益，或是换取金钱，或是为了保留自己的权势，再或是换取自己和家人的生命……这样的人在现在被称为带路党。
当然，这个名词有着更加宽泛的意味，但在这里就不解释了。
“所以，在我看来，云悠先生完全不必如此。”
楚轩推了推眼镜。
一般来说，没有人会冒着身败名裂人间失格的危险，在自己这一方占据绝对优势的时候，出卖“玩家”这个群体的利益。
如果说云悠属于战败的一方，做胜方的带路党，绝不是什么难以想象的事……
然而，作为占据绝对上风的那一方，云悠在条款上只能用“宽泛”来形容。
这，让楚轩不得不多想一点。
“你觉得，你们会是最后的异界来客吗？”
没有回答楚轩之前的问题，少年只是用手指敲着木桌，眯着眼问出了一个看上去毫不相关的问题。
“……”
楚轩顿时沉默了。
他本人对于人类在排斥“异类”这方面就有着很深的感触……毕竟，他自己就是一个“异类”。
没有感情，智商爆炸，还是基因产品……从小到大，他身边就没少过那种莫名其妙的敌视。
出生？他的出生算得上根正苗红，养父也是科研界最顶尖的人物。
那么，那些从未间断的监视又是为什么？那些莫名其妙的抵触，各种下绊子又是为什么？
而且，他表现得越是妖孽，这种抵触的感情就越强烈，甚至连掩饰都不屑于——
他本身虽然无法体会这些人的感情，但长期研读各种方面著作的他，他终究也理解了他们的顾虑。
人类社会其实是不允许有“天才”冒头的。
有些书上用“反智主义”来总结这种状况，其实还不够全面。这种风潮在中下层民众的身上体现得还只能用“隐晦”来形容，他们往往只在心中不屑和嫉妒，表面上顶多不来往。而在上层，这种反智主义简直是“肆无忌惮”——
比如，最有代表性的“科研”。
从理论上来说，科研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每个小孩子都曾有成为科学家的愿望。科研，本身应当只为科研而存在，但现在……国内就不提了，在国外，科研完全就处于“资本”的控制下，一切的科研成果只有符合资本家的利益才可以出现在人类的眼中。
为什么世界范围内迟迟没有出现疗效足够的抗癌药物？因为很多人放不下“抗癌特效药”这块千亿美元的蛋糕。为什么世界上迟迟没有出现足以替代石油的新能源？社会稳定？这也只有呵呵了。
人类从不缺少天才，永远不要小瞧他们的智商，有些东西其实早就出现在了实验室里。现在的一些看起来很“黑科技”的概念其实已经是几十年前的老古董……
“上流社会”掌握了一切，在其中开了个口子，并告诉下面的人，“只要你交上投名状，就可以和我们站在一起。”
这个小得可怜的口子成了所有底层的梦想，媒体疯狂报道着年轻人成亿万富翁的“奇迹”，却从来不说他们的脚下踩了多少尸骨。
为了不让下面的人“造反”，这手段和中国古代的愚民政策＋科举有着异曲同工之秒——所以，从古至今，人类社会的结构其实都只是在表面上的变化。
这个社会的本质是凝固的，犹如一潭死水。只有足够大的外界刺激才有可能在池水中掀起波澜——例如，战争。
战争使人类进步，大概就是这谭“死水”活跃起来的潜在作用吧。
楚轩看过一个关于“变种人”的漫画，那些拥有着神奇力量的“变种人”的生活环境只能用“悲惨”来形容。
明明也是人类，他们为什么被排斥？是因为变种人作恶吗？不，他们有“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的力量，他们有可能影响那被“上层人”统治的世界——这就是原罪，管�